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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长,还是先给我们上场的机会吧,不然你第一个上场,我们就没有上场的机会了。”李俊伟道。 在这时,陈仁将自己的感知疯狂的调集起来,朝自己的脑海里面汇聚过去。“等等。我答应你们,可是要我怎么相信你?给你们钱了,东西咋办?”“小妹你看,他对你多好!来了这么多日从来没有捉过野鸡,你刚脚有伤,他就这么作。”晚饭过后,他回去睡觉了,珍珍回屋后和秀秀无意地开玩笑地说,说过之后又后悔干什么要这么说呢。难道说要引起妹妹和他的感情吗?此刻老蒋却一点都不慌乱,只见他从自己的靴边迅速抽出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持在手中,屏息凝神地对峙着那怪物。 屋外若雪小道姑急切的声音传来,正在屋内有点自恋的无忧道士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刚才还在夸你呢,现在就直接给我来了这么一手,无忧道士的脸色怎么可能好看的了。不过他也是知道自己的徒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平常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也会突然大呼小叫,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要怪自己没有把她教育好! “这件事情完了之后,回去定要让人好好教一下若雪规矩和礼仪,不然这样子在外,太丢人了!”无忧道士心中想道。 床上的李松文看到无忧道士的脸色变化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当然,他自己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笑出来,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家小少爷哭啼不止,不知是何缘故?不如道长我们同去看一看?” 事涉自家的小少爷李易水,李松文当然不能这么淡定,李易水哭的原因李松文自己大概可以猜得到,但是要顾及刚才无忧道士失态的面子,现在不能说出来,就请求一同前往。 无忧道士自然是一口答应:“甚好!” 李松文闻言,就下了床。 他是武将,受伤是常有的事情,这一次之所以昏倒,也是因为在受伤之后没有及时包扎,护理伤口,又是急于奔逃,以至于流血过多,才会晕倒在了路上。现在经过护理,这样的伤对于李松文来说,没有什么大碍,他才能下床。 两人一同走出了屋子。 到了屋外,二人只看到身材小型的若雪小道姑抱着比她更小的李易水在来回走动,若雪小道姑一边走,一边拍打着李易水的身体,并轻声说道“小弟弟,不要哭了,不要哭啦……” 而李易水却还是哭个不停,并没有因为若雪小道姑的动作而停下来。 这时若雪小道姑也看到了共同走到了屋外的李松文和无忧道士。 “师傅,”若雪小道姑眼睛一亮,大声叫了一下,并道,“小弟弟刚才还好,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哭了起来?” 说着的时候,若雪小道姑快步抱着李易水向着无忧道士跑过来,到了他身边后,就抱起李易水给无忧道士看。 “这个……”无忧道士苦恼地看了若雪一眼,然后扭过头看向李易水,他一个道士可没有过照看孩子的经验。 李松文笑了笑,对着又将脸蛋转向自己的若雪小道姑说:“小少爷这是要解手!” 李松文知道,他的这个小少爷很懂事。怎么懂事?就是每次解手的时候总会哭出来,而不会像其他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是已经将事情解决在了襁褓中之后才哭出来,在逃亡路上,这三天,李易水这个行为使得李松文自己省了很多的时间,例如换尿布。 “解手?” 若雪小道姑楞了一下,然后瞬间明白过来,就赶紧将李易水抱到旁边的一个桌子上,并解开了包着李易水的襁褓。 若雪小道姑将光着身子的李易水抱了起来,扒着他,蹲在地上,摆成了撒尿的姿势,并且嘴里不断发出“嘘嘘”的声音。 这个样子之后,李易水确实不哭了。 不哭是不哭了,可是过了许久,李易水却是也没有解手。 “?” 若雪小道姑扭过来头,看向李松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这时却散发出疑惑的光芒。 “叔叔,师傅,好像,好像不对啊……”若雪小道姑微点着脑袋,说道:“小弟弟怎么还没有解手啊?” “这个……?”李松文也有点苦恼地抓了抓脑袋,他自己也是个护理白痴,哪里懂得照看小孩,他得出李易水大概是要解手,还是因为这几天的经验,因为李易水一般不哭,要是哭的话,就是要解手了。 “我也不知道!” 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答案的李松文无奈地摊出了双手,示意自己也没有办法。 若雪小道姑又蹲了一会儿,见李易水还是没有解手,就抱着李易水站了起来,回到了桌边,将李易水放在了他的襁褓上。 将李易水放在了襁褓上后,李易水开始手舞足蹈起来了。 “不要乱动!” 若雪小道姑制止李易水的动作,见他还是这个样子,又将他抱了起来,双手插在了李易水的手臂下,轻易地将他举了起来。 “咦?” 若雪小道姑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李易水的下身看,连李易水又开始哭了起来也没有注意到。 “这个东西好小啊!” 若雪小道姑娇笑起来,忍不住倒腾出来一只手,怀着好奇的心理,颤颤悠悠地向李易水的下身点去。 …… 李易水很是无奈,今天他已经发现自己的环境变了,但是人还是得拉屎撒尿,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现在尿急,只好叫人过来了。 李易水在这三天来,一路上每一次想解手的时候,总会大声地叫出来,虽然声带还没有长成,别人听起来像是在哭一样,但是李易水自己却倔强地认为自己是在大声叫,他一个心理上已经成年的人,如果还会哭鼻子的话,实在是太丢人了! 刚开始时,李松文不明白,李易水就一直哭,直到李松文反应过来,才会停止哭泣。 刚才,李易水就是感觉到想要撒尿,就开始例行公事般叫了起来,只是没有想到过来帮自己解手的,居然是刚见过面的那一个粉嫩嫩的小萝莉,不是李松文。 不过这些都没问题,只要能帮助自己解决问题的话,谁不一样,李易水也不在意。 但是到了真的要自己尿出来的时候,李易水反而尿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因为被一个小萝莉扒着撒尿,忽然感到不好意思起来。前世作为一个光荣的处男,哪里接触到过如此粉嫩嫩的女生,虽然现在只是个小萝莉,但是李易水还是感到不好意思了。 就是这样,李易水反而尿不出来了。 本来也没什么,可是若雪小萝莉将他抱回去后,居然开始盯着自己的下半身看,那是你能看的吗?李易水赶紧上前去捂。但是小身板,双手还是有点短,怎么也捂不住下半身,就这样被小萝莉给看了去。 李易水心中悲愤莫名,只想仰天长啸,但是想到现在自己的这个情况,就只能放弃了。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小萝莉的嘴里居然蹦出了一句话:“这个东西好小啊!” 欲哭无泪! 短短的四个字清楚的将李易水这时的心情表达了出来。 “好小?难道你见过更大的?”李易水心中不无恶意的猜想。 “这个只是我自己身体还小,还没有长大,等到长大了之后,再让你看一下,到时候我要把你一百遍啊一百遍,你就会还认为小吗?”李易水在心中狂喊道,当然却说不出口。 但若雪小道姑将手指碰上李易水的下身的时候,李易水忽然一怔。作为一名处男,哪里享受到过这样的对待。顿时波涛汹涌,不可抵挡,李易水再也忍不住,尿了。 …… 若雪小道姑怀着好奇的心里向着李易水的下身点去,点到后,看到那个东西晃悠了一下,就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呵……” 这时,李易水的馈赠旋即到来。 “嘘嘘!” 由于李易水是被若雪小道姑给抱起来的,而起为了更好的看清楚李易水的下身,他就被若雪小道姑举得高高的,因此,在猝不及防之下,正在娇笑的若雪小道姑顿时被喷了个正着,被李易水给尿了一脸! “啊呀!”若雪小道姑这时不在笑了,而是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李易水这时却忍不住笑了出来,“看你还敢不敢调戏我,一个小色女!”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夜箫强暴。 “恩?天蓬元帅?”两人对视一眼,还是一脸的茫然,居然不知道这个人!在张子涵的记忆里,从小她就是当成男孩子来抚养,父母也都说她是男孩子,很少的时候就传授了华山秘诀葵花心经,到现在张子涵都认为自己变成女的是因为修炼了葵花心经变性所造成的,因而她认定自己是不会怀孕的,但她却深深地爱着虞鹏,这是她痛哭的原因之一。 “你不是挺强的嘛,马上都要当爸了”银生朝着杨静努了努嘴,孙世进立马不好意思的笑了。 韵锦始终带着笑容,心里慢慢放下了先前的戒备。看得出来,他是在一个被众人关爱着的幸福宽容的家庭长大的小孩,也许就是这样的家庭环境,才让他性格里多了一份不管不顾的自信。认识她的人,都说她没心没肺的,很爱笑。虽说白舒武已经疲倦不堪,却如何都睡不下去,一方面腰酸背痛让他有些难挨,一方面想起重生后的第一天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不免会担心自己的重生会带来不好的作用。他又想起了蒋碧云,从古代穿越而来的小姑娘,心中涌现一阵阵的寒意。    “尤文图斯抠门的程度,不愧是老妇人啊。”又有人讽刺道。“啊??” 几日后,陆毅一行人来到了陈留中牟。 到了这里,陆毅自然便想起了历史上的中牟县令陈宫。此行只在拿下他,不然誓不罢休! 于是,安顿好以后,陆毅便来到了县衙。通名已毕,家人便引着陆毅二人来到了后院。 此时,县令正和县丞在商议事情,听说陆毅前来拜访,便把事情搁下了。毕竟,陆毅现在已经很有名气了,七言诗的创举,抗匈奴的大志,还与大贤管幼安论交为友,这让陆毅在士林中有了一定的名望。所以,县令也想见识一下这个最近声名鹊起的少年。 相互见礼已毕,县令开口说道:“久仰陆公子英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陆毅连忙客气道:“大人过誉了,区区贱名,又何足挂齿。” 县令笑笑说:“陆公子过谦了,陆公子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陆毅道:“风欲去洛阳求官,今行至此,听闻大人有清名,故而特来拜会。风此来,实向大人请教为官之道和一县之政的。” “呵呵,陆公子过谦了,陆公子大才人所共知,又何以向我这等小吏讨教呢?” “大人过谦了,风乃真心求教,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不过本县却可以与陆公子探讨一二。陆公子又何以看待一县之政的呢?” 一听这县令这么说,陆毅就知道,这个县令是个老狐狸,只会用官腔来敷衍人,只是不知道那县丞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而陆毅也知道,自己的目的也不是县令,而是那县丞,县令的副手,所以,今天务必要用语言打动他,必须把他忽悠蒙,忽悠瘸才行。反正在这个社会上,你不忽悠别人,别人就会来忽悠你。与其被动的受忽悠,还不如主动出击。而人和人的相处,无非就是一个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要么你去征服他,要么他就征服你。真正的平等,那是不存在的。所以,如果你不想被别人征服,被别人利用,那么,你只能去征服别人,想要独善其身,那是不可能的。打定注意以后,陆毅便开始忽悠了。 “既然大人垂问,小子无状,敢不直言。风以为,一县无政事。” 一听陆毅这么说,那县令和县丞二人都很惊讶,都觉得陆毅在信口胡说,不可思议。陈平也觉得陆毅这次是惹了麻烦了,再忽悠吧,你也得着点边呀。“一县无政事”,那还要县令干嘛?这不是指明了县令是多余的吗?不由得,陈平在心里暗暗替陆毅着急。 果然,只见那县令大人生气的说:“陆公子此言,吾甚是不解,望陆公子明释之。” 虽然县令大人脸色很是不好,但陆毅却依然微笑着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一县之地,户不过千,民不足万,又能有何事?若水利兴,农事顺,百姓自有余粮,则饥谨之事无有;若商业兴,市场利,百姓自有余财,则贫苦之事无有;若乡民皆知自卫,农闲以练弓马,编组以习战阵,百姓自有其法以御外敌,则兵革之事无有;若令乡老以参政,百姓之争自裁之,则诉讼之事无有;若请圣贤以教化,讲道德而明礼仪,重荣辱名誉而轻市利,则盗窃伤风之事无有;若能用能人以各守其责,明法令,肃政纪,使百姓可以安乐而居,则一县之内可有事可为乎?” 陆毅的话刚说完,县令大人的脸色就变得更难看了。如果真象陆毅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一个县城也确实是没有什么政事了,那县令的存在也确实是多余的了。陈平也不禁暗暗叹息,这陆毅是真能白忽呀,口才也真是了得呀。不过,那县丞到是有点意思,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听着陆毅白忽,而眼睛里却时不时的闪着精光。 “若诚如陆公子所言,一县之内无事可为,那还要我这个县令干什么?莫非陆公子以为大汉之政有何不妥吗?” 又开始上纲上线了,这县令果然是个老滑头,不过,陆毅对此却并不感冒。对付油滑狡辩的人,你只能比他更油滑,更能狡辩。 于是,陆毅便朗声说道:“至于大汉之政有何不妥,我辈尚不足以论之。然一县之内虽无政事,但县令却不能没有。如果没有了县令,那谁来领导生产建设呀?谁来发号施令呀?谁又来负责一县的日常工作呢?县令者,县之令出者也。更准确的说,无非是一个权利的象征而已。整个县的百姓把权力给了你,而你呢,不过是个发号施令的工具罢了。所以,人们才会说大人是当地的父母官,因为你离老百姓最直接最近呀,而在朝廷的众官员中,你也是唯一一个直接接触百姓的,所以,一县之令,是最能表达民意的。若一县之令不能表达民意,那此县之令恐不久矣。 所以,一县虽无政事,却不能没有县令,正如一个国家一样。一个国家虽然没有什么大事,但却不能没有皇帝。因为皇帝是一个国家权力的象征,而县令也是一个县的象征。所以,一县之令的品行才德,皆反映了整个县城人的风貌。所以,一县之令,实为一县人之首也。人不可无首,国不可无君,而一县之中,又怎可无令呢?” 听完陆毅这翻话,县令大人久久无语,众人亦无言。事实上,就是默认了陆毅的话。 半晌过后,县令才道:“陆公子辩才,吾不如也。然陆公子又是如何看待为官之道的呢?” 听了县令的话,陆毅真想笑:我是辩才,真会夸奖人呀。胸中若无一策,口中怎有千言?想不服输,好,今天就搞死你,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唇枪舌剑。 于是,陆毅便道:“官者,民也。生于民,长于民,而最后成于民。若无民,怎有官?而官又为民之主也。主民之事当倍于己之事。 孔子曾言:‘虎兕出于匣,圭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也?’且民间也有谚曰:‘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所以,为官之道,无非是为民主事而已。若不能为民主事,那此官不做也罢。至于结党营私,渎于职守,***受贿,***堕落,上惑天子谄媚长官以荣宠万千,下奴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以中饱私囊,实非人也,又何以为官? 至于天子之意,当辩而从之,盲从不如弗从也。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当尽心以分主忧,竭力而挡主辱。诚如此,则为忠臣也,却非贤臣。贤臣者,当为主筹划之臣也。忧主之兴衰,虑主之荣辱,思主之前景,念主之恩惠,规主之无状,劝主之不明,正主之失误,补主之不周。故而,忠臣者,主之肱股也;贤臣者,主之头脑也。故天子之意,忠臣盲从之,而贤臣则辩而从之。主之善令,忠臣于主无碍;但主之愚令,忠臣必损主之誉也。若为贤臣,当规劝之,正补之,使主之名誉无损也。所以,做忠臣难,做贤臣更难。 而同僚之间,尚需礼上往来也。而此间之事,亦需度之。若拜官公朝而谢恩私门,则朝廷纲纪必乱矣;若清高自诩目中无人,则朝中之事亦难为也。故此公私之间,实难分理之。 故而为官之道,实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上应无愧于天子,下亦无愧于万民,中间仍需无妨于同僚,此何其难也。 此风之愚见,想大人已为官数载,必定另有高论吧。” 陆毅一口气把话说完,见众人都默默无语,呆呆的出神,心里便不觉得暗自得意。 过了半天,县令才说道:“想不到陆公子虽年幼,竟然深谙为官之道。陆公子一席话,道出了在下多年的经验。今天听了陆公子的一席话,真是胜过细读十年的典籍。只是吾有一事不解,陆公子既然深知为官之难,又为何要前往洛阳求官呢?” 陆毅就知道这老头儿会这么问,所以笑着说道:“世以田横无从容而死者,皆非也。今众人不智,则为一身。大丈夫所为,但凭义之所在,道之为先。 并州,苦寒之地也;匈奴,虎狼之徒也。并州百姓久遭边患,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家庭四散,骨肉分离,凡我大汉有识之士无不深怜之。并州虽穷,亦我大汉之国土也;百姓虽愚,亦我大汉之子民也。先贤曾言:‘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逐!’今我大汉不仅天威被犯边界沦丧,而百姓竟还遭异族胡虏之蹂躏,凡我大汉之热血男儿怎能坐视而不管?怎能置大汉之天威于不顾?置同胞之安危荣辱于不顾? 故此,风欲前往洛阳求官,北上并州以御匈奴,扬天威于塞外,救百姓于水火。风虽为一介书生,但却有一腔热血万种豪情。不成功,则成仁。苟利国家生死已,岂因祸福避趋之?且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年少无为,转眼百年,大丈夫建功立业岂能因难易而弃之?且为国家出力,为百姓生死,大丈夫又岂能因一己之私而废天下之公? 故此,前途虽有千万难,风往矣!” 听了陆毅的一翻话,县令大人竟然也被感动了,居然对陆毅深深一揖:“凌宇大志,老朽佩服。”说完,竟叹了一口气:“唉!老朽老矣,已不复当年之勇。今听凌宇所言,老朽惭愧啊。” 看着人家感动涕零的样子,陆毅也不好意思了,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县令大人呀,也是长者呀。所以,陆毅赶紧扶起了县令,说道:“大人怎可如此,风何以克当啊。” 随即,县令大人又说道:“如今朝中局势很乱,凌宇应该比老朽清楚,所以,凌宇此翻前去洛阳,一切小心呀。若凌宇有何所需,老朽必倾力相助。” 见忽悠成功,陆毅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此时天也很晚了,陆毅便道了声谢,和陈平告辞了。 陆毅走了以后,那县令大人便对县丞说:“此人如何?” 那县丞说:“非百里之才。” “公台可愿随之前去?” “宫欲行,然大人提携之恩,宫尚未报答。” “哈哈,公台今日怎也‘拜官公朝,谢恩私门’了?吾老矣,无能为也矣。且公台素有大志,又兼具大才,怎能老守于中牟呀?陆凌宇非池中之物,吾欲助之,今只好舍了你了。吾为官半生,历尽世故,今日总算做了一件对得起天下百姓的事了。” 那县丞感激涕零,叩首而去。 次日一早,陆毅一行人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上路,忽见车前站立一人。陆毅仔细一看,原来是县丞大人,陆毅很是奇怪,连忙走到近前施礼。 只听那县丞说道:“在下陈宫,表字公台,今愿随凌宇而去,为并州百姓,天下苍生,尽一分绵力。”说完,对陆毅深深的施了一礼。 一听到陈宫这个名字,陆毅当时愣住了,呆了半晌。那县丞竟真的是陈宫,看来昨晚的一番口水没白费呀。陆毅不觉得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古文学的好,想不到竟有这么大用处。 陈宫啊,可是陈宫啊,自己身边终于有了一个一级的大谋士了,哈哈,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啊……陆毅不由得又在心里开始了意。 见陆毅呆呆的半晌不说话,陈平赶紧把陈宫扶了起来,并顺便把陆毅弄醒了。 陆毅赶紧拉着陈宫的手说:“久闻公台大名,今公台相投,风真是感动得无以言表啊。风刚才过于激动,多有失礼,还望公台见谅。” 见陆毅如此的客气,陈宫忙又客气了一番。 随即陆毅说道:“今日公台前来,可休息一日,明日在走,今日我要和公台大醉一场。” 可陈宫却连忙说道:“不必如此,宫已收拾妥当,即刻即可上路。况且大事为重,来日方长,凌宇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听到陈宫这么说,陆毅又是一阵感动,人家这才叫真心相投呢,东西都收拾好了。于是,一行人便上了大路,直奔洛阳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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