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能量是外来的能量,和陈仁的身体是格格不入的。那女人一笑,说道:“吆,还不好意思呀?李经理让我来的。” “当务之急就是要尽早离开这个诡秘的地洞,我们几个再也经不起折腾,要是再给困多几个小时,我们非得交代在这里。要不这样,我和阿二先下水试探那个水洞,看是否存在阿二梦里涉及到的所谓‘潜泳密道’。而老猪奇和渡边先生麻烦先在这边稍候,静待消息,大家意下如何?”老蒋审时度势,向我们分析道。李易水晕晕乎乎地醒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现在究竟已经昏过去了多久,只是感觉到过去了很长时间。 李易水现在也是很后悔,没事乱碰什么东西啊,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就急不可耐地伸手向上去摸,昏过去也是活该。 李易水不停地为自己的好奇心感到懊恼,好奇心太重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李易水心里还是有点疑惑,“那个圆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很像镜子啊?” “是镜子吗?” 随即李易水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怎么可能是一面镜子?上面锈迹斑斑,完全不是玻璃制造的。” “不对!那个东西看起来的确像是镜子,上面锈迹斑斑说不定还是一面古董呢。如果是古代流传下来,而起长时间没有人触碰,弄成这个样子,还是很有可能的……” “这下子,等我起来我可就发财啦!”李易水心中如是想到。 “不过,我怎么会突然晕倒呢?我记得那面古董镜子边上并没有水啊,而且荒郊野外的,又没有通电,不可能是因为哪里漏电,然后不小心击倒了我,把我给弄晕了?”李易水仔细回想着晕倒前的一切。 “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易水只记得发现这面古董镜子之前,自己的右手之前拔草的时候,不小心割伤过,别的就没有什么了。 “莫非这面镜子上面经过长时间的闲置,积累了一些毒素,而自己上去摸它的时候,被毒素不小心进入了身体,这个样子才晕倒的?”按照李易水的智慧,他也只能分析到这个程度,再远的话,除非讲给李易水听,他才能了解清楚。 荒郊野外的地方,没有医院也没有诊所,李易水出门在外,向来是不带卫生纸这种东西的,况且他自己自觉皮糙肉厚,这点小伤没有什么,也没有去管它。 想到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小伤口使得自己晕倒在地,李易水也是后悔万分,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去包扎一下呢?就算没有纸,但是这个地方树叶却是不缺的。 再后悔也没用了,李易水也不再去想他,现在只想着赶快起来。 李易水努力地想要睁开眼,却发现这个时候自己的眼皮子这个时候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这并不是那种睡觉时迷迷糊糊的状态,想要睁开眼但却意识处于混沌的状态,李易水现在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很清楚,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已经醒来了,而且李易水发现自己可以扭动身子,但是眼睛就是睁不开。 李易水打算翻转过来身子想要起来,但是又发现了自己怎么也翻不过来,像是被人给包裹在了被子里。 “这究竟是怎么了?” 李易水继续不停地扭动身子,想要离开,转着转着,李易水便不动了,因为他终于发觉了一件令他吃惊的事情——他的身体变小了。 李易水没有感觉错误,现在的他确实已经变小了,而且变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李易水不再扭动身子,这一切实在是太让人惊奇了,如果自己突然晕倒还可以用是被古董镜子上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毒素给连累的话,那么自己现在突然变成了一个待哺的婴儿,那就不是科学可以解释清楚的。 因此李易水沉默了,开始思考起现在的处境来了。 “穿越?或者重生?” “我知道玻璃的配方,还知道火药的配方,就是不知道这一切究竟能不能用到啊?” …… 还没有等到李易水想出个所以然来,他便感觉到有人将自己抱了起来。 易欣宫内,一个虽然简单但却充满古香古色的寝殿。房间四角立着白玉色地柱子,而墙大部分是红木制的,些许金花点缀其上。在帘帐一边,一张大床占据了房间的四分之一,上有卷棚顶,下有踏步。雕花柱架,挂落,花罩一应物事应有尽有。 就在这张大床上,躺着一位女子。这个女子有着精致的脸庞,皓齿蛾眉,五官玲珑精美,面似桃花,珠圆玉润,皮肤粉腻如雪,冰肌玉骨,现在却是一副娇弱之态,就像是捧心西子,疲惫地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汗水。 卧室里,有着三四个丫鬟伺候在左右,在这个女子床旁,有两名看起来地位稍微高一点的侍女各自怀抱着一个婴儿,立在女子身边。 “孩子怎么样了?”床上的女子一脸疲惫地向着抱着孩子的两个侍女问道。 “禀殿下,两位小殿下一切安好!刚刚哭过,现在两位小殿下都已经睡着了!”其中一个女子接话道,“太医刚刚检查过,两位小殿下的身体很是健康!” “双生子!”床上的女子看到两个孩子很是高兴,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两位小殿下是男是女啊?” “禀殿下,是一位小皇子和一位小公主!”怀抱着婴儿的女子笑着回答,她也为她的主人新添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真心的感到高兴。 “把两个小殿下放到本宫的床上,本宫要好好地看看他们!”女子命令到。 ‘“是,公主!” 两位丫鬟走到阶前,将两位婴儿放在了女子身旁,便退了下去,不过仍然留在屋内,听侯女子的差遣。 女子解开了裹在两个婴儿身上的襁褓,使得他们赤身裸体在了女子眼前。 女子看着他们,先是温柔一笑,接着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划过了脸颊,划过了喉咙。 “孩子,我的两个好孩子,母亲对不住你们啊……” 女子由先前的无声哭泣变成现在的低语,看到这一幕的丫鬟很是疑惑地对视了一眼,不明白这到底怎么了,她们的公主殿下为什么会突然哭泣?母子平安,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吗?还有,公主殿下说她对不起她的两个孩子,为什么要这样说? …… 李易水虽然刚刚出生,眼睛睁不开,但是耳朵却可以正常工作,听到别人的谈话对他来说,完全没有压力。 李易水听到有个女子问“孩子怎么样了?”,心中想到,莫非说的就是我? 过来一会儿,李易水已经看肯定了他的猜测,又想到,这个女子是我的母亲吗?是我这辈子的母亲吗? 对于自己听到的是中国话,李易水还是很高兴的,不管是穿越还是重生,自己还是作为一名中国人还是很自豪的。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在听到“殿下”、“公主”这些古老的称谓的时候,李易水已经意识到自己穿越到的是古代,只有这个时代才会这样称呼,如果现代社会这样叫的话,不是在拍电影和电视剧,就是一个想做奴才想疯了的人。 “公主?有人叫自己的母亲‘公主’,看来我的父亲是个驸马什么的。不过这个样子也好,我这辈子很可能衣食无忧,再也不用为生活奔波。上一辈子为了房子、为了车子、为了票子奔波了一生,也估计是上一辈子烧香烧多了,老天爷这是要补偿我吗?”李易水心里面美滋滋的想到。 在女子解开包裹着李易水的襁褓后,李易水娇嫩的皮肤立刻感觉到一阵寒冷,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看到这个景象,女子下了一跳,赶紧又给李易水以及另一个婴儿重新裹好襁褓,不让他们冻着了。 “吩咐下去,传李松文将军和影卫的林怡统领过来。”女子继续看了两个婴儿一会儿,接着就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对旁边的侍女说。 “是,公主!”一个侍女接令后,就退了下去。 侍女下去后,女子便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孩子,喃喃道:“孩子,我的孩子啊,不要怪母亲,母亲这是为了你们好。这样你们就可以去见你们的父亲了。” “不过,你们放心,最多二十年,我们一家四口就可以团聚。”说这句话的时候,女子的眼中爆发出一阵坚定的光芒,她再次重复说道:“一定……” 只不过一会儿功夫,先前退下去的的侍女再次回到了这个寝殿。 “公主,李松文将军和林怡统领已经来了。现在正在易欣宫外等候……”侍女先是施了一礼,然后向女子禀报。 “传……”女子道,“让他们赶紧进来。” “是,公主!”侍女再次退下。 一会儿,侍女再次进来,不过她的身后却有两个人在跟着。 两个人一男一女,身上皆披着甲胄,区别只不过在于男子穿的的明亮的光明甲,女子却不过是一身贴身的甲胄而已,只不过是仅能遮住要害,而且甲胄颜色偏淡。 男子青年面孔,剑眉虎目,很是俊秀的一张脸蛋,不过却被脸颊右侧的一道伤疤给破坏了,但是这样却并没有影响男子的美感,反而更添了一股铁血的味道。他就是李松文将军。女子圆圆的脸,有点婴儿肥,但是脸上的白净却没有透出秀气,反而她行动之间给人有一股英姿飒爽的感觉。她就是皇室影卫林怡统领 虽然现在两个人还都身披重甲,身上却没有携带任何兵刃,可能在来的时候已经摘下来了。 到了之后,侍女立于床阶旁,不再有动作。 “你们来啦?”女子看见他们到了之后,便抬起头,笑着对他们说。“轰、轰、轰!”好几声闷雷,然后几道划破黑昼的闪电。 上架了,说实话小逸的心情是激动的,毕竟自己这几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同时可以得到回报了,虽然这并不多,但至少也是对混子的认可。不管这么说,风神的亮相,只标志着在黑道顶端对那些大型企业的震憾,对于拖欠款的收回,会起到一个明显的作用,不过,虞鹏接下来的经营方式,是不断培养下游的经销商,下游经销商接触的绝大部份是一些私营企业主,这些私营企业主个个看上去财大气粗,开豪车,进出娱乐场所,绝大部份依仗着那些流氓帮派,他们根本不知道地下城的存在。自然感觉不到黑道顶峰的威胁,但他们最怕的是白道警方的威胁。 “你是不是为了想知道我和他的事情,才故意对我好的?”秀芝喝了一口姜汤,辛辣的味道使秀芝皱起了眉头,也掩饰了秀芝心里的慌张。韵锦日夜守在妈妈床前,只恨自己没用,眼看都要死了心,主任医生忽然告诉她,医院刚有一个患者出院,腾出了一间单人病房,正好可以给她们。韵锦欣喜若狂,当日就跟叔叔一起,配合护士将妈妈换到了另一边。康剑合上了电话,白雁又躺回床上,蒙上被,刚迷糊上,“砰,砰。。。。。。”有人急促地敲门。白舒武对足球的风风雨雨不怎么关心,说到底他是个伪足球迷,看比赛是图个热闹。他倒更喜欢篮球,这时候的中国篮球表现不俗,得分王王治郅已经崭露头角,姚明也渐渐锋芒毕露。不久后,麦蒂和姚明这两个巨星会给中国人带来许多的快乐和惊喜,因此,白舒武会建议爸爸别整什么足球看了。他此时想着,只要能阻碍一下辰龙的射门动作,也便算完成任务了,毕竟自己挡在前方,应该可以对辰龙的射门造成一定的影响吧?钢牙顺着坦克说的方向看去,果然在舞台顶端那突然莹莹亮起的电子显示屏里,看到了一个不断闪烁的字:3! 自知道黄巾之乱后,陆毅就知道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要加快步伐了。 说实话,要拜访何进和张让,陆毅的心里还真没有底。不过,和陈宫陈平二人商量了一番以后,三人却都觉得此行虽险,却不得不行,也颇为可行。因为毕竟陆毅还是有一定的利用价值的,并且,张让和何进的矛盾也可以大加利用。 所以,第二天,好好的收拾了一番,准备了一下,陆毅便来到了大将军府。 见陆毅到来,何进很是惊奇。便问道:“不知凌宇前来所为何事?” 陆毅笑着说道:“陆毅今日前来,只是为了大将军的地位。” 何进笑道:“凌宇此言,颇令人疑惑,还望凌宇明示。” “大将军如今虽主政事,可并没有多少实际的权利和地位。士林中人与大将军貌合神离,根本不通一气,又有张让之党的掣肘,所以,风以为,大将军在朝中实在是很难有所作为。” 一听陆毅这么说,何进便一脸尴尬,而更主要的是却是恼怒。 在一旁的陈琳看到了何进的表情,便上前道:“陆大人此言差矣。我主既贵为大将军,便为百官之首,这是不争的事实。上有圣上宠信,贵妃眷顾,下有百官群僚的拥戴,一呼百应,万众影从,陆大人怎么能说我主没有作为呢?” 陆毅笑道:“孔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朝中,大将军虽主政,然势力却不及宦官一党。皇上宠信张让,呼之为‘阿父’,此事人所共知。十常侍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蛊惑圣上,欺侮百官,这也是眼前的现状。如此情况,就是贵为大将军者,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吧。况且,大将军在面对张让一党时,又能如何,也只能是选择退让而已。所以,风敢断言:只要朝中有张让一党在,大将军就不会有所作为。” 听了陆毅的一翻话,陈琳也没有什么话说了,毕竟陆毅说的是事实。然而,陈琳毕竟是陈琳,辩才了得呀。 随即陈琳便道:“凌宇所言有理。不过,以圣上之明,决不会纵容张让一党的。相信不久以后,圣上必定会翻然醒悟,罢黜张让等人。况且,以大将军之能,相信用不了多久必定能斗垮张让一党,还朝堂一个朗朗乾坤。” “呵呵,孔结之言,太过虚无缥缈了。以圣上眼前对张让的宠信程度来看,想让圣上罢黜张让等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并且,大将军势单力孤,在朝堂上也没有什么助力,想要斗垮张让等人,恐怕是万难之事。就事论事,总要有些依据才好。” 陈琳还要反驳,何进却制止了他。 何进道:“凌宇来京已有些时日,想必对朝中局势也有了很深刻的了解。今天凌宇前来拜访在下,想必胸中已有计较,不知凌宇有何良策能斗倒张让一党呢?” 陆毅笑着说道:“大将军果然明察秋毫,吾今日前来,即为大将军献策而来。” “愿闻其详。” 陆毅道:“如今朝中势力,可为三分,即宦官,大将军和士林。宦官势力最强,大将军次之,士林最弱。” 何进点头道:“确实如此。” 陆毅接着道:“大将军虽名义上主政,实际并没有多少实权,这当然是因为张让一党的掣肘,同时,士林之人的不配合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正是因为权力的相互分化和制横,所以,大将军之位,只有其名而无其实。 而为今之计,大将军若想名副其实的主政,就要搬倒张让一党。而想要搬倒张让一党,大将军唯一的出路,就是和士林之人合作。” 听到此处,何进苦笑的说道:“我也想过要和士林之人合作的,可他们就是不买帐啊。” 陆毅笑着说道:“大将军请想,如今朝中局势,三足鼎立,任何一方如果想要生存,就要联合另外一方,打击第三方。在三种势力中,士林的力量最弱,所以,士林之人必须要和另一方联合在一起才能生存。而在大将军和宦官之间,士林之人必然会选择大将军您的,绝对不会和宦官站在一起,这可是老天赐给大将军的一份助力呀,如果大将军不接受,实在是太可惜了。” 何进道:“这话在道理上是行得通的,可有的时候,士林之人总是和我唱反调。” “呵呵,大将军此言差矣。十个手指头还不一般齐呢,而人和人之间,也难免会有所争执的。大将军请想,您和士林之人发生争执的一些事情,是不是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毫枝末节?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您又何必在意呢?大局为重呀。而在一些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士林之人绝对会和大将军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不错,事实确实如此。”何进点头说道。 “所以,如果大将军能和士林中人各退让一步,都为大局着想,站在一起,那么,想要搬倒张让,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了。” 何进苦笑道:“可眼下我和士林中人已经势成水火了,又怎么能联合在一起呢?” 陆毅道:“世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眼下就有一个机会,可以让大将军和士林之人冰释前嫌,重新联合在一起。” “凌宇请明言。” 陆毅笑道:“就是空缺晋阳太守一职的继任问题。 并州苦寒之地,民生凋敝,实在没有多大油水,真不理解为什么大将军要让自己的外甥去那里受罪呢?” 何进笑道:“并州虽苦,但晋阳却不苦。更何况,边地之事,正好可以让小儿辈建功立业,凌宇难道不是这么想的吗?” “呵呵,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大将军,风确有此意。然风以为,大将军让自己的外甥去做晋阳太守,实在是一个败笔。” “凌宇何出此言?” 陆毅道:“首先,论名望、地位、才学,袁绍都没有办法和我比。他唯一比我强一点的,恐怕就是家世和年龄了。所以,只要有我在,袁绍就不可能成为晋阳太守。 其次,袁家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在朝堂上很有威望。如果袁家子弟的仕途还需要外人的帮助,那袁家的脸面可是丢尽了。所以,从袁家的立场出发,袁家人绝不会支持大将军的提议,更不会赞同袁绍去并州为官。 最后,就是袁本初本人,恐怕也不想去并州那种地方吃苦吧。” 听陆毅这么一说,何进哈哈大笑:“果然不出凌宇所料,袁绍那小子还真不肯去并州。” 陆毅也只是微微一笑,想不到还真蒙对了,看来,袁绍这个世家子弟还真给自己面子。 随即何进便道:“凌宇之意,就是想让我支持你去并州为官了。” 陆毅道:“正是如此。 如此一来,大将军便可向士林之人示好,争取他们的支持,把他们引为助力。而有了士林之人的支持,大将军就可名正言顺的主宰朝堂,斗垮张让。同时,吾等到了并州以后,若是没有作为,对大将军来说,自然是没有什么损失。而如果有了一番功业,就可以与大将军里外相呼应。到那时,大将军主内,吾等主外,则天下之事定矣。” 听陆毅这么一说,何进大为高兴,连声叫好,陈琳也不得不暗自佩服陆毅的谋略。不过,片刻之后,何进又陷入了沉思。 陆毅知道,何进对自己还不是完全的信任,于是,便开始实施第二步计划。 陆毅说道:“今日前来拜见大将军,是有一件礼物要进献给大将军,还望大将军笑纳。” 说着,便命管亥把礼物呈上来。 何进打开一看,居然是两张巨大的白虎皮。 虎为百兽之王,而白虎更是虎中之王。白虎皮十分稀少珍贵,不易得到,想不到今天一下子来了两张,真是稀世珍宝。 并且,这两张白虎皮还十分长大,保管的也非常好,花纹美丽,色泽鲜艳,皮毛质地柔软光滑。 反复的抚摩着这两张白虎皮,何进动心了。 见何进贪婪的模样,陆毅便道:“虎为百兽之王,而大将军亦为百官之首。以大将军之尊,以大将军之威,更应当以虎皮为垫。而天下间除了大将军您,也没有人有资格以虎皮为垫。所以,风今日特将这两张白虎皮进献于大将军,愿大将军他日能如猛虎下山一般虎视天下,成为名副其实、天下无双的大将军。” “好!凌宇之言甚善。有凌宇相助,在下也是如虎添翼啊。” 陆毅连忙谦逊的说:“不敢不敢。” “凌宇放心,明日早朝,我必表奏圣上,推举你出任晋阳太守。” 陆毅连忙道谢,说道:“风愿为大将军献犬马之劳。” 陈琳想要说什么,可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机会。 不过,何进转颜又道:“至于士林之人吗,还望凌宇多费心力。” 陆毅道:“大将军放心,如今,我们已是一家人,在下必会说服士林之人全力配合大将军,全力支持大将军的。” 何进哈哈大笑,说道:“如此,就有劳凌宇了。” 陆毅连说不敢,并道:“能为大将军效力,也是风的夙愿。” 何进不由得志得意满的开怀大笑。而陆毅却是万千感慨:这年头儿,不送礼就是办不成事儿啊。 一切谈好已毕,何进要留陆毅吃饭,却被陆毅委婉的推辞了。 陆毅道:“他日搬倒张让,在下自会和大将军痛饮一番的。”不过心里却想: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从大将军府出来以后,陆毅就暗自庆幸,何进还真是出身屠户,好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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