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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兵连连点头:“就是,也给我们一些锻炼的机会。” 听了桀无天的话,陈仁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自己和桀无天的对话。醉汉临走,骂骂咧咧地还不忘再踢上一脚。“看把你吓的。”珍珍便说便轻轻地用热毛巾擦着:“妹妹好一点吗?看肿的这么高,定是骨折了吧,要不我们去卫生所看看吧。”见妹妹的腿真的疼痛的厉害,珍珍关心地说着,看样子二个人真的见过面,而且一定有别的说不出来的事,不然怎么会都不说,看样子要问他才可以问的出来,他可比妹妹诚实多了。再隔了几分钟的第四条是:“好,你行,最好以后都别让我看见你上线!”我高兴地大喊:“我发现另外一个铜环了,老蒋老猪奇,快避一避!”然后猛吸一口气,使劲一拉铜环。耳边只听到“咚”地一声轰鸣,像扳动了暗藏的机构似的,原先敞开的那四方石块飞快地伴随着这巨响弹回,不偏不倚地恢复到原位,严丝合缝,丝毫不差,就像这扇石门从没给人打开过一样。在场的各位不禁暗暗称奇! 唐国公府的大门打开了。 一位锦服青年立在门口看着李松文,后面仆役数个。 这个青年面白无须,身着一身华丽的服饰,样貌极其英俊,就那样子立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盯着李松文,他就是这座府邸的主人,大燕唐国公,李君然。 “少爷!” 李松文在在下面却是一声大叫,抱着李易水向着李君然面前跑去。 李君然同样迈步向前,朝着李松文走去。 两人走到一处,双眼中均是饱含泪水。 李君然却是用力扶住了李松文的肩膀:“松文,你,你怎么回来啦?” “少爷!”李松文又是一声大叫,对着李君然,“少爷,我没有听从你的吩咐,我回来了,请少爷惩罚,少爷!” “回来就回来了!不要紧!”说着,李君然仔细地盯着李松文脸颊上的那一道伤疤,道:“松文,这一年来,苦了你了!” “为了少爷,守卫水公主,不辛苦!” “对了!松文,你为何会这时回来?我不是吩咐你要保护好水妍的吗?”李君然还是不解地问。 “哦!是这样……” 被李君然的问话,稍微缓解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李松文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无忧道士和怀抱中的李易水,犹豫了片刻,便兴奋地向着李君然道:“少爷,这是水公主的孩子,亲生孩子!” “是水妍的孩子?”李君然明显地一愣,呆呆地看着李松文怀中的李易水,说:“这么说来,他是我的孩子?” “是啊,少爷!这位就是我李家的孩子,你的亲生孩子!” 李松文抱着李易水笨拙地交到高兴到傻了的李君然手里。 “是男是女?”李君然问,这个时候的李君然完全没有在战场上的那种处变不惊的能力,文化中饱含着激动。 “回少爷问话,是个小少爷!” 李易水是李君然的儿子,这个身份,李松文也感到高兴。 “我李家的小少爷?” 就在二人交谈时,一道激动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只见大门处有五人站立,两位妙龄少妇,一位约莫三岁大小的小姑娘,一位仆役打扮的老者,以及一位满头灰发的中年妇人。 那道声音就是那位中年妇人口中传出来的。 “那岂不是说,他是我孙子?”中年妇人口中再次激动地说出这段问话。 说完,中年妇人领着身后几人便快步向着李松文这边赶来。 这位中年妇人便是太原李家前任家主的夫人,李家三少爷李君然的母亲,冯淑英。却是刚才门房小厮通知过李君然之后,又赶紧通知了这位夫人。 李松文在李家,与其子李君然一同长大,虽为奴仆,但更似兄弟,冯淑英也是对儿子般看待李松文,家里的仆役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听闻李松文回府,便立刻带领正在聊天的大儿媳、二儿媳以及小孙女一同前来接他,却不想在门口听到了这样一个消息。 冯淑英上前去,夺过刚送到李君然手中的李易水,抱在怀中,仔细地看起来,完全不过这时有点哭笑不得的李君然的感受。 “这真是我的孙子?松文!” “回夫人,没有错。”李松文肯定地答道:“这孩子确实是水公主的孩子,是由小子亲自从大秦护送过来的!” “水公主?”冯淑英回头瞄了一眼想要看孩子,却看不到,正急得不断挠头的李君然一眼,轻哼了一声。 “我孙子可曾取名?”冯淑英问道。 “未曾!”李松文正色答道:“公主有过吩咐,这是李家的孩子,作为李家的儿媳,自然要将给孩子取名的权利交给李家,其不敢擅专!” “嗯!还算有点颜色!”冯淑英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瞄了一眼听到这句话便兴奋异常的李君然,就又加了一句,“不过想要做我李家的儿媳,还不够!” 李君然神情瞬间垮了下来。 “你是孩子的父亲,你便给孩子取一个吧?”看了这时有点不争气的儿子,完全不像其在军中时的样子,便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多谢母亲,多谢母亲!”李君然听闻此话,立即拜谢。 “哼!”冯淑英白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便高兴地和一同过来的大儿媳以及二儿媳一起挑逗起了李易水来,不再理苦苦思索孩子姓名的李君然。 李君然苦思冥想着孩子的姓名,现在想不出来,等到母亲后悔,自己在想给孩子取姓名却是难如登天了。 “不如,就叫李易水如何?”李君然苦思良久,终于弄出来一个名字。 “忆水?回忆你的刘水妍吗?”冯淑英又是一声冷哼。 “回母亲!是‘周易’的‘易’!”李君然恭敬地答道。 冯淑英脸色不好看,想不到儿子会给孙子这样取名字,口中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 “娘!”边上的大儿媳蔡摧云叫住了将要发火的冯淑英,将其劝道一边,开导起来。 过了一会儿,冯淑英才脸色稍缓,抱着李易水过来,告诉李君然道:“行,这次就依你,孩子就叫李易水好了!不过想要我承认那个敌国公主是你媳妇,我李家的儿媳,却是休想!” “多谢母亲,孩儿谨记!”李君然再次兴奋地拜倒,然后又感谢了劝阻冯淑英的李家大儿媳蔡摧云,道:“多谢嫂子!” 蔡摧云回了一礼,却是没有说话。 “‘李易水’,却是巧了,我上一世也是叫做‘李易水’,莫非真的是天意要我在此好好生活?那可是要好好活着了……”却是已经醒来了的李易水在那里为这个巧合在胡思乱想。 李君然这时却是皱了一下眉头,道:“松文,你刚才好像未讲你为何会会来,离开大秦?莫非只是为了送易水回家吗?是不是……” 说道此处,李君然忽然激动起来:“是不是水妍有了事情,才将你遣回来的!” “少爷!”李松文再次看了一眼从开始便装作不注意这里的无忧道士,对李君然道:“此事稍后容禀!” 李君然也是顺着李松文的目光望去,看着无忧道士和若雪小道姑,以及那一头庞大的老虎阿花,道:“松文,这位道长是?” 冯淑英这时也投过来关注的目光。 “少爷,夫人,这是来自山门的无忧道长和他的徒弟若雪姑娘!”李松文向李君然和冯淑英介绍起了无忧道士,“此次能安全回来,多亏了有无忧道长相助啊!” “安全回来?”李君然再次皱眉,“莫非你此次回来一路上还不顺利?” 李君然问过此话,不待李松文回答,却又是盯着无忧道士说了一句:“山门,道家总坛?你是山门的弟子?” “见过李将军,贫道正是来着山门!”无忧道士上前笑着回了一句。 “那就多谢道长了!且到府上,小子定当重谢!”李君然说。 “举手之劳,只是凑巧而已。贫道离开山门正要游历天下,顺路与李松文将军一起而已!”无忧道士推辞道。 山门,这个地方很是神秘,属于道家,但是却名声不显,但是这个地方在道家的地位却是很重要的。一般人可能不知晓它,但是到了李君然这种程度的人会不知晓吗? 无忧道士跟随李松文到此,李君然也是怀疑或许道家有什么阴谋要对李家。 “师傅,徒儿饿了!” 旁边,一声娇嗔的声响惊醒了还在思索着无忧道士此行目的的李君然,却是若雪小道姑在那里捂着肚子说道。 “哦!道长,却是我李家怠慢了贵客,请进府一叙,稍等便进餐!”李君然恭敬地说道。 “是啊道长!请入府进餐,也好让我李家招待一番!” 抱着李易水的冯淑英却是对这个护送李松文和李易水回来的道士很有好感,毕竟使得自己见到了自己的亲孙子,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理由了。 “请!” “请!” 然后一行人抱着李易水,一同进府去了! 果然,她傻住了。 “我敢打赌!她肯定是胸|罩小了!”朱月坡信誓旦旦的说道,记得自己读高中的时候,前桌一个MM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朱月坡当下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这个答案,感谢他的是MM的两个耳光。 第三十四章 融魂突破 [本章字数:3106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28 18:20:47.0] “怪不得...”怪不得那次在操场旁边看到秀芝和孙世进,原来秀芝是跟孙世进说这些事,原来是我自己一直在误会秀芝,杨静想到自己前几天的想法和行为,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巴掌。“我放不下以前那个人并不意味着我还要跟他在一起。至于徐致衡,我曾经很需要他,他也正好需要我,就这么简单。”韵锦面无表情。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他说,这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与我们无关。”煎熬,这是尤文图斯此时的困境,这无异于己方被罚下一人。“坦克,警戒楼下,小心丧尸冲破障碍!必要时炸掉一楼通向二楼以及三楼的楼梯。狐狸,重新搜索大楼,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不过也同样要小心!”很快,公爵心里有了计划,并被冷静地下达到个人手中,“还有,注意随时保持联络!” 吃饭真是个蛋疼的事! 第二天早起之后,洗漱完毕,陆毅便下楼到客栈的大厅吃饭。不知道是为了节省粮食还是真的不怕饿,东汉时代的人一天只吃两餐,早晨一餐,下午一餐,晚上根本就没有吃饭的习惯,除非了为了某种目的而举行的宴会。也许,当时的人是习惯了,可陆毅却不习惯,所以,有时晚上他还要吃点东西,当然,他是有借口的,毕竟自己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吃些补品嘛。不过,这也说明了人家陆家有钱,不在乎,吃多少都无所谓了。有钱就是他妈的好啊! 到了大厅以后,主仆三人便找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吃饭。在陆毅多天的培养和熏陶下,陆童和云伯已经有些适应和少爷在一起吃饭了,看来,习惯的作用很大呀。 在他们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两个人,看年纪大约二十上下,看装扮也应该是在外游学的仕子,一个相貌俊美潇洒,一个很是威严庄重,而那威严庄重之人的腰间,竟然佩带着一把宝剑,只是不知这宝剑是否是一件装饰品。二人一边吃饭,一边在谈论着什么。 只听一人道:“此次匈奴寇边,实乃我大汉之国耻。可恨朝廷中涓猖狂,迷惑圣上,私扣军情不报,朝中大臣又碌碌无为。更可恨的就是那晋阳太守,竟然弃官逃走,置百姓于不顾。想我大汉竟有此等官吏,真乃朝堂之哀,天下之哀。” 另一人道:“最可怜的还是那并州百姓,饱受异族的欺凌,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更有很多人,竟然被匈奴人捉去当奴隶,真是苦不堪言。” “所以,我过几日便去并州,组织当地百姓,抵抗匈奴。虽不能扭转乾坤,但也要尽一分绵力。” “哎!只怕季节兄你是有去无回。天下大事,非你我所能左右的,我想,此事皇上迟早会知道,朝廷不久就会派人去并州的,到那时我等再去相助御敌亦不迟。” “孔结兄所言甚是,只是不知谁愿意去那苦寒之地。并州虽贫,但亦我大汉土地;百姓虽愚,但亦我大汉子民,只是希望朝廷不要放弃并州。” 一群装逼男!但也只能心里yy,呵呵! …… 听到二人的谈话,陆毅也在心里暗暗叹息。皇帝昏庸,朝纲败坏;吏治腐朽,民不聊生;天下失道,乱民四起;国运不振,边患不息。此谁之过也?皇帝也。这一切都源于汉灵帝刘弘这个昏君。中涓猖狂,把持朝政。中涓何以如此猖狂,何以能把持朝政,还不是因为他背后的支持者——汉灵帝。若不是皇帝宠信宦官,宦官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胆量去把持朝政,左右百官。天下乱起,实一人之过也。 可中国古代的那些知识分子们,总是鼓吹那些“为尊者讳”“子不言父过”等一些没用的理论。是谁的错误,它就是谁的,掩饰也没有用,天下的百姓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若汉灵帝能亲贤臣,远小人,正朝纲,使吏治清明,国家富强,百姓安居,则匈奴人又怎敢犯边,天下又怎会乱起?所以,在封建社会,天下的乱治皆由皇帝一人而决。可惜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们,把所有的罪名都加在了那些宦官、奸臣身上了,却不去追究是谁让这些宦官奸臣为所欲为的,从而忽视了事物的主要矛盾,所以,也就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所以,只要中国的封建社会出现昏庸的皇帝,就会出现天下大乱的情况。 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因为权力的过于集中。权力只集中在一个人的手里,缺少监督和制衡的力量,就会让掌权者无所忌惮,为所欲为,就会出现许多低级幼稚可笑的错误,更会给社会和人民带来无尽的灾难。 所以,当一个国家权力过于集中时,必须要有足够的监督力量与掌权者抗衡,如此方可长治久安。 似乎陆毅想的太久了,也太出神了,连旁边座位上的两个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等他回过神来,身旁已经人去座空了。 “唉!失去了一次结交的机会。孔结,季节,这两个人是谁呢?”陆毅在心里念叨着。 吃完饭,陆毅便回房间看了一会儿书。那时候,纸张尚未普及,绝大部分的书都是竹简,并且是繁体字,没有标点,书写体是隶书,已经和楷体有些相似了。幸好陆毅在前世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古代汉语的教材都是用繁体字编写的,所以,他对繁体字并不感到陌生,虽读起来有点困难,但大致意思还是知道的。 那时侯也没有太多的书,无非就是先秦诸子和《诗经》《论语》等,还有一些汉赋作品。陆毅此次游学出来,自然没有带太多的书,只带了几卷汉赋,文采华丽却没有实际内容。看了不一会儿,陆毅就困了,便歪在床上打盹儿,等着时间,想着晚上关于宴会的一些事情。 朦胧之中,陆毅觉得有人在叫他。睁眼一看,是陆童,只听陆童说道:“少爷,醒醒吧,一会儿就要去张府了。” “恩。”陆毅答应着,“天还早呢,着什么急?”看着外面的天色,太阳还没有落山呢,陆毅不由得心里有些不满。 “少爷,已经申时了,不早了。”看着陆毅不情愿的样子,陆童赶紧解释说。 无奈,在陆童的催促下,陆毅只得起来梳洗。“晚上的宴会,怎么这么早就做准备,真是搞不懂这些古人。”陆毅心里很是疑惑。不过,猛然间,陆毅又明白了,“对啊,古代没有照明工具,晚上就靠点蜡烛了,那还得是有钱人家,穷人家基本是太阳一落山就休息了。所以,古人把黄昏就当成晚上的开始了。哎,回到古代,还得适应一阵子。” 梳洗完毕,陆毅便来到了张府,一到大厅,就见里面坐着几个人,都在谈论着什么,而早晨在客栈遇见的那两个人赫然在列。 一见陆毅进来,张飞就赶紧迎了出来,拉着陆毅的手笑着说:“哈哈,凌宇,你可来晚了,一会儿你可要多喝几杯。”说着拉着陆毅就向屋里走。 “罪过罪过,贪睡了一会儿,还望兄长见谅。”陆毅赶紧赔不是。 “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各位,这就是吴郡三才之一的陆毅陆凌宇。”张飞一边向里走,一边介绍着陆毅,同时,他也把在座的几个人介绍给陆毅,其中几个都是无名之人,至少陆毅没听说过,而在客栈遇见的那两个人,那个俊美潇洒的人竟是陈琳,而那个威严庄重的人却叫崔言。 对于崔言,陆毅也是比较了解的,他也算是三国时的一个名士,也算是大器晚成的一个代表。他二十三岁之前基本上是一个游侠,仗剑行天下,二十三岁以后,居然顿悟,开始学习《论语》《诗经》,四处展转求学,竟成了一个饱学之士。 此时的崔言也就二十左右年纪,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一二,他应该还没有顿悟求学,是个好机会啊。 陆毅认出了他二人,而他二人似乎也认出了陆毅,三人都一脸惊奇,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见礼以毕,众人便分宾主落座。最让陆毅郁闷的是,张飞居然让他做首席,显然他成了几今天晚上最尊贵的宾客了,这让陆毅成了众矢之的。 果然,张飞刚敬完酒,陈琳便开始发难了。 “久闻凌宇乃当世才子,师事大儒伯喈先生,与顾元叹、虞仲翔齐名于世,今日饮宴此景,凌宇可否赋诗一首,让我等开开眼界。”陈琳的话音一落,众人边开始附和起来。(蔡邕表字伯喈,又是当世大儒,所以,陈琳才尊称蔡邕为伯喈先生。另:顾雍表字元叹,虞翻表字仲翔。) 一听此言,陆毅正中下怀,“哈哈,要是干别的,心里还真没底儿,可是吟诗作对儿,这是我的强项呀。后世那么多的诗词名篇,随便拿出一首也会让你们研究半天的了。” 想到此,陆毅便站起身说道:“诗词歌赋,风也略有小成,然风一直以为,寻章摘句,穷经皓首,此乃小才也。” 一听此言,众人不禁心中暗想:“好大的口气,此为小才,何为大才?” 这时只听陆毅接着说道:“大才者,当上承天子,理阴阳,顺四时,下育万物之宜;外镇抚四夷,扬天朝天威,内亲附百姓,使人民安居乐业。”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此乃丞相之职也,何人可为?” “鸠雀不知鲲鹏,小才不及大才。吾欲修大才以安天下,然于小才之道亦有所见解。近日以来,吾以为乐府诗过于简朴,难以尽述情怀,故试做七言之诗以添诗律。” 众人闻听此话,不禁大惑:“七言诗,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且看你如何作来。” “前几日匈奴寇边,吾心有所感,吟成几句,今日献丑,还望各位不吝赐教。” 只听陆毅吟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功臣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吟过半晌,众人都大感新奇,沉默无语,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片刻,崔言道:“想不到七字一句亦可成诗。此诗平仄韵律皆美,更具大气豪放,想不到凌宇心中亦有此志。” 众人也不禁点头称赞,陈琳也沉默不语,只是微微颔首。 “七言诗其实和乐府诗是一样的,不过是七字一句而已,平仄韵律皆可参照乐府诗。”看到众人这样推崇称赞,陆毅赶紧解释说。 “那日,我还做了一首七言诗,如众人不弃,风愿再次献丑吟来。” 陆毅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众人道:“快些吟来,让我等见识见识。” 陆毅随即大声吟道:“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无定河边埋忠骨,何惜百死铸英魂。”(抄袭滴) 刚一吟完,崔言便大声赞道:“好!好才情,好魄力,好志向!我敬凌宇一杯。”说完一饮而尽。陆毅只好陪了一杯。 众人也是赞不绝口,接着,话题自然就扯到了匈奴寇边一事。这下张飞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对于诗词歌赋,张飞是不懂的,所以,方才真有些讨厌这些文人了,并且,座中有几人似乎是张飞的同类,对此也不甚喜,一谈到边患之事,众人便开始大放厥词,各个言辞激烈,激动异常。但都是指责朝廷失政,官吏腐朽,无一人提出解决的办法。见众人如此,陆毅不觉得叹了一口气。 闻听陆毅叹气,崔言便出声询问:“不知凌宇对此有何高见?” “我欲前往洛阳拜见老师,并求取功名,北上并州以御匈奴,吾虽一书生,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吾愿为大汉疆土洒尽一腔热血。” “好呀,好呀,凌宇与我不谋而合。”崔言拍手说道,“如此,吾愿与凌宇同路而行,同上并州。” 听到崔言这么一说,陆毅心中大快,“真丈夫也,豪爽,有性格,我喜欢,呵呵。”所以,陆毅赶紧说:“太好了,不想今日竟得一知己,乃风之幸也,当浮一大白。”于是,陆毅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得凌宇引为知己,吾亦当浮一大白。”崔言也端起一碗酒干了。 接下来的程序,自然就是拼酒了,你敬我,我敬他,左一杯右一杯的。还好古时候的酒度数不高,虽喝了很多,却只是略微有点醉意。而其他的众人都已经不行了,各个东倒西歪,走路摇摇晃晃,有的干脆爬在几案上睡着了,崔言也醉倒了,惟独张飞还在给众人敬酒。 陆毅最后陪张飞喝了一杯,便命下人叫过陆童,回到了客栈。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刚洗漱完毕,就听陆童说崔言来访。陆毅心里暗暗称奇,一大早,他来干什么?不过也没有多想,就赶紧出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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