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晓舞在龙翔大陆也许算不上顶尖的天才,可在破天城,已经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却没有听见预料中的惨叫声。行,今天有戏,看这小子还得瑟不,你不是想当村长吗?先让刘大虎揍死你个没长眼的。 “啊!”墙外面的森严和金成不约而同地叫了出来。“成,你是大老板,我小跟班的能说啥子呢,就混口饭吃,呵呵!”我打着哈哈,其实不争气的肚子早在抗议了。 吧唧嘴的声音不断地响起,李易水则是苦恼的望着旁边的这个小萝莉。 似乎注意到李易水愤怒的目光,小萝莉转过低下的脑袋,将手中精致的点心递了一块到李易水面前,低声问道:“你吃吗?” 李易水满头黑线,沉声道:“不吃!” “那好!” 于是,小萝莉就将手收回,并且将手中的点心也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继续埋头痛吃。 吧唧嘴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易水的头上再次挂满了黑线。 看着这个贪吃的小萝莉,李易水无语问苍天,不禁泪流满面。 这是一间教室,就是明德书院的一间教室,一年级甲班。 来到这里读书已经一个月了。自从一个月以前,徐度任在给李易水讲过什么是浩然正气后,便和李君然一同送他来到了一间教室,一年级甲班。 明德书院中,有年级五个,一到五年级,平均每一个年级中有四个班级,分为甲、乙、丙、丁。每个班级人数不定,但是大概都保持着八十到一百人之间。 李易水当时被分配到了这个一年级甲班,来到班级之时,下面人头攒动,就像菜市场一般。徐度任院长介绍说,这只是刚刚开学,都是新学生的缘故。 确实都是新学生,李易水出生之时是在秋天,三个月之后到了太原,现在又是三年多时间过去,秦国新皇登基之时,其实已经度过了新年,而明德书院也是新春开学没几天,明德书院还没有正式开课,没有管理好新生而已。李君然就是在这时带着李易水找来了。 给李易水安排了一个在中间的横排,但是靠近边上的竖排的座位,这里的视野很好,转头便可以望见操场,看向班中,也可以保证没有任何死角。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自己的这个同桌,司芸轩。 刚开始见到自己的同桌居然是一个粉嫩嫩的小萝莉的时候,李易水还很兴奋,有一个小萝莉可以调戏,相信,在今后无聊的学院生活中,定然不会太过于沉闷的。 只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残酷,几天的接触便使得李易水认识了看起来很乖的小萝莉,她居然是一个吃货。 李易水很是奇怪,司芸轩来到书院没有停止吃过,为什么她居然没有胖起来,除了一张小脸粉嘟嘟、肉乎乎的。这让前世作为一个小胖子的图书管理员情何以堪。 据说,司芸轩的家人是监察院的一名主官,具体负责什么的,李易水也没有打听清楚,但是肯定,司芸轩是一个家庭条件很好的官宦世家出身。 其实官宦世家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起码李易水自己就是出身唐国公府,在这个书院中,身份与他相当的,或许还有几个,但是比他还要好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只不过,如同司芸轩一般家庭条件出身的学生,这个班却是很多,起码占了一半以上,剩下的都是一些贫民学生。 李易水目前三岁半,是整个一年级年龄最小的一个。李易水一直以为也许自己来这里上学,会比班上年龄最小的一个,不算他的话,起码小上一年。但是来到了这里,李易水才发现自己错了,因为司芸轩才不过比他大三个月而已。 李易水因此就有一点莫名气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你说你一个小萝莉,还不到四岁,就来上学干什么,你和我一样是穿越者吗?还是你就是书上说的那种早慧之人?都不是!在李易水的眼中,司芸轩就是一个小吃货。 看着继续吃着东西的司芸轩,李易水努力地平息自己愤怒的心情,狠狠地瞪了小萝莉一眼,便回头看书去了。倒是正好扭头看李易水的小萝莉看到了他瞪自己的一眼,吓得缩了缩身子,见到李易水拿出书本后,脸上的神采显得莫名其妙的。 李易水手中的这本书书名《蒙求》,乃是蒙学中的启蒙读物,一共三册,一年级学习的是第一册。这本书整齐压韵,便于诵读,蒙馆中的教者还未曾给学生讲解过书中的含义,只是用这本书叫学生们识字。 同是蒙学中的启蒙读物的还有《算术》,一年级的《算术》只是教授学生识数。算术是数学中最古老、最基础和最初等的部分,高年级还要学习数和数的性质、数和数之间的四则运算。李易水怀疑,等离开了蒙馆,到了高级的书院,肯定还有更加高级的数学。 学无止境,《算术》对于李易水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意思而已,但是这本《蒙求》,李易水就抓瞎了,不仅要面对各种不曾听说过的典故,还要面对偶尔不认识的字体,看起书来,很是艰难。 这个世界的文字不是李斯创造的小篆,秦亡后,字体再度发展,只是一种类似于小篆到楷书过度中的一种文字,但是却不是隶书那种为了避免小篆书写繁杂而去繁就简的字体,是一种笔画复杂,但却横平竖直,很是优美的一种文字。 李易水在书院中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识字、学习练字上面。 “夫子来了!” 从教室门口传来一句大喊,这是坐在门口的同学的通风报信。 结果吗?虽然教室里还是说话声音乱糟糟的一团,但是却比之前小上了好多。还有就是,李易水的同桌司芸轩小萝莉加快了吃点心的速度。 看着小萝莉一下子向嘴里塞了两个点心进去,接下来双手还是要往里面塞的动作,李易水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那么小的嘴,你放的进去吗?不会撑着吧?”李易水心中不无恶意地猜想。 “咳咳!” 一道咳嗽声传来,教室里面的声音再度减小。 李易水抬头望去,却是本班的夫子到了。 夫子是个青年人,据说是个孤儿,从小就在明德书院长大,被院长收留时,只知道自己姓王,没有名字,院长就给他起名,叫做王序,意识是让他不要忘记自己是在学校中长大的,似乎是院长的关门弟子,说起来与李易水也是师兄弟关系。 李易水见到王序到来,就放好了书,顺带碰了碰还在吃着的司芸轩,提醒她不要再吃了。 就这样,司芸轩还不忘将手中的点心最后再咬一口,闭着嘴咀嚼起来,外带用手擦了擦嘴。 看着她被撑得鼓囊囊的脸,李易水有一股忍不住想笑的冲动,最后赶紧用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给忍住了。夫子都来了,你却要哈哈大笑,还是不要太嚣张了! 夫子走上讲台,拿起教鞭敲了敲桌子,世界顿时安静下来。 “同学们,今天我们来学习新的生字,请将《蒙求》……”王序在台上讲起课来。 李易水翻着书,胸中的苦闷难以言表,这些该死难记的生字! 原本以为上学之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书,来了解这个世界,这样就可以避免在家之时,想要去看书,家人还会疑惑,你看得懂吗?于是强迫自己忍受跟这些小屁孩一起上学。尽管当时已经知道这个世界的字体与原来世界的不一样,但是李易水还是认为自己既然穿越了,那么肯定就是类似于小说主角的人物,学习生字还不是小菜一碟。 但是现实与理想相差还是太大了,每每看到那么多不认识的字在眼前晃,李易水就有一股想哭的冲动,太坑爹了,要想顺利看通书,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台上的王序自然不知道底下的李易水这时悲苦的心情,讲解完今天的几个生字后,便说:“大家多练习几遍这几个字,自然就可以熟记在心了!” 王序说完之后,便微笑着来回巡视了一下教室,看了一下,便皱起了眉头。 “有哪位同学知道今天韩一默同学没有来?”王序大声问道。 李易水知道这个韩一默,他是京师一个巡察御史的儿子,说起来,韩一默的父亲还是司芸轩同学父亲的下属。开学这一个月,韩一默同学便经常旷课,不过他也算是有点心机,知道本班的夫子是院长的高徒,如果是王序的课的话,从来都是在班中的。 今天这个韩一默同学实在是太不给夫子面子了,居然没有来上课,要知道如果是夫子王序的课的话,谁也不敢不来的,李易水刚来三天,就讲到王序将一个三节课没有到自己班上来的学生给开除了,院长的徒弟,倒是有这个权利。 之后这个学生的家人便找来了书院,请求给一个说法,再次据说,这个学生的家长好像是一个小官,嗯,整个明德书院的学生有一半都是当官的,书院没有理睬。就这样,李易水再也没有见过这位同学了。据说,这位同学的家长又给他找了另外一所蒙馆,当然绝对比不上明德书院的。 “有谁知道吗?”王序再次问道。 学生们开始低声纷纷议论起来,但就是没有人站起来告诉王序韩一默的下落。 “先生,我今天看到韩一默好像来学校了啊?” 终于,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教室里响了起来。“乔翎!你来了?!”乔父听闻下人说女儿过来了,就兴冲冲的赶过来,“爸爸刚好找你!” 十一个人还没有开球便少了一个,这无疑让对面的人笑得合不拢嘴。虞鹏知道成立一家新的投资公司,其手续和审批是非常严格的,因为虞鹏计划做的是风险投资项目,这往往都是大型投资公司才能操作,这样的投资公司本身就是一种金融中介机构,不是目前虞鹏这一点财力和个人就能运转得了的,它至少是风险资金、投资银行、财务专家以及律师等专业人士的综合组合。 秀芝想说什么,等她回过神,银生已经走远了。不管是不是张婶让帮忙,反正他也救了自己,至少他刚才满脸的担心是因为紧张她,想到这里,秀芝心里甜甜的,原来银生不是那么讨厌她。他背对她缓缓说道:“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想干什么,之所以会搬进这里,是因为我女朋友喜欢这里的社区环境,没别的意思。没错,昨天我是看见你了,不过既然她在,我们以前的关系又不好解释,所以我没有立刻打招呼,就这么简单。苏韵锦,我们不一定要做朋友,但以前的事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你大可不必对我那么戒备。”从那以后,他们经常会在周末的夜晚见面,有时是一起吃饭,有时一起喝喝咖啡,有时在酒店一起过夜。因为他们各自住的地方都不适合纵情欢爱。但不管干什么,康剑都会挑隐蔽而又安静的地方,四周都是陌生人。班主任走过来,看到他抽屉的信,私自拿过来瞧了瞧,仔细审阅着,想审判者对犯人审判一样,像上帝对人审判一样。 叶凡心想刚才自己的表演可以拿奥斯卡了,那沮丧的表情,无奈的叹息,把三个人都忽悠了。“明白!”乔丹没有对朱子明近乎苛刻的命令有任何异议,很干脆利落地接受了下来。 其实,陆毅去蔡府的真实目的并不是去陪着蔡邕。一个整天之乎者也的老头儿,陆毅陪着他还不得郁闷死呀?而醉翁之意也从不在酒,所以,陆毅急着去蔡府,却是为了蔡琰。从那天拜师的情形看,蔡府以后要热闹了,所以,陆毅要先下手为强。江山,美人,一个都不能少啊。 不知不觉中,陆毅便到了蔡府,此时蔡邕正好刚下朝回来。见陆毅来了,蔡邕竟一改往日的严肃古板,打趣的说道:“如今凌宇可是晋阳太守了,朝廷大员啊。” 陆毅道:“老师说笑了,这一切还不都是老师的教诲。” “凌宇呀,你自幼聪明,博学多才,这其实和我这个老师的教诲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况且,你为人豁达,胜不骄,败不馁;得意不忘形,失意不颓废;胸怀天下,虚怀若谷,此为君子之风。我这个做老师的,不过是因人成事罢了。呵呵。” 听了蔡邕的一番夸奖,陆毅都找不到北了,低头细想:“我有这么好吗?”可想了半天,陆毅也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有没有蔡邕描述的那样好。不过,在想的同时,陆毅还是很清醒的说道:“老师过誉了,学生惶恐。一日后学生就要去并州了,此番离京,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老师了,所以,学生今日前来,是特意来恭听老师教诲的。” “呵呵,凌宇呀,我知你胸中早有丘壑,已不用老夫再罗嗦什么了,不过呢,有几句话我还是要嘱咐你的。并州苦寒之地,民风剽悍,凌宇需施善政以待民。待民心归附,众志成城,匈奴人也就无可奈何了。” “老师教诲,学生定当铭记于心。”陆毅赶紧起身鞠躬说道,礼节不可亏啊。 “恩,我知道你一定行的。唉!凌宇啊,并州苦啊,你万事要小心啊。”说话之时,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老师放心,学生绝不会辜负老师的期望。”见蔡邕言辞关切,陆毅也是心头一热,感动不已 蔡邕还想说什么,却见蔡琰从内室走了出来,于是蔡邕便道:“凌宇呀,我还有事,就不陪着你了。你也要走了,让琰儿陪你说说话吧。” 一听蔡邕这么说,陆毅感动的差点没掉下眼泪来,老师真是明事理啊,就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而实际上,对于陆毅的那点心事,蔡邕还真知道。 早在吴郡时,陆毅和虞翻便喜欢蔡琰,而身为师长的蔡邕又怎能不清楚呢?不过对于儿女的终身大事,蔡邕也没有办法,只好顺其自然。当然,对于陆毅和虞翻,同是自己的学生,蔡邕却更欣赏陆毅。因为陆毅为人豁达,不拘小节,而虞翻却为人狭促,有时还有些偏激。所以,蔡邕更希望蔡琰能和陆毅在一起。 而一见到蔡琰,陆毅便不由得高兴了起来。和蔡琰相处了几次,陆毅更加的喜欢蔡琰了。蔡琰的才学见识,温柔委婉,一颦一笑,无不让陆毅心动不已。所以,陆毅便决定先下手,抢占沙发。 于是,见蔡琰走来,陆毅便道:“几日没见妹妹了,心中甚是牵挂啊。” 蔡琰笑道:“不过是几日没见而已,凌宇哥哥怎能如此这般啊?” “妹妹岂不闻‘一日未见,如隔三秋’啊?如今十几个秋天都过去了,在下心中能不牵挂吗?” 蔡琰撇撇嘴道:“油嘴滑舌,再这么说就不理你了。” “唉!”听了蔡琰的话,陆毅重重的叹了口气,半晌没说话。 见陆毅不语,蔡琰道:“小气鬼,人家和你开玩笑的,你却生气不说话了。” 陆毅道:“我不是生气,而是有些伤感罢了。” “凌宇哥哥有什么伤感的啊?” “后天我就要去并州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洛阳,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妹妹,想到这里,我才伤感。” “恩——”蔡琰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你非要去并州了,京城这么多的空缺你不要,非要去并州,活该!” 一听蔡琰这么说,陆毅真是哭笑不得。无奈,陆毅叹了口气说道:“妹妹有所不知,京城局势太复杂,想要出头实在是太难了。北上并州,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哼!还不都是借口,哪里不一样。不过,你走了,就没人陪我玩了。” 蔡琰本想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不过,那伤感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都快嫁人了,还想着玩。”看着蔡琰那幽幽的样子,陆毅不由得打趣道。 “人家在跟你说正事儿呢,你却总拿人家寻开心,你再这样,人家真的不理你了。哼!”说着说着,蔡琰竟有些撒娇了。 见此情形,陆毅赶紧赔不是,说道:“妹妹别生气,我只是太在意妹妹了,所以才会说错话的。” 一听陆毅这么说,蔡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两个人便开始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陆毅不由得由叹了口气说道:“自从老师来京,我便和妹妹便两地相隔了。而此次入京,又没有多少时间陪着妹妹,风真是罪过。如今又要和妹妹分别了,这时风才发现,原来相聚的时间竟是如此短暂,真是造化弄人啊。” “是啊,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吧,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感伤。在长长的一生里,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走的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见陆毅叹气,蔡琰也不无感伤的说。 “所以,我打算明天邀妹妹一起去郊外游春踏青,以补偿往日流失的时光,不知妹妹能否给在下一次机会?” “凌宇哥哥可真会算计,那么多天都不理我,却只想用一天的时间来补偿,真是精明。” “我的好妹妹啊,我也是很无奈啊,现在只剩下明天一天的时间了,后天我就要启程了。唉!无奈。” 见陆毅沮授丧的样子,蔡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只是此事需经父亲同意才好。” 陆毅道:“妹妹放心,老师那里,我自会禀明的。” 说完,陆毅便一溜烟儿似的跑去向蔡邕请示。 由于男女有别,蔡邕本不想同意,但经不住陆毅的软磨硬泡,使出唐僧一样的手段,无奈之下,蔡邕也只好同意了。当然,陆毅在蔡府还蹭了一顿晚饭。 吃完晚饭,陆毅便告别了蔡家父女,直奔荀攸的府第而来。 荀攸的府第很象荀攸的为人,处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不甚张扬,不显山不露水的。费了好大的劲儿,陆毅终于找到了荀攸的府第,而此时荀攸也正好在家。 见礼已毕,陆毅便开门见山的说道:“风今日前来,是想请公达同去并州的,不知公达是否有意?” 荀攸笑道:“凌宇可真是大胆,我是朝廷的黄门侍郎,你却让我去做你的太守属吏,这似乎于礼不合吧。再说了,我精神有问题啊,放着舒服的京官不做,跑到边地去吃苦。凌宇认为,我会去吗?” 陆毅想了想,一咬牙,说道:“你会去的。” 荀攸笑了笑,说道:“凌宇何出此言?” 陆毅道:“如今朝中局势,公达应该比我清楚。别人留在朝堂,可以相互倾轧,以谋取属于自己的那一点利益。而公达呢,君子之风,却与小人为伍;清凤之姿,却与鸦雀同林。苦哉!惜哉!” 荀攸道:“凌宇好意,吾心领了,然吾自有计较。” “呵呵,我知公达心中应有所计较。然在下也是真心相请,他日若能与公达联手以定天下之事,当不枉此生。” 说完,陆毅便告别了荀攸,回到了自己的府第。 到家以后,陆毅惊奇的发现家中多了一个人。 而见陆毅回来了,陈宫连忙上前介绍道:“主公,这位就是你要找的人之一,铁匠郑浑。” 原来,自从陆毅成了新亭侯以后,便让手下的人四处寻访天下的名士和能人,其中,郑浑便是其中一个。所以,一听说是郑浑,陆毅不由得一阵激动,三国时的大匠师呀,放在今天,那可是中科院的院士呀,又捡到便宜了。 而郑浑一听陈宫称陆毅为主公,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连忙上前施礼道:“小人郑浑,见过陆大人。” 陆毅道:“郑师傅不必客气,你不必称呼我大人,可以象公台一样,叫我主公。” 一听陆毅这么说,郑浑竟慌忙跪在了地上,说道:“小人不敢啊。” 见郑浑这般表现,陆毅赶紧把他扶了起来,说道:“郑师傅不可如此,以后不可随意行此大礼。我之所以请你来,是想让你和我们一起去并州的。我听说郑师傅是有名的能工巧匠,相让你负责打造兵器铠甲。不知你是否愿意?” “能为大人效力,是小人的福气啊,小人怎能不愿意呢?”郑浑颤颤巍巍的说。 “我再说一次,以后你就是我的属吏了,不可再称自己是小人,不可再叫我大人,要叫我主公!明白了吗?”陆毅命令道。 “小人,啊不,属下——明白了。”郑浑哆哆嗦嗦的答应着。 “呵呵,这就对了嘛。郑师傅,以后你的担子可不轻啊,需要什么,明天赶紧和公台季节商量,赶紧采购,我们后天就出发了。” “是,小——属下——明白。” “恩,这样我就放心了,对了,陆童,郑师傅的住处安排好了吗?” “少爷放心,早安排好了,郑师傅的家人也安顿好了。”陆童答道。 “恩,很好,呵呵。你办事,我放心。还有,是谁把郑师傅请来的呀,好好打赏。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各位都去休息吧,天已经不早了。” 这时,陈宫又道:“华佗老公子我们也找到了,按照主公的吩咐,已经先去东莱了,估计等医好太史夫人的病以后,就能来晋阳。” “哈哈,太好了。”陆毅居然高兴得从毛垫上蹦了起来。 “公台功不可没呀。”陆毅激动的说道。“找到了这两个人,我就没有后顾之忧啦。” 虽然陆毅如此高兴,可众人却没有什么反应。因为他们都认为陆毅花这么大的力气去找一个大夫和一个铁匠实在是不明智的。真是不知道他们的大哥少爷主公兄弟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不过,面对众人的表情,陆毅也懒得解释,因为这些事情只能用时间来证明,现在怎么说都是没用的。 诸事完毕,陆毅便高兴的去休息了,为了明天的春游,今天一定要休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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