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一声巨响,雷云霄和高风雷各退三步。 李智心中已经下定决心,看着陈仁冷冷的说道。听见他们的话,乔小凡又回来了,是呀,碰上点事就不干了,这不是我的风格。 “妹妹。”我心里暗道:“这哪里是老蒋的声音啊!” “少爷,你慢点跑啊!” 唐国公府内,一丫鬟打扮的女子正在后面向前追赶前面的那道身影。 “知道啦!”一个锦衣穿着,粉嫩嫩的小孩子坐在一头小老虎身上,不耐烦地对他它低声吼道:“二虎,你跑快一点啊!千万别让她追上!” 这个孩子就是三年前的那个婴儿,李易水,不过现在长大了,已经三岁了。 三年前,无忧道士和若雪小道姑在唐国公府停留不久,没多少时日,便告辞离开了。 不过可能由于当时几个月的朝夕相处,就那样子离开的若雪小道姑颇为不舍,离开时一直哭哭啼啼的,走时还在哭道:“小弟弟保重啊!等到姐姐长大后,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李易水当时就打了一个寒颤,尽管相处才三个月,那是自己也还小,但是也能明白了这个看起来很粉嫩的小萝莉内心深藏的黑暗。举个例子,经常趁无忧道士和李松文不注意时,偷偷地捏李易水的鼻子,等到李易水吸不到空气而叫起来的时候,自己就在边上哈哈大笑。 可怜当时的李易水还小,没办法说话,无力反抗若雪小道姑的暴政,这样的日子李易水可是再也不想过了。他也算是明白了在路上听到的无忧道士给李松文讲过,若雪小道姑在山门为何会有一个小魔女的称号的。 不过若雪小道姑还有一点好,使得直到现在李易水还记得她,就是若雪小道姑当时在离开的时候,将一头小老虎给留了下来,就是阿花的二儿子,二虎。 骑在虎背上的李易水低头深深地看了下面的二虎一眼,无声地咧了咧嘴,心里感叹,这是一个好买卖,因为谁也没有发现过二虎的真实身份,只有自己知道。 同样是一头没有断奶的婴儿虎,其作为未来李家少爷的宠物身份,使得它在离开母亲后,也照样有着堪比李易水的生活待遇,因此,一般在黑夜的时候,会将二虎和李易水有的时候会放在一个屋子里,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那一天,李易水早早地吃好,就打起了瞌睡,被仆人抱到一个暖房休息,未来的宠物当然也要随行,被人也同样抱到了这个屋子内。 李易水睡了一会儿,便醒来了,本来就是精神头不足,睡这么长时间也就可以了,也是他穿越的缘故,自然做不到和别的婴儿一样,一醒来便会哭哭啼啼的,李易水醒来之后,不会吵不会闹,不到要准点解手,或者有别的什么事情,他一般不会哭的,照看他的仆人们也很放心。 但是李易水没有想到的是,在他醒来后,却使得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李易水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在不断地叫道,“老天啊,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啊,居然连老虎都会修炼啦!” 李易水看到的不是别的什么,看到的正是一头小老虎在打坐修炼的场景,只见二虎蹲在他的位置,全身上下发出略显强烈的红光,随着二虎的呼吸一同收缩。 直到外面有了响动,二虎才停止它的动作,精神抖擞地伸了伸懒腰,来回活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就看到了盯着它看得目瞪口呆的李易水,就朝他友好地笑了笑。 确实是笑了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老虎会有笑这个动作,但是李易水看到的就是二虎在朝他笑。 这时外面的照看他的仆人进来了,二虎也恢复了它原本懒洋洋的样子,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在今后的半年里,李易水也是经常看到二虎的修炼的样子,才确定,二虎的不平凡,这应该称呼它为妖吧! 这种情况直到李易水会张口说话为止,二虎才停止这种在李易水面前明目张胆地修炼这种行为,大概是因为二虎看到李易水长大了,会说话,避免他会将自己平常的行为给外人讲出来,才没有再在他面前表演过。 但是二虎却绝对想不到李易水的真实身份,他可不是真正的婴儿,稚嫩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成熟的心,也绝对不会有婴儿那种,见到后,随时就会遗忘的情况发生,因此二虎失算了。 之后的生活,李易水也像平常一样,对于二虎,也是想对待宠物一般,就算是偶尔看到二虎在那里修炼,也就是好奇地看上一眼,就不在关注,从未对外人讲过。因此,整个唐国公府上下,除了李易水外,无人知道二虎的特异情况。 当然,也不能这样说,李易水经常见到自己的那个老爹李君然会用种奇怪的目光看向二虎,李易水也一度怀疑,李君然估计是发现了二虎的什么情况,但是李君然却是同样从来没有说过,李易水是一个乖乖宝宝,自然也不会去说的。 …… 李易水思绪万千地想着,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看到后面气喘吁吁跟着的丫鬟,踢了踢下面跑的正欢的二虎,笑骂道:“跑慢一点,让后面的人跟上来!” “嗷……”二虎就是一身轻吼,抗议李易水让它走得这么慢。 “砰砰!” 二虎又是挨了李易水的两脚踹。 “还敢顶嘴?”李易水不仅踢二虎,最后还发言威胁,“本少爷要你好看。今天的饭,没了!” “赫赫……” 二虎听到威胁后,立马变幻了神调,就让像一只癞皮狗一样开始讨好李易水。 “哼!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吧!”李易水现在很有成就感,他目前指挥着一只妖怪,让它往东,它不敢往西,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你个吃货,放心好了,不会少了你的饭食的!撑不死你!”见到二虎讨好的样子,李易水一阵好笑,话语也就稍微宽慰了一下,反正到时候也不会真正饿着二虎的也就是嘴里吓一吓它。 这时,跟在身后的丫鬟终于赶了过来。 “少爷,你跑那么快干嘛啊?”丫鬟初七一追上李易水,就马上质问道。 初七可不是一般人,她本来是一个孤儿,原先的李家家主李继业,也就是李易水的爷爷,在以前行军打仗时发现的一个婴儿,找不到家人,就只好带回来自己抚养了。像初七这样的孩子,李家还有很多。 从小,初七就在李家长大,过了一定的年纪,就开始服侍李家目前的老夫人,也就是以前的李家家主李继业的老婆,李易水的奶奶,冯淑英。只不过,冯淑英喜爱这个唯一的孙子,就将初七派来照看李易水,因此可以直接通天的初七,李易水可是惹不起。 “有吗?本少爷跑的很快吗?” 李易水眨巴眨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试图从中发出疑惑的光芒来。 “没有吗?”初七怒火中烧,别人不知道,作为经常照看李易水的初七难道也会不知道吗,这个小少爷可不是一个跟在老夫人眼前表演的一眼听话的好孩子,只有接触过后,才会知道这是一个多么调皮、捣蛋的一个孩子。 “嗯?也许有吧!”李易水回了一句,再次见到初七的脸色变黑,又赶紧改口,“其实都是二虎在跑的,不怪我!” “只是这样吗?”初七低下头,脑袋离着李易水很近,用很阴沉的话语问道:“我这么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说,‘二虎,你跑快一点啊!千万别让她追上!’” 后面的那句话用的是刚才李易水说话的语调,初七模仿的是惟妙惟肖,像极了刚才李易水偷偷说话的样子。 “少爷,你能告诉我,这是谁说的吗?”初七这是一脸的笑容,笑眯眯地反问:“难道是我听错了不成!” “糟了,怎么就忘了初七姐姐以前是学过兵家的一部分东西的,耳聪目明是没有问题的!”李易水心中暗暗叫苦,赶紧回话:“对对对!初七姐姐一定是你听错了!易水从来都是听初七姐姐的话的,我刚才还让二虎跑慢点的,真的,不骗你!” 然后李易水跳下虎背,站在二虎的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二虎,教训道:“谁让你跑那么快的?害得初七姐姐追不上,实在是该罚啊!” 接着又是一通数落。 二虎感到很委屈,我当时跑得快,还不是你吩咐的吗?可是老虎没有人权,自己的吼叫,初七又听不懂,难道指望初七从二虎的嘶鸣声中分辨出具体的叫声是什么含义?这不现实!因此二虎只能低头受训。 初七怒火稍解,平息了下略微激动的心情,只感到好笑,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子教训同样高低的小老虎,样子很滑稽。既然不在愤怒,初七也不打算计较那么多,就想着劝解一下李易水,二虎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可怜啊! 谁知刚想要开口,从唐国公府外传来一句高喊,使得初七愣住,李易水也同样愣住了,惊讶地转头看向府外的天空,仔细听了起来。 “前线大捷,我大燕收复长安,特使天下臣民知之。吾皇万岁,大燕万岁!”其实,他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要是吴三桂穿越到这里来,看到现代版的陈圆圆肯定会大骂自己傻逼,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就和人家李自成干,然后又引清兵入关,自己不是瞎了眼是什么?虽然虞鹏明知张子涵是配合自己工作的,可是人心隔肚皮,没有真正的做成夫妻,什么都是末知道,再说就算夫妻又怎么样,苦难临头各自飞的事情多了去了。征服一个女人,并不是占有,而是让她动情,这一点虞鹏比谁都清楚,他还清楚地知道,就算现在让张子涵离开自己,同样会有另一个人来到自己的身边,秦月瑶的离开,可以说不只是自己的无情,而是为张子涵一个进入的机会。 于是就这么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第三者。抛开别的不谈,其实她和徐致衡之间谈不上交易,他成熟、英俊、事业有成、知情识趣,最重要的是有着成熟男人的宽容和豁达,如果更早一点遇到,她会爱上他。他在她眼里不是一个功成名就的已婚男子,而是一个身在异乡的寂寞的人。她也不是生活在真空中,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女人,接近四年的时间,冷暖自知,所以更多的时候他们相互慰籍,相互取暖,彼此需要。白雁清眸亮晶晶的,“二十四呀!”“故事的起因是为争夺这座山,吴姓十六帮与陈家十三村在这里演绎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斗争,伤亡无数。至今想来,当年之风景,惨烈之状况,可谓不让人感慨万千。”白舒武说着说着忘乎所以地感叹道。 他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新人,踢了八年野球的技术顶尖的他,在五分钟的时间里,想必和职业球员并没有什么两样,相反,还应该是占据优势。“坦克,锁住她!”钢牙大叫道。 在陆毅一场场胜利的时候,黄巾在不知不觉中就嗝屁了,按陆毅的想法这次我的功劳至少能搞个州牧吧,谁知道过了好久都没有反映,只好退而求其次,先要一个太守或刺史,再一次拜访了何进和张让。加上上一次的拜访,这下倒也没有神马难度了。等陆毅回到府第,已经是二更天了,众人都已经睡下了,只有陈平和陈宫二人还在大厅下棋。 见陆毅回来了,陈平笑道:“你总算是回来了,宫台都快坚持不住了,开始吃自己的子了。” 陈宫也笑着说:“我本来就不精于此道,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你个面子。” 说完,三人便大笑不止。 陈平问道:“此行结果如何?” 陆毅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陆毅便把和张让接触的过程讲述了一遍。听陆毅说完,陈平便拍手笑道:“看来这事成了,凌宇真大略雄才。”可陈宫却没有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听了陈平的称赞,陆毅也不禁有些得意:什么大将军,什么阿父,还不是被我忽悠的团团转。可当陆毅看到陈宫那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时,便心凉了半截:莫非是哪里出了问题? 于是,陆毅便问道:“宫台以为有何不妥?” 一听陆毅这么问,陈平也好奇的盯着陈宫看。 陈宫答道:“张让就是一个宦官,除了贪财,也没有别的嗜好,况且,长信宫灯又是稀世珍宝,所以,用长信宫灯来换取一个晋阳太守,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可如今凌宇才华外露,懂权谋,识机变,这恐怕会引起张让的重视,我担心弄不好会弄巧成拙。” 听了陈宫的一番话,陆毅心里真有些郁闷了:看来,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原本很简单的事情,经自己的这么一表现,反而复杂了。 尽管自己已经向张让投诚了,但毕竟自己是世家子弟,出身士林。自己蠢一点也就无所谓了,对谁都没有威胁,可偏偏自己又这么聪明,又有一点才华,这就不好办了。自己倒向哪一边,对哪一边都有极大的好处,但无论是自己倒向哪一边,哪一边都不会对自己绝对的放心。唉!难啊! 见陆毅脸色难看,陈宫说道:“凌宇也不必太过在意,或许,是宫多虑了吧。” 陆毅道:“不是公台多虑,是我确实有些自做聪明了。如今虽然是左右逢源,其实却是左右为难。罢了,尽人事而听天命吧。大家都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自然会有结果的。” 于是,三人便各自散去了。 奔走了一天,陆毅也确实累了,一头倒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朝,众位大臣自然又开始讨论晋阳太守的继任问题。 一听到这个问题,灵帝便郁闷万分:不就是一个苦地方的穷太守吗,有什么可争的呢?谁愿意要就给谁吧,只要他能拿得出钱就行呗。所以,一听到众位大臣的争吵,灵帝也不禁暗自感叹:这年头儿,连皇上挣点钱都不容易啊。 不过,今天的事情却出乎灵帝的意料,因为张让和何进居然异口同声的推荐陆毅继任晋阳太守。张让更是把陆毅捧上了天,说陆毅是年轻一代的杰出人物,朝廷未来的栋梁之才,祖国未来的希望等等,而张让后面的几句话却又把陆毅推向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张让道:“陆凌宇昨夜来拜访于我,表示愿意投效于我,请我提携他,他愿意为朝廷出力,为皇上尽忠。老奴想,如此青年俊杰,又有一腔报国热忱,怎能弃之不顾啊,于是,老奴今天便向皇上举荐了陆凌宇。” 听了张让的一番话,蔡邕差点没把肺子气炸了,更是羞愧万分:自己拼了命的弹劾宦官,可自己的徒弟居然向宦官投诚了,真是给自己长脸啊。当然,其他一些和蔡邕交好的朝中大臣也觉得脸上无光。而灵帝的一句话,竟差点没把蔡邕噎死。 灵帝道:“陆凌宇能得到阿父的赏识,是他的福分呀。伯喈公子有徒如此,不愧为海内大儒啊。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陆毅陆凌宇继任晋阳太守。下朝后,让陆凌宇进宫面圣。” 而下朝后,蔡邕却径直来到了陆毅的新亭侯府。 见陆毅出来迎接,蔡邕便骂道:“陆凌宇,你做的好事!” 看见蔡邕神色不对,怒发冲冠的样子,陆毅心里很是郁闷,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坏事,惹得这老头儿发这么大的火。 于是,陆毅连忙问道:“老师此话从何说起?学生实不知有何过犯啊,还望老师赐教,学生必当恭听。” 蔡邕道:“你可曾去拜访张让?可曾要向张让投诚?” 一听蔡邕这么问,陆毅便觉得血压升高,一阵眩晕:完了,果然是张让,这太监真不是个东西呀,居然把我给卖了。这下子完了,自己成了叛徒,成了反骨仔了。完了,完了。 不过,陆毅毕竟是陆毅,马上辩解道:“老师请听学生一言:学生确实是拜访过张让,可却不是去投诚,而是奉劝他奉公守法,不要干涉朝政而已。而今张让此举,实挑拨离间之计,还请老师深思明辨。况且,学生的为人,难道老师还不清楚吗?学生可是那种没有骨气、趋附小人之人?还望老师明察。” 听了陆毅的一番话,蔡邕沉默了半晌说道:“你果真没有向张让趋附?” 陆毅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吾父与张让不共戴天,吾岂能背父求荣,趋附仇人?吾岂是那种不孝不义之人?老师若是对学生没有信心,认为学生投效了张让,成了张让的走狗,那学生只好跳进黄河,一死以表清白。” 说着,陆毅便往外走,一副大义凛然的气概,大步流星,一往无前。 蔡邕见状,赶紧拦住了陆毅,说道:“凌宇且慢。都怪为师一时糊涂,中了张让的奸计。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怎能不清楚你的为人呢?想不到张让竟如此奸猾,此人不除,大汉江山危矣。” 见蔡邕消了火气,陆毅终于松了口气,摊开手掌一看,手心可都是汗呐。这蔡邕也真是给面子呀,他如果不拦着自己,自己还真不好下台。 于是,陆毅便道:“张让此人,心机城府颇深,以后我们行事,可要万分小心。” 二人正说着,只见一个小太监来叫陆毅入宫。原来,灵帝见陆毅久久未至,只好派人来叫了。陆毅便只好告别蔡邕,跟着小太监来见灵帝。 三叩九拜以后,灵帝便道:“近日晋阳太守一职空缺,众位大臣都推荐你,你可愿意出任?” 陆毅道:“能为国家出力,为皇上尽忠,是陆毅的福气,陆毅怎能不愿意呢?” “恩,这就好,我也看好你。只是如今国家贫困,府库不足,晋阳又几年没有向国家交纳赋税,不知凌宇能否把以前晋阳拖欠的赋税补齐呢?” 一听灵帝这么说,陆毅就知道该出血的时候到了,不拿钱是不行了。 于是,陆毅道:“为国家出力,是为臣子的分内之事。只是不知这晋阳一共拖欠了多少国家赋税呢?” 灵帝道:“凌宇真忠臣呀,我大汉若多一些象凌宇这样的忠臣,那还何愁我大汉不兴呀?晋阳拖欠的赋税么,也不是很多,钱二十万贯,折合黄金五千两。” 听了灵帝报价,陆毅便在心底暗骂:“真是见钱眼开,狮子大张口,一个苦地方的破太守,竟然卖到二十万钱。妈的,真会做生意。” 于是,陆毅苦着脸说道:“晋阳民生凋敝,残破不已,又久遭匈奴入侵,恐怕不会上缴国家那么多的赋税吧,皇上,能不能再好好算一算啊?” 灵帝道:“哎呀,凌宇呀,你要的可是太守啊,可是俸禄两千石的大官啊,光底下的属吏就有好几十人呢,朕只要你五千两黄金,不多了。并且,你还年轻,还有升迁的机会。啊?不贵不贵了。呵呵。” “皇上呀,话是这么说,可那是边地呀,太苦了,正是因为我年纪小,才害怕啊。我又没有带过兵,万一匈奴人打过来,我可怎么办啊?皇上呀,你开开恩,降降价吧。啊?求您了。” “哎呀,不行呀,凌宇呀。这可是国家大事呀,怎么能殉私情呢?虽然朕很欣赏你的才华,啊,不过嘛,这价钱好像已经是最低了。况且,你们陆家家大业大,还在乎这五千两黄金吗?啊?凌宇。呵呵。” “哎呀,皇上呀,您富有天下,整个国家都是您的,您还在乎这一点钱吗?陆家虽是世家大族,可也没有办法和皇上您比呀,况且,我们这一支却确实不富有呀?” “哎呀,凌宇呀,你有所不知,朕这皇上当得也不容易呀,后宫那么多人,上有八十岁的高堂,下有好几个孩子,还有你们这些大臣要养活……我容易么我?呜——呜——” “哎呀,皇上呀,咱有话好好说么,您别这样呀。价钱嘛,咱们可以再商量吗。” …… 就这样,讨价还价,终于以两千两黄金的数目成交了。 最后,灵帝道:“凌宇啊,真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做生意的,我看你别去晋阳当太守了,干脆留在我身边,跟着我做生意吧,咱俩组合,肯定天下无敌。” 陆毅道:“皇上英明神武,打遍天下无敌手,我留在皇上身边,反而成累赘了,我还是去晋阳当太守吧。呵呵。”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我也不勉强你,你明天把钱拿来,我给你发任免牒文,三天后你就可以启程赴任了。” 于是,陆毅便赶紧叩谢圣恩,起身告退。 回到自己的府第以后,陆毅便正式通知众人皇上已经答应自己当太守了,不过,陆毅也告诉了众人这个太守是花了两千两黄金买来的。 众人开始是一喜,接着自然又是一忧,去哪里弄这两千两黄金呢? 陈宫见陆毅胸有成竹的样子,便道:“不知凌宇有什么办法?” 陆毅笑笑说道:“能有什么办法,把家传之宝紫晶玉当了吧。” 一听说要当宝,别人还没有什么反应,陆童却先说道:“少爷,不行啊,家传之宝紫晶玉岂能随意典当?云伯在这里也不会同意的。” 陆毅无奈的说道:“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把东西放在当铺里寄存一段时间罢了,是我的,早晚都是我的。呵呵。” 见众人不解,陈宫道:“凌宇重义轻利,真大丈夫。” 陈平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陆凌宇真豪杰啊。” 陆毅道:“行了,一会儿都夸没毛了,干吧。大丈夫为人处世,但凭义之所在,道之为先,有所为有所不为而已。金钱名利,身外之物罢了,在乎那么多东西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饿了不能吃渴了不能喝,当得其所,物有所值。” 见陆毅态度坚决,陆童也无可奈何。众人却不禁点头佩服陆毅的胸襟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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