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八星见习骑士在新兵之中已经算强大的,可雷云霄先前击败了高级黑铁骑士级别的紫云飞,实力远不是那人能够比拟的。就在那个夏天,高三毕业前夕,苏雨晴把自己交给了林子伟。“好啊!只要我会的,我会尽心尽力的。”森严高兴地说:“另外我下午从你家出来去教训了一下张五虎”“扑领母!”后面老猪奇吼了一句便撞了过去,小胡子猝不及防,被撞了个结结实实。迷彩制服连忙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制服了双手被缚、只剩双脚乱蹬的老猪奇。小胡子“哇哇”地跑上前,又准备一枪托砸过去。 早上起来,阳光明媚,李易水活动了一下身子,对着镜子开始整理衣着。 在李家,有一点李易水很是吐槽,就是像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基本上不会要下人帮忙的,例如穿衣服。曾经以为自己到了一个权贵之家,谁曾想,就连穿衣也要自己动手,书上不是写着说,在万恶的旧社会,就是那些权贵不是都是享受生活,什么都是下人过来伺候他们的吗?怎么会不一样呢? 下人的伺候,李易水也只是一个月前才断的,老夫人冯淑英的丫鬟初七为他整理过最后一次衣服之后告诉他,今后屋子的收拾以及穿衣之类简单易做的事情,都要自己动手了。 没办法啊,李家终究不是那些平常的富贵人家,或者是那些耽于享受的权贵世家,李家家规甚严,虽然现在没办法领军,但由此还保持着将门世家的规矩。 一身锦衣小袄,脚上穿着一双漂亮的小靴子,昨天李青菲送的那柄短剑就別在小靴子中,不长不短,刚刚好放进去,而且看不见裸露的部分,李易水感到很满意。 李易水这是想要拿着这把短剑到书院中去炫耀,这可是一柄利器,可不是普通的兵器,一个孩子拥有一柄利器,确实是值得炫耀的一件事情! 临出门之前,李易水又狠狠地瞪了二虎一样,因为二虎现在还在那里乎乎地睡着。李易水这时也是发觉,二虎最近好像睡觉时间比以前更长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对于昨天用二虎来试剑,李易水是毫无压力,好吃懒做的二虎,除了这个时候有点用,别的时候还能做什么?难道将它带入书院向同学炫耀自己有一头老虎做为坐骑?纯粹是开玩笑!估计只要带它刚刚进入书院,等待自己的就是院长亲自的教育。 至于试剑这件事情,嗯,李易水想了想,是不是昨天用的力气小了点,如果当时加大力气的话,会不会戳破二虎的虎皮呢?想想都兴奋啊。不过最后还是算了,现在自己的身体还小,不过二虎其实也同样小,虽然个子挺高的,等到它长大之后,也等到自己长大之后,吃虎鞭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比一件虎皮大衣差多少。 去书院,离开屋子,李易水也没忘了带上一碟初七亲手制作的芙蓉碎花糕点,不是自己吃,是给自己那个吃货小同桌,司丽轩小萝莉。 忘了说了,尽管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但是李易水在那个班级中已经开始打响了自己的名声,并且开始收起了小弟,而司丽轩就是被李易水骗到自己旗下的第一个小弟,呃,小妹,也是唯一一个,毕竟在班上,李易水是年龄最小的一个,就算说话做事情就像大人一样,可是在家里人熏陶下,一个个变得鬼精的同学可是不会认。 赶了个早,李易水到明德书院的时候,班里面还没有几个人,不过小萝莉司丽轩同学倒是来的不比她迟。 “给,你要的芙蓉碎花糕!”李易水将带来的那碟糕点放在了司丽轩的面前。 “谢谢,老大!”司丽轩道过谢之后,就不再客气,伸手拿起一块糕点就晚嘴里塞了进去。 “老大”这个词语就是李易水教司丽轩的,代价吗?就是这每天早上的那一碟糕点而已。 李易水刚认识司丽轩的那几天,她来书院也是很晚,为什么最近会来得那么早,就是那些糕点给引诱的。每天初七变着花样做出来的糕点,对于李易水来说,也是美味,更遑论小吃货司丽轩了。 “老大,你家做出来的糕点就是比我家做出来的好吃!”司丽轩一边吃一边夸,赞美之言不绝于耳。 “那是,这可是我家初七姐为我亲自做的,别人能吃到吗?”李易水这是也不禁有点自夸,扬起头欣欣然道:“你能吃到,那可是占了老大我的光!” “老大,这种糕点是怎么做的?我家的下人怎么做不出这种味道?”司丽轩疑惑地问,然后接着说道:“老大,你去向你的那个初七姐问一下,这种糕点的做法,好吗?” “这个……”李易水不禁有些犹豫,抬头望见司丽轩期冀眼神,最后狠下心来,坚定地说:“好吧!如果可能的话,我就帮你问一下!” “谢谢老大!”司丽轩再次致谢。 听到司丽轩的道谢,李易水却不禁有点头疼,后悔自己答应得早了点。这些糕点可是自己骗初七说是自己要带到书院吃的,初七才起来给他做出来,现在司丽轩却要这种糕点的制作方法,到时候,自己可怎么向初七姐姐开口啊? 难道告诉她,我每天让你做的糕点,我没有吃,都给别人,现在那个人吃出好来了,想要它的制作方法,你告诉我吧? “我是疯了吗,还是我变傻了?怎么可能这样做呢?”想想面对初七姐的冷面,李易水就不寒而栗。 且不提李易水的头疼问题,他苦思放学之后该如何向初七要到芙蓉糕的做法,痛苦不已。 过了不长时间,大概快要上课了,李易水才不去想它,整理起自己的东西来了。 “咦?”李易水忽然惊讶地叫了起来:“不对啊!” “不对?”正在努力消灭食物的司丽轩闻言,抬起了脑袋,注视着李易水,疑惑地问道:“什么不对啊?” 李易水环视了班级一圈,指着班上明显少了几个人的样子,对司丽轩说:“现在都快要上课了,怎么还有几位同学没有来?” “是吗?”司丽轩瞪大了眼睛眨了眨,问道。同时自己起身也环视了班上一圈,神情同样很惊讶:“果然是啊!又有同学逃课了吗?” 李易水却摇摇头,不是很确定地说道:“应该不是吧?” “为什么不是?”司丽轩拿起一块糖果,放进嘴里,继续说道:“昨天你不是说那个韩一默同学逃课了吗?今天又有同学不见,肯定是他们商量好,一同离开的,逃学的!” 说着,司丽轩忍不住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兴奋地说道:“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李易水再次巡视班级,发现韩一默小同学今天继续没有来,顿时很是惊讶,这是第二天了,昨天已经被夫子王序发现逃课了,怎么今天还敢不来,难道他就不怕被书院开除吗?要知道他可是撞在了王序手中,说开除也是王序一句话的事情! “难道昨天韩一默同学不知道有夫子的课,今天也没有同学去找他?”李易水心中想道,不过随即便要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明德书院是整个太原城最好的蒙馆,家中有条件的都会送孩子来这座书院的,和韩家交好的官员家里的孩子,在这里上学的也看肯定不少,一定会将昨天的事情对韩一默说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想了许久,李易水也没有想到原因,就不再去想了:“好端端的,为别人的事情操什么心啊?我又没病!”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团乱糟糟的声音,使得李易水的注意方向了外面。 “书院里怎么了?怎么好像有人在吵闹啊?怎么回事?”李易水向刚进教室里的一位学生问道。 经过仔细地听,在加上不住地从窗户处向外眺望,李易水搞清楚了,外面却是有人在那里吵架,好像是一些人对着书院的夫子在发火,只是具体情况不清楚。 “好大的胆子啊!哪里来的人家,居然敢来书院里闹事?”李易水不由得在心中赞道,为这家人的胆气感到敬佩,有胆子来这里这样做的人家,可是不多啊! 刚进来的这位学生叫做李威,他的父亲与韩一默的父亲是同事,也是巡察御史出身。 李威与李易水只不过是姓相同而已,两者也没有什么亲戚关系。李威的消息灵通的很,班上的各种“据说”就是出自李威的口中。 李威是一个小胖子,不过却不是吃胖的,而是天生就是那么一个胖的人,而且据李威自己介绍,他是一个极度厌食的人,食欲不振,想吃东西,却从来都是咽不进口。在这一点上,他是非常羡慕司丽轩的,一直想要搞清楚司丽轩同学是因为什么才会有那么好的胃口。 李威听到问话,苦恼地挠了挠头,没有正式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小声地对李易水说:“昨天放学,我去韩家找韩一默去了,他家人说他来书院,根本就还没有回来。” “什么意思?”李易水闻言,疑惑地问道。 “我想通知韩一默注意,夫子的课他居然也敢逃课,让他今天必须来书院的!”李威耐心地给李易水解释,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再次小声地吩咐道:“这些你可不要对别人说是我说的啊!” “嗯,知道了!你快继续说吧!”李易水不耐烦地答应道。 李威继续开口:“可是昨天我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见到韩一默回家!” “什么?”李易水这次真的是惊讶了。 韩一默居然没有在家,也没有在书院,那他去哪里了? 李易水若有所思,指着窗外远处的那家人,问道:“难道那些人是……”说话间顿了顿,继续说道,“韩御史的家人?” “嗯!”李威肯定地点了点头。“爹地、爹地!别跑这么快,我和轩轩快跟不上了!”格格和轩轩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跑着。 “啊哈哈哈哈哈~~呱~~嗝。。。”一阵奇怪的声音从解说员手里的话筒传来,随后又戛然而止,如同嘎嘎大叫的鸭子突然间被人一把捏住了脖子一般,透过它那破裂的纸扇可以看到,这家伙嘴里含着一只黑不拉几的袜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袜子上那鲜红的阿迪达死标志。“张雄,这次的任务非常艰巨,护航的船队之中,有我们从以色列买回来的集成电路和飞机相控阵雷达,这关系到我航空事业的进步,你一定要把这批货安全地护行回基地。小鹏告诉你这批货会在那一只船吗?”林峰道。 秀芝和杨静彼此都沉默了好一会儿,又恢复了刚才互相的欢声笑语。她们的年纪,本来就不应该就太多的忧愁,而应该像现在这样充满欢笑。韵锦朝她笑笑,似乎打算就此结束这段偶遇,也走到一旁捐灯油钱。晓彤迟疑地,也跟了上去,虽然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可以她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康剑伸手敲了下她的额头,“都想哪去了,我有必要做那种事吗?”不一会儿,程大伟的几个小弟将他扶起来,彼此面面相觑,使了使眼色,相继将溜冰鞋脱掉,向白舒武走过去,一脸肃杀拼斗的样子。“等回家在对你用其它的九刑”叶凡心中邪恶地想道:到了床上我再好好收拾你。辰龙的脸蛋红彤彤的,感到了一丝的不自然。他没有敢正眼瞅着她,可这女的正好相反,大大的眼睛死盯着辰龙,如果眼睛可以把人吃进去,我想辰龙已经被按倒在地上百遍,破处那是瞬间完成......朱熙受不了血腥的场面,趴在窗口吐了会儿便靠在苏慕白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几日后,陆毅一行人来到了陈留中牟。 到了这里,陆毅自然便想起了历史上的中牟县令陈宫。此行只在拿下他,不然誓不罢休! 于是,安顿好以后,陆毅便来到了县衙。通名已毕,家人便引着陆毅二人来到了后院。 此时,县令正和县丞在商议事情,听说陆毅前来拜访,便把事情搁下了。毕竟,陆毅现在已经很有名气了,七言诗的创举,抗匈奴的大志,还与大贤管幼安论交为友,这让陆毅在士林中有了一定的名望。所以,县令也想见识一下这个最近声名鹊起的少年。 相互见礼已毕,县令开口说道:“久仰陆公子英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陆毅连忙客气道:“大人过誉了,区区贱名,又何足挂齿。” 县令笑笑说:“陆公子过谦了,陆公子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陆毅道:“风欲去洛阳求官,今行至此,听闻大人有清名,故而特来拜会。风此来,实向大人请教为官之道和一县之政的。” “呵呵,陆公子过谦了,陆公子大才人所共知,又何以向我这等小吏讨教呢?” “大人过谦了,风乃真心求教,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不过本县却可以与陆公子探讨一二。陆公子又何以看待一县之政的呢?” 一听这县令这么说,陆毅就知道,这个县令是个老狐狸,只会用官腔来敷衍人,只是不知道那县丞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而陆毅也知道,自己的目的也不是县令,而是那县丞,县令的副手,所以,今天务必要用语言打动他,必须把他忽悠蒙,忽悠瘸才行。反正在这个社会上,你不忽悠别人,别人就会来忽悠你。与其被动的受忽悠,还不如主动出击。而人和人的相处,无非就是一个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要么你去征服他,要么他就征服你。真正的平等,那是不存在的。所以,如果你不想被别人征服,被别人利用,那么,你只能去征服别人,想要独善其身,那是不可能的。打定注意以后,陆毅便开始忽悠了。 “既然大人垂问,小子无状,敢不直言。风以为,一县无政事。” 一听陆毅这么说,那县令和县丞二人都很惊讶,都觉得陆毅在信口胡说,不可思议。陈平也觉得陆毅这次是惹了麻烦了,再忽悠吧,你也得着点边呀。“一县无政事”,那还要县令干嘛?这不是指明了县令是多余的吗?不由得,陈平在心里暗暗替陆毅着急。 果然,只见那县令大人生气的说:“陆公子此言,吾甚是不解,望陆公子明释之。” 虽然县令大人脸色很是不好,但陆毅却依然微笑着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一县之地,户不过千,民不足万,又能有何事?若水利兴,农事顺,百姓自有余粮,则饥谨之事无有;若商业兴,市场利,百姓自有余财,则贫苦之事无有;若乡民皆知自卫,农闲以练弓马,编组以习战阵,百姓自有其法以御外敌,则兵革之事无有;若令乡老以参政,百姓之争自裁之,则诉讼之事无有;若请圣贤以教化,讲道德而明礼仪,重荣辱名誉而轻市利,则盗窃伤风之事无有;若能用能人以各守其责,明法令,肃政纪,使百姓可以安乐而居,则一县之内可有事可为乎?” 陆毅的话刚说完,县令大人的脸色就变得更难看了。如果真象陆毅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一个县城也确实是没有什么政事了,那县令的存在也确实是多余的了。陈平也不禁暗暗叹息,这陆毅是真能白忽呀,口才也真是了得呀。不过,那县丞到是有点意思,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听着陆毅白忽,而眼睛里却时不时的闪着精光。 “若诚如陆公子所言,一县之内无事可为,那还要我这个县令干什么?莫非陆公子以为大汉之政有何不妥吗?” 又开始上纲上线了,这县令果然是个老滑头,不过,陆毅对此却并不感冒。对付油滑狡辩的人,你只能比他更油滑,更能狡辩。 于是,陆毅便朗声说道:“至于大汉之政有何不妥,我辈尚不足以论之。然一县之内虽无政事,但县令却不能没有。如果没有了县令,那谁来领导生产建设呀?谁来发号施令呀?谁又来负责一县的日常工作呢?县令者,县之令出者也。更准确的说,无非是一个权利的象征而已。整个县的百姓把权力给了你,而你呢,不过是个发号施令的工具罢了。所以,人们才会说大人是当地的父母官,因为你离老百姓最直接最近呀,而在朝廷的众官员中,你也是唯一一个直接接触百姓的,所以,一县之令,是最能表达民意的。若一县之令不能表达民意,那此县之令恐不久矣。 所以,一县虽无政事,却不能没有县令,正如一个国家一样。一个国家虽然没有什么大事,但却不能没有皇帝。因为皇帝是一个国家权力的象征,而县令也是一个县的象征。所以,一县之令的品行才德,皆反映了整个县城人的风貌。所以,一县之令,实为一县人之首也。人不可无首,国不可无君,而一县之中,又怎可无令呢?” 听完陆毅这翻话,县令大人久久无语,众人亦无言。事实上,就是默认了陆毅的话。 半晌过后,县令才道:“陆公子辩才,吾不如也。然陆公子又是如何看待为官之道的呢?” 听了县令的话,陆毅真想笑:我是辩才,真会夸奖人呀。胸中若无一策,口中怎有千言?想不服输,好,今天就搞死你,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唇枪舌剑。 于是,陆毅便道:“官者,民也。生于民,长于民,而最后成于民。若无民,怎有官?而官又为民之主也。主民之事当倍于己之事。 孔子曾言:‘虎兕出于匣,圭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也?’且民间也有谚曰:‘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所以,为官之道,无非是为民主事而已。若不能为民主事,那此官不做也罢。至于结党营私,渎于职守,***受贿,***堕落,上惑天子谄媚长官以荣宠万千,下奴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以中饱私囊,实非人也,又何以为官? 至于天子之意,当辩而从之,盲从不如弗从也。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当尽心以分主忧,竭力而挡主辱。诚如此,则为忠臣也,却非贤臣。贤臣者,当为主筹划之臣也。忧主之兴衰,虑主之荣辱,思主之前景,念主之恩惠,规主之无状,劝主之不明,正主之失误,补主之不周。故而,忠臣者,主之肱股也;贤臣者,主之头脑也。故天子之意,忠臣盲从之,而贤臣则辩而从之。主之善令,忠臣于主无碍;但主之愚令,忠臣必损主之誉也。若为贤臣,当规劝之,正补之,使主之名誉无损也。所以,做忠臣难,做贤臣更难。 而同僚之间,尚需礼上往来也。而此间之事,亦需度之。若拜官公朝而谢恩私门,则朝廷纲纪必乱矣;若清高自诩目中无人,则朝中之事亦难为也。故此公私之间,实难分理之。 故而为官之道,实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上应无愧于天子,下亦无愧于万民,中间仍需无妨于同僚,此何其难也。 此风之愚见,想大人已为官数载,必定另有高论吧。” 陆毅一口气把话说完,见众人都默默无语,呆呆的出神,心里便不觉得暗自得意。 过了半天,县令才说道:“想不到陆公子虽年幼,竟然深谙为官之道。陆公子一席话,道出了在下多年的经验。今天听了陆公子的一席话,真是胜过细读十年的典籍。只是吾有一事不解,陆公子既然深知为官之难,又为何要前往洛阳求官呢?” 陆毅就知道这老头儿会这么问,所以笑着说道:“世以田横无从容而死者,皆非也。今众人不智,则为一身。大丈夫所为,但凭义之所在,道之为先。 并州,苦寒之地也;匈奴,虎狼之徒也。并州百姓久遭边患,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家庭四散,骨肉分离,凡我大汉有识之士无不深怜之。并州虽穷,亦我大汉之国土也;百姓虽愚,亦我大汉之子民也。先贤曾言:‘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逐!’今我大汉不仅天威被犯边界沦丧,而百姓竟还遭异族胡虏之蹂躏,凡我大汉之热血男儿怎能坐视而不管?怎能置大汉之天威于不顾?置同胞之安危荣辱于不顾? 故此,风欲前往洛阳求官,北上并州以御匈奴,扬天威于塞外,救百姓于水火。风虽为一介书生,但却有一腔热血万种豪情。不成功,则成仁。苟利国家生死已,岂因祸福避趋之?且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年少无为,转眼百年,大丈夫建功立业岂能因难易而弃之?且为国家出力,为百姓生死,大丈夫又岂能因一己之私而废天下之公? 故此,前途虽有千万难,风往矣!” 听了陆毅的一翻话,县令大人竟然也被感动了,居然对陆毅深深一揖:“凌宇大志,老朽佩服。”说完,竟叹了一口气:“唉!老朽老矣,已不复当年之勇。今听凌宇所言,老朽惭愧啊。” 看着人家感动涕零的样子,陆毅也不好意思了,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县令大人呀,也是长者呀。所以,陆毅赶紧扶起了县令,说道:“大人怎可如此,风何以克当啊。” 随即,县令大人又说道:“如今朝中局势很乱,凌宇应该比老朽清楚,所以,凌宇此翻前去洛阳,一切小心呀。若凌宇有何所需,老朽必倾力相助。” 见忽悠成功,陆毅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此时天也很晚了,陆毅便道了声谢,和陈平告辞了。 陆毅走了以后,那县令大人便对县丞说:“此人如何?” 那县丞说:“非百里之才。” “公台可愿随之前去?” “宫欲行,然大人提携之恩,宫尚未报答。” “哈哈,公台今日怎也‘拜官公朝,谢恩私门’了?吾老矣,无能为也矣。且公台素有大志,又兼具大才,怎能老守于中牟呀?陆凌宇非池中之物,吾欲助之,今只好舍了你了。吾为官半生,历尽世故,今日总算做了一件对得起天下百姓的事了。” 那县丞感激涕零,叩首而去。 次日一早,陆毅一行人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上路,忽见车前站立一人。陆毅仔细一看,原来是县丞大人,陆毅很是奇怪,连忙走到近前施礼。 只听那县丞说道:“在下陈宫,表字公台,今愿随凌宇而去,为并州百姓,天下苍生,尽一分绵力。”说完,对陆毅深深的施了一礼。 一听到陈宫这个名字,陆毅当时愣住了,呆了半晌。那县丞竟真的是陈宫,看来昨晚的一番口水没白费呀。陆毅不觉得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古文学的好,想不到竟有这么大用处。 陈宫啊,可是陈宫啊,自己身边终于有了一个一级的大谋士了,哈哈,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啊……陆毅不由得又在心里开始了意。 见陆毅呆呆的半晌不说话,陈平赶紧把陈宫扶了起来,并顺便把陆毅弄醒了。 陆毅赶紧拉着陈宫的手说:“久闻公台大名,今公台相投,风真是感动得无以言表啊。风刚才过于激动,多有失礼,还望公台见谅。” 见陆毅如此的客气,陈宫忙又客气了一番。 随即陆毅说道:“今日公台前来,可休息一日,明日在走,今日我要和公台大醉一场。” 可陈宫却连忙说道:“不必如此,宫已收拾妥当,即刻即可上路。况且大事为重,来日方长,凌宇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听到陈宫这么说,陆毅又是一阵感动,人家这才叫真心相投呢,东西都收拾好了。于是,一行人便上了大路,直奔洛阳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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