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雷云霄等人果然累了,停下来休息。每次做完这样的梦,乔小凡的下面都会流好些东西,不过这是他的秘密。谁也不知道。 “什么不对?”张晓婷下意识的问道。 李松文一声轻笑,指着吕平潮说道:“吕相的誓言在战场上,我家少爷已经领教过了。末将如今身负重责,可不敢再领教一次!” 吕平潮眉头微皱,那一次与李君然的相遇,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不悦道:“那你待如何?” “我等实在是信不过吕相!”李松文只得将话挑明,“不如吕相放我们离去可好?” “你觉得可能吗?”吕平潮脸上的笑容颇具讽刺意味。 李松文不语。 说实话,如果吕平潮这一次能放李松文和林怡带着公主的孩子离开的话,那么他就不是吕平潮了。吕平潮一生都在为大秦的强盛奔波劳累,这一次这么做也是为了大秦。 大秦当今的皇帝没有子嗣,膝下只有水公主一个女儿,如果他死后,皇家没有后代,那么大秦江山的动摇可以想象,但是如果水公主有后代的话,大秦就还可以传承下去。 为了大秦的江山,吕平潮如何能让李松文带着公主的孩子走。 “既然如此……”李松文慢慢地拔出了身后背着的长剑,道:“那么,末将就得罪了!” 林怡见到他这个动作,也拔出了自己的剑,没有说话,但是却与李松文共同面对着吕平潮。 “你们觉得你们能逃得了吗?”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松文和林怡怀抱中的婴儿,吕平潮恶狠狠地说。 “末将知道吕相武功绝世,但是末将还是想要试一下!”李松文抖了抖自己手中的剑,正色道。 “嗡!”林怡轻振佩剑,看着吕平潮说:“丞相如今只有一个人而已,我等二人只要一个缠住丞相些许时间,另一个就可以离去,丞相到时候如何阻止呢?” 月光下,吕平潮一声轻笑,将自己的右手举了起来。 正当李松文疑惑吕平潮这是要干什么的时候,旋即吕平潮将手轻轻一挥,瞬间,就从这条街道两边涌现出十几名黑衣甲士,将他们所处的马车围了起来。这批黑衣甲士皆是头裹黑布,身披黑甲,手握长剑。 李松文的脸色却是瞬间一变,一字一句道:“大秦黑衣禁卒!” “你倒是还记得!不错,就是我大秦的黑衣禁卒!”吕平潮见此,傲然一笑问道:“现在你们觉得还能从本相手中逃走吗?” 李松文将长剑横于胸前,摇摇头道:“末将还是那句话:吕相在我大秦威名太盛,如果得到了小殿下,末将担心吕相对我大秦的江山社稷有想法!” 尽管自己都不相信这个理由,但是现在只得再次提起这个话题来拖延,李松文感觉到脸上有点发烫。 见李松文还是如此说法,翻来覆去,吕平潮很是无奈。 李松文见到吕平潮在那里思索着什么,心里渐渐地舒了一口气,旋即又焦急起来,终究只能拖延一时,拖延不了一世,想要离开,还得想到别的办法。 忽然,正在苦思中的李松文同林怡皆是面色一变,同时睁大眼睛看向了自己前边的吕平潮。 只见吕平潮忽然全身上下涌现出一阵乳白色的光芒,厚重,博大。 “浩然正气?”李松文一声惊呼。 林怡也是不相信地看着吕平潮身上发生的这件事情,疑惑地说:“丞相不是法家传人吗?如何会的儒家的浩然正气?” 他们的疑问倒是没有影响吕平潮接下来的动作,还是闭眼在那里运势。 李松文的疑惑还没有得到解答,接下来他的眼睛却是再次一缩,不敢相信地盯着前方的吕平潮。 只见吕平潮全身这时已不再涌现出浩然正气,吕平潮就将自己的右手伸到了胸前。附着在他身上的浩然正气开始向他的右手汇集而去,渐渐地拧成一个乳白色的圆球,悬浮在吕平潮的手中。 “誓言珠!儒门大儒?” 李松文再次惊呼,今天看到的一切实在是令人不敢相信,传言中的法家传人居然变成了儒门中人,而且还是大儒,这可不是那些烂大街的普通读书人啊,是大儒。 什么是大儒?通则一天下,穷则独立贵名,天不能死,地不能埋,桀跖之世不能污,这就是大儒。 为什么李松文认定吕平潮就是大儒呢?就是因为现在吕平潮手中的那颗乳白色圆球,誓言珠。 誓言珠是儒家独有的一种技能,只要是儒家的大儒才可以凝聚。誓言珠成后,就可以发誓,然后将誓言珠打碎,如果是真心的话,那么誓言珠破碎后,构成誓言珠的浩然正气就会回到大儒身体里,如果会说假话的话,那么破碎后的浩然正气会就此消散,大儒一生所修的浩然正气就此彻底离去,不可谓不重。 虽然大家都知道儒家的大儒会这种能力,但是却没有人会要求大儒去主动凝结誓言珠,因为大儒的人品还是有保证的。让一个大儒去凝结誓言珠,这是对大儒的侮辱,没有人愿意去得罪一个大儒。 因此,誓言珠的流传虽然广,但是见到的还是很少。这一次吕平潮主动去凝结誓言珠,不可谓不成心。 “没错,这就是誓言珠!”听到李松文的惊呼,吕平潮淡然一笑,说道。 “本相再次发誓,此次过来找寻小殿下,是为了我大秦的江山社稷,绝无私心……” 吕平潮开始说起了自己的誓言来,停顿了下,问李松文道:“你们还要本相加什么吗?” 林怡抢先回答:“谁知道你会不会为了大秦的江山社稷,而牺牲了水公主,或许在丞相看来,水公主可不等于江山社稷!” “无妨!”吕平潮道,接着在誓言上又加了一句:“本相必保水公主,有本相在,决不允许有宵小之辈伤害水公主殿下!” 说完,吕平潮右手猛地一握,誓言珠瞬间破碎,化成了满天的浩然正气,然后回到了吕平潮的身体里。 看来吕平潮说的是真的了,但是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李松文和林怡抱着婴儿,手执长剑,对视了一眼,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将孩子交给本相!” 这一次,吕平潮没有再拖延,直接命令了。他所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之所以刚才会好好地和李松文还有林怡好好商量,是因为担心他们一旦谈不成会伤害水公主的孩子,但是现在看来,他们对水公主的感情很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这样做的!因此吕平潮才放心下来。 吕平潮缓步向马车走来,他这一次信心十足。 李松文惨然一笑,对马车上的老王道:“老王啊,本来还以为可以让你将我们送到城门口的,看来你只能送到这里来了!” 老王叹息一声道:“我没有武功,在这时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忙,实在是对不住了!” 李松文安慰老王道:“没事,这一切又都不怨你!” 吕平潮慢慢地走到了马车前,距离李松文和林怡只有几步之遥。 “给我!”吕平潮伸出了双手,大声喝道。 “吕相,得罪了!” 此话过后,李松文立即挺剑向吕平潮刺去,边上的林怡见此,也挺剑向前帮助李松文。 吕平潮伸手向前一挡,双手正好夹住了两人各自的长剑。 李松文一声狞笑,道了一句:“爆!” 瞬间,李松文手中的长剑爆发出一股红光,然后就化成的点点碎片向吕平潮攻去。 吕平潮倒是没有料到李松文居然会有如此的应对变化,愣住后,立马松开了夹住林怡长剑的手,去挡李松文长剑的碎片。 “快走!”李松文在这之后,立马向林怡喝道,自己转身向一边的街道奔去。 林怡在听到李松文的话之后,也不恋战,怀抱着婴儿向着另一边的街道奔去。 围着马车的大秦黑衣禁卒这时也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拦截,但是这一切都是在瞬间发生的,他们的反应也是猝不及防,只有一个禁卒挡了林怡一剑,其余的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逃脱。 不过这些黑衣禁卒倒也不急着去追,反而跑到吕平潮身边,异口砸舌的问道:“丞相,你有事没有?” “丞相,怎么样了?” …… 吕平潮摆了摆手,止住了想要上前到他身旁的几位黑衣禁卒。 吕平潮低下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看了起来。只见吕平潮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中间有一道剑伤,这是被林怡的长剑最后给划破的。 吕平潮苦笑着道:“想不到啊,居然在此阴沟里翻了船!” 在此拦路,本来就是要撞大运,因为吕平潮自己也不敢肯定,水公主一定会让人带着她的孩子离开大秦,他在赌,而且这件事情还不能让太多人知晓,因此他能调度的人手很少。 不过这一次有一组大秦黑衣禁卒在,再加上有他这个丞相在,虽然他的武力不算最高,但是吕平潮自认为比得上没有带兵的将门子弟李松文,却没有想到…… “丞相,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样?”吕平潮瞪了问话的那个禁卒一眼,道,“当然是追了!” “向哪个方向追?” 李松文和林怡可是向不同的方向跑的,到底向哪个方向? 吕平潮此时却是在想:“他们俩个人怎么会各自怀抱着一个婴儿?莫非水公主已经料到会有人来阻路,特意提前养了一个婴儿来混淆视听,可是哪个才是真正的小殿下呢?” 吕平潮也知道,凭借着眼前一组的黑衣禁卒,合在一起的话,他们还可以对付李松文和林怡,如果分开的话,根本就不是对手,因此也没有指望他们分开去追。 吕平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剑伤,心里有了主意,恨恨地指着林怡逃走的方向:“向这边,追!”开火?争吵?对着一个毫不在乎你的人,有这两种反应实在是蠢毙了。 看到那几个金灿灿的大字,朱月坡顿时有一种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的感觉,虽然自己看不懂那称号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怎么说这是人生第一枚荣誉证书,想起自己寒窗苦读十几年也没能弄到一张奖状,这倒好,今天这好事突然就从天而降,虽然自己不知道“慈人??沙勒巴基”到底代表着什么。却不想,风神好象早有准备,脚尖互点,身体硬生生地在空中一个翻转,脚背非常准确地踢在铁棍之上,铁棍被踢得反转,径直地朝着第一名铁石的咽喉而去。等到第一名铁石反应过来,铁棍以刺在他的咽喉之上,他连喊痛的机会都没有,就倒在了拳台之上。阿太抬头想了很久,“打日本的,哦……你是我们家韵锦的小男朋友来着。”从那以后,她再没提过这个词。韩小丫闻到了烟味,起了身,瞅着白舒武,收了收腹部,用力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原来这个女孩正是那次和叶凡发生关系的女孩,想不到却在这里碰到了。其实叶凡早就该认出女孩的,只是他们刚开始都一心听教官的训话,后来就只顾着跑,竟然没把对方认出来。“吃药?吃中药?你还真能扯,明明是发春了,躲在浴室打飞机,还在这里跟我撒谎,你真的是欠揍啊!!!让我看到这么一个恶心的场面!你给我穿上衣服出来,我要好好揍你一顿,气死本小姐了!!!啊啊啊啊啊,怒啊!郁闷啊!小快男!快点出来!”苏慕白心中杀意凛然,时间能量催谷全身,将他裸露在外的上身染成了金红色! 袁绍对不起你了,你的谋士我要了嘎嘎,陆毅yy着。 到了巨鹿,休息一天以后,陆毅便准备去拜访田丰。 一听说要去拜访田丰,崔言这回高兴了,竟然热烈的支持陆毅,也不急着去洛阳了,看来,这田丰还是很有名气的。 第二天吃罢早饭,陆毅便带着崔言管亥二人来拜访田丰,还没等通名,就听那门人问道:“来人可是吴郡陆毅陆凌宇?我家主人有请。” 陆毅大惑,心想:“这田丰怎知道我今天要来?难道这田丰竟有未卜先知之能?” 不过,尽管疑惑,陆毅还是随着门人来到了客厅。当然,那崔言和管亥也是同样的迷惑。 来到厅中,却见有两人正在下棋,两人皆三十左右年纪,儒士打扮,品貌端正,目光专注,苦苦沉思,此时已棋过中盘,但棋面却很是混乱,黑白二子正激烈的绞杀在了一起,难解难分。 二人很是用心,陆毅等人进来以后,二人也没有发现,家人欲知会二人,但被陆毅制止了。看见棋盘,陆毅和崔言二人便走上前来,管亥是个粗人,不懂围棋,也就站在原地没动。 二人看了半晌,却是黑棋占了上风,但白棋也有转圜的余地,此时应该白棋落子了,可执白之人却久久无法落子。见此情景,陆毅便执白下了一子。 一子落幕,满盘皆惊。陆毅这一子,竟将白棋陷入了绝地。那执白之人也是吃了一惊,想何人这么大胆,竟敢如此落子。那人看了陆毅一眼以后,也没有说什么,眼睛又盯在了棋盘上。 这时,黑棋也开始落子了,于是,陆毅便执白同黑棋战在了一起。十几手过后,白棋竟有了一丝生气,几十手过后,白棋竟渐渐占了上风,又过了一会儿,只听执黑棋的人长叹了一声:“置之死地而后生,妙啊!凌宇不愧吴郡三才之名。” 陆毅赶紧谦虚的说:“不敢不敢,侥幸而已。” 这时只听那执白棋的人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今日赌局也输,棋局也输,真是双输之日。”说罢又哈哈大笑。 那执黑棋的人只是捻须微笑不语,上下打量着陆毅。 这让陆毅更感到郁闷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呀,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呀。 片刻之后,那人停止了大笑,转而对陆毅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吴郡三才之一的陆毅陆凌宇了,在下田丰田元浩。”接着他又指着他对面执黑棋的人说:“这位是广平沮授沮子正,沮子正可是专门为你而来啊。”说完又呵呵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两人就是田丰和沮授,他们可是三国时顶级的大谋士啊,尽管不是很出名,那是因为他们明珠暗投,跟着袁绍了,没有发挥出他们本来的实力。他们的真正实力,绝不在荀愈、荀攸、贾诩、郭嘉之下。曹操曾经给过他们公正的评价,那是在袁潭死后,王修哭丧之时,曹操说:“河北义士,何其如此之多也!可惜袁氏不能用!若能用,则吾安敢正眼觑此地哉!” 唉!没有跟着好领导,致使英雄无用武之地。一部三国史,又湮没了多少人才呢?英年早逝的郭嘉、周瑜、庞统,明珠暗投的田丰、沮授、审配,一生郁闷无奈的徐庶,生不逢时的诸葛亮,没被曹操重用的陈登……数不胜数啊。或许,历史就是这样吧,它永远为成功者书写着胜利,对于失败者,它也只能是一带而过,这也难怪,谁让中国的人太多了,人多了,人才就多了。但世间万物却以稀少为贵,人才多了,也就变便宜了,自然不会有好价钱,也就不为人知了。对于这种现象,谁都只能是一声长叹了,毕竟当局者迷嘛。 听完田丰的介绍,陆毅赶忙深施一礼,“原来是二位先生,风今日遇见二位先生,真是三生有幸。” “呵呵,凌宇不必客气。”田丰说道,“吾与子正打赌,子正说你今天会来,我言未必。想不到凌宇今天果然来了,真不出子正所料。” 一听田丰这么说,陆毅心里就明白了,难怪呢,人家早知道你要来了,所以你一到门口,人家就认出你了。不过陆毅也奇怪,这沮授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要来拜访田丰呢? 沮授看出了陆毅的疑惑,解释道:“凌宇在涿县之时,便立志要结识天下豪杰,北上并州抵御匈奴,所以,凌宇来到巨鹿,岂有不拜访元浩之理?故此,吾料凌宇今日必来,想不到凌宇今日果然来了。” “常听人言:‘河北名士,巨鹿田丰,广平沮授,皆当世之大才也。田丰亮节,沮授多智。’吾今日一见,才知所言非虚。” “哈哈,凌宇谬赞了,不知凌宇此来所为何事?莫非欲请我二人同去并州?” 田丰果然是耿直的人,居然开门见山的实话实说。而沮授却依然是微笑不语。 “不错,我正有此意,不过,吾欲先去洛阳,以求取功名,否则,其事难成。”见田丰如此直率,陆毅也就直说了。 “子诚此去洛阳,恐怕并非是求取功名,说是买取功名更合适一些吧。” 晕呐,这个田丰,也太直接了,本来挺好的一件事,从他嘴里一说出来,就变味了。不过,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咱就实打实的来吧。 “诚如先生所言,吾打算贿赂十常侍,买取功名。” 见陆毅说的这样露骨,崔言直着急,频频目视陆毅,可陆毅却象没看见一样,依然信口开河。 “吾亦别无他法,当今朝堂,皇帝昏庸,宠信宦官,十常侍专权,在朝堂之上,已无所作为了,所以,我才想去并州,建立一番功业。虽然辛苦,但总比哀叹时光要好些。” “哈哈,凌宇果然是爽快之人,居然实情相告于吾,吾深为感动。以凌宇之人品才学,家世名望,求得官职应不是难事,况且凌宇身边尚有这一文一武二人相助,何愁大事不成?不知这二人怎么称呼?” 崔言等了半天,见终于问到自己头上了,于是赶忙答道:“在下崔言崔季节,清河东武人。” 管亥也上前一步,施了一礼说:“我叫管亥,表字子威。” 经过几天的相处,管亥对一些往来参拜的礼节已经很熟悉了,与人交往时,也象那么回事了。并且,管亥还穿了一身新衣,梳洗的也比较干净,再加上崔言的配剑,身上竟也有一种英雄气概。 说来也怪,崔言竟对管亥十分投缘,几天相处下来,二人居然交情非浅,崔言把配剑都赠送给了管亥,还美其名曰“宝剑赠英雄”。这让管亥激动了好几天,成天的早起练剑,生怕辱没了崔言的宝剑。 田丰看了看二人,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沮授亦微微颔首。 “如此文武际会,凌宇又何须我二人,不知凌宇之志是在一州呢?还是天下?” 陆毅现在可是知道田丰的厉害了,盛名之下,却无虚士呀。就看田丰问自己的这几个问题吧,哪一个是好回答的,哪一个不是关键所在,他这是要干吗呀?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什么事情,彼此心照不宣,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呗,干吗非要说出来呀?可关键是现在人家问了呀,如实回答吧,那就是将自己的野心暴露出来了;如果不如实回答,自己恐怕骗不过老奸巨滑的田丰,唉!怎么办呢?成败在此一举,反正也瞒不住,还不如实说了,当着聪明人,就别耍小聪明了。 于是陆毅坦然说道:“吾欲荡尽世间之不平事,使天下人人人皆有衣穿,有饭吃,有钱使;吾欲建立一个和谐美满的太平盛世,让天下百姓均可安居乐业;吾欲为世间留下一种完美的思想和体制,使之可以万世传承而不朽!” 陆毅此言一出,众人久久无语,田丰和沮授二人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半晌,田丰说道:“凌宇大志,吾不如也,然凌宇所想,恐难实现啊。” “是呀,”陆毅不无感慨的说,“然事在人为,付出终究会有所回报的,世间盗贼虽多,但捕一个就少一个;人间豪杰虽少,但只要有一人就足以振奋百姓之心。夸父敢追日,精卫思填海,愚公能移山。世间之事,并非难成,而在是否敢为耳。故凌宇愿为天下先,虽千万难,吾往矣!不问前程如何,但求今生无悔!” “好!壮哉!凌宇之言也。”陆毅话音未落,田丰便高声赞道。 田丰说完,沮授也开口说道:“想不到凌宇心中竟有如此志向,授不如也。” “二位先生过谦了,风虽有此志,但毕竟一人计短呀,所以,需要二位先生相助,还望二位先生能不吝赐教。” 虽然陆毅说得很诚恳,但田丰还是没有直接表态,而是说道:“如果凌宇没有急事,在寒舍小住几日如何?我等还可与凌宇促膝长谈。” 见田丰这么一说,陆毅也只得答应了。 于是,陆毅一行人便住进了田府,田府很大,田丰另给陆毅等人准备了一套院落。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田丰、沮授、陆毅,再加上崔言,几人在一起畅谈古今,指点江山,可以想象,几个胸怀大志又愤世疾俗的人到了一起会怎么样,再加上他们聪明的智商,基本上天底下能想到的事都让他们想到了。要不是崔言的催促,陆毅还会在田府多住几天的。 几天以后,陆毅便辞别了田丰,踏上了去往洛阳的大路。 临别时,田丰说:“凌宇此去,万事小心。我等在这里静侯佳音了。” 沮授也点头说:“凌宇大可放心而去,我等会为凌宇造势,希望能有更多的河北名士去并州。” 陆毅一行人走后,田丰便问沮授:“此人如何?” “天子气概。” 田丰大惊,“果真如此?” “授夜观天象,见天下不久会大乱,到那时,必会豪杰四出,英雄并起,汉室江山不久矣。然北方却有一大星横空出世,光芒四射,紫云环绕,气势恢弘,由幽州入冀州,并渐有南移之意,以分野度之,当应陆凌宇。今见此人才学见识,可是平庸之人?可是久居人下之人?且此人正结识天下豪杰以为羽翼,借抵御匈奴之名北上并州以为根基,待天下乱起之后,便可乘势而起,席卷天下。能平乱世者,必为此人。此人一出,天下必将大治。” 田丰听完点了点头,说道:“希望陆凌宇能不负你我之所望。” “哈哈,元浩多虑了,我等回去收拾东西吧。哈哈。”说完,沮授竟大笑着向屋里走去。 田丰无奈,也只好苦笑的摇了摇头,跟着沮授回到了屋内。 在路上,陆毅不禁对田丰和沮授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二人之才学见识,皆非凡品。且二人忠君思想淡泊,对天下局势有很正确的预见。从方才的情形看,二人已经属意跟着自己了。要成大事,有了这两个人的襄助可就好办多啦。不过,陆毅也更奇怪了,二人如此智慧,怎能死拽着袁绍这根救命稻草不放呢?曹操虽然奸诈狡猾,但总比袁绍强啊?旋即,一个念头闪过之后,陆毅似乎明白了:是家世。 曹操出身宦官家庭,父亲是宦官的养子,成分不好,纵使你曹操雄才大略,可名声早就在外了;而袁绍呢,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家庭背景好啊。如此一对比,袁绍很明显占有先天的政治优势。所以,天下之士,才会附于袁绍者居多。可惜后来袁绍自己太不争气,白白浪费了自己手下的一大批谋臣勇将。而自己如今能有如此的名气,也是沾了家里的光啊。 想到此,陆毅不禁高兴了起来,感谢上天吧,让自己又重生了一次,让自己拥有了一个荣耀的家世背景,如今可是万事具备了。老天,该吹东风喽。 迎着春风,陆毅一行人向南飞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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