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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七式第一式力劈盖世!” 陈馨儿跑到陈仁的身边之后,铁牛村的那些人,也一个个都朝陈仁的身边跑过去。苏雨晴也很高兴,她甚至佩服自己的勇气。高大帅气的班主任竟然会脸红,这可让她没有想到。她的心里,似乎有一种胜利者的微笑。高高在上的班主任,会怕自己这个小女生么? ----------------------------------------------------“作孽啊!”大姐摇了摇头,走开了。 李松文再次与林怡对视了一眼,不禁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女子居然会有这个想法。 见到二人不说话,女子只好再次重复话语:“本宫想要你们二人带本宫的两个孩子离开大秦,去找他们的父亲,你们觉得怎么样?” “公主不可啊!”林怡急切地劝道:“何至于此?公主,两位小主才刚出生,怎可就此离开母亲呢?” 女子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李松文,等待着他的答案。 “公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李松文沉声问道。 “李将军,莫非你不愿意吗?”女子再次一笑问道。 李松文漠然不语,他当然愿意,只是不能说出口。如果只让李松文自己一个人离开大秦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的,不是为了自身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而是为了自家三少爷的嘱托;如今让李松文带着公主的两个孩子一起走,李松文就要考虑考虑了。 如今李家二代只剩下三少爷一个男丁,李松文做为李家的家生子,他有义务为李家的后代的存活,做出一条生路。李家的三少爷如今眼里只有公主一个人,不可能、也不会再去娶妻生子了,而公主殿下这一辈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次同三少爷见面,因此公主的两个孩子将会是李家的唯一的后人。 李松文不可能将三少爷的两个孩子独自丢在大秦,一个人回去。 “现在本宫的处境你们也都知道,大秦风云巨变,本宫身在其中,或许本宫自身可以保全,但是两个孩子,本宫实在护不了周全。因此本宫才打算,让你们去找孩子的父亲,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见李松文不张口,女子便回答了林怡的问话。 “公主,您目前不是在大秦的势力中,占据上风吗?为何还会有这样的想法?”李松文问道。 别人不知道,作为护卫公主安全的将军,李松文难道也不知道吗?虽然大秦目前局势纷乱掺杂,但是也只有上部斗争,没有涉及到军队以及下层的百姓与官员,而且公主的势力一直是在其中独占鳌头的,可以想象到,用不了多久,公主就可以平息斗争,怎么会让李松文和林怡带着她的两个孩子远离大秦呢? 对于此,李松文必须得问清楚,免得这时的公主其实并不想要两个孩子离开,只是试探一下李松文,看看李松文是不是有心离开大秦,回到李家去,如果他说想要回去,但是只让他一个人回去的话,那可就闹笑话了。 “上风?的确是占据上风!”女子自嘲地一笑,道:“但是这个上风是在有人不狗急跳墙的情况下的。本宫一直没有大的动作,只是慢慢地发展势力,就是担心把他们逼急了,他们会盲目行动,如果那些人真的要孤注一掷的话,本宫只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他们如果真的朝本宫的两个孩子下手的话,本宫担心挡不住!” “我李家血脉,岂容他人伤害?”李松文眉毛一挑,抱拳道:“公主但且放心,末将愿意在此护得两位殿下周全,必保两位殿下不会受到伤害!” “李将军,你觉得你真的能保证本宫的两个孩子的安全吗?”女子反问道。 李松文默然无语,不说话了。 李松文清楚,自己是将门弟子,一身的本领都是在战场上的,当时三少爷让他保护公主,就是想要李松文为公主领兵,保证公主身边军队的安全,如果真的要单打独斗的话,自己是绝对比不上那些绝世高手的。 “如此,你如何让本宫放心将本宫的两个孩子交给你保护?”女子淡然一笑,“又或者,李将军认为,你自己拼了性命也要保护两个孩子的安全,这样就可以使得自己的名誉不受损失?” “公主言重了!”李松文诚惶诚恐道:“末将绝无这般念头。只要两位孩子的性命得以安康,末将的名誉又算得了什么?怎么会顾惜声誉而使得两位小少爷和小小姐的安全受到威胁?” “那么,李将军是同意与两个孩子一同离开大秦,带回李家,去见他们的父亲了吗?”女子追问道。 “愿意!”李松文说这句话时一点都不勉强,就是因为顾及三少爷的命令才在敌国为女子服务,现在就要离开,绝无半分不舍。 “公主,当真要将两位孩子送出大秦吗?”旁边的林怡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女子盯着林怡不说话,看着面露焦急的林怡,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林怡,待会儿你也去收拾一下,本宫打算让你同李松文将军一起离开大秦……” “公主……”林怡再次忍不住开口,刚才进来的时候,女子已经表露出了让林怡同李松文一起护送两个孩子离开大秦的决定,不过刚才林怡认为女子虽然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是李松文不可能会同意的,就没有开口。如今见女子是真的下定了决心,林怡反而慌了。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女子伸手止住了林怡继续说下去。 林怡在下面停了一会儿,才缓声道:“公主,不如就让我留下来保护公主,我实在是不愿离开公主!” 女子好笑地指着李松文对林怡说道:“你放心的下本宫两个孩子的安全,还是你认为李松文一个人可以保护的好两个孩子,将他们安全的送往李家?” 林怡瞥了沉默着的李松文一眼,过了一会儿,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同李将军一起离开!” 林怡抬头,忽然看到女子似笑非笑的面孔,没有来感到一阵窘迫,急切道:“我只是不放心李将军可以保护好公主两个孩子,在路上,我还可以照应一二!” “公主,不知打算让我们何时离开这里?”李松文问道。 “你们现在就回去收拾一下必备的物品,待会儿便离开!”女子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 “现在?”李松文明显一愣,目光不由得向窗外看去,只见到一片漆黑,回想到刚才来的时候,挂在天空中的月亮,道,“是不是太急了一些?” “是啊,公主!”林怡也劝道:“两个孩子才刚出生,还未尽享天伦,公主怎可现在就让他们离开呢?不如停几天再行动!” 女子眼中泪光闪现,不过脸上仍强行保持着笑意,对李松文和林怡说:“人世间会有狠心的母亲吗?若非迫不得已,本宫也想将他们留在本宫身边,不离开。孩子出生,留在本宫身边的时间越久,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就愈多,你们那时候在走,难保到时候不出什么意外,因此本宫才决定让你们连夜离开。只有趁这时孩子已经出生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才是最好的离开时机!” “公主……”李松文和林怡一起喃喃道。 “你们先退下去吧!收拾一下随身物品,回来后,马上离开!”女子挥手道。 李松文和林怡只好无奈退了下去,并赶快回到住处,收拾东西。 女子躺在床上,目光呆滞,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将本宫扶起来!”床上的女子对边上的侍女吩咐道。 “是,公主!”两个侍女应声答道后,就过来,一人扶起了女子使得她坐了起来,另一人将一个抱枕拿过来,放在了女子的背后,让她靠了上去。 “拿纸和笔来!”女子继续吩咐道。 两个侍女一个人将纸和笔拿了过来,还将一个小案板放在了女子的身前。 女子提笔便写了起来,写了一会儿,眼泪便不由自主地向下落去,但是女子任然继续写了下去。写好之后,女子放下了笔,仔细地看了起来。 女子放下写的信,再次提起笔来,在侍女刚刚一起送过来来的信封上写下了“李君然亲启”五个字后,便再次放下了笔。女子将谢好的信放进了信封中,又将封口封好,便放了下去。 完成后,自有侍女过来将这些东西收走。 过了一会儿,一身布衣劲装打扮的李松文和一袭普通女装衣着的林怡便再次过来。 “公主,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李松文和林怡抱拳道。 “嗯!”女子点了点头,从身边将刚才写好的信拿了出来,交给身边的侍女,示意她交给李松文。 见到李松文接过了信,女子便道:“这是我写给你家少爷的信,本宫将这里的情景写在了里面,本宫还将让你回去的原因写了进去。松文,你一定要亲自交给他,听见了吗?” 李松文张了张嘴,最后只化作了三个字个字:“听见了!” 接着,女子便对着林怡说道:“林怡啊,你是跟本宫一同长大的,在本宫心中,一直当你是妹妹的,只是没有想到,我们居然会这样分开。这一次,你到了李家后,就留在那里好了,我已经写信在里面交待清楚了,请求李家少爷照顾好你的。本宫的孩子,就拜托你了!” “公主……”林怡已经有点泣不成声。 女子也是在默默地流着泪,她轻拭了一下眼泪,转过头去,对侍女说:“将孩子抱过来!” 转眼功夫,侍女便将两个婴儿抱了过来。 “让本宫再看一眼孩子!”女子带着抽泣声说道。 李易水还在嘟着小嘴活动中,另一个女婴这时已经睡着了,安静地躺在了襁褓中。 女子看着她的孩子,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旋即就被巨大的悲意笼罩。 “带着他们走吧!”女子转过头去,不忍心再去看,“快点,本宫担心本宫会后悔!” “公主……”林怡喃喃道。 李松文一咬牙,便走上前去,抱过了李易水,便转身大跨步向外走去。 林怡这时也抽泣着向前去,抱起了另一个婴儿,想女子施了一礼后,也向外离开了。 女子在她们走后,转过来头,盯着门口的放心,嘴里喃喃道:“孩子,我的孩子啊!是母亲对不住你们啊!”“小翎,你不乖,本大爷生气了!我要逃婚,让夜箫娶你去!”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乔石曾经讹她,只因为她和他抢吃妈咪做的烙饼。 朱月坡这才想起关二爷是守门员,突然一条恶毒的计策浮现在朱月坡的脑海中:关二爷和薛仁贵不是力大无穷吗?只要一拿到球,老子就提给他们,到时候他只要一个大脚,管你什么铜墙铁壁还不是一样的跟纸糊的一样!嘎嘎!张子涵这样做,也有她的苦衷,秦月瑶是修真体质,而张子涵并没有这么好的资质,现在秦月瑶被情丝缠绕,心魔暗生,不管她和虞鹏是不是真的有婚约,要是不斩断情丝,消除心魔,修为就无法增长,她是逼秦月瑶对虞鹏死心,回师门好好修炼,毕竟峨眉修的是佛门功法,前期是不能太过用情的。 秀芝透过车窗,看见老桥的桥头边,挤满了许多衣衫不整或穿戴破烂的男人。他们身边都放着一卷象他一样可怜的行李;有的行李上还别着锤、钎、刨、錾、方尺、曲尺、墨斗和手工改成的工具包。这些人有的心慌意乱地走来走去;有的麻木不仁地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经过的行人和车辆;有的三五两人围坐在一起抽着旱烟打着扑克牌;有的则是听天由命地干脆枕着行李睡在地上。 番外 [本章字数:9834 最新更新时间:2007-09-13 16:31:41.0]“你想要什么没有。你这次和小西是来真的吗?”洗完脸后,白舒武去叶雨荷的房间逛了逛,翻阅她的书本。只想验证一个事实,白舒武记得重生前叶雨荷说过她很妒忌林依然,说林依然占尽了她的风光。其实,苏慕白的时间领域本身就拥有这个增幅自我,削弱外人的特性,但是无奈这黑暗金刚太过强大,竟然直接免疫了苏慕白的领域特性,从而苏慕白的领域根本没有发挥到相应的作用! 时间观念或者说是生物钟不同,也是很悲催的事情,都是大学时的坏习惯啊! 其实,不是崔言来的太早,而是陆毅起床实在是太晚了。昨天晚上多喝了点酒,所以今天日上三竿了才起床。要不是因为崔言来了,陆童把他叫醒,他还要睡一会儿呢。 而崔言本来打算带着陈琳一块儿来的,因为昨天听说陆毅要去洛阳求官,北上并州抵御匈奴,便觉得陆毅和自己是一路人,所以,想来和陆毅谈谈,商量一下具体的办法。 可陈琳压根儿就没有瞧得起陆毅,一个书生而已,会做两首诗,略微有点家势,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抵抗匈奴呢。还说要去洛阳求官,现在朝廷局势那么乱,能不能求到官还是一回事呢。所以,陈琳根本没把陆毅的话放在心上,自然也就不会和崔言一块儿来。 对于张飞,陈琳就更看不起了,一个武夫而已,要不是看在崔言的面子上,陈琳才懒得去和他结交呢。而现在崔言居然和陆毅张飞为友,所以,越发连崔言也有一些看着不顺眼了,自然也就不会和崔言一起来了。 崔言和陆毅相互见礼之后,便分宾主坐定。 崔言开口说道:“今日前来拜会凌宇,有些唐突,还望凌宇莫要见怪。” “哪里哪里。”陆毅客气的说,“不知季节前来所为何事?” “昨日听闻凌宇欲去洛阳求取功名,北上并州抵抗匈奴,吾甚感怀,故今日前来询问详情,以便同行。” 这时,陆毅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个事。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罢了,都没有当回事,想不到他居然当真了,真是惭愧。 于是,陆毅便赶紧说道:“是啊,我正有此意,打算过几日便动身前去洛阳,顺路结识天下豪杰,共建功业。” “不知凌宇欲求何官,朝中可有援助?” “近闻晋阳太守一职暂缺,我欲出仕,只恐自己年纪尚幼,才疏学浅,朝中大臣不依。”陆毅答道。 “恩,凌宇此言亦我之意也。价钱自是好说,且并州乃苦寒之地,没有多少人愿意去那里为官的。只是凌宇太过年轻,恐怕难以服众。” “所以,朝中大臣,我必须一一拜会,不过,凭陆家和老师的影响,士林之人应无异议,只是怕十常侍不依。” “宦官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段摇、高望、张恭、韩悝、宋典、粟嵩十人,朋比为奸,号称‘十常侍’,蛊惑圣上,陷害忠良,吾不能为国家除此贼,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崔言不由得感慨的说道。 “是啊,可是如今朝中大权却掌握在他们手里,我若贿赂他们而求官,士人都会说我巴结宦官,将名誉扫地;我若不去贿赂他们,则我虽想用钱求官,可势比登天还难。如今,可真是左右为难。”看崔言坦诚相待,陆毅也只好无奈的说出了实情。 “如此形式,确实很难,只是不知凌宇心中有何打算,我料凌宇应有所定计。” “呵呵,想不到季节竟如此知我,为了大汉天威,天下苍生,并州百姓,我又何须在乎虚名。唉!万千悲苦,我一人担吧。” “想不到凌宇竟有如此胸怀,言深感铭佩,不过,一切皆有变数,不到万不得以,我们没有必要和那些阉人打交道。” “是啊,不到万不得以,我也不想的,路漫漫兮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也只能如此了,不知凌宇入并州以后当如何治政,如何御敌?”崔言询问道。 “吾当招募四方流民,屯田经商,发展生产,整顿军备,操练士卒,并打算全民皆兵,发动百姓,共抗胡虏。” “如此甚好,凌宇此意深与吾合。” “我想在并州施行新政,即四权分治之法,并编练新军,提高士兵的待遇,使其为国而战,为家而战。” 听到陆毅这么一说,崔言不由得大为好奇,遂问道:“何为新政?如何四权分治?何为新军?又如何使其为国而战,为家而战?” “新政者,以别于汉之旧政也。汉之政,权力过于集中,缺少制衡的力量,所以只要掌权者失误,则天下必大乱。而新政便使四权分治,军、政、法、监四权分而治之,互不干涉。同时,更令乡老以参政,成立元老院,以监督各部官员。”见崔言好奇,陆毅便给他解释了一番。 “此政与三公九卿制很是相似,只是却将刑狱之权提出以并列之,那乡老参政又如何,岂非政令不明,那乡老可有发令之权?” “乡老参政只行使监督之权,却不可发号施令。诚如季节所言,此政只是将刑狱之权提升,与军、政、监并列,这就是要突出律法至高无上的地位,争取作到以法治政。” “凌宇此法甚好,只是乡老参政一事,仍须琢磨。”崔言神态凝重的说道。 “呵呵,我知季节必有此虑。”陆毅笑道。 随即,陆毅又道:“孔子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如果百姓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怎么办,那么,就可以让他们任意而为;如果百姓不知道他们应该做什么,那么,我们当政者就要告诉他们该干什么,该怎么干。实际上,乡老参政,无非是令其自管而已。有时候,当局者迷,当我们发号施令的时候,或许并不知道号令是否正确,只是凭借自己主观的判断罢了。所以,让乡老参政,让他们了解我们的政令,我们才能知道政令是否合适呀。如果合适,乡老们自会遵从,且乐意奉行;若不合适,乡老们肯定会百般抵触的。其实,季节兄也许会说,若乡老不奉令而行,可强治之。但季节兄一定也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所以,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若失了民心,老百姓不甘心听从你的主政,恐怕你的所有政令都只会是一纸空文的。” “想不到凌宇所计竟如此深远,言拜服。如此,实乃五权相互制衡了。呵呵。”听了陆毅的一番解释,崔言心里也豁然开朗了。 “恩,事实如此,但元老院并非权力机构,而是监督审核权利的地方。这样各种权利相互制衡,一个部门出了事,其他部门仍然可以运作。权力的分化细化,更便于治政。” “那凌宇所言之新军又将如何编练?”崔言又接着问道。 “传统之军,乃贱民也,当兵之后,脸上要刺字,身上要烙印,还有连坐之法,如此一来,士兵只为混口饭吃,从不会想着英勇作战,所以,军队的战斗力就不会太高,在战斗中就会失利。而编练新军就是要改变这种传统的练兵方式,让当兵成为一种荣耀,让士兵们为了自己的荣誉而战,为保卫家国而战。同时,对于当兵者,要给以一定程度的物质奖励和荣耀。还要加强对士兵的思想政治教育,让他们一心为国,让军队成为国家的钢铁长城。” “凌宇此法,真是惊世骇俗。倘若人人都争着当兵,那该如何是好?况且,国家财力有限,恐怕也养不了那么多的军队?”陆毅说完,崔言不禁又产生了疑惑。 “哈哈,季节实在过虑了,我们可以制定一个当兵的标准,不会让所有人都当兵的,我们要走精兵路线,兵不在多,而在精。”陆毅笑着说道。 “哈哈,如此我真是多虑了,哈哈。”崔言也不禁大笑起来。 随即,崔言说道:“想不到凌宇竟如此大才,凌宇才非百里,乃纵横天下也。凌宇此政,处处针对汉室之弊病,真乃一济济世之良方,可凌宇为何不留在朝中,以待他日主政,何以要去边疆吃苦呢?” “呵呵,如今你我所说,无非纸上谈兵而已,可曾是实事?没有经过实践是检验,任何真理都是没有意义的。我胸中虽有丘壑,但说出以后,却不一定会有几人相信。而并州边塞,为苦寒之地,久遭异族**,民生凋敝,人心思变。所以,风才想去并州推行新政。若并州能富,则天下可定矣;若并州不可行,则天下莫能为也。并州,为我新政之实验场也。况且,朝中局势又如此复杂,留在朝中,恐难有所作为。” “恩。”崔言点头沉吟不语。 良久,崔言忽道:“凌宇大才。不知凌宇是志在一州呢,还是志在天下?” 陆毅思考了片刻,说道:“老子曾云:‘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弗争’,所以,我欲象水一样洗净这世间之污秽,还世界一个朗朗乾坤。” “凌宇何以看汉室江山?” “季节欲听真话耶?谎话耶?” “当真话耳,虽忤,必为挚言。” “汉室将亡矣。” 听到陆毅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崔言脸色大变,手足失措,站立不安。 这时,只见陆童走了进来,对陆毅说道:“少爷,您早上还没有吃饭呢,是否进些点心?” 听陆童这么一说,陆毅还真的有些饿了。昨天喝多了酒,早上还没有吃饭,又和崔言谈了好半天,胃里还真有些不舒服。 于是,陆毅便对崔言说:“我等进些点心,边吃边聊如何?” 乍听陆毅说出如此忤逆的话,崔言本欲离去,可一看人家原来一早晨都没有吃饭,竟然饿着肚子陪自己聊天,崔言便点头答应了。当然,崔言也是想知道陆毅为什么会这么说。 随即,陆童便送上来了几碟点心。饿了一上午,乍一见吃的,陆毅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和崔言谦让了一下,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丝毫不顾礼仪。崔言看得不禁直皱眉,不过看陆毅吃的如此香甜,他不禁也尝了一点。 片刻之后,看陆毅吃得差不多了,崔言边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不知凌宇何出此言?” 陆毅笑笑说道:“天下大势,分久必和,和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天下分裂,战乱不休。及至始皇,奋世雄才,六国烟灭,并之于秦。秦二世昏庸无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我大汉高祖斩白蛇而起,与楚相争,三载而一统天下,洪武修治,天下太平。及至王莽改制,天下祸起,光武中兴,延续至今。今灵帝当朝,亲小人,远贤臣,宠宦官,责士林,朝纲紊乱,民不聊生。此诚危机存亡之秋啊。若一人高呼,则天下战乱将再起,到时候,群雄并起,征战逐鹿,汉室江山恐难再继。” 听闻此言,崔言不禁大惊失色,因为陆毅所言非虚。若诚如陆毅所言,则天下不久将大乱矣,而事实上,如今天下便已乱象丛生了。而更让崔言害怕的是,陆毅居然对此有如此准确的预见,还提出了解决的办法。不由得,他对陆毅的敬畏又多了几分。 “若诚如凌宇所言,凌宇是想做王莽呢,还是想做周公?”崔言试探的问。 陆毅想了一会儿说:“若汉室可扶,必做周公;若皇帝昏聩,当择贤人或取而代之。” 实际上,这些话虽然有些大逆不道,但是,话都说道这份上了,陆毅也就无所顾忌了,这话说不说也都无所谓了。并且,崔言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威胁,自己的这点心事,告诉他也无所谓。考虑到这些,陆毅也就实话实说了。 一听这话,崔言在心里又开始疑惑了:“此人也是世家子弟,饱学之士,又极负才学,竟然如此大逆不道,果然有取而代之之心。”接受了二十年忠君思想的崔言,自然是无法认同陆毅的理论,并渐渐有些厌烦陆毅了。 “想不到此人竟是王莽一流之人。”这是崔言在心里对陆毅的评价。 陆毅看出了崔言的疑惑,便赶紧说道:“或许,季节认为风是一个大逆不道野心勃勃的人,然季节可曾想过,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也;皇帝者,亦非一人之皇帝也。天下生杀大权,皆掌在皇帝手中,倘若帝王失足,谁可改之?人的权力越大,人的责任也就越大。掌大权之人,一个小失误,就可令天下大乱,万人受害。所以,天下之失道,实为帝王一人之失道也。欲使天下太平,掌权者必为贤明之人。若非如此,当分权以制之。 吾非要取而代之,然为了天下苍生,有时则不得不如此。自周平王东迁以后,天下便出现了王室衰微诸侯争霸的局面,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先后为霸主,人称‘三霸’,甚至一如蛮夷的吴越之国皆加入争霸序列。自三家分晋以后,韩、赵、魏、楚、燕、齐、秦并称雄一世,史称‘七雄’,由此混战连年,直至秦之一统。当是时,三霸七雄皆以己为王,其眼里尚有王室耶? 秦之暴政,终成大乱,故陈涉起义时便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此亦三霸七雄之心也。而高祖出身若何,无非泗水一无赖耳,最终在楚汉相争中胜出,终有天下而成帝王,向使当时项羽获胜,此结局又当如何?夫帝王者,无非掌权之人耳,非天子也。若为天子,又有何凭证?即为天子,那周天子为何竟大权旁落,以至失国,那秦天子为何又身首异处? 故此,人人皆可为天子,然,却无人具天子之才。夫天子者,舟也;民者,水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社稷为重,民为贵,君为轻。天子当以天下百姓之喜怒为己之喜怒,当以天下万民为己之子女,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诚如此,则天下可治也。” 听完陆毅的一番话,崔言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诚然,陆毅的话太过惊世骇俗,已经在他的心里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冷不丁的接触到这样的言论——虽大逆不道却句句成理,崔言一时半会儿还是接受不了的。不过,陆毅也不着急,你慢慢想吧,想的越久,证明你研究的越深,就越会赞同我的观点。世俗和权威一样,都是经不起考验的空架子,事实胜于雄辩,在现实面前,一切世俗的东西都会变得脆弱的。 陆毅在崔言如此迷惑,又接着说道:“季节觉得风可是大奸大恶之人,可是令天下乱起之人?” 崔言想了想说:“吾与凌宇虽相交甚浅,但一见如故,我知凌宇绝非乱天下者。” “如此甚好,不枉我与季节相知一场。诚如吾所言,天下大乱将至,我愿竭尽所能,荡平乱世,重现人间太平世界,不知季节可愿助我一臂之力?”陆毅最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见陆毅如此询问,崔言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说:“吾且回去思之,明日可与君答复。” “也好,季节且仔细斟酌吾之言语,我则在此恭候佳音了。不过,今日吾心甚慰,当赋诗一首送于季节。” 随即,便听陆毅吟道:“仗剑行千里,微躯感一言。人生感义气,功名谁复论?” 听闻此诗,崔言不觉心中一动,不过,他还是告辞而去了。 崔言走后,陆毅便和陆童又上街闲逛了。累了之后,便回客栈吃晚饭,吃完晚饭,略坐了一会儿,陆毅便去休息了。 这一夜,陆毅似乎睡的很安稳,可那崔言,却陷入了人生的艰难抉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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