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霄心里有些佩服邢芳云,看样子邢芳云跟以前的男友爱得很深,听钟离晓舞所说,事情都过去十几年了,邢芳云还如此伤感,可见邢芳云至情至性。“那当然,王三爷算是县城最大的一股势力,这伙人手眼通天,势力很大,黑白道通吃,一般人听见王三的名字,早就吓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没想到这伙人是他的手下,幸亏我们走的及时,不然,惹上他们可真的麻烦,唉,小凡,刚才身手不错呀。”五虎这一脚若是踢上了,那是了不得的,他是卖猪肉了,虽说不上会什么样的武功,但小时就力大超群,爱舞枪弄棒,别人都叫他“力虎”,有的人又叫他“无虎”,意思是说老虎的力量大,有他在就没有老虎了,当然这只是夸夸其谈的说话,又因为他从小心就狠,常常把捉住的小动物活活的用刀子剥开,捅死,所以长大了就学起了杀猪,作起了猪肉买卖的生意。望见对方飞机和琴女龟缩在二塔不敢出来,大虫子就示意他们去打小龙。吃完早餐,老蒋作别了我们,回去收拾自家小店的残局,我关切叮嘱了一番,他点头答应。在离别前,他深深地望了小烦一眼,搞得小烦有点局促。 冯淑英将李易水姐姐从兵府回来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却很是惊讶。 兵府类似于书院,也是地方上的教育组织,用来教育英才的,只不过与书院用来教授人们儒学不同,他们只收有志于军事上的,是兵家用来培养自己人的基础教育组织,意思是说,今后从兵府出来的孩子大都会从军。 自然,作为兵家的地方,兵府的制度也是有别于书院的,例如兵府实行的是军事化管理,学生们不到放假是不可能出来的,这两年李易水每年也就能见到姐姐五六次而已,也就是他姐姐留在家中时间稍久一些。 现在,李易水的姐姐居然回家了,他自然很惊讶。 “青菲在所在兵府最近所举办的一次月考中,取得了第一名的成绩,作为奖励,才回来的!” 冯淑英自然看出了李易水的疑惑不解,就告诉了他李青菲从兵府回来的原因。 “第一名?”李易水不由咋舌。 在兵府中取得这个成绩,真心不容易!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兵家的下属组织,李青菲居然也能如此,可见其确实是有天赋的。 要知道今年不过是李青菲入兵府学习的第三年而已。李青菲接受的兵府教育也不过是蒙学而已,学制也是只有五年。据李易水所知,兵府的月考可不是一个年级一个年级考试,为了竞争,而是五个年纪的学生一同考试的。也就是说,李青菲这次力压四年级和五年级的学生,成为了第一名的。 “奶奶,我……”李易水说话吞吞吐吐的,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来摸了摸脑袋,似乎有话要对冯淑英说。 冯淑英瞟了李易水一眼,见他这样的神态,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就开口说道:“怎么?想去找你姐姐啊?” “嗯!”李易水猛然地点头。 冯淑英伸出手来,抚摸着李易水的脑袋,笑着说:“赶紧去吧!” “是,奶奶!” 李易水顿时就兴奋地跳了起来,蛮不迭向冯淑英道谢,然后便转身跑了出去。 冯淑英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摇头说:“这个小鬼头!” 李易水出大厅不久,便见到提水而来的初七。 初七见李易水飞快地向这边跑过来,顿时远远的便疑惑地问道:“少爷来这边干嘛?老夫人现在在大厅!” “我知道,我刚才见过奶奶了!”跑过来的李易水看见初七,便停下了脚步。 这一个月,李易水开始进学,白天也就不需要人照顾,初七也就继续去服侍老夫人冯淑英了。 向李易水行过礼,初七便问:“少爷跑那么快所为何事?可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办?” “我姐姐从兵府中回来了,初七姐姐可曾知晓?”李易水问道。 “原来少爷是急着去是去见小姐啊!”初七恍然大悟,一手捂着嘴,嫣然巧笑道:“自然知晓,我刚才还见到小姐和大夫人呢!” “不说了!我现在去见姐姐去了!”说着说着,李易水便显得急不可耐,对初七说道,然后便转身继续向里跑去。 初七还未来得及说声“去吧”,便只见到了李易水急匆匆远去的身影,不由得笑着说:“这个少爷,那么急干嘛?” 初七摇摇头,继续提水向大厅走去,忽然面色一变,好似想到了什么,便回身喊道:“少爷,你走错路了!小姐没在大夫人那里……” 放眼望去,哪里还见得李易水身影,初七只得叹道,少爷只能走一段冤枉路了! 李青菲是李家大媳妇蔡摧云的女儿,李易水想到,这时的李青菲定然和母亲在一起,便直接去了大房那里。可是到了大房那里,却是未曾见到李青菲,甚至也未曾见到蔡摧云。 李易水心中疑惑,便问了大房这里的仆役,道:“你们可知我大伯母去哪里了吗?” 一仆役答话,道:“回禀少爷,今日小姐归来,大夫人去校武场考校小姐的学业了!” 李易水一拍脑袋,悔恨不已,恼怒自己居然未曾想到,接着又想校武场跑去。 李家出身将门,校武场之类的也是设在府中。 李易水到了校武场出口,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一声娇喝。李易水听得明白,这是李青菲的声音。 李易水信步走进了校武场,只见在校武场一处高台之上,有一女孩身披软甲,手执一柄长枪,正在舞动,口中不时娇喝出声。旁边也有一年轻女子手执长剑,立于阶前。 年轻女子便是李易水的大伯母,李家长媳,蔡摧云。蔡摧云也是将门出生,平常亦是喜爱舞刀弄枪,这时却是由她亲自考校自己的女儿。 蔡摧云这时也发现了过来的李易水,便向其招了招手。 李易水赶紧跑了过去,道了一声:“见过大伯母!” 蔡摧云回头,笑着问道:“易水,来此可是来找你姐姐青菲?” “嗯!”李易水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却是不知大伯母在此考校姐姐学业……” 蔡摧云伸出手来,打住了李易水的客套话,说道:“想要找你青菲姐姐玩,却是要等一会儿了,起码等到我试探过青菲的身手!”说完,便继续盯着台上的李青菲了。 李易水无法,只得也一同看起李青菲来。 李青菲年仅七岁,舞动一柄比这件身高还要长的长枪,看起来很不协调,但是舞动起来却是也煞是好看。只是李青菲表演的枪术究竟如何,李易水却是看不出来,过了许久,心中稍有不耐。 蔡摧云却是注意到了李易水的表情,沉声道:“易水,你是我李家嫡子,今后却是要继承李家的家业的。小叔虽然打算让你从文,但是我李家身为将门世家,未来的李家家主又岂能丝毫不通兵法。你且看看,此事对你却是有好处的!” 李易水无奈,只好打起精神来,继续看着李青菲的表现。 这时他便注意到,李青菲的额头之上不断显现在的汗水,不由得很是心疼,望向蔡摧云,劝道:“大伯母,姐姐看起来已经是练习很久了,不防让她休息一下,如何?” 蔡摧云沉思片刻,便点头道::“也好!”说完,便朗声向着台上的李青菲喊道:“休息一会儿,过后考校你与人交手的实战本领!” 台上,李青菲闻言,将长枪舞出了一个枪花,最后柱于地,才算是练习结束。 像往常一样,游丽窈窕的身影在这个时候又出现在单家的小屋中。果然,她没有睡着,怔怔的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发呆。 二人对视一眼,纷纷摸出腰间的手枪齐声喝道:“站住!”于是,虞鹏道:“也好,那你就让她现在过来吧。如果合适的话,就让她做秘书,你以后就做企业的顾问,不知秦老觉得如何?” “瞎说,这哪能吃得饱,你和秀芝俩就坐着聊会儿”陈美凤笑着说完后,转身就走进了灶屋,杨静也没再拦着。会不会?会不会……“看来我是表错情了。”陆涤飞又恢复那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头发甩呀甩的,大声长叹。“本来想挑拨你离开康剑,这下我才有机会,没想到小姑娘冰雪聪明,识破了我的诡计,失败呀,失败呀!” ---------------------------------------------------- 这要归功于一个眼力好而且记忆力也很好的哥们,一眼就认出了叶凡就是传说中的天字第一号大色狼。他认出来以后,并没有独自享用知情权,毕竟做为一个新时代的大学生,要把所学的知识与大家分享,于是这个哥们非常无私地通过交头接耳的方式很快把消息传遍了整个武林客栈。“你不是要去米兰嘛?正好我搭你一程。”“嘶啦??” 而陈宫却笑着说:“难得凌宇今日有时间,正好可以去拜访一下王师傅。” 陆毅很是好奇,问道:“王师傅是谁?” 陈宫答道:“就是大剑师王越。”接着陈宫又说道:“王越虽武艺出众,剑法绝伦,名义上又有帝师的身份,但毕竟出身寒门,所以,至今也没有得到重用,依然是白身。今日凌宇正好可以去结交,他日去并州时也好引为助力。” 一听陈宫这么说,陆毅心头一阵狂喜,王越啊,和童渊齐名的大剑师,天上真是往下掉馅饼,不吃还真对不起上帝。 陆毅在涿县时就听张飞谈到过天下三大剑师,即:童渊、王越和宋朝。童渊善枪,王越善剑,宋朝善刀。三人虽各主修一类,但都是宗师一级的人物,十八般兵器可谓是样样精通,而对于武学的研究也是造诣颇深。如果他们能指点一下自己手下的这些大将,那众将的武艺肯定会上升一个层次的。 三人之中,童渊隐居于太行山,不问世事;宋朝为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更是难以捉摸;只有王越喜好功名,一直在洛阳求官,可惜出身低微,一直也不得其志。今天正好忽悠忽悠王越,给自己弄个武术教练。不过,陈宫可真是个有心人呀,竟然提早替自己想到了这层关系,看来,这个陈宫没有白收。 想到这里,陆毅便道:“宫台远虑,风佩服,更是感激不尽。只是,宫台是怎么结识大剑师王越的呢?” 陈宫笑着说道:“这都是伯建的功劳。” 这更让陆毅惊奇了,便转头看着典韦,以示询问。 典韦挠挠大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这其实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不过就是和王师傅的徒弟徐晃打了一架罢了,那家伙武艺还真不赖。” 听典韦这么一说,陆毅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不过陆毅也很奇怪:据《三国志》记载,徐晃原本只是一个郡守小吏,后来跟着杨奉征讨贼寇,便成了杨奉的部将,怎么现在竟成了王越的徒弟呢?不过陆毅旋即也就明白了,可能是徐晃现在还没有出仕吧,真是个好机会。 而赵云也解释道:“那日我等在酒楼小坐,不甚与徐公明发生争执,于是,便动了手,不过后来我们又和好了。徐公明的武艺很是不错,而且为人精细严谨,深谙卒伍之事,他日定是一员大将。” 见赵云竟有如此见识,陆毅心中很是欣慰。 徐晃啊,曹魏的五子良将之一,就是他在樊城打败了关羽,让关羽大意失了荆州。连曹操都称赞他用兵有周亚夫之风。想不到他竟然是王越的徒弟。一个王越,一个徐晃,今天算是赚了。 这时,太史慈又接着道:“我们都很佩服对方的武艺,于是便去拜见王师傅。王师傅可真了不起,和他相处了几日,我们的武艺都提升了很多。” 听了两个人的叙述,陆毅点头微笑道:“想不到这事竟然这般有趣,真是不打不相识。好吧,我们这就去拜见王师傅。” 于是,一行人便直奔王越的武馆而来。 到了武馆,只见里面很是冷清,并没有两个人。走到大厅,才见到十几个年轻人在练习武艺。王越和徐晃此时都在馆中,见众人到来,慌忙出来迎接。 相互见礼已毕,陆毅便开始打量着王越和徐晃。 王越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上下左右看着很协调。目光清澈,面沉似水,根本看不出来是武艺的集大成者。徐晃身材高大魁梧,剽悍有力,国字脸,浓眉大眼,目光炯炯有神,身上隐隐透出一股杀气,这杀气和典韦身上的有些相似。 在陆毅打量王越和徐晃的同时,王越和徐晃也在审视着陆毅。 王越知道,这位就是近日来声名鹊起,名满天下的新亭侯,虽是一个少年,但眉宇之间却英气逼人。由此,王越不由得暗自感叹:此人能让赵云太史慈典韦管亥等人真心归附,果然是不俗。而徐晃也在心中暗自猜想,此人就是子龙子义的大哥,伯建管铁塔的少爷,真不知此人有何过人之处。 相互落座以后,小童便斟上茶来,小童退下以后,王越便道:“新亭侯陆大人驾临寒舍,老朽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不知陆大人此来有何赐教?” 陆毅笑着说道:“大剑师太客气了,风虽忝居侯爵,实一年幼少年,大剑师可直呼在下表字凌宇便是。我与子龙子义,伯建管铁塔,宫台季节等人,皆为兄弟也,大剑师不必如此客气。前日伯建有些失礼于公明,今日吾特来赔罪。同时,久仰大剑师英名,特来拜会,还望大剑师能收为弟子,指点一二。” 王越道:“如此老朽就托大了,凌宇也不必太过客气。小老儿不过是会耍几下剑罢了,凌宇称呼在下王师傅便是,大剑师三字,实不敢当。况且,子龙子义等人也是这么称呼的。伯建与公明现已是至交好友,凌宇何罪之有?至于拜师一事吗,老朽实不敢当,还望凌宇见谅。” 陆毅也知道王越会推辞,也没有太过强求,毕竟初次见面,况且来日方长,又何必急于一时呢。于是,陆毅便道:“既然王师傅嫌弟子驽钝,弟子也不强求。只是,子龙子义等人对王师傅的武艺佩服得五体投地,希望王师傅能对他们不吝指教,则弟子感激不尽。” 王越道:“凌宇不必客气,指教二字不敢当,不过,凌宇若有所命,老朽愿效犬马之劳。” 一听王越这么说,陆毅心里暗喜:“还是练武的人直爽,真给面子啊。” 想到此,陆毅便道:“过些时日,风欲北上并州抵御匈奴,以建一番功业,不知道王师傅可愿同行?” 一听说去并州,王越有些犹豫,便道:“凌宇好意,老朽心领了,老朽无德无能,恐帮不了凌宇什么忙。” 陆毅哈哈大笑,说道:“王师傅还认为留在洛阳会有所作为吗?王师傅武功盖世,侠肝义胆,名望响彻寰宇,然王师傅客居洛阳数载,可曾求得一官半职?王师傅的胸襟抱负,济世之才,可曾得到施展?洛阳虽大,英雄却鲜有用武之地。” 听陆毅这么一说,王越不禁脸红耳赤,羞愧万分。徐晃大怒,起身喝道:“陆凌宇,你欺人太甚,怎可如此羞辱吾师?” 见徐晃发怒,赵云等人亦起身相对,准备保护陆毅。典韦更是起身骂道:“你小子嚷什么?我家少爷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我家少爷说的永远是对的,你小子给我坐好,不服咱们就动手,谁怕谁呀。” 陆毅微微一笑,一摆手,示意众人坐好,然后说道:“伯建不得无礼,公明也少安毋躁,且听我把话说完。今天这里并无外人,且大家都是爽快人,所以,有些话,风便直说了,希望王师傅不要见怪。 风一直以为,洛阳为是非之地,留在洛阳不会有太大作为的,所以,风才会想到去并州那种苦寒之地。以风之家世,风之才华,再加上朝中士林中人的帮助,风想在洛阳呼风唤雨并不是什么难事。然风一心为国,只想为老百姓做一点实事,并不想在这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所以,风才想到去边地建立一翻功业。 王师傅客居洛阳数载,对洛阳之事应该比我清楚。方今天下,用人之事,皆讲亲疏远近,门第高低。王师傅求官不得,无非是因为出身贫寒罢了,并且,朝中也没有助力,所以,以风愚见,留在洛阳,王师傅不会有所作为的。 风虽出身世家,但自幼丧母,父亲教导甚严,且近年长期游学在外,对民间疾苦了解颇深。所以,风并不以出身门第取人。风以为,用人当唯才唯贤,绝不可唯亲唯贵。子龙出身贫寒,然亦为吾弟也。伯建管铁塔出身草莽,然亦为吾之家将,实亦吾之兄弟也。公台季节名不显于世,家不及小康,然亦与我倾心相交。吾之择友,由此可见一斑。 且人之出身,实乃天意,没有人能随意选择。而人的出身又能代表什么呢?百里之内,必有贤人。而自古雄才,多出于磨难;纨绔子弟,实非伟男之选。出身的高低,并不能代表人的才能。所以,吾之择人,当唯才是举。 王师傅海内大侠,武艺绝伦,不为天下苍生,并州百姓做贡献,不求凭一身本领建一番功业,却只想借他人之力而求得一官半职,或老死于洛阳,实在是令在下不解,也实在是让人叹息。况且,徐公明武艺超群,弓马娴熟,满腔热血,若假以时日,可为大将,岂能一生沦为小卒? 洛阳无助,而边地之事尚有可为。大丈夫一生,当纵横天下,四海为家,岂能老守一地?以吾之家世出身,尚且欲离京而赴边地,汝之师徒又有何难?吾实为汝之师徒深感惋惜。” 听了陆毅的一番话以后,王越顿时豁然开朗。确实,自己的出身让自己一直很自卑,以至于求官无路,举步为艰。而洛阳的局势也是非常的复杂,自己想有出头之日,实在是太难了,还真不如去边地发展呢,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呀。凭自己的一身好武艺,到哪里还不能闯出一番事业。 想到此,王越不禁豪情万丈,旋即起身对陆毅拜倒,感激的说道:“凌宇一言点醒梦中人,可笑我竟在洛阳白等了几年,真是可笑。他日凌宇若有所命,老朽当全力以赴,不遗余力。” 陆毅赶紧扶起王越说道:“王师傅太客气了,有了王师傅的倾力相助,何愁大事不成?今后,还希望王师傅多多指教。” 王越道:“凌宇放心,吾定会倾囊相授的,子龙子义等人,吾将与公明一视同仁,绝不会有所偏颇。” 随即又对徐晃道:“公明,从今日起,你就随凌宇前去吧,他日也好建立一番功业。为师能教你的,都已教给你了,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 徐晃一听,当即跪倒在地大哭道:“恩师何出此言?弟子愿一生追随老师,弟子岂能置恩师于不顾啊?” 王越笑着说道:“只是让你跟着凌宇学点东西罢了,跟着我又能有什么前途。况且,我能教你的,都已经教完了。而我们也不是永远的分别了,只是暂时而已,日后凌宇去并州,我自然也是要去的。呵呵,你一会儿就收拾东西,随凌宇前去吧。” 徐晃心中仍有些不舍,更不情愿跟着陆毅,所以,仍然不起身。见此情景,王越大喝道:“大丈夫顶天立地,岂能如此小儿女之态?陆凌宇当世豪杰,又贵为列侯,跟着他,还辱没了你不曾?你且去,休要再言。” 见恩师发怒,徐晃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去收拾东西。而陆毅则赶紧说道:“王师傅不可如此,他日我等一起上路便可,公明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王越笑道:“今日凌宇尚无官职,公明此去,可以与你论交为友。等凌宇有了官职以后,公明与你岂不是多了一层关系?如此一来,公明与你岂不是又亲近了许多?而日后之事,自然也是容易多了。” 陆毅笑道:“王师傅深谋远虑,在下佩服。如此也好,公明也可与子龙子义等人多多交流,日后行事也会更加方便。” 片刻之后,徐晃便收拾妥当。 见徐晃收拾已毕,陆毅便道:“今日公明来投,又结识了王师傅,当大醉一场,不知众位有何异议?” 一听说喝酒,众人纷纷响应,典韦和管亥更是高兴的合不笼嘴,只有赵玲撅着小嘴不甚满意,不过,也没有办法。 于是,一行人便在陆毅的新亭侯府大醉了一场,陆毅虽没喝了许多,但依然还是很清醒的,或许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吧。 得到了徐晃,再加上一个王越,陆毅的实力涨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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