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霄追了出去,看着钟离晓舞远去的背影,心里非常愧疚。 不过,传说之中,在圣级之上还有神级,分别被称为:武神,法神,神***师,神刺客,箭神,药神和匠神。“哎呀” 29 [本章字数:988 最新更新时间:2012-10-01 01:08:52.0]郜林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住手!”老蒋冷不丁在一旁叫道。 李易水被人抱起,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听到自己的母亲让人将自己抱出去之后,里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清楚。 直到被人再次抱回到了估计是自己母亲的女人身边,听到了她的话之后,李易水才明白过来:“自己这辈子的母亲,现在是要让自己离开他!” 如果刚才自己听到的是真的的话,按理说自己这辈子的母亲是一个公主,怎么会连自己的儿子和女儿都养不起呢?现在居然要让人将他们送走,莫非自己的母亲不得宠,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想到未来可能到手的幸福生活就此远去,李易水心中的悲愤之情难以言表。 汗!就算想说话,婴儿状态的李易水目前也没有这个能力。 悲愤状态下的李易水在听到那个女子说“你们快点将他们抱走,本宫担心本宫会后悔”,发现自己最后真的被人抱着离开自己的母亲后,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叫了起来。 …… 易欣宫外,劲装打扮的李松文抱着“哭”起来的李易水看着眼前的这个宫殿,被少爷派遣到这里已经有大半年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要离开了,而三少爷吩咐保护公主的任务就不可能完成了,李松文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这时,眼中还含着泪水的林怡也挎着包袱赶来了,怀抱着另一个婴儿,背着一柄长剑,一步三回头地向李松文走来。 “走吧!”李松文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这两个字,便扭头向远处的马车走去。 林怡再次回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易欣宫,叹了口气,用空闲的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就坚定了脸上的神色,迈步跟上了李松文的步伐。 驾驶马车的易欣宫的一个马夫,姓王,是易欣宫中的老人了,当年也是看着公主长大的。 “驾!”马车启动,缓缓地离开了。 …… 也许是从醒来到现在,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又或者是婴儿的身体本身就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刚才还在“哭哭啼啼”的李易水也停止了闹腾,不再去想自己为什么要离开的原因,终于安静地睡着了。 怀抱着李易水的李松文自己也松了一口气,现在离皇城大门已经不是很远了,如果李易水还是向刚才那样“哭”个不停,出宫的话,还真的不容易。 “何人车驾?夜已深,宫门早已关闭,难道你们不知道规矩吗?” 远远地就传来一道声音,这是守宫门的一个校尉的声音,发现从远处向宫门这里赶的马车了。 马车驾驶到了宫门口,守卫宫门的士兵在其校尉的示意下都有所警觉,握紧了手中的兵器,等待着来人。 校尉一挥手,有所准备的士兵立马围了上去。被长枪指着的马夫老王面色不改,静静地看着这些士兵,也没有其他动作。 “不知哪位贵人车驾,深夜到处,欲离皇宫?” 看到围着的马车装饰富丽堂皇,值班的校尉明白了,过来的应该是皇宫里的那位贵人,而不是在宫中办差的官员,因此说话语气就稍微恭敬了一些。 李松文掀开了马车车帘,露出了自己的脑袋,笑着对站在马车旁边的校尉说:“没曾想到今夜居然是张校尉值班……” “原来是李将军!”张校尉进到是李松文,神情也是一松,抱拳笑道:“不知李将军深夜到此有何贵干?莫非想要出宫?” “确实有事!”李松文也没有骗他,点了点头,说道:“公主吩咐,让本将军出宫办点事情……” “既然是水公主有事所遣……” 张校尉说话时顿了一顿,向后一摆手,围着马车的士兵马上就离开了,回到了岗上去,然后继续说道:“那就无妨了!” “张校尉,你不上来检查一下马车?难道你就不怕我做什么违禁的事情?”李松文笑着道。 “这如何敢?”张校尉左手扶着跨在腰间的佩剑,右手叉腰,咧嘴笑道:“谁不知道你李将军是水公主眼前的红人?如何会做出这等事情?今后还要请李将军多多照看兄弟!” “好说!”李松文继续与张校尉打着交情,交谈着。 “开宫门!”张校尉朝门卫士兵说道。 见有人按照他的吩咐打开了宫门,张校尉扭头朝着马车上的李松文道:“宫门已开,李将军慢走啊!” “嗯!”李松文点了点头,然后盯着张校尉,抱拳说了一句:“多谢了!” 张校尉则继续咧嘴,同样抱拳笑了笑,没有说话,便转身回到了宫门附近。 接着李松文便示意马车夫老王继续赶路,放下了车帘,回到了车厢中。 马车继续前进,马车上车厢中怀抱着婴儿的林怡,则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用另一只空闲着的手,轻微地拍打着胸口:“还好,吓死我了!辛亏这个人没有上来检查……” 说完,旋即林怡的眉毛又不觉得皱了起来:“不过这个校尉身负守卫宫门重责,居然如此轻忽职守,轻易就将我们放出去了!难道他就不担心我们会做什么对宫中不利的事情?”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李松文打住了林怡的抱怨,听了她的话,李松文不觉有点好笑:“如果张校尉这一次真的坚守职责的话,我们这一次肯定出不去。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亏你刚才还庆幸人家张校尉没有上车检查……” “这有什么的?”林怡白了李松文一眼,道:“能安全离开皇宫,完成公主的吩咐,我自然很高兴。但是我们好歹还是我大秦的军人,见到有人如此玩忽职守,自然生气!” “哈哈!”李松文大声地笑了出来,然后指着林怡哭笑不得道:“你啊你!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今后我们可就和大秦无关了!如何还担心这里的事情?” 林怡也忽然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有点可笑,不知是不是觉得安全离开皇宫,反正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李松文的神色开始变得平静起来,面带微笑向林怡问:“你真的以为张校尉是玩忽职守,见到我们的身份,为了讨好我们,忽略了宫中的规矩,而放了我们出去?” “难道不是吗?”林怡眉毛一挑反问道。 “也许吧!”李松文幽幽道。 “公主怀孕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打算瞒着别人,因此虽然不知道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大秦上下也都没有在正式官面上传出去,但是毕竟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他们所不知道的只是公主将要何时分娩而已……” 李松文慢慢地向着林怡解释:“公主最近一个月在大秦都没有什么动作,这个时候派我们出去,估计张校尉心里想,肯定和公主的孩子有关系。” 说到这里,李松文不觉得笑了笑,接着继续道:“公主乃今上唯一的血脉,她的孩子,就有继承大统的资格,那个张校尉为何敢得罪公主呢?” “哦!原来如此!”林怡这时也明白过来,“这个张校尉打的好算盘,也知道公主不能得罪。可是如果他知道我们这是要将公主的孩子带离大秦后,会是什么表情呢?” 两人对视一眼,想象着张校尉到时候的脸色,同时笑了起来。 “这两个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啊?”看着熟睡中的李易水与他的妹妹,林怡问李松文。 “这个公主是特意没有起……”李松文说道:“公主在孕中时,曾经召见我,对我说过,会让我们李家去给孩子起名字。可惜当时我想要没有明白过来公主这是早有让我带孩子回去的意思,以为这只是公主想要我们李家……” “唉……”李松文不断叹息着。 林怡也是相对无言,公主柔弱,却不曾想,居然会有如此魄力,在很长时间之前就打算这样做了。 林怡忍不住说道:“只是可怜了两位小殿下,就这样无名无姓的离开了自己的母亲……” 说着说着,林怡的泪水几又流了下来。林怡作为护卫大秦皇室公主的影卫统领,自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物,可是在这一天,已是多次流泪了。 李松文也不知道如何劝她,两人顿时相对无言,漠然无语。 “嘶……”马车外,一声马叫声蓦然响起,前进中的马车顿时止步。 车厢内的李松文和林怡猝不及防下也是一阵狼狈。 “老王!怎么回事?”李松文胸中怒火燃烧,向车外的马夫老王问道。 “李将军,有人拦路!”老王的声音传来,低沉平静。 “拦路?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李松文掀开了车帘,以便自己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 这是皇宫出来后的那条直道,属于官道的,平民及一些身份不够的官员进入这条道路,都是重罪。只见一个人正好站在了官道的中间,挡住了马车的前进路线。 月光下,拦路的那个人的面貌清晰可见,可是看见这个人的面貌后,李松文却忍不住惊呼出声:“啊!是他!” 卧室总共有三间。黄鼠狼打开其中一间,介绍道:“这里就是办事的地方。”两个孩子已经坐在地上玩着积木,卡通电视剧的声音依然热闹非凡,夜箫坐在长型布艺沙发里,专注得看着手里的杂志,英俊的侧面,无论哪个角度看,棱角都太过冷硬。 “我爹早就死了!”朱月坡不想和吕布扯上什么关系,连忙摆手解释道。“榭香里宫?他们一直在策反西北的独立分子,对中南海有不明意图,在商业上几乎垄断了神洲的饮料业,目前还利用底下的一家企业和一家民族企业打国际官司,这榭香里宫似乎对我们并不友好。”张子涵道。 原来如此,他们居然连父母都见过了,秀芝却什么都没有跟他说,银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相信秀芝对他的感觉是真的,可是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看样子也都是真的,作为好朋友的杨静也没有理由骗他,高燕很纯真,也不可能说谎话,那这些都是真的,天啊,他竟然跟一个快要订婚的人约好一起私奔。“您知道吗,以前我怨过您,明知道妈妈后来跟您在一起是对的选择,可是我还是忘不了爸爸,我怨您分走了原本只属于我和爸爸的爱,也开始故意冷落妈妈……我不是个好的女儿,可能也没有办法真正叫你一声爸爸,但是有一句话还是得说:这些年,多亏了有您。妈妈在不在,您都是我的亲人。”康剑合上了电话,白雁又躺回床上,蒙上被,刚迷糊上,“砰,砰。。。。。。”有人急促地敲门。“妈知道你是一时冲动,才打老师的!可是,你不也想想,老师毕竟是老师,你怎么可以冒然出手啊!是不是有一天,爸爸妈妈也要挨你的打啊!” 此时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曼斯条理的张开了口。“狙击手!!!” 其实,陆毅去蔡府的真实目的并不是去陪着蔡邕。一个整天之乎者也的老头儿,陆毅陪着他还不得郁闷死呀?而醉翁之意也从不在酒,所以,陆毅急着去蔡府,却是为了蔡琰。从那天拜师的情形看,蔡府以后要热闹了,所以,陆毅要先下手为强。江山,美人,一个都不能少啊。 不知不觉中,陆毅便到了蔡府,此时蔡邕正好刚下朝回来。见陆毅来了,蔡邕竟一改往日的严肃古板,打趣的说道:“如今凌宇可是晋阳太守了,朝廷大员啊。” 陆毅道:“老师说笑了,这一切还不都是老师的教诲。” “凌宇呀,你自幼聪明,博学多才,这其实和我这个老师的教诲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况且,你为人豁达,胜不骄,败不馁;得意不忘形,失意不颓废;胸怀天下,虚怀若谷,此为君子之风。我这个做老师的,不过是因人成事罢了。呵呵。” 听了蔡邕的一番夸奖,陆毅都找不到北了,低头细想:“我有这么好吗?”可想了半天,陆毅也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有没有蔡邕描述的那样好。不过,在想的同时,陆毅还是很清醒的说道:“老师过誉了,学生惶恐。一日后学生就要去并州了,此番离京,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老师了,所以,学生今日前来,是特意来恭听老师教诲的。” “呵呵,凌宇呀,我知你胸中早有丘壑,已不用老夫再罗嗦什么了,不过呢,有几句话我还是要嘱咐你的。并州苦寒之地,民风剽悍,凌宇需施善政以待民。待民心归附,众志成城,匈奴人也就无可奈何了。” “老师教诲,学生定当铭记于心。”陆毅赶紧起身鞠躬说道,礼节不可亏啊。 “恩,我知道你一定行的。唉!凌宇啊,并州苦啊,你万事要小心啊。”说话之时,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老师放心,学生绝不会辜负老师的期望。”见蔡邕言辞关切,陆毅也是心头一热,感动不已 蔡邕还想说什么,却见蔡琰从内室走了出来,于是蔡邕便道:“凌宇呀,我还有事,就不陪着你了。你也要走了,让琰儿陪你说说话吧。” 一听蔡邕这么说,陆毅感动的差点没掉下眼泪来,老师真是明事理啊,就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而实际上,对于陆毅的那点心事,蔡邕还真知道。 早在吴郡时,陆毅和虞翻便喜欢蔡琰,而身为师长的蔡邕又怎能不清楚呢?不过对于儿女的终身大事,蔡邕也没有办法,只好顺其自然。当然,对于陆毅和虞翻,同是自己的学生,蔡邕却更欣赏陆毅。因为陆毅为人豁达,不拘小节,而虞翻却为人狭促,有时还有些偏激。所以,蔡邕更希望蔡琰能和陆毅在一起。 而一见到蔡琰,陆毅便不由得高兴了起来。和蔡琰相处了几次,陆毅更加的喜欢蔡琰了。蔡琰的才学见识,温柔委婉,一颦一笑,无不让陆毅心动不已。所以,陆毅便决定先下手,抢占沙发。 于是,见蔡琰走来,陆毅便道:“几日没见妹妹了,心中甚是牵挂啊。” 蔡琰笑道:“不过是几日没见而已,凌宇哥哥怎能如此这般啊?” “妹妹岂不闻‘一日未见,如隔三秋’啊?如今十几个秋天都过去了,在下心中能不牵挂吗?” 蔡琰撇撇嘴道:“油嘴滑舌,再这么说就不理你了。” “唉!”听了蔡琰的话,陆毅重重的叹了口气,半晌没说话。 见陆毅不语,蔡琰道:“小气鬼,人家和你开玩笑的,你却生气不说话了。” 陆毅道:“我不是生气,而是有些伤感罢了。” “凌宇哥哥有什么伤感的啊?” “后天我就要去并州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洛阳,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妹妹,想到这里,我才伤感。” “恩——”蔡琰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你非要去并州了,京城这么多的空缺你不要,非要去并州,活该!” 一听蔡琰这么说,陆毅真是哭笑不得。无奈,陆毅叹了口气说道:“妹妹有所不知,京城局势太复杂,想要出头实在是太难了。北上并州,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哼!还不都是借口,哪里不一样。不过,你走了,就没人陪我玩了。” 蔡琰本想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不过,那伤感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都快嫁人了,还想着玩。”看着蔡琰那幽幽的样子,陆毅不由得打趣道。 “人家在跟你说正事儿呢,你却总拿人家寻开心,你再这样,人家真的不理你了。哼!”说着说着,蔡琰竟有些撒娇了。 见此情形,陆毅赶紧赔不是,说道:“妹妹别生气,我只是太在意妹妹了,所以才会说错话的。” 一听陆毅这么说,蔡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两个人便开始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陆毅不由得由叹了口气说道:“自从老师来京,我便和妹妹便两地相隔了。而此次入京,又没有多少时间陪着妹妹,风真是罪过。如今又要和妹妹分别了,这时风才发现,原来相聚的时间竟是如此短暂,真是造化弄人啊。” “是啊,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吧,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感伤。在长长的一生里,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走的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见陆毅叹气,蔡琰也不无感伤的说。 “所以,我打算明天邀妹妹一起去郊外游春踏青,以补偿往日流失的时光,不知妹妹能否给在下一次机会?” “凌宇哥哥可真会算计,那么多天都不理我,却只想用一天的时间来补偿,真是精明。” “我的好妹妹啊,我也是很无奈啊,现在只剩下明天一天的时间了,后天我就要启程了。唉!无奈。” 见陆毅沮授丧的样子,蔡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只是此事需经父亲同意才好。” 陆毅道:“妹妹放心,老师那里,我自会禀明的。” 说完,陆毅便一溜烟儿似的跑去向蔡邕请示。 由于男女有别,蔡邕本不想同意,但经不住陆毅的软磨硬泡,使出唐僧一样的手段,无奈之下,蔡邕也只好同意了。当然,陆毅在蔡府还蹭了一顿晚饭。 吃完晚饭,陆毅便告别了蔡家父女,直奔荀攸的府第而来。 荀攸的府第很象荀攸的为人,处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不甚张扬,不显山不露水的。费了好大的劲儿,陆毅终于找到了荀攸的府第,而此时荀攸也正好在家。 见礼已毕,陆毅便开门见山的说道:“风今日前来,是想请公达同去并州的,不知公达是否有意?” 荀攸笑道:“凌宇可真是大胆,我是朝廷的黄门侍郎,你却让我去做你的太守属吏,这似乎于礼不合吧。再说了,我精神有问题啊,放着舒服的京官不做,跑到边地去吃苦。凌宇认为,我会去吗?” 陆毅想了想,一咬牙,说道:“你会去的。” 荀攸笑了笑,说道:“凌宇何出此言?” 陆毅道:“如今朝中局势,公达应该比我清楚。别人留在朝堂,可以相互倾轧,以谋取属于自己的那一点利益。而公达呢,君子之风,却与小人为伍;清凤之姿,却与鸦雀同林。苦哉!惜哉!” 荀攸道:“凌宇好意,吾心领了,然吾自有计较。” “呵呵,我知公达心中应有所计较。然在下也是真心相请,他日若能与公达联手以定天下之事,当不枉此生。” 说完,陆毅便告别了荀攸,回到了自己的府第。 到家以后,陆毅惊奇的发现家中多了一个人。 而见陆毅回来了,陈宫连忙上前介绍道:“主公,这位就是你要找的人之一,铁匠郑浑。” 原来,自从陆毅成了新亭侯以后,便让手下的人四处寻访天下的名士和能人,其中,郑浑便是其中一个。所以,一听说是郑浑,陆毅不由得一阵激动,三国时的大匠师呀,放在今天,那可是中科院的院士呀,又捡到便宜了。 而郑浑一听陈宫称陆毅为主公,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连忙上前施礼道:“小人郑浑,见过陆大人。” 陆毅道:“郑师傅不必客气,你不必称呼我大人,可以象公台一样,叫我主公。” 一听陆毅这么说,郑浑竟慌忙跪在了地上,说道:“小人不敢啊。” 见郑浑这般表现,陆毅赶紧把他扶了起来,说道:“郑师傅不可如此,以后不可随意行此大礼。我之所以请你来,是想让你和我们一起去并州的。我听说郑师傅是有名的能工巧匠,相让你负责打造兵器铠甲。不知你是否愿意?” “能为大人效力,是小人的福气啊,小人怎能不愿意呢?”郑浑颤颤巍巍的说。 “我再说一次,以后你就是我的属吏了,不可再称自己是小人,不可再叫我大人,要叫我主公!明白了吗?”陆毅命令道。 “小人,啊不,属下——明白了。”郑浑哆哆嗦嗦的答应着。 “呵呵,这就对了嘛。郑师傅,以后你的担子可不轻啊,需要什么,明天赶紧和公台季节商量,赶紧采购,我们后天就出发了。” “是,小——属下——明白。” “恩,这样我就放心了,对了,陆童,郑师傅的住处安排好了吗?” “少爷放心,早安排好了,郑师傅的家人也安顿好了。”陆童答道。 “恩,很好,呵呵。你办事,我放心。还有,是谁把郑师傅请来的呀,好好打赏。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各位都去休息吧,天已经不早了。” 这时,陈宫又道:“华佗老公子我们也找到了,按照主公的吩咐,已经先去东莱了,估计等医好太史夫人的病以后,就能来晋阳。” “哈哈,太好了。”陆毅居然高兴得从毛垫上蹦了起来。 “公台功不可没呀。”陆毅激动的说道。“找到了这两个人,我就没有后顾之忧啦。” 虽然陆毅如此高兴,可众人却没有什么反应。因为他们都认为陆毅花这么大的力气去找一个大夫和一个铁匠实在是不明智的。真是不知道他们的大哥少爷主公兄弟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不过,面对众人的表情,陆毅也懒得解释,因为这些事情只能用时间来证明,现在怎么说都是没用的。 诸事完毕,陆毅便高兴的去休息了,为了明天的春游,今天一定要休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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