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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热议的好一段时间,要是让他们知道,灭掉盗匪的只是十名新兵,不知道他们会震惊到什么程度。下意识地,他推开了身边的女人。“叫吧,叫吧,用力的叫吧,看有没有英雄过来救你?”他们二人不但不害怕反而相互看看大声地笑了出来。“省省吧你!”老猪奇呸了一口,眼珠子却只盯着下边的老蒋不放。 李易水答应得很快,李君然行动得也很快,大概是为了避免冯淑英反悔,就在议事过后的第二天,李君然就带着李易水来到了书院。 书院门口,李易水父子望着书院的招牌——“明德书院”。 明德书院,一家官办的启蒙的蒙馆,李君然介绍,这是太原城中最好的蒙学了。 “这个是太原城中最好的书院?”李易水有肉乎乎的小手指向前方的那一间破烂的房子,不敢相信地说:“爹,你没有搞错吧?这会是最好的?” 确实,眼前的书院除了那块招牌很像新的之外,别的地方都显得很是陈旧。 “在蒙馆之中,自然是最好的!”李君然狠狠地伸手揉了揉李易水的脑袋,说道:“还有,易水,看事物可不要只看外表,你怎么知道书院里面不好呢?” “连表面功夫都做不好,里面又会好到哪里去?”李易水很是怀疑地问道:“难道还会有人将孩子送往这里来念书吗?” “我不就将你送到这里来了吗?”李君然看着李易水,笑着说:“选中这里,是看到这里的教书水平,可以使你很快的读书上进,可不是让你来享受的!” 李易水抽了抽鼻子,对李君然的话语表示了不屑,心中想道:“老子一个现代人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有一个可以很快了解这个世界的途径,真当我是来读书的啊?我还不相信了,这个启蒙的书院教的了我什么?” 李君然却是不知道李易水的想法,上前去敲了门之后,等待着书院的人回应。 门开之后,李君然亮明了自己的身份,门房不敢怠慢,请他们入内,李君然就同李易水一道随着开门的人进去了。 李易水进去之后却发现,这个书院里面果然另有乾坤,宽大的操场,整齐排列的书房,远处小桥流水,楼台亭榭,应有尽有。 “书院里面的情景倒是和外面的相差很大啊!”李易水惊叹道。 或许是课间,只见到操场之上,一群群小孩子在那里玩耍,有踢蹴鞠的,有捉迷藏的……看到这些,李易水果然有点惊讶,好大的蒙馆! 李易水一直以为,像这个类中国古代的世界,蒙馆中的学生有个一百号人就不错了,想不到只在操场之上就看到了这么多的学生,看来这个太原城中最好的蒙学,也许果然有点道理的,起码在人数上,肯定比别的蒙馆多得多。 “当!当!当!” 这时忽然响起了三声钟响,操场上的孩子们立马结束了目前的行动,纷纷乱乱地向那一排的教室跑去。 “呃!” 李易水不禁哑然失笑,这个情形果然和当初上学的时候很像啊! 李君然父子继续向里走去,过了片刻,到了一座阁楼前停下。 “院长就在里面办公!”领路人像李君然父子介绍,然后说:“请国公和世子稍待,容在下前去通报院长一下!” “嗯!”李君然点头答应。 一会儿功夫,领路人就匆忙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位同样急匆匆下楼来的老者。 老者一袭丝绢道袍,头上带一顶灰色的百柱鬃帽,下来之后就开口笑道:“不知国公驾到,有失远迎!国公快里面请!” 李君然与其客套了一番,便一同走了进去。 双方分宾主坐定,李君然便向老者道明了此次到此的来意。 李易水明白老者的身份,就是明德书院的院长,徐度任。 徐度任饮了一杯茶,笑着答道:“国公却是多礼了!若要送世子来此读书,只要派人来此通知一下即可,到时,我书院自会派人来接,何须国公亲自前来!” “徐伯说笑了,此乃书院,自当培养孩子尊师重道,哪里敢要求贵院来府中,我李家却是当不得如此!”李家人客气地回话。 “如何当不得?”徐度任摆摆手,神情激动地说:“当初若非李家支持,我明德书院如何会在太原城中立足。李家却是对我书院有大恩,我书院却也只能在此小事上作为报答了!” “徐伯切莫激动,当年我父也只是适逢其会而已,绝未想过要徐伯报答!”李君然正色道。 “嗯?”李易水听到他们的对话却是一愣,想不到这个明德书院居然和李家还有渊源,怪不得父亲会说,这个书院是整个太原城最好的书院。 想起李家曾经还是太原城最大的地头蛇,虽然现在太原成为京师,勋亲贵族,文武忠臣都多了起来,但是以前提起太原,人们就会很自然地想到李家。 有这份渊源在,这个书院想不是最好的都不可能。 “易水,还不快过来见过院长!”旁边,李君然轻声呵斥道。 “嗯?”李君然的话打断了李易水的臆想,反应过来后,赶紧走到徐度任面前施礼道:“见过院长!” “世子不必多礼!” 徐度任也是赶忙扶起了李易水。 “徐伯不必如此,今后此子还要徐伯细心教导,他当如此!”边上的李君然见徐度任这样,就劝说道。 “这……” 闻言,徐度任颇为为难,低首沉思了一会儿,倒也想了开来,朗声道:“既如此,我便身受了!” “不知世子年岁几何?”仔细观察了一下李易水的外貌,徐度任疑惑地问道。 “三岁半了!”李易水答道。 “啊?”徐度任皱眉,然后看着李君然问道:“国公,世子才三岁半,这般年纪就来进学,是不是有点早?不若下一年在来如何?” “徐伯,却是无妨!”李君然摆手道:“我相信易水可以学习进去的,况且早一年与晚一年又有何区别?” “既然早一年与晚一年没有太大的区别,为何不让李易水晚一年再来呢?”徐度任心中腹诽不已,李易水心中也是这样地嘀咕。 劝解无用,徐度任便也不再劝说,他也没有问为何李家的子孙不去兵府学习,却要到他这个书院来。既然来此,自然肯定是有原因的,李家对书院有大恩,不该问的还是不要问了。 徐度任说:“既然世子要决定在这里进学,那么,该讲的礼节还是要有一些的……” 李君然附和道:“自然!” 徐度任接着便领着李易水来到一副画像面前,对李易水说:“请先拜先圣孔子!” 这一幅画像就是衣服孔子像,李易水却是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也可以看到孔子的画像,看来书院都是教儒学的,倒是与另一个世界没有区别,只是兵府要拜的是谁? 想到自己没有去成的兵府,李易水疑惑了! 对孔子画像三叩首之后,李易水以为还要对着徐度任再来一遍,谁知道徐度任却是没有这样做,只是让李易水奉了一杯茶。 然后,礼节性的东西便没有了。 李易水想到,这样子礼节倒是简陋许多。尽管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书中会有记载。在那个世界,拜师的话,弟子还要向老师赠送六礼束修,李易水也没有见到李君然给他准备,或许是忘了,但是他难道不会问别人吗?因此,肯定是拜师礼节就这么多! 这样,李易水就算进入了明德书院了。 李易水对徐度任奉茶,即是双方确定了师承关系,起码李易水对比起那些只是给明德书院中普通的教者奉茶的学生,认院长做老师,却是好得太多。 李易水欢喜不已! “易水,过来!” 徐度任经过拜师礼之后,没有再叫李易水“世子”,而是随着李君然叫起了他的名字。 “是,院长!”李易水应声答道。 徐度任吩咐道,在书院中,要像普通学生一般叫自己为院长,却是不可以搞特殊化,让学生们嫉妒。 明德书院多的是勋亲子弟,忠臣子孙,如果李易水叫开了的话,徐度任担心别人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明德书院说到底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官办的蒙馆,不是他私人开办的。 也是因为明德书院表面上的一视同仁,不将那些位高权重或者是勋亲贵族的子弟放在眼里,与贫困人家的孩子区别对待,才会有太原城中最好的蒙学馆的称呼吧! 不过这毕竟不是六年前明德书院由李家全力支持的时候了,现在徐度任听说很大一部分勋亲贵族,对于明德书院将他们的子孙与那些贫困学子放在一起读书,而感到不满。徐度任自然不会再在这时候去触霉头。 “易水,既然你拜倒我的门下,那就由我给你启蒙好了!”徐度任说道。 “启蒙?” 李易水疑惑了,什么启蒙?启蒙不是学习教育,使得自己得到知识吗?什么时候,启蒙还可以“给”了?给人启蒙? “这个权当是我这个院长给你的回礼好了!” 李易水还在疑惑间,就见到徐度任向着自己伸出了手指,重重地点在了他的额头上。 李易水恍惚看见,当时徐度任的手指上在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芒。夜箫面无表情,心无动,情自难动。 ----------------------------------------------------这样虞鹏每天就象个富二代,开着豪车,和张子涵一起出现在上海的商场,证券公司,娱乐场所,结交一些富二代,看上去还真的象是和子涵一起度密月的样子。 “干啥呀干啥呀?看到人家漂亮姑娘就跑来套近乎啦?”秀芝旁边挤进来一个和秀芝差不多大的姑娘,这个姑娘叫小荷,虽然长得不好看,又黑脸又大,但身体很结实,力大如牛,言行举止也是跟男孩子一样,直来直往的。 苏韵锦,不要再想,不要想陆路,不要想郑晓彤,更不要想程铮,想得明白或者想不明白,结果都不会让你好受一点。韵锦在这样的念头中挣扎着睡去。拱着摄像机的男人突然把镜头转向了他们,白雁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南钟二中的初三零班里少了两个人,一个空位正是曾经考过无数次全校第一名的白舒武,而坐在白舒武旁边的那个空位,是和白舒武成绩不分伯仲的林依然。原本这两个人是有望参加“第十四届全国希望杯数学竞赛”并获奖的,如今一个转学,一个旷课,让班主任周思平很是尴尬。来人和院长貌似乎很熟悉,辰龙在隔壁实验室听着他和院长用英语开着各种灰色的玩笑,不是传来爽朗的大笑。“嗯?”坦克愣了愣。 其实,崔言走了以后,陆毅也很奇怪,为什么崔言知道自己住处,而自己却不知道崔言住在哪里,这也难怪崔言说自己唐突了。 实际上,崔言和陈琳也是来涿县游学的,并且和陆毅住在同一个客栈里。崔言自然是从张飞口中得到的消息,所以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陆毅,而陆毅对此却一无所知。 而崔言回到房间以后,更是倍感郁闷,陆毅的话对他的震动实在太大了。当时正赶上陈琳收拾东西,崔言大惊,忙问陈琳这是为何。 陈琳答道:“吾叔父与大将军何进有旧交,吾欲南下洛阳,拜见大将军何进,以求取功名,不知季节可愿与我一同前往?” 崔言大惊,想不到陈琳的动作这么快,不过,他却不愿依附他人以成事,所以,便婉言拒绝了陈琳的好意。同时,他也把今天和陆毅谈话的内容向陈琳叙述了一遍,当然,有些内容是省略的,对于陆毅的才学见识,他又大大的称赞了一翻。陈琳对此却不以为意,在他眼里,陆毅不过是一个刚出世毛头小子罢了,无权无势,空有一腔热血,能成什么事,和大将军何进比起来,陆毅简直什么都不是。对于崔言对陆毅的吹捧,陈琳更是不屑一顾,还劝崔言不如跟自己一起去,或许能有所作为。 至此,二人已经有着不同的人生方向了,分道扬镳是早晚的事,若没有陆毅,崔言或许会和陈琳一起去投奔大将军何进,而正因为陆毅的出现,一切便开始改变了。看着陈琳收拾包袱,崔言的心又开始烦闷了。对于陆毅的才学见识,他是佩服的,不过,此人却毫无忠君思想,但陆毅的大逆不道,却又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若诚如陆毅所言,则天下必将大治。所以,崔言的心里,实在是太矛盾了,诚然,人在做出选择的时候,真的是很难。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看着陈琳远去的背影,崔言忽然在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孔结可以去投奔何进,我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呢?陆毅,陆毅,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难道,我真的要和你一起荡平天下吗?崔言在心里问了自己这样的几个问题。 陈琳走后,崔言便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诚然,对于陆毅的思想,他开始接受了,但是,他却没有胆量去实现,因为这太过骇人了。所以,他在期待,期待老天能给自己一个英明的决断。 忽然,前面的哭泣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居然走进了一条幽静的小巷。他抬头一看,见一个小男孩蹲在墙角哭泣。于是,崔言便上前安慰那孩子,可那小孩依然哭个不停,原来,是三个大孩子一起欺负他,所以他很委屈,遇到这样的事,崔言也感到很无奈。正在这时,只见一个妇人从巷口走来,对那孩子大声训斥道:“王平,你有没有出息,男子汉大丈夫,当持三尺剑而行走天下,惩恶扬善,救万民于水火,扬千秋英名,立万世功业,似你这般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那小孩听到训斥以后,便止住了哭泣,踉踉跄跄的随那妇人走了。 二人走后,崔言不觉大为感慨。那妇人应该是小孩的母亲,如此教子,可堪比孟母三迁。 是啊,大丈夫当持三尺剑闯荡天下,怎能学小儿女之态?大丈夫当立万世功业,想人之不敢想,行人之不敢行,受万人景仰,怎可久居人下? 仗剑行千里,微躯感一言。人生感义气,功名谁复论? 想到这首诗,崔言心中大为畅快,长啸一声奔回了客栈。 再见到陆毅时,崔言长揖到地,说道:“崔言愿随凌宇闯荡天下,荡尽人间不平之事,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看到崔言如此行为,陆毅有些手忙脚乱了,不知如何是好。不过,他也很快反应过来了,赶紧扶起崔言,说道:“季节不必如此多礼,从今日起,我二人便联袂而行,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看着崔言眼中闪现的泪花,陆毅的眼角也湿润了。 之后的几天,二人便经常促膝而谈,直到深夜,且陆毅还向崔言学习击剑,并和张飞大醉了几次,三人的感情也呈直线上升。不过,二人知道大事未了,所以,几天以后,二人便告别了张飞,南下洛阳。 临走,陆毅特意嘱咐张飞,最多三月之后定会来请张飞出山,一起到并州抵御匈奴,以建功业,张飞也十分乐意的答应了。不过,崔言对此翻前景却不甚看好,但一看陆毅如此豪放,心里也就释然了。 二人一路辗转而行,不几日便到了河间县。原本,此去洛阳是不用经过河间县的,但陆毅考虑到河间县可是有一个三国时的顶级大猛将张郃啊,所以,故意绕个弯儿来到了河间县。崔言对此很是疑惑,但听陆毅说来拜访一个大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云伯和陆童是下人,自然不会多问。 张郃在河间县也算是有点名气,没费什么劲儿就找到了他的住处。投了拜帖以后,张郃竟亲自迎了出来,仔细的打量了陆毅之后说:“阁下就是吴郡陆毅陆凌宇?” 陆毅很奇怪,自己不是陆毅难道还有假冒的不曾,于是答道:“不错,区区正是在下。” 但张郃神情却变得激动起来,说道:“昨日拜读先生的两首七言诗,郃深感佩服,不期今日竟见到了先生,先生之大才大志,令郃感怀于心。” 陆毅听到张郃这么一说,看来有门,但还是谦虚道:“拙劣之作,实不堪入目,怎敢称先生,不知君表字为何,君可称呼在下表字凌宇即可。然风确有去并州抵抗匈奴之意。”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凌宇之言,让郃铭感五内。郃亦有去并州之意,只是苦无门路。” 陆毅刚要说话,却听张郃说道:“哎呀,我真是失礼了,几位快入内一叙,怎能让贵客立于门外呢,快请,快请。”说着便领着众人到了大厅。 落座以毕,只听张郃说道:“郃表字俊仪,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说着便看着崔言。 于是崔言赶紧说道:“在下崔言,字季节,清河东武人,与子诚为友,便结伴游学。” 此时崔言还不出名,张郃只是略微点了一下头,意思已经认识了。接着张郃兴奋的说道:“我昨日刚拜读凌宇大作,想不到今日便见到凌宇,此真乃人生一大幸事也。”说完之后,高兴之情还溢于言表。 这时陆毅才恍然大悟,难怪在门口时张郃会盯着自己仔细看,又会很失礼的在门口和自己聊天,原来是太激动了。哈哈,原来如此,看来张郃还是一个性情中人呐。不过陆毅也很奇怪,几天前自己作的诗,没有几天的工夫,张郃居然都看到了,看来古代虽没有现代的信息传送工具,但传递信息的速度也是蛮快的吗。当然,可能也是因为河间离涿县并不太远,又有文人之间的往来,所以张郃就看到了那两首诗。看来,张郃还真和陈寿在《三国志》里写的一样,说他“爱乐儒士”,就是喜欢和儒生士大夫交往。想到此,陆毅心里便有了底儿。 看到张郃如此高兴,陆毅解释说:“风本想去洛阳求官,行至河间,闻公有英名,所以前来拜会。” 实际上这话是漏洞百出的,你从涿县去洛阳,根本不用路过河间,现在却从河间绕个儿弯走,分明是别有用心吗。不过张郃却没有想那么多,心里头还正兴奋着呢。 “我也曾听闻凌宇有此想法,吾亦有此意,如凌宇不弃,愿与凌宇同行。” 晕了,一听张郃这么说,陆毅简直要高兴得跳起来,想不到张郃居然主动的送上门来,真是太好了。不过陆毅转念一想,不行,那过几天见到赵云怎么办,赵云可是自己的偶像呀,自己还想和赵云结拜呢,过把当大哥的瘾。无奈呀,谁让自己十五岁便到汉末了,三国时的大多数武将都比自己大呀。如果带着张郃上路,那过几天结拜的时候,张郃岂不要当大哥了,不行,不能领着张郃。 想到这里,陆毅赶紧说道:“难得俊仪有此想法,风三生有幸。可如今朝中局势混乱,风此去前程未卜。俊仪家业在此,若此事不成,恐俊仪多有不便。莫若俊仪在此相候,最多三月时间,若此事可成,吾定会来请俊仪。” 闻听此言,张郃非但没生气,反而很高兴,说道:“不需凌宇亲来,若大事可济,凌宇派一信使前来即可,吾必将飞马赶到。” 陆毅又晕了,想不到张郃这么好说话,三言两语便搞定了。接下来,便谈了一些其他的事。和张郃交谈,自然是兵法谋略行军布阵之事了,对《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熟烂于胸的陆毅,自然是把张郃忽悠得没脾气,最后还请他和崔言大吃了一顿。而崔言更是疑惑,想不到陆毅对行军打仗之事也有深刻的见解,不由得对陆毅钦佩之情又增加了几分。不过他最郁闷的是,陆毅也太过博闻强记了,陆毅远在吴郡,怎么就知道在河间县住着张郃这么一个人,自己本就是冀州人,且多年在外游历,自己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张郃这个人呢?也许,对于这个迷,崔言永远也不会解开了,因为陆毅绝对不会告诉他谜底的。 辞别了张郃以后,陆毅一行人便向常山真定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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