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比武,他还要服用丹药才能取胜的话,声誉也彻底没有了。“凡哥,情况还不错,我电话都打完了,他们都答应尽快筹钱还款,另外,按你说的,我到主任家坐了坐,送了点红包,主任答应可以先缓一缓盘点资金,不过他要我尽快催款,最迟不能晚于半个月。”“我什么都不想只想和你过一生,无论富和穷。”王芳不求什么。“嗷~~~” ---------------------------------------------------- 早上起来,阳光明媚,李易水活动了一下身子,对着镜子开始整理衣着。 在李家,有一点李易水很是吐槽,就是像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基本上不会要下人帮忙的,例如穿衣服。曾经以为自己到了一个权贵之家,谁曾想,就连穿衣也要自己动手,书上不是写着说,在万恶的旧社会,就是那些权贵不是都是享受生活,什么都是下人过来伺候他们的吗?怎么会不一样呢? 下人的伺候,李易水也只是一个月前才断的,老夫人冯淑英的丫鬟初七为他整理过最后一次衣服之后告诉他,今后屋子的收拾以及穿衣之类简单易做的事情,都要自己动手了。 没办法啊,李家终究不是那些平常的富贵人家,或者是那些耽于享受的权贵世家,李家家规甚严,虽然现在没办法领军,但由此还保持着将门世家的规矩。 一身锦衣小袄,脚上穿着一双漂亮的小靴子,昨天李青菲送的那柄短剑就別在小靴子中,不长不短,刚刚好放进去,而且看不见裸露的部分,李易水感到很满意。 李易水这是想要拿着这把短剑到书院中去炫耀,这可是一柄利器,可不是普通的兵器,一个孩子拥有一柄利器,确实是值得炫耀的一件事情! 临出门之前,李易水又狠狠地瞪了二虎一样,因为二虎现在还在那里乎乎地睡着。李易水这时也是发觉,二虎最近好像睡觉时间比以前更长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对于昨天用二虎来试剑,李易水是毫无压力,好吃懒做的二虎,除了这个时候有点用,别的时候还能做什么?难道将它带入书院向同学炫耀自己有一头老虎做为坐骑?纯粹是开玩笑!估计只要带它刚刚进入书院,等待自己的就是院长亲自的教育。 至于试剑这件事情,嗯,李易水想了想,是不是昨天用的力气小了点,如果当时加大力气的话,会不会戳破二虎的虎皮呢?想想都兴奋啊。不过最后还是算了,现在自己的身体还小,不过二虎其实也同样小,虽然个子挺高的,等到它长大之后,也等到自己长大之后,吃虎鞭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比一件虎皮大衣差多少。 去书院,离开屋子,李易水也没忘了带上一碟初七亲手制作的芙蓉碎花糕点,不是自己吃,是给自己那个吃货小同桌,司丽轩小萝莉。 忘了说了,尽管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但是李易水在那个班级中已经开始打响了自己的名声,并且开始收起了小弟,而司丽轩就是被李易水骗到自己旗下的第一个小弟,呃,小妹,也是唯一一个,毕竟在班上,李易水是年龄最小的一个,就算说话做事情就像大人一样,可是在家里人熏陶下,一个个变得鬼精的同学可是不会认。 赶了个早,李易水到明德书院的时候,班里面还没有几个人,不过小萝莉司丽轩同学倒是来的不比她迟。 “给,你要的芙蓉碎花糕!”李易水将带来的那碟糕点放在了司丽轩的面前。 “谢谢,老大!”司丽轩道过谢之后,就不再客气,伸手拿起一块糕点就晚嘴里塞了进去。 “老大”这个词语就是李易水教司丽轩的,代价吗?就是这每天早上的那一碟糕点而已。 李易水刚认识司丽轩的那几天,她来书院也是很晚,为什么最近会来得那么早,就是那些糕点给引诱的。每天初七变着花样做出来的糕点,对于李易水来说,也是美味,更遑论小吃货司丽轩了。 “老大,你家做出来的糕点就是比我家做出来的好吃!”司丽轩一边吃一边夸,赞美之言不绝于耳。 “那是,这可是我家初七姐为我亲自做的,别人能吃到吗?”李易水这是也不禁有点自夸,扬起头欣欣然道:“你能吃到,那可是占了老大我的光!” “老大,这种糕点是怎么做的?我家的下人怎么做不出这种味道?”司丽轩疑惑地问,然后接着说道:“老大,你去向你的那个初七姐问一下,这种糕点的做法,好吗?” “这个……”李易水不禁有些犹豫,抬头望见司丽轩期冀眼神,最后狠下心来,坚定地说:“好吧!如果可能的话,我就帮你问一下!” “谢谢老大!”司丽轩再次致谢。 听到司丽轩的道谢,李易水却不禁有点头疼,后悔自己答应得早了点。这些糕点可是自己骗初七说是自己要带到书院吃的,初七才起来给他做出来,现在司丽轩却要这种糕点的制作方法,到时候,自己可怎么向初七姐姐开口啊? 难道告诉她,我每天让你做的糕点,我没有吃,都给别人,现在那个人吃出好来了,想要它的制作方法,你告诉我吧? “我是疯了吗,还是我变傻了?怎么可能这样做呢?”想想面对初七姐的冷面,李易水就不寒而栗。 且不提李易水的头疼问题,他苦思放学之后该如何向初七要到芙蓉糕的做法,痛苦不已。 过了不长时间,大概快要上课了,李易水才不去想它,整理起自己的东西来了。 “咦?”李易水忽然惊讶地叫了起来:“不对啊!” “不对?”正在努力消灭食物的司丽轩闻言,抬起了脑袋,注视着李易水,疑惑地问道:“什么不对啊?” 李易水环视了班级一圈,指着班上明显少了几个人的样子,对司丽轩说:“现在都快要上课了,怎么还有几位同学没有来?” “是吗?”司丽轩瞪大了眼睛眨了眨,问道。同时自己起身也环视了班上一圈,神情同样很惊讶:“果然是啊!又有同学逃课了吗?” 李易水却摇摇头,不是很确定地说道:“应该不是吧?” “为什么不是?”司丽轩拿起一块糖果,放进嘴里,继续说道:“昨天你不是说那个韩一默同学逃课了吗?今天又有同学不见,肯定是他们商量好,一同离开的,逃学的!” 说着,司丽轩忍不住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兴奋地说道:“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李易水再次巡视班级,发现韩一默小同学今天继续没有来,顿时很是惊讶,这是第二天了,昨天已经被夫子王序发现逃课了,怎么今天还敢不来,难道他就不怕被书院开除吗?要知道他可是撞在了王序手中,说开除也是王序一句话的事情! “难道昨天韩一默同学不知道有夫子的课,今天也没有同学去找他?”李易水心中想道,不过随即便要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明德书院是整个太原城最好的蒙馆,家中有条件的都会送孩子来这座书院的,和韩家交好的官员家里的孩子,在这里上学的也看肯定不少,一定会将昨天的事情对韩一默说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想了许久,李易水也没有想到原因,就不再去想了:“好端端的,为别人的事情操什么心啊?我又没病!”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团乱糟糟的声音,使得李易水的注意方向了外面。 “书院里怎么了?怎么好像有人在吵闹啊?怎么回事?”李易水向刚进教室里的一位学生问道。 经过仔细地听,在加上不住地从窗户处向外眺望,李易水搞清楚了,外面却是有人在那里吵架,好像是一些人对着书院的夫子在发火,只是具体情况不清楚。 “好大的胆子啊!哪里来的人家,居然敢来书院里闹事?”李易水不由得在心中赞道,为这家人的胆气感到敬佩,有胆子来这里这样做的人家,可是不多啊! 刚进来的这位学生叫做李威,他的父亲与韩一默的父亲是同事,也是巡察御史出身。 李威与李易水只不过是姓相同而已,两者也没有什么亲戚关系。李威的消息灵通的很,班上的各种“据说”就是出自李威的口中。 李威是一个小胖子,不过却不是吃胖的,而是天生就是那么一个胖的人,而且据李威自己介绍,他是一个极度厌食的人,食欲不振,想吃东西,却从来都是咽不进口。在这一点上,他是非常羡慕司丽轩的,一直想要搞清楚司丽轩同学是因为什么才会有那么好的胃口。 李威听到问话,苦恼地挠了挠头,没有正式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小声地对李易水说:“昨天放学,我去韩家找韩一默去了,他家人说他来书院,根本就还没有回来。” “什么意思?”李易水闻言,疑惑地问道。 “我想通知韩一默注意,夫子的课他居然也敢逃课,让他今天必须来书院的!”李威耐心地给李易水解释,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再次小声地吩咐道:“这些你可不要对别人说是我说的啊!” “嗯,知道了!你快继续说吧!”李易水不耐烦地答应道。 李威继续开口:“可是昨天我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见到韩一默回家!” “什么?”李易水这次真的是惊讶了。 韩一默居然没有在家,也没有在书院,那他去哪里了? 李易水若有所思,指着窗外远处的那家人,问道:“难道那些人是……”说话间顿了顿,继续说道,“韩御史的家人?” “嗯!”李威肯定地点了点头。那是即使流尽最后一滴血,也绝不会眨一下眼睛的箫哥哥啊,但是此时,他的眼眶居然强忍着红晕。 “何时惊慌?细细道来,待我思量再三,再做定夺!”说道做主,铁面神顿时来了精神,他这人没有别的爱好,平日里就喜欢看名侦探柯南、包青天传奇、还有就是福尔摩斯传记。“子涵,还不去冲洗一下,你要真的想做我妻子,也不用急在一时,还得看以后的缘纷。”虞鹏道。 “秀芝啊,你别太在意,银生说的是气话~”周妈一脸的尴尬,银生是有点过了。六月是这个城市雷雨季节,高考的那一天的一步步逼近,像暴雨来前的低气压,让人心头沉得喘不过气来。但是在韵锦的世界里,一个惊雷把整个天空都震碎了。家里传来了消息,她爸爸的病经过医生确诊,证实是肝癌晚期。原本爸妈有默契地一致决定瞒着她,无奈就在这关口病情恶化,她爸爸送进医院后非但没有好转,竟似到了弥留时刻。眼看再也瞒不住了,终究不能让最是疼爱她的父亲连她最后一眼都看不上,于是在高考前的第20天,苏韵锦被家里一个电话招回了家。待到她再返校已是一个星期之后,明眼人都可以看到她校服扣子上缠着的黑色线头。她并没有在人前露出多少悲伤的颜色,自习、吃饭、睡觉一如往常,只是眼睛深陷,面色半点血色也无。“你和我比?”冷峰嘲讽地一笑。“她到底是谁啊?一句话也不说,是哑巴么?”“我擦,这个规矩够变态,”沙拉维震惊了,没有想到乔巴会玩这么一出,心里暗道还好自己没有答应这小子的挑战,扔给了辰龙,要不然自己会死的很难看吧!他吃惊的望向辰龙,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啦。…… 吃饭真是个蛋疼的事! 第二天早起之后,洗漱完毕,陆毅便下楼到客栈的大厅吃饭。不知道是为了节省粮食还是真的不怕饿,东汉时代的人一天只吃两餐,早晨一餐,下午一餐,晚上根本就没有吃饭的习惯,除非了为了某种目的而举行的宴会。也许,当时的人是习惯了,可陆毅却不习惯,所以,有时晚上他还要吃点东西,当然,他是有借口的,毕竟自己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吃些补品嘛。不过,这也说明了人家陆家有钱,不在乎,吃多少都无所谓了。有钱就是他妈的好啊! 到了大厅以后,主仆三人便找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吃饭。在陆毅多天的培养和熏陶下,陆童和云伯已经有些适应和少爷在一起吃饭了,看来,习惯的作用很大呀。 在他们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两个人,看年纪大约二十上下,看装扮也应该是在外游学的仕子,一个相貌俊美潇洒,一个很是威严庄重,而那威严庄重之人的腰间,竟然佩带着一把宝剑,只是不知这宝剑是否是一件装饰品。二人一边吃饭,一边在谈论着什么。 只听一人道:“此次匈奴寇边,实乃我大汉之国耻。可恨朝廷中涓猖狂,迷惑圣上,私扣军情不报,朝中大臣又碌碌无为。更可恨的就是那晋阳太守,竟然弃官逃走,置百姓于不顾。想我大汉竟有此等官吏,真乃朝堂之哀,天下之哀。” 另一人道:“最可怜的还是那并州百姓,饱受异族的欺凌,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更有很多人,竟然被匈奴人捉去当奴隶,真是苦不堪言。” “所以,我过几日便去并州,组织当地百姓,抵抗匈奴。虽不能扭转乾坤,但也要尽一分绵力。” “哎!只怕季节兄你是有去无回。天下大事,非你我所能左右的,我想,此事皇上迟早会知道,朝廷不久就会派人去并州的,到那时我等再去相助御敌亦不迟。” “孔结兄所言甚是,只是不知谁愿意去那苦寒之地。并州虽贫,但亦我大汉土地;百姓虽愚,但亦我大汉子民,只是希望朝廷不要放弃并州。” 一群装逼男!但也只能心里yy,呵呵! …… 听到二人的谈话,陆毅也在心里暗暗叹息。皇帝昏庸,朝纲败坏;吏治腐朽,民不聊生;天下失道,乱民四起;国运不振,边患不息。此谁之过也?皇帝也。这一切都源于汉灵帝刘弘这个昏君。中涓猖狂,把持朝政。中涓何以如此猖狂,何以能把持朝政,还不是因为他背后的支持者——汉灵帝。若不是皇帝宠信宦官,宦官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胆量去把持朝政,左右百官。天下乱起,实一人之过也。 可中国古代的那些知识分子们,总是鼓吹那些“为尊者讳”“子不言父过”等一些没用的理论。是谁的错误,它就是谁的,掩饰也没有用,天下的百姓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若汉灵帝能亲贤臣,远小人,正朝纲,使吏治清明,国家富强,百姓安居,则匈奴人又怎敢犯边,天下又怎会乱起?所以,在封建社会,天下的乱治皆由皇帝一人而决。可惜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们,把所有的罪名都加在了那些宦官、奸臣身上了,却不去追究是谁让这些宦官奸臣为所欲为的,从而忽视了事物的主要矛盾,所以,也就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所以,只要中国的封建社会出现昏庸的皇帝,就会出现天下大乱的情况。 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因为权力的过于集中。权力只集中在一个人的手里,缺少监督和制衡的力量,就会让掌权者无所忌惮,为所欲为,就会出现许多低级幼稚可笑的错误,更会给社会和人民带来无尽的灾难。 所以,当一个国家权力过于集中时,必须要有足够的监督力量与掌权者抗衡,如此方可长治久安。 似乎陆毅想的太久了,也太出神了,连旁边座位上的两个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等他回过神来,身旁已经人去座空了。 “唉!失去了一次结交的机会。孔结,季节,这两个人是谁呢?”陆毅在心里念叨着。 吃完饭,陆毅便回房间看了一会儿书。那时候,纸张尚未普及,绝大部分的书都是竹简,并且是繁体字,没有标点,书写体是隶书,已经和楷体有些相似了。幸好陆毅在前世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古代汉语的教材都是用繁体字编写的,所以,他对繁体字并不感到陌生,虽读起来有点困难,但大致意思还是知道的。 那时侯也没有太多的书,无非就是先秦诸子和《诗经》《论语》等,还有一些汉赋作品。陆毅此次游学出来,自然没有带太多的书,只带了几卷汉赋,文采华丽却没有实际内容。看了不一会儿,陆毅就困了,便歪在床上打盹儿,等着时间,想着晚上关于宴会的一些事情。 朦胧之中,陆毅觉得有人在叫他。睁眼一看,是陆童,只听陆童说道:“少爷,醒醒吧,一会儿就要去张府了。” “恩。”陆毅答应着,“天还早呢,着什么急?”看着外面的天色,太阳还没有落山呢,陆毅不由得心里有些不满。 “少爷,已经申时了,不早了。”看着陆毅不情愿的样子,陆童赶紧解释说。 无奈,在陆童的催促下,陆毅只得起来梳洗。“晚上的宴会,怎么这么早就做准备,真是搞不懂这些古人。”陆毅心里很是疑惑。不过,猛然间,陆毅又明白了,“对啊,古代没有照明工具,晚上就靠点蜡烛了,那还得是有钱人家,穷人家基本是太阳一落山就休息了。所以,古人把黄昏就当成晚上的开始了。哎,回到古代,还得适应一阵子。” 梳洗完毕,陆毅便来到了张府,一到大厅,就见里面坐着几个人,都在谈论着什么,而早晨在客栈遇见的那两个人赫然在列。 一见陆毅进来,张飞就赶紧迎了出来,拉着陆毅的手笑着说:“哈哈,凌宇,你可来晚了,一会儿你可要多喝几杯。”说着拉着陆毅就向屋里走。 “罪过罪过,贪睡了一会儿,还望兄长见谅。”陆毅赶紧赔不是。 “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各位,这就是吴郡三才之一的陆毅陆凌宇。”张飞一边向里走,一边介绍着陆毅,同时,他也把在座的几个人介绍给陆毅,其中几个都是无名之人,至少陆毅没听说过,而在客栈遇见的那两个人,那个俊美潇洒的人竟是陈琳,而那个威严庄重的人却叫崔言。 对于崔言,陆毅也是比较了解的,他也算是三国时的一个名士,也算是大器晚成的一个代表。他二十三岁之前基本上是一个游侠,仗剑行天下,二十三岁以后,居然顿悟,开始学习《论语》《诗经》,四处展转求学,竟成了一个饱学之士。 此时的崔言也就二十左右年纪,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一二,他应该还没有顿悟求学,是个好机会啊。 陆毅认出了他二人,而他二人似乎也认出了陆毅,三人都一脸惊奇,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见礼以毕,众人便分宾主落座。最让陆毅郁闷的是,张飞居然让他做首席,显然他成了几今天晚上最尊贵的宾客了,这让陆毅成了众矢之的。 果然,张飞刚敬完酒,陈琳便开始发难了。 “久闻凌宇乃当世才子,师事大儒伯喈先生,与顾元叹、虞仲翔齐名于世,今日饮宴此景,凌宇可否赋诗一首,让我等开开眼界。”陈琳的话音一落,众人边开始附和起来。(蔡邕表字伯喈,又是当世大儒,所以,陈琳才尊称蔡邕为伯喈先生。另:顾雍表字元叹,虞翻表字仲翔。) 一听此言,陆毅正中下怀,“哈哈,要是干别的,心里还真没底儿,可是吟诗作对儿,这是我的强项呀。后世那么多的诗词名篇,随便拿出一首也会让你们研究半天的了。” 想到此,陆毅便站起身说道:“诗词歌赋,风也略有小成,然风一直以为,寻章摘句,穷经皓首,此乃小才也。” 一听此言,众人不禁心中暗想:“好大的口气,此为小才,何为大才?” 这时只听陆毅接着说道:“大才者,当上承天子,理阴阳,顺四时,下育万物之宜;外镇抚四夷,扬天朝天威,内亲附百姓,使人民安居乐业。”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此乃丞相之职也,何人可为?” “鸠雀不知鲲鹏,小才不及大才。吾欲修大才以安天下,然于小才之道亦有所见解。近日以来,吾以为乐府诗过于简朴,难以尽述情怀,故试做七言之诗以添诗律。” 众人闻听此话,不禁大惑:“七言诗,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且看你如何作来。” “前几日匈奴寇边,吾心有所感,吟成几句,今日献丑,还望各位不吝赐教。” 只听陆毅吟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功臣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吟过半晌,众人都大感新奇,沉默无语,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片刻,崔言道:“想不到七字一句亦可成诗。此诗平仄韵律皆美,更具大气豪放,想不到凌宇心中亦有此志。” 众人也不禁点头称赞,陈琳也沉默不语,只是微微颔首。 “七言诗其实和乐府诗是一样的,不过是七字一句而已,平仄韵律皆可参照乐府诗。”看到众人这样推崇称赞,陆毅赶紧解释说。 “那日,我还做了一首七言诗,如众人不弃,风愿再次献丑吟来。” 陆毅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众人道:“快些吟来,让我等见识见识。” 陆毅随即大声吟道:“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无定河边埋忠骨,何惜百死铸英魂。”(抄袭滴) 刚一吟完,崔言便大声赞道:“好!好才情,好魄力,好志向!我敬凌宇一杯。”说完一饮而尽。陆毅只好陪了一杯。 众人也是赞不绝口,接着,话题自然就扯到了匈奴寇边一事。这下张飞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对于诗词歌赋,张飞是不懂的,所以,方才真有些讨厌这些文人了,并且,座中有几人似乎是张飞的同类,对此也不甚喜,一谈到边患之事,众人便开始大放厥词,各个言辞激烈,激动异常。但都是指责朝廷失政,官吏腐朽,无一人提出解决的办法。见众人如此,陆毅不觉得叹了一口气。 闻听陆毅叹气,崔言便出声询问:“不知凌宇对此有何高见?” “我欲前往洛阳拜见老师,并求取功名,北上并州以御匈奴,吾虽一书生,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吾愿为大汉疆土洒尽一腔热血。” “好呀,好呀,凌宇与我不谋而合。”崔言拍手说道,“如此,吾愿与凌宇同路而行,同上并州。” 听到崔言这么一说,陆毅心中大快,“真丈夫也,豪爽,有性格,我喜欢,呵呵。”所以,陆毅赶紧说:“太好了,不想今日竟得一知己,乃风之幸也,当浮一大白。”于是,陆毅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得凌宇引为知己,吾亦当浮一大白。”崔言也端起一碗酒干了。 接下来的程序,自然就是拼酒了,你敬我,我敬他,左一杯右一杯的。还好古时候的酒度数不高,虽喝了很多,却只是略微有点醉意。而其他的众人都已经不行了,各个东倒西歪,走路摇摇晃晃,有的干脆爬在几案上睡着了,崔言也醉倒了,惟独张飞还在给众人敬酒。 陆毅最后陪张飞喝了一杯,便命下人叫过陆童,回到了客栈。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刚洗漱完毕,就听陆童说崔言来访。陆毅心里暗暗称奇,一大早,他来干什么?不过也没有多想,就赶紧出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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