李峰震惊无比,良久才宣布:“以后第三伍的伍长是雷云霄,刘方成为副伍长。” 陈仁才刚刚来到这里,当然知道自己说出这话之后,会引起多大的反响。镇里的文件也来了,红头文件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根据工作需要,经群众民主选举,党委考核,兹任命乔小凡同志为虎屯村村主任。 五虎在一边早就看的耐不了心了,一心只想报仇,可一直插不上手,知道自己上去也是白给,眼见兄弟此时得意之时,把森严打的步步后退,于是便提起刀子从森严后面打了过去,心想:“好,森严,你也有今天,我虽然不会什么你们所学武艺之类,但老子手中有一尺多长的刀子,还怕你不成,我先给你点厉害,让你尝尝,”“那位爷,你坑他我表示烧鞭炮热烈支持,可你千万别连累我们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1600的!”一个叫路边野花绝对踩的人也是打字道。老蒋可完全不怵,只见他快步走了过去,把尸首翻了个正面,搜查了一番,然后抬头对我喊:“你快过来!有发现!” 吧唧嘴的声音不断地响起,李易水则是苦恼的望着旁边的这个小萝莉。 似乎注意到李易水愤怒的目光,小萝莉转过低下的脑袋,将手中精致的点心递了一块到李易水面前,低声问道:“你吃吗?” 李易水满头黑线,沉声道:“不吃!” “那好!” 于是,小萝莉就将手收回,并且将手中的点心也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继续埋头痛吃。 吧唧嘴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易水的头上再次挂满了黑线。 看着这个贪吃的小萝莉,李易水无语问苍天,不禁泪流满面。 这是一间教室,就是明德书院的一间教室,一年级甲班。 来到这里读书已经一个月了。自从一个月以前,徐度任在给李易水讲过什么是浩然正气后,便和李君然一同送他来到了一间教室,一年级甲班。 明德书院中,有年级五个,一到五年级,平均每一个年级中有四个班级,分为甲、乙、丙、丁。每个班级人数不定,但是大概都保持着八十到一百人之间。 李易水当时被分配到了这个一年级甲班,来到班级之时,下面人头攒动,就像菜市场一般。徐度任院长介绍说,这只是刚刚开学,都是新学生的缘故。 确实都是新学生,李易水出生之时是在秋天,三个月之后到了太原,现在又是三年多时间过去,秦国新皇登基之时,其实已经度过了新年,而明德书院也是新春开学没几天,明德书院还没有正式开课,没有管理好新生而已。李君然就是在这时带着李易水找来了。 给李易水安排了一个在中间的横排,但是靠近边上的竖排的座位,这里的视野很好,转头便可以望见操场,看向班中,也可以保证没有任何死角。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自己的这个同桌,司芸轩。 刚开始见到自己的同桌居然是一个粉嫩嫩的小萝莉的时候,李易水还很兴奋,有一个小萝莉可以调戏,相信,在今后无聊的学院生活中,定然不会太过于沉闷的。 只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残酷,几天的接触便使得李易水认识了看起来很乖的小萝莉,她居然是一个吃货。 李易水很是奇怪,司芸轩来到书院没有停止吃过,为什么她居然没有胖起来,除了一张小脸粉嘟嘟、肉乎乎的。这让前世作为一个小胖子的图书管理员情何以堪。 据说,司芸轩的家人是监察院的一名主官,具体负责什么的,李易水也没有打听清楚,但是肯定,司芸轩是一个家庭条件很好的官宦世家出身。 其实官宦世家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起码李易水自己就是出身唐国公府,在这个书院中,身份与他相当的,或许还有几个,但是比他还要好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只不过,如同司芸轩一般家庭条件出身的学生,这个班却是很多,起码占了一半以上,剩下的都是一些贫民学生。 李易水目前三岁半,是整个一年级年龄最小的一个。李易水一直以为也许自己来这里上学,会比班上年龄最小的一个,不算他的话,起码小上一年。但是来到了这里,李易水才发现自己错了,因为司芸轩才不过比他大三个月而已。 李易水因此就有一点莫名气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你说你一个小萝莉,还不到四岁,就来上学干什么,你和我一样是穿越者吗?还是你就是书上说的那种早慧之人?都不是!在李易水的眼中,司芸轩就是一个小吃货。 看着继续吃着东西的司芸轩,李易水努力地平息自己愤怒的心情,狠狠地瞪了小萝莉一眼,便回头看书去了。倒是正好扭头看李易水的小萝莉看到了他瞪自己的一眼,吓得缩了缩身子,见到李易水拿出书本后,脸上的神采显得莫名其妙的。 李易水手中的这本书书名《蒙求》,乃是蒙学中的启蒙读物,一共三册,一年级学习的是第一册。这本书整齐压韵,便于诵读,蒙馆中的教者还未曾给学生讲解过书中的含义,只是用这本书叫学生们识字。 同是蒙学中的启蒙读物的还有《算术》,一年级的《算术》只是教授学生识数。算术是数学中最古老、最基础和最初等的部分,高年级还要学习数和数的性质、数和数之间的四则运算。李易水怀疑,等离开了蒙馆,到了高级的书院,肯定还有更加高级的数学。 学无止境,《算术》对于李易水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意思而已,但是这本《蒙求》,李易水就抓瞎了,不仅要面对各种不曾听说过的典故,还要面对偶尔不认识的字体,看起书来,很是艰难。 这个世界的文字不是李斯创造的小篆,秦亡后,字体再度发展,只是一种类似于小篆到楷书过度中的一种文字,但是却不是隶书那种为了避免小篆书写繁杂而去繁就简的字体,是一种笔画复杂,但却横平竖直,很是优美的一种文字。 李易水在书院中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识字、学习练字上面。 “夫子来了!” 从教室门口传来一句大喊,这是坐在门口的同学的通风报信。 结果吗?虽然教室里还是说话声音乱糟糟的一团,但是却比之前小上了好多。还有就是,李易水的同桌司芸轩小萝莉加快了吃点心的速度。 看着小萝莉一下子向嘴里塞了两个点心进去,接下来双手还是要往里面塞的动作,李易水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那么小的嘴,你放的进去吗?不会撑着吧?”李易水心中不无恶意地猜想。 “咳咳!” 一道咳嗽声传来,教室里面的声音再度减小。 李易水抬头望去,却是本班的夫子到了。 夫子是个青年人,据说是个孤儿,从小就在明德书院长大,被院长收留时,只知道自己姓王,没有名字,院长就给他起名,叫做王序,意识是让他不要忘记自己是在学校中长大的,似乎是院长的关门弟子,说起来与李易水也是师兄弟关系。 李易水见到王序到来,就放好了书,顺带碰了碰还在吃着的司芸轩,提醒她不要再吃了。 就这样,司芸轩还不忘将手中的点心最后再咬一口,闭着嘴咀嚼起来,外带用手擦了擦嘴。 看着她被撑得鼓囊囊的脸,李易水有一股忍不住想笑的冲动,最后赶紧用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给忍住了。夫子都来了,你却要哈哈大笑,还是不要太嚣张了! 夫子走上讲台,拿起教鞭敲了敲桌子,世界顿时安静下来。 “同学们,今天我们来学习新的生字,请将《蒙求》……”王序在台上讲起课来。 李易水翻着书,胸中的苦闷难以言表,这些该死难记的生字! 原本以为上学之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书,来了解这个世界,这样就可以避免在家之时,想要去看书,家人还会疑惑,你看得懂吗?于是强迫自己忍受跟这些小屁孩一起上学。尽管当时已经知道这个世界的字体与原来世界的不一样,但是李易水还是认为自己既然穿越了,那么肯定就是类似于小说主角的人物,学习生字还不是小菜一碟。 但是现实与理想相差还是太大了,每每看到那么多不认识的字在眼前晃,李易水就有一股想哭的冲动,太坑爹了,要想顺利看通书,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台上的王序自然不知道底下的李易水这时悲苦的心情,讲解完今天的几个生字后,便说:“大家多练习几遍这几个字,自然就可以熟记在心了!” 王序说完之后,便微笑着来回巡视了一下教室,看了一下,便皱起了眉头。 “有哪位同学知道今天韩一默同学没有来?”王序大声问道。 李易水知道这个韩一默,他是京师一个巡察御史的儿子,说起来,韩一默的父亲还是司芸轩同学父亲的下属。开学这一个月,韩一默同学便经常旷课,不过他也算是有点心机,知道本班的夫子是院长的高徒,如果是王序的课的话,从来都是在班中的。 今天这个韩一默同学实在是太不给夫子面子了,居然没有来上课,要知道如果是夫子王序的课的话,谁也不敢不来的,李易水刚来三天,就讲到王序将一个三节课没有到自己班上来的学生给开除了,院长的徒弟,倒是有这个权利。 之后这个学生的家人便找来了书院,请求给一个说法,再次据说,这个学生的家长好像是一个小官,嗯,整个明德书院的学生有一半都是当官的,书院没有理睬。就这样,李易水再也没有见过这位同学了。据说,这位同学的家长又给他找了另外一所蒙馆,当然绝对比不上明德书院的。 “有谁知道吗?”王序再次问道。 学生们开始低声纷纷议论起来,但就是没有人站起来告诉王序韩一默的下落。 “先生,我今天看到韩一默好像来学校了啊?” 终于,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教室里响了起来。 以票贩子为首的三人把那人打倒在地后,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长长的队伍这才爆发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四周远远观望的人才敢围上前来,问长问短。风透过倘开的窗户一阵吹过,满屋扑鼻的玫瑰花香。 不待朱月坡多想,老头子张牙舞爪挥着菜刀便朝一干保安扑去,嘴里阴森森的叫道:“M逼的,居然想砸老子火云邪神的饭碗!找死!” “我完了,我没有脸在这个世上活了...我该怎么办?”秀芝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一切,从小,陈美凤就告诉秀芝,不可以和男的走的太近,更不能跟男的肢体接触,男女授受不亲,可是现在...她被人欺负了..“可是我迷惑了,她还是清醒的,算不算正常?”白雁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百里彦山?”韩小丫吃疑地说。 “八成是这样的,老实交代,是不是偷偷的在外面租了房子,还背着我们偷养了多少情人”西门雪也附和道。坐在替补席上的辰龙,一直注视着场上的一切,心中不知道为啥莫名会冒出一种不祥的感觉,他忍不住看向了对方教练席上的那个人。一头短短的蓬松卷发,脸上写着平静与老练,正站在场边闲庭信步的指挥着。“你们不走……留下……留下干嘛?”朱子明问道。 “邕也是万万想不到,当年热心汉室的董仲颖如今却……唉!凌宇,如今邕自是过不来你处了,要是你心中想念……恩,便得空到义父处来一趟吧!” 想念?陆毅寒了一下,他现在还能不明白蔡邕这话是什么意思么?再想起蔡琰那柔弱的可人模样,要说是不心动那肯定是骗人,只是自己放着秀儿在身边,再去外面打野……咳! 陆毅正要说话,王允又在里面喝道,“凌宇!老夫唤你!速来!休得再与他言语!” 蔡邕眼神一黯,挥手说道,“凌宇,你义父喊你,快去吧!子师脾气邕自然知道,若是晚了,怕是要责罚于你……” 看着蔡邕黯然的表情,陆毅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凌宇便告辞了,义父也早些回府吧……若是得闲,凌宇一定前去叨扰!” “呵呵,好!”蔡邕欣慰地一笑,说道,“蔡府家宴必留一座予凌宇!次日一早,吃完早饭,蔡邕便去上朝了。而陆毅等人,便在客厅陪着蔡琰说话。看到蔡琰,陆毅不觉得暗暗佩服老师的家教,因为昨天,蔡琰确实是一整天都没有去打扰陆毅,这让陆毅很郁闷。本来做好准备等着蔡大小姐大驾光临呢,谁知竟白等了一天。 只听蔡琰说道:“凌宇哥哥今天可有什么事情?” 陆毅想了想说道:“并没有什么事情,一会儿想到街上走走,见识一下皇城的风貌。妹妹有什么事情吗?” “呵呵,凌宇哥哥已经到洛阳了,又何必急着去逛街呢。幸好今天凌宇哥哥没有什么事,正好,琰儿可以向凌宇哥哥讨教七言诗的做法。”蔡琰娇柔的说道。 陆毅笑着说:“想不到妹妹竟对此如此感兴趣,妹妹读过多少五言诗?” “敢问凌宇哥哥,何为五言诗?是五字一句之诗吗?”一听陆毅这么说,蔡琰便好奇的问道。 “郁闷,想不到东汉末年竟还没有五言诗之说。” 于是,陆毅便连忙点头说道:“不错,妹妹果然冰雪聪明。闲来无事,品读古诗,风便姑且把五字一句之古诗称为五言诗,四字一句之古诗称为四言诗。而七言诗,便是七字一句之诗。” 蔡琰笑道:“凌宇哥哥什么时候还学会发明创造了?” 随即,蔡琰又怅惘的说道:“只读过班大师的《咏史》和几首乐府民歌,听说民间有很多这样的诗,很是优美,只是没有机会拜读。” “呵呵,老师公事繁忙,妹妹足不出户,怎么能有机会读到那些民间作品呢。不过,我却收集了一些,不知妹妹想不想品评一下。” 一听说陆毅居然收集了许多民间的五言诗,蔡琰便非常兴奋,赶紧催促陆毅快拿出来一看。 于是,陆毅赶紧让陆童把自己包裹里的《古诗十六首》拿出来。原来,陆毅游学半载,竟也收集了许多民间的诗歌,在加上自己的记忆,勉强凑足了十六首五言诗,想不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场。 书拿来以后,蔡琰便一首一首的读了起来。 陆毅见赵云等人无事可做,便让陈宫领着他们上街去转转,透透气,熟悉熟悉环境。而赵云等人,见陆毅在谈论诗词,心里便早已倦了,一听到可以上街去逛逛,竟马上和陆毅告别,一溜烟似的没了。见众人走的干净,陆毅不由得很是满意。 一盏茶的时间,蔡琰便把这十几首诗读完了。 见蔡琰已读完,陆毅便道:“妹妹觉得民间之作和乐府诗歌比起来怎么样?” 蔡琰说道:“观其结体行文,叙事抒情,直而不野,朴而不拙,婉转附物,怊怅切情,实五言之冠冕也。” “哈哈,妹妹高论。真是英雄所见略同,风也有同感。这些诗比乐府诗歌可强多了,想不到妹妹竟也有这般见识,只是可惜这些诗的作者都是无名之人。”听到蔡琰的论断,陆毅不由得大为高兴,总算是找到知己了。 见陆毅激动的样子,蔡琰便笑道:“呵呵,凌宇哥哥不必如此。这些诗,就象是埋在土里的金子一样,虽然不被世人所知,但毕竟有其价值所在。今被凌宇哥哥收集整理到了一起,相信不久便可大放异彩了。” “呵呵,妹妹所言甚是。妹妹觉得在节奏和韵律上,五言诗与传统的《诗经》《乐府》四言诗有何不同?” “节奏更加明快丰富了,韵律也更优美了,且表现力也增强了。”一边说,蔡琰明媚的眼波也在不停的流动着,时而泛起了点点霞光。 “妹妹所言极是,五言诗的节奏,粗略的说是‘二三’,而细分起来,就是‘二二一’和‘二一二’的形式,所以,和四言诗比起来,它的节奏和韵律就更丰富明快了,更朗朗上口了。而为了加大诗歌的表现力,我便想在五言诗的基础上发展七言诗。” 看着蔡琰很专注的样子,陆毅便接着说道:“七言诗在结构上只是比五言诗多了两个字,但节奏却更加的悠扬了。‘二二二一’和‘二二一二’的节奏,使诗句在语气和情感上都上了一个台阶。而诗歌的内容也更加丰富了,表现力就更强了。 当然,并不是一句诗的字数越多,表现力就越强,有时候,字数多了反而不好。比如,七言可成诗,九言就不行了,字数过多,反而累赘,并且,读起来也会很拗口。诗歌每句七言,我觉得已经是一个极限了。 况且,五言诗有五言诗的特色,七言诗有七言诗的风格。有时侯,想做五言诗还是七言诗,也要根据作者的喜好去自己选择。我开始做七言诗,也只是一个尝试而已。” 听完陆毅的一翻论述,蔡琰不禁叹了口气,说道:“想当年父亲客居在吴郡时,我二人与元叹兄仲翔兄一起读书,四人的成绩,以我最好,其实我知道这是三位哥哥让着我。而却以凌宇哥哥最差,原本,我以为凌宇哥哥为富家纨绔子弟,不喜求学,而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凌宇哥哥胸中早有丘壑,竟是不想与我等争先之故,真是惭愧。想不到直到今天,我才真正认识凌宇哥哥。” 听蔡琰这么一说,陆毅心中不由得一阵苦闷,想不到自己竟然这么不争气,虽然与顾雍虞翻齐名,不过是借着老师的光罢了,自己真正的实力,竟然和他们差得很远。孔融还说我是三才之首呢,看来,我其实是三才之末啊。不过幸好自己重生了,要不然,想要出头还真有点难。 不过既然已经开始忽悠了,就忽悠到底吧。于是陆毅便道:“妹妹过誉了,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风也是在最近游学的时候才学到了很多东西,若只知闭门以自守,实难有大的作为。” “是啊,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可小妹一个妇道人家,如果经常外出抛头露面的话,反而会惹人非议,又怎么能增长自己的见闻呢?”说到这里,蔡琰还叹了一口气。 “呵呵,妹妹不必如此,若能信得过在下,风自有办法陪妹妹游于天地之间。” 一听陆毅这么说,蔡琰便眼前一亮,说道:“如此就多谢凌宇哥哥了。” 旋既蔡琰又道:“可我看凌宇哥哥所做的七言诗,竟只有四句,但表达的意思却很完整,并且很有韵味,真是奇妙。” 陆毅说道:“此诗为格律诗,也是我最近尝试作的。所谓格律诗,就是要有格式规律可寻,依照一定的格式和规律去作诗。这样的诗,篇幅都不长,与长篇的古风颇有所不同。” 一听陆毅说出了格律诗,蔡琰大为好奇,刚想询问,只见从外面进来两个人。 陆毅也很奇怪,心想:“这两人是谁呢?不待通名就闯进来了,家人也不说阻拦一下。” 不过蔡琰却是很高兴,迅速的起身迎了上去。 “不知两位兄长大驾光临,小妹有失远迎,还望两位兄长莫要见怪。”蔡琰笑着说道。 这时,二人也连忙还礼。其中一人笑道:“妹妹太客气了,我二人常来,若总出去迎接,即使妹妹不闲烦,我等也烦了。” 陆毅也赶紧起身,对二人施了一礼。 蔡琰便赶忙介绍道:“这位是父亲在吴郡时的弟子,吴郡三才之一的陆毅陆凌宇。” 一听说陆毅陆凌宇的名字,那二人便赶紧过来施礼作揖。 而蔡琰又接着介绍那二人道:“这二位是父亲在洛阳的弟子,当然,也可以说不是弟子。呵呵。这位是钟繇钟元常,这位是王粲王仲宣。” 原来这两位竟是大名鼎鼎的钟繇和王粲,陆毅赶紧还礼打躬,同时也仔细的打量着二人。 钟繇相貌俊美,英伟不凡,而王粲却很是丑陋,并且瘦弱不堪。如此一对比,陆毅便很难相信这就是有“建安七子”之称的王粲,就是与孔融、陈琳、徐干等人齐名的王粲了。但面对现实,陆毅还是认同了,只是不知道庞统和他比起来会怎么样。 几人见礼已毕,又落座攀谈起来。 钟繇首先开口说道:“久闻凌宇大才,想不到今天终于见到了,真是幸会。” 陆毅也连忙客气道:“两位仁兄的大名,风也是早有耳闻。” 这时蔡琰笑着说道:“你们可别客套了,净说些没用的。凌宇哥哥要跟我说格律诗的做法呢,正好你们来了,一起研究研究吧。” 一听说格律诗,钟繇和王粲二人都很惊奇,因为二人毕竟是第一次听说。 王粲便道:“凌宇快些道来,我等洗耳恭听。” 于是陆毅便道:“如此,风便托大了。 所谓格律诗,是以区别于长篇古风而言。所以,格律诗的一般篇幅都比较短小,多为四句或者八句。四句之格律诗,吾名之曰绝句;八句之格律诗,吾名之曰律诗。 而如果从每一句诗的字数上来看,格律诗又可以分为五言格律诗和七言格律诗。 格律诗的框架,无非是起承转合而已。对于绝句,首句起,次句承,再次转,最后合。而对于律诗而言,我把两句合在一起,命名为联。所以,律诗的第一二两句为首联,起;第三四句为颔联,承;第五六句为颈联,转;第七八句为尾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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