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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羽箭的力量消耗得差不多了,只是刚好刺穿盔甲,就被卡住了,没有伤到白鸿。 陈剑锋知道陈仁和陈馨儿现在在青山上面,就算是听见钟声之后立刻回来,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赶回来的。至于林子阳,那可更不能让他干村长,这人本来就是村主任,刘二虎做的那些事,很多都是林子阳的主意…… “来,儿子,干妈给你说,你叔叔可以教你一拳打断砖头,让叔叔抱抱你。”森严的妻子说着把搂在怀中的情儿送在叔哥面前。原本在背后的韩唯唯看见对方几人抓着椅子就要砸向郜林,突然跑到前面,以自己的娇弱的身躯准备替他挡下即将到来的攻击。蔡婶这才止住了喝斥,却大声地咳嗽起来,接着把一口浓痰吐在床前的痰盂中,最后才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不情愿地说:“上次你爸来求了我三天三夜,我才勉强出手救了你一条狗命。这次本来就该让你吃点苦头,不能这么轻易为你治疗……咳咳……不过算你走狗屎运,我的爱徒帮你求情,我就勉为其难,便宜你了……咳咳……算我倒霉,这颗大还丹给你吃吧!” 李易水被人抱起,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听到自己的母亲让人将自己抱出去之后,里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清楚。 直到被人再次抱回到了估计是自己母亲的女人身边,听到了她的话之后,李易水才明白过来:“自己这辈子的母亲,现在是要让自己离开他!” 如果刚才自己听到的是真的的话,按理说自己这辈子的母亲是一个公主,怎么会连自己的儿子和女儿都养不起呢?现在居然要让人将他们送走,莫非自己的母亲不得宠,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想到未来可能到手的幸福生活就此远去,李易水心中的悲愤之情难以言表。 汗!就算想说话,婴儿状态的李易水目前也没有这个能力。 悲愤状态下的李易水在听到那个女子说“你们快点将他们抱走,本宫担心本宫会后悔”,发现自己最后真的被人抱着离开自己的母亲后,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叫了起来。 …… 易欣宫外,劲装打扮的李松文抱着“哭”起来的李易水看着眼前的这个宫殿,被少爷派遣到这里已经有大半年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要离开了,而三少爷吩咐保护公主的任务就不可能完成了,李松文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这时,眼中还含着泪水的林怡也挎着包袱赶来了,怀抱着另一个婴儿,背着一柄长剑,一步三回头地向李松文走来。 “走吧!”李松文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这两个字,便扭头向远处的马车走去。 林怡再次回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易欣宫,叹了口气,用空闲的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就坚定了脸上的神色,迈步跟上了李松文的步伐。 驾驶马车的易欣宫的一个马夫,姓王,是易欣宫中的老人了,当年也是看着公主长大的。 “驾!”马车启动,缓缓地离开了。 …… 也许是从醒来到现在,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又或者是婴儿的身体本身就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刚才还在“哭哭啼啼”的李易水也停止了闹腾,不再去想自己为什么要离开的原因,终于安静地睡着了。 怀抱着李易水的李松文自己也松了一口气,现在离皇城大门已经不是很远了,如果李易水还是向刚才那样“哭”个不停,出宫的话,还真的不容易。 “何人车驾?夜已深,宫门早已关闭,难道你们不知道规矩吗?” 远远地就传来一道声音,这是守宫门的一个校尉的声音,发现从远处向宫门这里赶的马车了。 马车驾驶到了宫门口,守卫宫门的士兵在其校尉的示意下都有所警觉,握紧了手中的兵器,等待着来人。 校尉一挥手,有所准备的士兵立马围了上去。被长枪指着的马夫老王面色不改,静静地看着这些士兵,也没有其他动作。 “不知哪位贵人车驾,深夜到处,欲离皇宫?” 看到围着的马车装饰富丽堂皇,值班的校尉明白了,过来的应该是皇宫里的那位贵人,而不是在宫中办差的官员,因此说话语气就稍微恭敬了一些。 李松文掀开了马车车帘,露出了自己的脑袋,笑着对站在马车旁边的校尉说:“没曾想到今夜居然是张校尉值班……” “原来是李将军!”张校尉进到是李松文,神情也是一松,抱拳笑道:“不知李将军深夜到此有何贵干?莫非想要出宫?” “确实有事!”李松文也没有骗他,点了点头,说道:“公主吩咐,让本将军出宫办点事情……” “既然是水公主有事所遣……” 张校尉说话时顿了一顿,向后一摆手,围着马车的士兵马上就离开了,回到了岗上去,然后继续说道:“那就无妨了!” “张校尉,你不上来检查一下马车?难道你就不怕我做什么违禁的事情?”李松文笑着道。 “这如何敢?”张校尉左手扶着跨在腰间的佩剑,右手叉腰,咧嘴笑道:“谁不知道你李将军是水公主眼前的红人?如何会做出这等事情?今后还要请李将军多多照看兄弟!” “好说!”李松文继续与张校尉打着交情,交谈着。 “开宫门!”张校尉朝门卫士兵说道。 见有人按照他的吩咐打开了宫门,张校尉扭头朝着马车上的李松文道:“宫门已开,李将军慢走啊!” “嗯!”李松文点了点头,然后盯着张校尉,抱拳说了一句:“多谢了!” 张校尉则继续咧嘴,同样抱拳笑了笑,没有说话,便转身回到了宫门附近。 接着李松文便示意马车夫老王继续赶路,放下了车帘,回到了车厢中。 马车继续前进,马车上车厢中怀抱着婴儿的林怡,则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用另一只空闲着的手,轻微地拍打着胸口:“还好,吓死我了!辛亏这个人没有上来检查……” 说完,旋即林怡的眉毛又不觉得皱了起来:“不过这个校尉身负守卫宫门重责,居然如此轻忽职守,轻易就将我们放出去了!难道他就不担心我们会做什么对宫中不利的事情?”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李松文打住了林怡的抱怨,听了她的话,李松文不觉有点好笑:“如果张校尉这一次真的坚守职责的话,我们这一次肯定出不去。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亏你刚才还庆幸人家张校尉没有上车检查……” “这有什么的?”林怡白了李松文一眼,道:“能安全离开皇宫,完成公主的吩咐,我自然很高兴。但是我们好歹还是我大秦的军人,见到有人如此玩忽职守,自然生气!” “哈哈!”李松文大声地笑了出来,然后指着林怡哭笑不得道:“你啊你!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今后我们可就和大秦无关了!如何还担心这里的事情?” 林怡也忽然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有点可笑,不知是不是觉得安全离开皇宫,反正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李松文的神色开始变得平静起来,面带微笑向林怡问:“你真的以为张校尉是玩忽职守,见到我们的身份,为了讨好我们,忽略了宫中的规矩,而放了我们出去?” “难道不是吗?”林怡眉毛一挑反问道。 “也许吧!”李松文幽幽道。 “公主怀孕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打算瞒着别人,因此虽然不知道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大秦上下也都没有在正式官面上传出去,但是毕竟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他们所不知道的只是公主将要何时分娩而已……” 李松文慢慢地向着林怡解释:“公主最近一个月在大秦都没有什么动作,这个时候派我们出去,估计张校尉心里想,肯定和公主的孩子有关系。” 说到这里,李松文不觉得笑了笑,接着继续道:“公主乃今上唯一的血脉,她的孩子,就有继承大统的资格,那个张校尉为何敢得罪公主呢?” “哦!原来如此!”林怡这时也明白过来,“这个张校尉打的好算盘,也知道公主不能得罪。可是如果他知道我们这是要将公主的孩子带离大秦后,会是什么表情呢?” 两人对视一眼,想象着张校尉到时候的脸色,同时笑了起来。 “这两个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啊?”看着熟睡中的李易水与他的妹妹,林怡问李松文。 “这个公主是特意没有起……”李松文说道:“公主在孕中时,曾经召见我,对我说过,会让我们李家去给孩子起名字。可惜当时我想要没有明白过来公主这是早有让我带孩子回去的意思,以为这只是公主想要我们李家……” “唉……”李松文不断叹息着。 林怡也是相对无言,公主柔弱,却不曾想,居然会有如此魄力,在很长时间之前就打算这样做了。 林怡忍不住说道:“只是可怜了两位小殿下,就这样无名无姓的离开了自己的母亲……” 说着说着,林怡的泪水几又流了下来。林怡作为护卫大秦皇室公主的影卫统领,自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物,可是在这一天,已是多次流泪了。 李松文也不知道如何劝她,两人顿时相对无言,漠然无语。 “嘶……”马车外,一声马叫声蓦然响起,前进中的马车顿时止步。 车厢内的李松文和林怡猝不及防下也是一阵狼狈。 “老王!怎么回事?”李松文胸中怒火燃烧,向车外的马夫老王问道。 “李将军,有人拦路!”老王的声音传来,低沉平静。 “拦路?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李松文掀开了车帘,以便自己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 这是皇宫出来后的那条直道,属于官道的,平民及一些身份不够的官员进入这条道路,都是重罪。只见一个人正好站在了官道的中间,挡住了马车的前进路线。 月光下,拦路的那个人的面貌清晰可见,可是看见这个人的面貌后,李松文却忍不住惊呼出声:“啊!是他!”因为如果爱的话,她就不会有时候内心充满对自己和对孩子满心的怨尤,如果没有他们……如果她不逼婚……乔哥哥就不会在逃婚的路程上……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她会坦然放手,只要他过得好,只要他还活着…… 第153章 桃谷六仙 [本章字数:2077 最新更新时间:2012-09-03 12:33:28.0]于是,虞鹏一一指出这些报告之中存在的缺陷,如果投资公司也象普通的股民这样,依靠公司自己的报告去做投资,就算经济好转,说不定投下去的钱,也产生不了多少效益,毕竟投资公司投下去的是大资金,不可能象股民那样能够轻而易举地撤退,那么分析一家企业,就要有长远的眼光,不但要分析产业的前景,还要分析公司的管理,以及他们的人员学历情况,有些还必须亲自到企业内部摸底调查。 秀芝连忙在没洗的那一队衣服里面拿了件干的递给银生“你擦擦脚上的水”站在床边的那个人被她直勾勾地看着,不禁感到有些不自在,“你脑子烧坏了,看……看着我干……干嘛。”“美人。”白雁想了想,说。这是个周末,像往常一样,胖子哥身边总有很多小弟。这些小弟,其实大都是未成年的孩子王,成绩差劲,不是单亲,就是留守家庭。胖子哥开了一个超市,主要卖生活用品。因为家里经常有各色人来往,基本吓跑了来买东西的顾客,所以生意很不好,可以说是惨淡经营。  “难怪人家说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为什么我这帅的一塌糊涂的相貌就没有人懂得欣赏呢。哎,欲将心事赋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叶凡在树上发他的感叹时,西门雪已经不见踪影。萨内蒂和马尔蒂尼早早的就给球场管理人员交代过了。“坟墓,你刚才到底在干嘛?居然弄出这么恐怖的杀气……”乔丹道。 时间观念或者说是生物钟不同,也是很悲催的事情,都是大学时的坏习惯啊! 其实,不是崔言来的太早,而是陆毅起床实在是太晚了。昨天晚上多喝了点酒,所以今天日上三竿了才起床。要不是因为崔言来了,陆童把他叫醒,他还要睡一会儿呢。 而崔言本来打算带着陈琳一块儿来的,因为昨天听说陆毅要去洛阳求官,北上并州抵御匈奴,便觉得陆毅和自己是一路人,所以,想来和陆毅谈谈,商量一下具体的办法。 可陈琳压根儿就没有瞧得起陆毅,一个书生而已,会做两首诗,略微有点家势,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抵抗匈奴呢。还说要去洛阳求官,现在朝廷局势那么乱,能不能求到官还是一回事呢。所以,陈琳根本没把陆毅的话放在心上,自然也就不会和崔言一块儿来。 对于张飞,陈琳就更看不起了,一个武夫而已,要不是看在崔言的面子上,陈琳才懒得去和他结交呢。而现在崔言居然和陆毅张飞为友,所以,越发连崔言也有一些看着不顺眼了,自然也就不会和崔言一起来了。 崔言和陆毅相互见礼之后,便分宾主坐定。 崔言开口说道:“今日前来拜会凌宇,有些唐突,还望凌宇莫要见怪。” “哪里哪里。”陆毅客气的说,“不知季节前来所为何事?” “昨日听闻凌宇欲去洛阳求取功名,北上并州抵抗匈奴,吾甚感怀,故今日前来询问详情,以便同行。” 这时,陆毅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个事。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罢了,都没有当回事,想不到他居然当真了,真是惭愧。 于是,陆毅便赶紧说道:“是啊,我正有此意,打算过几日便动身前去洛阳,顺路结识天下豪杰,共建功业。” “不知凌宇欲求何官,朝中可有援助?” “近闻晋阳太守一职暂缺,我欲出仕,只恐自己年纪尚幼,才疏学浅,朝中大臣不依。”陆毅答道。 “恩,凌宇此言亦我之意也。价钱自是好说,且并州乃苦寒之地,没有多少人愿意去那里为官的。只是凌宇太过年轻,恐怕难以服众。” “所以,朝中大臣,我必须一一拜会,不过,凭陆家和老师的影响,士林之人应无异议,只是怕十常侍不依。” “宦官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段摇、高望、张恭、韩悝、宋典、粟嵩十人,朋比为奸,号称‘十常侍’,蛊惑圣上,陷害忠良,吾不能为国家除此贼,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崔言不由得感慨的说道。 “是啊,可是如今朝中大权却掌握在他们手里,我若贿赂他们而求官,士人都会说我巴结宦官,将名誉扫地;我若不去贿赂他们,则我虽想用钱求官,可势比登天还难。如今,可真是左右为难。”看崔言坦诚相待,陆毅也只好无奈的说出了实情。 “如此形式,确实很难,只是不知凌宇心中有何打算,我料凌宇应有所定计。” “呵呵,想不到季节竟如此知我,为了大汉天威,天下苍生,并州百姓,我又何须在乎虚名。唉!万千悲苦,我一人担吧。” “想不到凌宇竟有如此胸怀,言深感铭佩,不过,一切皆有变数,不到万不得以,我们没有必要和那些阉人打交道。” “是啊,不到万不得以,我也不想的,路漫漫兮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也只能如此了,不知凌宇入并州以后当如何治政,如何御敌?”崔言询问道。 “吾当招募四方流民,屯田经商,发展生产,整顿军备,操练士卒,并打算全民皆兵,发动百姓,共抗胡虏。” “如此甚好,凌宇此意深与吾合。” “我想在并州施行新政,即四权分治之法,并编练新军,提高士兵的待遇,使其为国而战,为家而战。” 听到陆毅这么一说,崔言不由得大为好奇,遂问道:“何为新政?如何四权分治?何为新军?又如何使其为国而战,为家而战?” “新政者,以别于汉之旧政也。汉之政,权力过于集中,缺少制衡的力量,所以只要掌权者失误,则天下必大乱。而新政便使四权分治,军、政、法、监四权分而治之,互不干涉。同时,更令乡老以参政,成立元老院,以监督各部官员。”见崔言好奇,陆毅便给他解释了一番。 “此政与三公九卿制很是相似,只是却将刑狱之权提出以并列之,那乡老参政又如何,岂非政令不明,那乡老可有发令之权?” “乡老参政只行使监督之权,却不可发号施令。诚如季节所言,此政只是将刑狱之权提升,与军、政、监并列,这就是要突出律法至高无上的地位,争取作到以法治政。” “凌宇此法甚好,只是乡老参政一事,仍须琢磨。”崔言神态凝重的说道。 “呵呵,我知季节必有此虑。”陆毅笑道。 随即,陆毅又道:“孔子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如果百姓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怎么办,那么,就可以让他们任意而为;如果百姓不知道他们应该做什么,那么,我们当政者就要告诉他们该干什么,该怎么干。实际上,乡老参政,无非是令其自管而已。有时候,当局者迷,当我们发号施令的时候,或许并不知道号令是否正确,只是凭借自己主观的判断罢了。所以,让乡老参政,让他们了解我们的政令,我们才能知道政令是否合适呀。如果合适,乡老们自会遵从,且乐意奉行;若不合适,乡老们肯定会百般抵触的。其实,季节兄也许会说,若乡老不奉令而行,可强治之。但季节兄一定也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所以,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若失了民心,老百姓不甘心听从你的主政,恐怕你的所有政令都只会是一纸空文的。” “想不到凌宇所计竟如此深远,言拜服。如此,实乃五权相互制衡了。呵呵。”听了陆毅的一番解释,崔言心里也豁然开朗了。 “恩,事实如此,但元老院并非权力机构,而是监督审核权利的地方。这样各种权利相互制衡,一个部门出了事,其他部门仍然可以运作。权力的分化细化,更便于治政。” “那凌宇所言之新军又将如何编练?”崔言又接着问道。 “传统之军,乃贱民也,当兵之后,脸上要刺字,身上要烙印,还有连坐之法,如此一来,士兵只为混口饭吃,从不会想着英勇作战,所以,军队的战斗力就不会太高,在战斗中就会失利。而编练新军就是要改变这种传统的练兵方式,让当兵成为一种荣耀,让士兵们为了自己的荣誉而战,为保卫家国而战。同时,对于当兵者,要给以一定程度的物质奖励和荣耀。还要加强对士兵的思想政治教育,让他们一心为国,让军队成为国家的钢铁长城。” “凌宇此法,真是惊世骇俗。倘若人人都争着当兵,那该如何是好?况且,国家财力有限,恐怕也养不了那么多的军队?”陆毅说完,崔言不禁又产生了疑惑。 “哈哈,季节实在过虑了,我们可以制定一个当兵的标准,不会让所有人都当兵的,我们要走精兵路线,兵不在多,而在精。”陆毅笑着说道。 “哈哈,如此我真是多虑了,哈哈。”崔言也不禁大笑起来。 随即,崔言说道:“想不到凌宇竟如此大才,凌宇才非百里,乃纵横天下也。凌宇此政,处处针对汉室之弊病,真乃一济济世之良方,可凌宇为何不留在朝中,以待他日主政,何以要去边疆吃苦呢?” “呵呵,如今你我所说,无非纸上谈兵而已,可曾是实事?没有经过实践是检验,任何真理都是没有意义的。我胸中虽有丘壑,但说出以后,却不一定会有几人相信。而并州边塞,为苦寒之地,久遭异族**,民生凋敝,人心思变。所以,风才想去并州推行新政。若并州能富,则天下可定矣;若并州不可行,则天下莫能为也。并州,为我新政之实验场也。况且,朝中局势又如此复杂,留在朝中,恐难有所作为。” “恩。”崔言点头沉吟不语。 良久,崔言忽道:“凌宇大才。不知凌宇是志在一州呢,还是志在天下?” 陆毅思考了片刻,说道:“老子曾云:‘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弗争’,所以,我欲象水一样洗净这世间之污秽,还世界一个朗朗乾坤。” “凌宇何以看汉室江山?” “季节欲听真话耶?谎话耶?” “当真话耳,虽忤,必为挚言。” “汉室将亡矣。” 听到陆毅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崔言脸色大变,手足失措,站立不安。 这时,只见陆童走了进来,对陆毅说道:“少爷,您早上还没有吃饭呢,是否进些点心?” 听陆童这么一说,陆毅还真的有些饿了。昨天喝多了酒,早上还没有吃饭,又和崔言谈了好半天,胃里还真有些不舒服。 于是,陆毅便对崔言说:“我等进些点心,边吃边聊如何?” 乍听陆毅说出如此忤逆的话,崔言本欲离去,可一看人家原来一早晨都没有吃饭,竟然饿着肚子陪自己聊天,崔言便点头答应了。当然,崔言也是想知道陆毅为什么会这么说。 随即,陆童便送上来了几碟点心。饿了一上午,乍一见吃的,陆毅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和崔言谦让了一下,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丝毫不顾礼仪。崔言看得不禁直皱眉,不过看陆毅吃的如此香甜,他不禁也尝了一点。 片刻之后,看陆毅吃得差不多了,崔言边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不知凌宇何出此言?” 陆毅笑笑说道:“天下大势,分久必和,和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天下分裂,战乱不休。及至始皇,奋世雄才,六国烟灭,并之于秦。秦二世昏庸无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我大汉高祖斩白蛇而起,与楚相争,三载而一统天下,洪武修治,天下太平。及至王莽改制,天下祸起,光武中兴,延续至今。今灵帝当朝,亲小人,远贤臣,宠宦官,责士林,朝纲紊乱,民不聊生。此诚危机存亡之秋啊。若一人高呼,则天下战乱将再起,到时候,群雄并起,征战逐鹿,汉室江山恐难再继。” 听闻此言,崔言不禁大惊失色,因为陆毅所言非虚。若诚如陆毅所言,则天下不久将大乱矣,而事实上,如今天下便已乱象丛生了。而更让崔言害怕的是,陆毅居然对此有如此准确的预见,还提出了解决的办法。不由得,他对陆毅的敬畏又多了几分。 “若诚如凌宇所言,凌宇是想做王莽呢,还是想做周公?”崔言试探的问。 陆毅想了一会儿说:“若汉室可扶,必做周公;若皇帝昏聩,当择贤人或取而代之。” 实际上,这些话虽然有些大逆不道,但是,话都说道这份上了,陆毅也就无所顾忌了,这话说不说也都无所谓了。并且,崔言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威胁,自己的这点心事,告诉他也无所谓。考虑到这些,陆毅也就实话实说了。 一听这话,崔言在心里又开始疑惑了:“此人也是世家子弟,饱学之士,又极负才学,竟然如此大逆不道,果然有取而代之之心。”接受了二十年忠君思想的崔言,自然是无法认同陆毅的理论,并渐渐有些厌烦陆毅了。 “想不到此人竟是王莽一流之人。”这是崔言在心里对陆毅的评价。 陆毅看出了崔言的疑惑,便赶紧说道:“或许,季节认为风是一个大逆不道野心勃勃的人,然季节可曾想过,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也;皇帝者,亦非一人之皇帝也。天下生杀大权,皆掌在皇帝手中,倘若帝王失足,谁可改之?人的权力越大,人的责任也就越大。掌大权之人,一个小失误,就可令天下大乱,万人受害。所以,天下之失道,实为帝王一人之失道也。欲使天下太平,掌权者必为贤明之人。若非如此,当分权以制之。 吾非要取而代之,然为了天下苍生,有时则不得不如此。自周平王东迁以后,天下便出现了王室衰微诸侯争霸的局面,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先后为霸主,人称‘三霸’,甚至一如蛮夷的吴越之国皆加入争霸序列。自三家分晋以后,韩、赵、魏、楚、燕、齐、秦并称雄一世,史称‘七雄’,由此混战连年,直至秦之一统。当是时,三霸七雄皆以己为王,其眼里尚有王室耶? 秦之暴政,终成大乱,故陈涉起义时便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此亦三霸七雄之心也。而高祖出身若何,无非泗水一无赖耳,最终在楚汉相争中胜出,终有天下而成帝王,向使当时项羽获胜,此结局又当如何?夫帝王者,无非掌权之人耳,非天子也。若为天子,又有何凭证?即为天子,那周天子为何竟大权旁落,以至失国,那秦天子为何又身首异处? 故此,人人皆可为天子,然,却无人具天子之才。夫天子者,舟也;民者,水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社稷为重,民为贵,君为轻。天子当以天下百姓之喜怒为己之喜怒,当以天下万民为己之子女,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诚如此,则天下可治也。” 听完陆毅的一番话,崔言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诚然,陆毅的话太过惊世骇俗,已经在他的心里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冷不丁的接触到这样的言论——虽大逆不道却句句成理,崔言一时半会儿还是接受不了的。不过,陆毅也不着急,你慢慢想吧,想的越久,证明你研究的越深,就越会赞同我的观点。世俗和权威一样,都是经不起考验的空架子,事实胜于雄辩,在现实面前,一切世俗的东西都会变得脆弱的。 陆毅在崔言如此迷惑,又接着说道:“季节觉得风可是大奸大恶之人,可是令天下乱起之人?” 崔言想了想说:“吾与凌宇虽相交甚浅,但一见如故,我知凌宇绝非乱天下者。” “如此甚好,不枉我与季节相知一场。诚如吾所言,天下大乱将至,我愿竭尽所能,荡平乱世,重现人间太平世界,不知季节可愿助我一臂之力?”陆毅最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见陆毅如此询问,崔言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说:“吾且回去思之,明日可与君答复。” “也好,季节且仔细斟酌吾之言语,我则在此恭候佳音了。不过,今日吾心甚慰,当赋诗一首送于季节。” 随即,便听陆毅吟道:“仗剑行千里,微躯感一言。人生感义气,功名谁复论?” 听闻此诗,崔言不觉心中一动,不过,他还是告辞而去了。 崔言走后,陆毅便和陆童又上街闲逛了。累了之后,便回客栈吃晚饭,吃完晚饭,略坐了一会儿,陆毅便去休息了。 这一夜,陆毅似乎睡的很安稳,可那崔言,却陷入了人生的艰难抉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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