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雷云霄一行回到了独院,大家都显得非常兴奋。 对陈启思的目的,陈剑锋早就有所准备,因此闻言只是淡淡的一笑,说道:“启思兄但说无妨。”“老师不怕,我就不怕。” “在天,这么多年你一个人过的还好吧,”在天的师父关怀地对着在天说。在此刻的埋怨指责,却堪比天籁之音! 见到李青菲停下,李易水欢快地跑上前去,扑倒在了李青菲身上,并大呼道:“姐姐!姐姐!” 李青菲在李易水出生的几年来,有时间便到他身边陪他,对李易水来说,李青菲可比别的李家人要亲近许多,这次许久未见,心情当然激动。 猝不及防下的李青菲却是没有料到李易水会这样子就扑了过来,顿时身体就要倾斜到地,辛亏李青菲在关键时刻还记得了手中的长枪,用它撑住了自己的身体,说不定就要出丑了。 “小弟不要闹,先下来好吗?” 李易水的身体挂在李青菲的身上,李青菲坚持了一下,就觉得要支撑不下去,一只手轻拍李易水的身体,柔声劝道。 李易水的一张小脸霎时变得通红,伶俐得从李青菲的身上下来了。 “小弟,你变重了好多!”李青菲笑道:“我记得以前我用一只手就可以将你举起来的……” “我都快四岁了,当然会变重啊!”李易水不在意地说道,接着又看向李青菲的身体,似笑非笑着说:“话说,姐姐的身高居然变矮了!”说完,还用手比了比自己达到李青菲胸部以下的身体。 “不对啊,我明明长高了呀!”李青菲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身体,然后又望了李易水一眼,顿时明白过来,高兴地说:“原来是这样,不是我变矮了,是小弟你长高了!” “嗯!”李易水也是高兴地点头,心中却叹道:“果然,还是那个迷糊糊的傻丫头!” 李易水却是知道自己的这个姐姐平常做事迷迷糊糊的,又不太擅长说话,本以为许久未见会好一点,想不到还是那个样子,自己调侃的话都没有听出来。 虽然人迷糊,但是自己这个姐姐的际遇却是非同寻常。李易水进学之时,有徐度任为他种下读书种子,这是儒家的一种方法,同样的方法,兵家也有。 若是有权势的兵家中人,在自家的孩子进学之时,会请兵法大师为他们种下将种,李家将门世家,自然也有这种权利。 将种的作用和读书种子很相像,不同之处在于,儒家的读书种子用的是浩然正气,会得到儒家的一些知识,而将种却是战场杀伐血气凝聚,蕴含着兵法大师的兵法韬略。 李青菲进兵府之时,特意请了大燕最有名的兵法大师来,想要为其种下将种,却没有成功,因为这个世界有一种兵家之人,叫做天生将种,而李青菲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将种。 天生将种,一种天生的兵家弟子,天生的练兵奇才,或者是领军大将。哪怕你不是修行的兵家之法,人们也会将你看作是兵家之人,因为将种中蕴含的知识会潜移默化地改变你的思想,今后行事也多会用兵家手段。 李青菲已经被当初请到家中的那位兵法大师收为弟子,学习完所有的兵府基础学业之后,便可以同那位兵法大师一同修行,今后在军中的道路可以说的上是畅通无阻。 可以说,目前李青菲的缺陷上只有一点,就是她的性格,从未见到过她有兵家中人那种果决,行事时颇多犹豫,现在都未见其改变。 李易水还要说话,忽然注意到一道目光扫来,扭头望去,却是大伯母蔡摧云在望着这边,脸上还挂着微笑。 李易水大窘,知道大伯母已经明白自己逗李青菲的小计俩,微微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转瞬便抛在了脑后。 “姐姐,你兵府里面都学习什么啊?”李易水好奇地问道。 虽然以前李青菲回家,有兴趣给李易水将在兵府中的趣事,但是李易水却从未仔细听过,要不就是听过之后就给忘了。目前自己也进学了,他就有点想知道兵府中的教学,和书院有何不同? “小弟不是也进学了吗?那你都是学到什么?”李青菲没有回答,反问道。 “才进学一个月,现在夫子也只是教我们识字,练字以及识数!”李易水哭着小脸说道。 李青菲微蹙眉头,随即便展开了,她不确定地说:“我们好像当时也是如此,只是教者还带我们认识各种兵甲,器具。小弟,你们的夫子是不是还未教授到这些课程?” “我们那里是书院,不可能会教这些的!”李易水狂拍额头,寻思道自己这个姐姐这么会分不清书院和兵府的区别。 “是吗?”李青菲一怔,道“原来是我搞错啦啊?” 李易水劝道:“姐姐,你还未告诉我你们兵府都教授什么呢?” “哦!”李青菲仔细思索了一下,然后道:“我们一年级的时候,也是识字,练字,但是教者还带我们认识兵甲,二年级的时候,除了继续读书之外,还教了我们一些基础剑术,现在三年级……” 李青菲伸出手,挠了挠脑袋,最后苦着小脸说道:“好像没有教我们什么?” 李易水自然是知道她这是语言水平不够,不能表达出想要说的意思,并非真的兵府什么都没有教授。于是就问了另一个问题。 “那么姐姐,刚才你练习的枪术是怎么回事?大伯母教你的吗?” 李易水并不记得大伯母精通枪术,只是知道她剑法惊人,曾经有一次见到蔡摧云在那里练剑,剑气纵横,看得李易水都发呆了,心中想要学习,却被李君然知道后,给拒绝了,说是他年龄太小,还不到习武的时候。现在这个年纪,却被李君然给打发到书院中了,就是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去学剑了。 “不是!”李青菲摇了摇头,说道:“这些枪术均是一直便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我好像天生就会,没有人教我。” “哦,对了!”李青菲想到了什么,居然高兴地跳了起来,自夸地对李易水说道:“此次月考之前不久,我才完全学会了这些枪法,才打败了那些五年级学生的!” “天生将种!” 李易水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这四个字,顿时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各种羡慕嫉妒恨啊!这种好事怎么没有落到自己头上,。 李易水倒是最近听说过儒家其实也有天生的儒者,这些人生而知之,不用学习就可以明了儒家经义,想到自己还在苦逼地学习生字,心里面极度不平衡。 不过这些天生儒者和天生将种都是那种可遇不可求的,这些人百年也未必出来一个,都是每一个人,只要是最后活到了而立之年,那么成就绝对的不可限量。 李易水想到了刚才李青菲所说的,被她打败的五年级生,心中吐槽道:“任你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人家先天条件好,有些东西不用人教,就会了!”其实,只是照例问一句。祸不及妻儿,是夜箫一向的作风。 “尖刀、石头、布。。。尖刀、石头、布,哈哈,你输了,快去快去!”和神仙打赌你一个凡人,不输才怪。虞鹏见这批朋友,是通过他们在小范围之内,把化工产业炒作起来,塑料化工属于大宗商品,是比房地产更大宗的一个项目,要全面炒作,其难度很大。 “别说的这么神乎,看上我女儿,那还得过我这关”朱顺义狠命的吸了一口香烟,这味道让他很留恋,要是以后每天能让他抽上这么一口烟,他也死而值得了。“呃……那个,你怎么会在这里。”韵锦站在他身边,费力地吐出一句开场白。“回答正确,加十分。”她娇笑个不停,嗲嗲地把他推开,瞟到书房里新铺好的一张折叠床,星眸闪过一丝怅然。“好了啦,领导,你好好工作,我闪人。”“白舒武,你躲我做什么?” 辰龙假意没有看见他们的举动,一边悠闲的待着,完全无视他们的想法,却是在找星泪,“石头,出来。”“轰??” 在这之后的几天,陆毅都在学着去适应古代社会的生活,一些常用的礼节,说话的语气和方式,更主要的是生活的习惯。当然,他也在养病,大病初愈,身体还是要慢慢恢复的。 在这几天里,他基本就是在涿县的大街小巷乱走,美其名曰熟悉环境,实际则是打听张飞张翼德的住处。来到了三国,来到了涿县,还不拜访一下这个三国超级大猛将?那不后悔死啦! 现在距离黄巾起义还有四年的时间,也就是距离刘备出山还有四年的时间,所以,在刘备出山前,一定要把张飞拉拢到自己的旗下才行,否则就晚了。而现在自己没有功名在身,只能先去拜访拜访他,增进一下感情,也好为日后打算。 当然,这几天的辛苦没有白费,不仅打听到了张飞的住处,还了解到了张飞的很多个人资料。这张飞却与《三国演义》里面的张飞有些出入,虽也有一个大庄园,却不是一个卖酒屠猪之人,而是一个小豪强地主。因此,他在涿县颇有名望,据说有豪杰气概,侠士风骨。这更引起了陆毅的好奇心。 几天后,身体完全康复了,陆毅便和陆童来到了张飞的庄园。 跟随那家人,陆毅来到了大厅,陆童则在厅外相侯。只见大厅当中虎皮垫上端坐一人,看年纪应该在二十左右,此人一身黑皮袄,身型剽悍,面如黑碳,豹头环眼,燕颔虎须,颇有大将气概。陆毅知道,此人必是张飞张翼德了。于是,便赶紧上前施礼。 “吴郡陆毅陆凌宇见过庄主。” 陆毅进门以后,张飞也在打量着陆毅。陆毅是一身游学仕子的装扮,切云高冠,白色儒服,面如琼玉,目若朗星,虽不是十分俊美,却流露出一种英雄气概。当然这是张飞感觉的,其实就是很帅,但很有男人味的那种。 “想不到此人竟如此英武。”张飞心里暗叹。 看到陆毅施礼,张飞赶紧说:“陆先生不必多礼,请坐。” 于是,陆毅便坐在了下首的皮垫上。 “风乃后学晚辈,怎敢称先生,庄主只称在下凌宇便是了。”看张飞如此客气,陆毅赶紧推辞。 “呵呵,那我就叫你凌宇了。”张飞笑着说,“吾与凌宇并不相识,不知凌宇前来,所谓何事?” “闻庄主高义,人皆称为豪杰,故而特来拜会,如庄主不弃,愿与庄主刎颈相交。” 听闻此言,张飞心里一愣:“想不到此人竟如此豪爽。不过也太直接了吧?” “凌宇家在吴郡,今却不远千里来到涿县,吾甚为不解,不知凌宇能否开吾之茅塞?” “实不相瞒,家父去年过世,吾伤痛欲绝,家中兄长劝我出来游历一翻,以开心怀。吾之表字,还是家父临终所赐。我从未来过幽州,所以才会来此游历。” “原来如此,吾实不知此事,望凌宇恕我无心之过。”听陆毅这么一说,张飞赶紧赔礼。 “此亦无妨,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我又能如何呢。逝者如斯,也许,人应该学会顺其自然吧。”(妈的,又抄袭啊!不要脸!!!)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张飞喃喃的念叨,“真是妙语呀,想不到凌宇竟有如此之才。”张飞有些激动了。 “庄主过誉了,偶然为之而已。”陆毅赶紧虚伪的谦虚了一下,实际上心里想:这样的妙语,老子一天能说出几百句。 随即,张飞道:“飞乃一山野粗人,凌宇如此大才,竟亲来拜访,实令飞惶恐。” “我仰慕庄主侠士风骨,欣赏庄主豪杰气概,特来拜访庄主,诚心与庄主结交。今庄主出此言,是认为我不配与庄主结交吗?吾虽为一介书生,但亦是豪爽倜傥之人;吾手上虽无三分力气,但胸中却有百万雄兵。吾非俗儒,庄主何以一概而论之?今庄主既如此见识,风且离去,不复再来。”说罢起身便走。 张飞一见陆毅如此说,深知自己理亏,连忙起身拉住陆毅,赔礼道:“吾方才失言,望凌宇宽恕则个。吾实不知凌宇如此豪情,望凌宇恕罪。” 见张飞说得诚恳,陆毅也不便离开,只好又坐了回去。 只听张飞又道:“不知凌宇志向如何,今后有何打算?” 陆毅道:“前日在客栈,风听闻匈奴又寇边并州,晋阳太守竟不战而逃,此真我大汉子民之败类也。吾欲入洛阳求官,去并州抵御匈奴,扬我大汉天威。” “好!”听道陆毅这么一说,张飞高声赞叹,“凌宇大志,吾不如也。我也曾听闻匈奴犯边一事,却没有凌宇如此志向,惭愧!惭愧!” “庄主过谦了,如风猜的不错,庄主亦有此心,只是考虑到自己的家世出身,无可奈何而已。唉!天下英雄,何须以虚名自累?纵横沙场真英雄,百无一用是书生。真英雄又何必问出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为国为民者,才当得起‘英雄’二字。” 听闻陆毅此言,张飞大为感动,不自主的站起身来,走到陆毅面前深深的拜了下去。 陆毅见张飞如此,便慌忙站了起来,赶紧扶起张飞。 “庄主怎可如此,风如何敢当。” 张飞道:“凌宇真知我也,一语点醒梦中人,他日凌宇若有所需,飞愿倾力相助。” “他日若能与庄主连手抗敌,必是人生一大快事。”陆毅大笑说道。 “今日我与凌宇一见如故,凌宇不必称呼在下庄主,吾表字翼德,凌宇直呼在下翼德便是。” “如此,风便托大了。” 于是,二人又分宾主落座,互相攀谈起来。二人惺惺相惜,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张飞倾慕陆毅的才学见识,家世显赫却不傲不矜,虽一介书生却具有豪杰气概,真大丈夫也。陆毅喜欢张飞的人品武艺,直爽性格。开始二人还之乎者也的拽文,后来就干脆的大白话直来直去了,直到太阳偏西,饥肠辘辘,二人才觉天时已晚。张飞要留饭,陆毅找借口推辞了,并非陆毅不想留下,只是怕云伯担心。张飞也没有强留,只是让陆毅明晚务必过府饮宴,要与陆毅不醉不归,陆毅求之不得,自然满口答应。 主仆二人回到客栈,云伯确实有些着急了。不过见他们安全回来,也就放心了。陆毅把拜访张飞的事向云伯讲述了一翻,并告诉云伯明天晚上还要去张飞家里赴宴,云伯也没有理会这些事情,只是点头答应了一声。毕竟,世家公子之间的相互拜访宴请是十分平常的事情,他只是一个下人,这样的事他是没有权利干预的,他的职责只是照顾好少爷,虽然老爷在临终前把少爷托付给了自己,但只要少爷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他就不能约束少爷的个人行为。 晚上躺在床上,陆毅心里还在想着白天的事。这是自己第一次和古人打交道,真是颇费心机呀。要不是自己对历史熟悉,对张飞的脾气性格有着深刻的了解,事情还真不好办呀。不过总的来说,这次拜访张飞还是成功的,毕竟给他留下了一个良好的印象,并且张飞也表示了日后相助之意,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人满意的。 可转念一想,张飞不过是一武将而已,竟如此难以应付,那日后见到那些文臣谋士之后又该如何应对,想到这里,陆毅心里又是一阵郁闷。难啊,看己小看这些古人了。 无法,既然已经加入了三国争霸的游戏,只能奉陪到底了,中途退出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也没有什么,自己对古典文学熟烂于胸,又多了几千年的历史文化知识,怕什么,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正好借此机会会一会古人,也不枉重生一回了。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陆毅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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