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风姐姐,我们确实不熟识,多相处一段时间,不就熟了么?”云霓裳狡黠道。小凡的这把刀可不简单,这可是他的宝贝,是舅舅从京城带来的。刀子有20公分,刀身刻着盘旋的飞龙,刀鞘是古铜色的,无比锋利。在刀把上有个按簧,使劲一按,刀身就会伸长许多,像一把小砍刀。 微微苦笑着摇头,郜林望向好友列表,却见无一人在线,当下只好玩单排。雨势从小变大,很快天地间就变做了灰蒙蒙的一片,淅淅雨声无处不在,将整个寨子笼罩在一片水雾之中,显得朦胧而神秘。 李易水在那里空羡慕李青菲的天赋,直流口水,只叹自己没有这个好命。这时一声轻咳使得他回过了神来。 “青菲,该上来与我交一下手!”蔡摧云负剑而立,声音清冷道。 “嗯!”李青菲转过身点了点头,轻声道:“母亲,等一下,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弟弟!” “快去!”蔡摧云吩咐道。 “是,母亲!” 李青菲答过后,一路小跑便到了一处包裹放置的地方,并从中拿出一件东西,赶快回来。 “弟弟,这是送你的,给……”李青菲将这件东西送上前去。 “这是什么?”李易水疑惑地问道,手中的动作却也不慢,伸手将这件东西接了过去。 拿到手后,李易水却是看了清楚,这是一把匕首。 匕首鞘通体金黄,上面有一猛兽雕刻,活灵活现,李易水却是不识得这种猛兽,这是感叹于雕刻艺术的巧夺天工。匕首柄上镶金,末缀镶有一颗蓝宝石。 整个匕首连柄带鞘只有自己的小手臂长,看得李易水满心欢喜。 “好奢华的外表!”李易水惊叹道,只是这把匕首的鞘已经价值不菲,他更期待于匕首本身了。 “这柄短剑是我这次月考第一的奖品,兵府奖励的!”李青菲见到李易水喜欢,满心欢喜地道。 “你们兵府可真有钱啊!”李易水再次惊叹,手上也没有闲着,一手握柄,一手握鞘,用力一拔,匕首便已出鞘。 一道寒光闪过,短剑已在李易水手中。 看着短剑光洁的剑身,感受到短剑所传来的丝丝寒意,李易水赞道:“好剑!” 随即执短剑向旁边一划,破空声响起,这柄匕首当真是锋利无双。 “居然是利器!”李易水当即一惊,听到匕首划下时所发出的声响,心中便再无喜意,认定了这柄匕首的等级,不由得暗自感到心惊。 “姐姐,这怎么会是一柄利器呢?”李易水连忙发问,“难道你们兵府像这等利器也可以随意作为区区月考奖励不成?” 利器,是这个世界兵器的一个等级,可不单单是一种锋利的兵器这种意思。虽然利器在李家这样的将门世家不算什么好的货色,但是也绝对不是一个还是教授蒙学的兵府可以在一次小小的月考中拿出来当作奖励的。 “莫非,兵府中有人知道姐姐是李家人,故意讨好。见到姐姐夺得了月考第一,就改了奖励规定,送给她一柄利器?”李易水心中想道。 可是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李易水心中不由得替姐姐担心起来,李家人可从来不会再这方面占外人便宜的,就是不知大伯母知不知晓这件事情,若是知道,定会生气的。 李易水担忧地抬头望向蔡摧云,发现她无意思向这边看,顿时放下一半的心。 李易水拉李青菲到身前,低头轻声问道:“姐姐,这柄短剑大伯母知道了吗?不会出问题吧?” “知道啊!就是母亲让我送给小弟你的!”李青菲见到李易水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不由疑惑地问道:“还有,这会出什么问题啊?” “大伯母知道了?”李易水又是一怔,猛地晃了晃头,意图使自己更加清醒,然后接着发问:“大伯母没有怪你得到这柄短剑吗?” “怎么会呢?母亲说我了……”李青菲小嘴一嘟,不高心地说道:“怪我不应该去出这个风头,然后夺得这柄短剑!而且母亲同意我将这把短剑是给小弟你!” “原来大伯母知道啊!那为什么不让姐姐将这把匕首退回去呢?”李易水心中恍然有猜测,大概是顾及自己唯一的孩子的脸面吧! “还有,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兵府为什么会把这样的一柄利器作为月考奖励的。据我所知,利器可没有到这样普及的程度,你们蒙学的兵府都有能力去给孩子发了!”李易水再次问道,心中尽管有了猜测,但还是想确切知道事情的真相,免得冤枉了李青菲,那时就晚了! “嗯,我们兵府确实没有这么大方,平常月考后,拿出的奖励通常都小的可怜!”李青菲一脸的鄙视,仿佛对兵府以前的拿出的奖励嗤之以鼻。 “那为什么这一次会将利器拿出来呢?”李易水担忧地问道:“会不会是你们兵府有人知晓你是我们李家的人,见你夺得了月考第一,就给了你这柄利器?” “怎么可能?除了府主,兵府中没人知晓我是李家人!”李青菲连忙摆手,脑袋同时也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辩解道:“如果真的是这样,母亲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啊!”说完,怯生生地扭头望了蔡摧云一眼,随即回过头来。 “那这是怎么回事?”李易水真的疑惑了。 “其实也是运气,这件事情还要多谢本次月考的第二名呢!”李青菲一脸兴奋,似乎将这件事情告知李易水知晓,自己也很高兴。 “哦?你们这次月考第二名是谁?为什么要谢他?”李易水满心八卦,既然知道了不是兵府中有人因为李青菲李家人的身份,而使得她得到了这柄利器,那么这件事情就不算什么了。 “第二名叫东方晋鹏,是东方家的二少爷!”李青菲回答道,说出了这样的一个人。 “将门东方家的?”李易水心中若有所悟,似乎猜到了什么。 东方家族,也属于将门世家,不过不同于李家这样在地方上有着明确的地域划分,东方家的人是一直是在朝中为将,可以说得上是大燕绝对忠心于皇室的将门家族。论起权势,若不是大燕现在的朝都是李家以前的实力范围,太原,加之因为李君然的功劳,目前受封为唐国公的话,那是拍马不及东方家的。 “嗯,就是那个东方家的!”李青菲点点头,肯定地回答。 “莫非你们兵府本来是要将这柄利器给那个叫做东方晋鹏的人?”李易水问道。 “一定是这样的!”李青菲狠狠地点头不屑地答道,然后说:“这个东方晋鹏以前也都是夺得月考的第二名,只不过以前总是屈居于一个五年级的学生。现在又升了一级,那个五年级的学生离开了兵府!” “这次的奖品是先拿出来之后,你们兵府才开始这次月考的吗?”李易水问道。 “小弟,你怎么会知道?”李青菲满脸惊讶的看着李易水,说道:“这次月考就是这样,兵府高层说,为了激励学生,先将奖品拿出来,谁夺得月考第一,谁就能得到它。要知道以前都是月考过后,才发奖品的。” “肯定是这样了,如果是月考后,再发奖励,兵府中有没有人知道你是李家的小姐,又这么会将这件利器奖给你呢?如果像以前那样,这利器那里会有你的份,不用问肯定就是先拿了出来!”李易水心中吐槽道,不过话却是没有说出来。 尽管李青菲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李易水却全都明白了,这次月考是今年兵府中的第一次月考,以前的第一名升学走了,作为以前的第二名,在像兵府这样,月考是全兵府排名次的地方,自然就是铁定的本次月考第一。 为了讨好东方家这个二少爷,兵府高层就拿出了一柄利器作为奖励。可是谁曾想,铁定的月考第一名,居然会被李青菲异军突起,摘得桂冠。奖品是什么,又是早早地便已经告知了学生,因此不得已,只能给了李青菲。 李易水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了,兵府高层在给李青菲这柄利器之时,满心痛恨,却又只能面带微笑地送给李青菲,还得说出一下鼓励的话语,道这是学生努力的结果,万望今后的学员向李青菲同学学习的样子,这种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的表情,当时定然是十分精彩的。没有见到兵府高层那时的表现,李易水表示遗憾。 “既然是如此得来,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既然不是悠然因为李青菲李家人的身份,而给的她这柄利器,李易水自然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并感谢道:“多谢姐姐了!” “我们是姐弟,谢我干嘛?”李青菲顿时不高兴了,嘟嘴道。 李易水刚要解释,蔡摧云的话语便先向响起来了。 “青菲,好了没?继续过来练习!”蔡摧云催促道。 “好了母亲,我马上过来!”李青菲扭头喊道。 “小弟,我还要练习,这柄短剑你自己拿着防身,我就向离开啦……” 李青菲向李易水嘱咐了几句,便转身向着蔡摧云走去。 “母亲!”李青菲走到蔡摧云身边,向她打了个招呼。 蔡摧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便算是回应,开口说道:“开始练习吧!这次与我交手!” “是,母亲!” 李青菲施了一礼,然后手中坚枪猛然刺向蔡摧云。 蔡摧云却是淡然一笑,单手背负在身后的长剑立马立于胸前,轻轻一拨,李青菲的迅猛的一刺便被化解。 李易水没有离去,而是在边上看着她们的交手。 接下来便是李青菲不断地出招,而蔡摧云不断地挥剑防守,李易水不懂武功,但是这样子看起来倒是挺热闹的。 李青菲终究不过只一位孩子,尽管有天赋,又哪里能攻破蔡摧云的防守。 不知交手多少次之后,手中虽然还在出招,但是蔡摧云喝道:“出招太慢,动作有时华而不实,自身不注意防守,只知猛攻……” 教训了李青菲数句,蔡摧云便说起了别的事情。 “小小年纪便不知藏拙,只知出风头,那个月考第一很了不起吗?天下间你的同龄人,有的是比你更好的……” 哦!原来大伯母知晓这件事,怪不得刚才姐姐说大伯母怪她不应该出风头,让她将短剑送给自己,可以避免了今后其去兵府之中,拿这柄利器炫耀,而得罪了兵府那些想要讨好东方家的人,也可以让自己防身。 感受到原因,看向场中还在对战着的李青菲母女,李易水笑了笑,再次低头看向手中的短剑,然后转身离开了。 得到这柄利器,目前最重要的,自然是找个地方好好的试一下短剑的锋芒。 后面的管教陆续跑到门口,先到的那名管教一边拿钥匙开门,继续说道:“全部都按编号顺序站好!”夜箫是背在身上的冰箱,时刻能将周遭的气温降低在零下十摄度以下。 哼!尸骨无存?朱月坡还会信他的话吗?答案是??会!为什么?因为来都来了,朱月坡可不会就这么空手而归!大不了将坟里的尸体挖走!肉剁碎了做成包子!骨头熬成汤,然后自己再开个店,专门卖这种包子!嘿嘿。。。“这么说虞总真的存在生理缺陷?月瑶,我问你,你是不是爱他?”罗菲菲道。 看门大爷一脸不高兴的走出看门亭,大量了一下银生,然后不耐烦的问道:“你找谁?”叔叔说,韵锦的身体不好,让她好好休息,别的事让他去操持,他说得对,她真的累了。康剑斜睨了她一眼,把手中的纸袋递给她。这时候韩小丫接过百里彦山的纸巾,一面擦眼泪,一面跟在白舒武后头,闷声不语的,想弱弱地问起,“你没事吧”,却不敢说。她觉得白舒武的眼神不对劲,却始终找不出哪里的不对。 “有什么问题么?”胡雪梅看出叶凡有点不对劲。这是故意的.....大家都这么认为,只是谁也没法说这是辰龙故意的,因为他确实是在射门......一声枪声只是吸引了丧尸们的注意,但是接二连三的枪声在同一个方向传来,就会让它们不顾一切地向那个方向集中过去!丧尸们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进食的本能,而以它们的本能判断,能够发出声音的东西都是食物! 回到自己的府第以后,陆毅便和众人一起吃晚饭。 一边吃饭,陆毅一边讲述了在大将军府的事情经过,众人不由得都暗暗佩服陆毅的辩才。 经过商量,陆毅决定吃完晚饭便去拜访太监张让,趁热打铁,希望能有所收获。 经过一翻精心的准备,周密的计划,陆毅便来到了张让的府第。 见陆毅到来,张让并没有太多的惊奇,反而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想不到新亭侯陆大人竟亲自上门来拜访咱家,这真是让咱家受宠若惊啊。” 那调侃的语气,再加上太监独有的、不男不女的、阴阳怪气的语调,尖细的声音,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陆毅听了这几句话以后,便觉得头顶生寒,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似乎也比平时大了一倍。而心里也不禁恐慌了起来:完了,才听了这么几句话自己就觉得恶心,那今天的事儿可怎么办呀。 不过,陆毅还是赶紧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和情绪,赶紧启动精神胜利法,自己安慰着自己:就把它当成是一种另类的音乐吧,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 于是陆毅便道:“侯爷客气了,这是说哪里的话。原本,刚到洛阳时,风就应该来拜会您老人家的,只是由于一些琐事,所以竟耽误了。今日前来,风是特意来请罪的。” 张让道:“陆大人师事大儒蔡邕,才名远播,近日又发明了汉语拼音,名动天下,年纪轻轻便得以封侯,真是春风得意啊。想老奴自幼进宫,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才得以封侯,才有了今天的这般荣耀。和老奴比起来,陆大人真是幸运至极。而今陆大人在洛阳风头正盛,一呼百应,却亲自来向老奴请罪,老奴可实在是不敢当啊。” 一听张让这么说,陆毅连忙谦虚道:“侯爷的话可真是让风无地自容了。风如今虽有些名气,可这和侯爷比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风之微光,只如萤火而已;而侯爷的光芒,却如皓月一般。所以,风今日是诚心来向侯爷请罪的,请侯爷恕风迟来之罪,风言辞驽钝,还望侯爷海涵。” 张让笑道:“陆大人真是雄辩之才啊,陆大人这一翻话,可真是让咱家没有办法了。既然陆大人是诚心而来,咱家又岂能怪罪,而对于陆大人的才学,咱家还是赏识的。陆大人今日前来,恐怕不只是请罪这么简单吧。” 陆毅笑道:“侯爷果然了得,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侯爷。风今日前来拜会侯爷,一是来向侯爷请罪,二是来向侯爷投诚,请侯爷提携则个。故此,风今日前来,特将家传之宝长信宫灯带来,以为进献之礼。”说着陆毅便命管亥呈上宝物。 张让看了半晌,忽然笑道:“哈哈,陆大人言不由衷啊。这长信宫灯真是陆大人的家传之宝?” “这个么——” “陆大人欺咱家久居深宫,没有见识啊,陆大人可知这长信宫灯的来历?” 陆毅想了想说道:“风实不知,还望侯爷不吝告之。” “呵呵,陆大人广有才名,博闻强记,怎的会不知道这长信宫灯的来历呢?” “恩——这个么——” 见陆毅无语,张让便道:“也罢,陆大人毕竟还年幼啊。这长信宫灯本为秦之宫灯,为庄襄王花费巨资制成,后赐予始皇之母赵姬。此灯琉璃瓦盖,水晶灯罩,明亮万分。后来,由于赵姬宠爱长信侯醪毒,便将此灯赐给了他,此灯也因此得名为长信宫灯。长信侯败亡以后,此灯便为始皇所有。项羽入关以后,瓜分秦之宝藏,而此灯的下落却不知所踪。高祖曾寻找多年,也没有得到,想不到如此稀世珍宝竟辗转流落到了陆大人手中,陆大人真有通天之能啊。” 听了张让的一番话,陆毅心中暗想:“切,老子其实早就知道它的来历,不过是给你一个表现机会罢了。”当然,面子上陆毅还要恭维张让一翻:“想不到侯爷竟如此博闻,风叹服。其实,风也是不久前从一大秦商人手中购得此宝,而对于此宝的来龙去脉,风却不知道了。而侯爷竟对此宝如此的了解,竟如数家珍一般,看来,此宝与侯爷真是有缘。” “呵呵,陆大人太客气了,只是此宝原本就是宫中之物,所以,咱家才会多知道一些而已。” “侯爷自谦了。在下虽有个爵位,其实不过是一个后生晚辈,年幼无知的人罢了,侯爷直接称呼在下表字凌宇便是。大人二字,风实不敢当。” “哈哈,那好,那我就叫你凌宇了。”张让一边说着,一边贪婪的欣赏着这件宝物。 不过片刻之后,张让忽然正色道:“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凌宇将如此宝物进献于我,想必应有所求吧。” 陆毅道:“可以说是有所求,也可以说是合作。” “哦?凌宇此话怎讲?” “侯爷蒙圣上崇信,虽不主政,却权倾朝野,位极人臣,这是何等的荣耀,又是何等的尊贵。然而,风却为侯爷的权势和地位暗自担心,恐其不长久。” 张让沉吟了片刻说道:“愿闻其详。” 听张让这么一说,陆毅心中暗暗叫好:“只要你能听我说就好,你要你给机会说就行。咱别的不会,就会忽悠。三国历史我熟烂于胸,小样儿,还忽悠不了你。” 想到此,陆毅自信的笑道:“侯爷虽有权势和地位,但毕竟为近臣,左右朝政颇有所不便,所以,便招来了天下人的非议。并且,侯爷手中,似乎没有一兵一卒吧。” 张让笑道:“凌宇此言差矣,咱家有皇上就可以了,还要兵卒何用?” 陆毅道:“侯爷有所不知,如今皇上无恙,侯爷自然可以荣耀万分。他日若皇上一旦偶有偏差,以致撒手人寰,那侯爷又当如何自处呢?恐怕大将军何进,就第一个不会放过侯爷。” 一听陆毅这么说,张让心中还真有些意外,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考虑到皇帝驾崩以后的事情,而陆毅所说的,似乎很有道理,看来,这个陆毅还真不简单。 张让沉默了片刻说道:“凌宇此言有理,若诚如凌宇所言,吾又当如何应对呢?” “内结好于何后皇子辩,镇抚何进与众大臣,外结好于各边地诸侯。” 张让考虑的一会儿说道:“此事恐难为。皇上和董太后都喜欢皇子协,欲立皇子协为太子,此事人所共知。并且,朝中众大臣与咱家已势成水火,想要结好于他们,恐怕是不容易。” 陆毅笑道:“侯爷多虑了,此事易耳。吾有一计,可保侯爷平安。” “凌宇请直言。” 陆毅道:“近日晋阳太守一职空缺,侯爷与士林之人、何进争吵不休,实非明智之举。如今欲进不能,侯爷莫不如倒退一步,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陆毅刚把话说完,张让便大笑道:“原来凌宇是来给自己求官来了。” 陆毅道:“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合作。” 张让笑道:“那我到想听听凌宇的合作之说。” 陆毅道:“只要侯爷不反对我出任晋阳太守,我便想办法说服士林之人支持侯爷,而不支持何进。” 张让沉默片刻道:“吾与士林之人,已势成水火,凌宇如何说服士林之人支持我呢?” 陆毅道:“何进虽贵为大将军,却是一个无才无德的人,仅仅是因为他的妹妹成了皇后而已。并且,何进出身屠户,为士林之人所不齿,所以,士林之人多不愿与其结交。而侯爷本为皇上近臣,陪驾圣上,传达诏命,为侯爷分内之事,所以,侯爷左右朝政也是无可厚非的。所以,与何进相比而言,士林之人更愿意和侯爷合作。 而士林之人之所以会反对侯爷,无非是因为侯爷出师无名罢了。大将军发号施令则名正言顺,而侯爷稍有逾越都会很是牵强。所以,侯爷更应该结好后宫和朝廷,凡事,侯爷是没有必要势必亲为的。 风已说服老师不再弹劾侯爷,同时,其他的一些大臣也都没有异议。当然,士林之人的要求是侯爷必须要搞倒何进。因为我们共同的敌人,所以,侯爷和士林之人是可以合作的。” 张让笑道:“凌宇非百里之才啊。想不到凌宇竟对朝中之事有如此深刻的认识,真奇才啊。” 随即张让又道:“如此合作,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陆毅道:“侯爷请听在下细言: 其一,侯爷如果不反对在下出任晋阳太守,那么,何进也无所作为,而我的出任也是众望所归。所以,洛阳太守空缺之事便会圆满解决,如此一来,即显出了侯爷的大度,也体现了侯爷为圣上分忧之心。圣上必会更赏识侯爷,更会对侯爷宠信有加。 其二,侯爷对在下的支持,必定会换来士林之人对侯爷的好感,再加上我的劝说,为了共同的利益,士林之人必定会倒向侯爷一边。如此一来,朝堂之上便真正是侯爷的天下了。大将军何进,无非是一个摆设而已。 其三,侯爷所支持的曹操,论声望和地位都不及我,再加上士林之人的反对,所以,曹操不可能成为晋阳太守。而如果侯爷支持了我,我便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太守,我便和侯爷同坐在了同一条船上,福祸相依,荣辱与共。如此一来,我人虽在并州,心却在侯爷这里。侯爷这里若是出了什么变故,我等恐怕也要受牵连。而我等在边地,必会克尽职守,有所作为。他日若有所成,便可与侯爷内外相呼应,而在朝堂之外,侯爷也多了一份助力。 如此一来,上有皇上宠信,后宫眷顾,下有百官呼应,众臣支持,在外又有吾等相衬,则天下之事,就任由侯爷主宰了。” 听完了陆毅的一番话,张让的表情却沉静如水,没有丝毫的变化。这让陆毅很郁闷:不管怎么着,你总得给个说法啊。 无奈,见张让没有什么反应,陆毅也不好说话,只好干等着。 半晌过后,张让说道:“凌宇虑事,果然周详,真令人叹服啊。既然凌宇有如此才华,为何又要去并州那种苦寒之地吃苦呢,不如留在朝中。只要有咱家的支持,凌宇还怕没有作为吗?” 陆毅道:“侯爷美意,风感激不尽。然风是一个洒脱放浪的人,行事不拘小节,又不喜礼数,留在朝中,恐怕会让侯爷失望。” 张让笑道:“到底是年轻人啊,管束不住自己。也好,你还太年轻,也应该去边地锻炼一下。他日再回京,可就是不同凡响了。” “如此,则全赖侯爷提携了,风愿为侯爷效犬马之劳。”说罢,陆毅便长揖到地。 张让赶紧扶起陆毅,说道:“有凌宇相助,咱家可高枕无忧矣。” 接着,二人又谈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见天色已晚,陆毅便告辞了,张让也没有挽留。 而陆毅走后,张让也没有立即去休息,而是歪在塌上思考着。 诚然,陆毅带给他的震撼是很大的,因为陆毅太过聪明,对朝中局势也了解得很透彻。这样的人,危险啊。所以,张让必须想办法把陆毅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绝不能让他倒向何进一边。不过,在张让的眼中,陆毅也是蛮识实物的,因为陆毅知道该和谁站在一起。所以,对于陆毅这样的一个人,张让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了。 想了一会儿,张让便满意的笑了一下:“陆凌宇啊,你还太年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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