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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云霄摇头道:“云霓裳,你怎么不跟你两位师兄回去?”另外几个人都沉默了,久久没有说话。“爸爸,这么晚了还要缝补鱼网。”齐强转问爸爸。不过,因为没有逃出努努的雪圈,郜林也是重重地挨了一下,血量顿时掉了三分之一。这一句话像魔咒一样,我立刻缓下了脚步,老猪奇猝不及防,一头撞上我,害得我差点来个狗啃屎。我不由自主的回头望过去,老蒋正被几个迷彩制服架着,小胡子的冲锋枪正对着他的脑袋! 银色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如同给世界增添了一件明亮的外衣,可是在这件外衣下,什么东西都可以看的很清楚。而且拦路的那个人是谁,李松文同样看得很清楚。 “是谁拦路?”见到李松文在去观察拦路者之后,惊呼出声,林怡就向他发问,“居然值得如此惊讶?” 李松文震惊于自己看到的情况,没有立即回到。林怡随后同样掀开了车帘,向外看去。 “啊!居然是丞相!” 两人对视一眼,皆可以看清对方眼中的惊讶。 月光下的拦路者,身着一件黑色锦衣,中年模样,脸色红润,一看就是生活状况良好的人。 他就在那里负手静静地站着,目光冷冷地看向他们那辆马车,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李松文和林怡却都吓得下不去车,双方就那么僵住了。 见到李松文和林怡在看到自己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没有反应,吕平潮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沉声说道:“还不下车?” 李松文和林怡两人再次对视,双方眼中均出现了无奈,但是又不敢不理会,只好各自怀抱婴儿下了马车。 “见过丞相!”两人下车后,赶紧向吕平潮行礼。 然后林怡道:“许久不见,丞相近来一切安好?不知丞相深夜在此有何事要办?” 吕平潮在两人下车时便一直盯着二人怀中的婴儿看去,听到林怡的问话后,才慢慢地收回自己的目光,冷冷地看向两人。 “哼!”冷哼一声之后,吕平潮才冷笑道:“如何安好?本相在此深夜守街拦路已有半月之久,就是为了这个时刻见到你们!” “半月之久?”李松文与林怡心中狂震。在最初见到吕平潮之时,李松文还以为今夜是易欣宫中走漏出来的消息,才使得吕平潮到此阻截他们二人,却是没有想到,吕平潮居然在半月之前就开始半夜在这里拦路。 吕平潮在此拦路是为了什么?公主怀孕之事朝野上下均有风声,但是公主何时会诞下婴儿,却是没有人可以料得准! “吕平潮半月之前就这样做了?难道他已经料到公主生下孩子后,会将他们送走?”李松文心中猜想道。 至于为什么会在选择在半夜这个时间拦路?白天人多嘴杂,而且这件事情又不可以被别人知道,黑夜是最好的时间段。想在公主生出孩子后,利用孩子的事情要挟公主的人大有人在,但是却没有人会和丞相想到一样,半夜拦路。 “看来今天的事情难料啦?”李松文心中焦急地想到。 “不知丞相见我们何事?想要见我们二人,只要去易欣宫中即可,丞相怎会想到在此与我二人相见?”林怡还在那里问着吕平潮,企图蒙混过关。 “把孩子交给我,本相放你们安全离开!”没有回答林怡的问题,吕平潮直接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倒是没有料到吕平潮会如此说话,林怡顿时不知所措,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 但是李松文却气极而笑,看着吕平潮道:“吕相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这两个孩子是谁?” “本相当然知道,这是水公主的孩子!”吕平潮缓缓地说道,“而且本相还知道,水公主孩子的父亲是李君然,那个太原李家三少爷,大燕最近的一位无双名将……” 在说别的话的时候还好,但是吕平潮在说“李君然”这个名字的时候,很有一股咬牙切齿的感觉。 本来李松文是想要利用公主的孩子这个身份脱身,理由都想好了:“在皇城中,担心有人对小殿下不利,故此公主吩咐,将小殿下送到安全的地方,白天多有不便,所以才选在了晚上!” 只是没有料到,吕平潮居然知道了孩子的父亲的身份,这就麻烦了。 李松文心中暗暗叫苦,想到自家三少爷在大秦的名声,顿时苦恼不已,如果是孩子的父亲是别人还都好说,但是如果是李君然的话……自家三少爷的名声可都是由大秦军队的鲜血给铸就的。 就算现在吕平潮将公主的孩子给杀了,朝野上下知道孩子父亲是李君然之后,也肯定不会怪他的。 李松文无法,只得硬着头皮道:“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这都是公主的孩子。现在公主有吩咐,末将怎敢将公主交于丞相手中?”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吕平潮再次发问。 李松文大喜,只要你讲理就好,就怕你不说话直接抢夺孩子,于是就将早就想好的借口说了一遍。其实这也不是什么谎言,理由却是是真的,只不过目的地没有说而已。 “本相问的是你们要去哪里?安全的地方?大秦上下在水公主看来,哪里又算得上是安全的?”对于李松文的答非所问,吕平潮感到很不耐烦,冷冷地驳斥了他的话。 “这个?公主吩咐有末将二人自己找寻安全之所,小殿下的安危,就由末将二人保护!”李松文道。 “你认为的安全之所不会就是大燕李家吧?”吕平潮讥笑道。 “丞相言过了!”李松文赶紧否认,就算是也不能承认啊:“末将深受公主厚恩,如何敢叛弃我大秦?” “你可知本相如何知道孩子的父亲就是李君然?”见到李松文还在嘴硬,不说实话,吕平潮就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不知!”李松文在刚才吕平潮说出水公主的孩子的父亲是李君然后,很是大惊,倒是没有想一想他是如何知道的?现在倒是去想了,却怎么也想不到。 “就是因为你啊,李松文!”吕平潮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邪笑着道。 “我?为何?”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李松文向吕平潮表示不明白。 “李松文,你也是太原李家的人,你家少爷的身份难查,难道你认为你的身份也难以查到吗?要知道年前的那场战事,我大秦剩下的军士还有很多!” 李松文无语,却是没有想到是在是在自己身上出现了问题,使得公主孩子的父亲身份暴漏。 见李松文不说话,吕平潮以为他是在担心这件事情恐怕对公主不利,就开口道:“年前那场战事活下来见到过你在大燕阵营里的军士不多,可以在易欣宫中见到你的人更是少有,因此知道你家少爷身份的大秦上层人除了本相之外,倒是没有见到过别人!” “丞相到底意欲何为?”李松文抱着孩子沉声问道。 “孩子,本相要水公主的孩子……” “不可能!”林怡和李松文同时断然拒绝,摇头道。 “你们想将水公主的孩子带往大燕,以为本相不知道吗?”吕平潮冷哼一声道。 二人警惕地看着吕平潮不说话。 “今上只有水公主一个孩子,今上身体不好,这两年很可能就熬不过去了,水公主就会是我大秦未来的唯一的继承人,而你们抱着的是我大秦未来的储君,本相安敢让你们带他们离开?如果你们想要离去,交出孩子,自便即可!”吕平潮承诺道。 “哼!公主之所以让我们带小殿下离开,就是担心有人拿捏住小殿下,过来威胁公主。至于丞相……”林怡说起话来,到这里却是顿了一顿,“呵呵”地笑了两声,接着道:“难道丞相会这么好心帮助公主照看小殿下,护得小殿下的安全吗?” “如何不能?”吕平潮傲然道:“有本相看顾,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过来找小殿下的麻烦?本相倒是想要看一看,会有谁吃错了药,活得不耐烦了?” 见到吕平潮居然没有理解道林怡刚才那样说话的意思,李松文就补充道:“别人自然不会更不敢去找吕相的麻烦,不过对于公主来说,最大的麻烦却是已经到达了吕相手中。公主让末将二人带小殿下离开大秦,就是为了免去后顾之忧,不在为小殿下分神。至于将小殿下交到吕相手中……” “你们什么意思?”吕平潮的脸色顿时阴了下来。 “我大秦谁人不知,其实吕相才是朝野上下最大的势力。如果现在吕相有了小殿下在身边,有了我大秦正统的名声,哪怕是今上,恐怕也敢废了吧?”李松文缓缓分析道。 “哈哈……”吕平潮气极而笑,接下来面目狰狞地看着李松文,狞笑道:“小子好胆!” 吕平潮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心里的不痛快,沉声道:“本相深受国恩,今上对于本相更是具有知遇之恩,本相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如何会做的这种事情?” 吕平潮对于大秦的感情是人尽皆知的,他对于大秦的意义更是不可或缺。如果吕平潮想要谋朝篡位的话,在10多年前就可以做到了,而且还不会有太多的苛责声。 李松文其实也不相信吕平潮会这样子做,哪怕事实编的在合理,但是在吕平潮面前,都会不合时宜的。因为说出来都不会有人相信。如果说别人会有什么不轨的心思,大家还会提高警惕,但是如果说吕平潮对大秦的江山社稷有什么想法,只能引得大家哄笑而已。 有人这么说,别人可以不信,但是吕平潮自己却要避嫌,因为这件事情看起来确实看起来是有这种可能,虽然吕平潮自己不会做。 “本相发誓怎么样?”吕平潮皱眉道。 李松文也没有指望别人相信自己的话,他要的就是吕平潮这句话,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李松文对于吕平潮的话是哈哈大笑,道:“吕相的誓言在战场上,我家少爷已经领教过了,末将现在身负重责,可不敢再领教一次!”还未走近,已经远远听到了格格殷勤的笑声,已经见到轩轩阴沉着一张小俊脸坐在很显眼的地方。 “不是,我们这是面向社会诚招广大足球运动爱好者,本着为国争光。。。”朱月坡口中的长篇大论还没说到一半,男子便不耐发的挥了挥手。两人在漫居找了一个临窗的位置,然后,夜紫跑去后堂,说是点菜。可是这桌上放着有菜单,她跑去后堂,一定是另有目的,不过,虞鹏并不关心这事。 流言是张婶传出来的,在张婶的逼供下,张富强把在打麦场发生的事情重新编排了一遍。程铮走出车外,俯下身对着车窗说道:“谢谢你送我。”这就出现了个难题,又要在河边走,又要不湿脚,怎么办? ----------------------------------------------------持续的,苏慕白身体的龙血浓度开始提高:21%……22%……23%…… 回到自己的府第以后,陆毅便和众人一起吃晚饭。 一边吃饭,陆毅一边讲述了在大将军府的事情经过,众人不由得都暗暗佩服陆毅的辩才。 经过商量,陆毅决定吃完晚饭便去拜访太监张让,趁热打铁,希望能有所收获。 经过一翻精心的准备,周密的计划,陆毅便来到了张让的府第。 见陆毅到来,张让并没有太多的惊奇,反而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想不到新亭侯陆大人竟亲自上门来拜访咱家,这真是让咱家受宠若惊啊。” 那调侃的语气,再加上太监独有的、不男不女的、阴阳怪气的语调,尖细的声音,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陆毅听了这几句话以后,便觉得头顶生寒,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似乎也比平时大了一倍。而心里也不禁恐慌了起来:完了,才听了这么几句话自己就觉得恶心,那今天的事儿可怎么办呀。 不过,陆毅还是赶紧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和情绪,赶紧启动精神胜利法,自己安慰着自己:就把它当成是一种另类的音乐吧,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 于是陆毅便道:“侯爷客气了,这是说哪里的话。原本,刚到洛阳时,风就应该来拜会您老人家的,只是由于一些琐事,所以竟耽误了。今日前来,风是特意来请罪的。” 张让道:“陆大人师事大儒蔡邕,才名远播,近日又发明了汉语拼音,名动天下,年纪轻轻便得以封侯,真是春风得意啊。想老奴自幼进宫,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才得以封侯,才有了今天的这般荣耀。和老奴比起来,陆大人真是幸运至极。而今陆大人在洛阳风头正盛,一呼百应,却亲自来向老奴请罪,老奴可实在是不敢当啊。” 一听张让这么说,陆毅连忙谦虚道:“侯爷的话可真是让风无地自容了。风如今虽有些名气,可这和侯爷比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风之微光,只如萤火而已;而侯爷的光芒,却如皓月一般。所以,风今日是诚心来向侯爷请罪的,请侯爷恕风迟来之罪,风言辞驽钝,还望侯爷海涵。” 张让笑道:“陆大人真是雄辩之才啊,陆大人这一翻话,可真是让咱家没有办法了。既然陆大人是诚心而来,咱家又岂能怪罪,而对于陆大人的才学,咱家还是赏识的。陆大人今日前来,恐怕不只是请罪这么简单吧。” 陆毅笑道:“侯爷果然了得,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侯爷。风今日前来拜会侯爷,一是来向侯爷请罪,二是来向侯爷投诚,请侯爷提携则个。故此,风今日前来,特将家传之宝长信宫灯带来,以为进献之礼。”说着陆毅便命管亥呈上宝物。 张让看了半晌,忽然笑道:“哈哈,陆大人言不由衷啊。这长信宫灯真是陆大人的家传之宝?” “这个么——” “陆大人欺咱家久居深宫,没有见识啊,陆大人可知这长信宫灯的来历?” 陆毅想了想说道:“风实不知,还望侯爷不吝告之。” “呵呵,陆大人广有才名,博闻强记,怎的会不知道这长信宫灯的来历呢?” “恩——这个么——” 见陆毅无语,张让便道:“也罢,陆大人毕竟还年幼啊。这长信宫灯本为秦之宫灯,为庄襄王花费巨资制成,后赐予始皇之母赵姬。此灯琉璃瓦盖,水晶灯罩,明亮万分。后来,由于赵姬宠爱长信侯醪毒,便将此灯赐给了他,此灯也因此得名为长信宫灯。长信侯败亡以后,此灯便为始皇所有。项羽入关以后,瓜分秦之宝藏,而此灯的下落却不知所踪。高祖曾寻找多年,也没有得到,想不到如此稀世珍宝竟辗转流落到了陆大人手中,陆大人真有通天之能啊。” 听了张让的一番话,陆毅心中暗想:“切,老子其实早就知道它的来历,不过是给你一个表现机会罢了。”当然,面子上陆毅还要恭维张让一翻:“想不到侯爷竟如此博闻,风叹服。其实,风也是不久前从一大秦商人手中购得此宝,而对于此宝的来龙去脉,风却不知道了。而侯爷竟对此宝如此的了解,竟如数家珍一般,看来,此宝与侯爷真是有缘。” “呵呵,陆大人太客气了,只是此宝原本就是宫中之物,所以,咱家才会多知道一些而已。” “侯爷自谦了。在下虽有个爵位,其实不过是一个后生晚辈,年幼无知的人罢了,侯爷直接称呼在下表字凌宇便是。大人二字,风实不敢当。” “哈哈,那好,那我就叫你凌宇了。”张让一边说着,一边贪婪的欣赏着这件宝物。 不过片刻之后,张让忽然正色道:“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凌宇将如此宝物进献于我,想必应有所求吧。” 陆毅道:“可以说是有所求,也可以说是合作。” “哦?凌宇此话怎讲?” “侯爷蒙圣上崇信,虽不主政,却权倾朝野,位极人臣,这是何等的荣耀,又是何等的尊贵。然而,风却为侯爷的权势和地位暗自担心,恐其不长久。” 张让沉吟了片刻说道:“愿闻其详。” 听张让这么一说,陆毅心中暗暗叫好:“只要你能听我说就好,你要你给机会说就行。咱别的不会,就会忽悠。三国历史我熟烂于胸,小样儿,还忽悠不了你。” 想到此,陆毅自信的笑道:“侯爷虽有权势和地位,但毕竟为近臣,左右朝政颇有所不便,所以,便招来了天下人的非议。并且,侯爷手中,似乎没有一兵一卒吧。” 张让笑道:“凌宇此言差矣,咱家有皇上就可以了,还要兵卒何用?” 陆毅道:“侯爷有所不知,如今皇上无恙,侯爷自然可以荣耀万分。他日若皇上一旦偶有偏差,以致撒手人寰,那侯爷又当如何自处呢?恐怕大将军何进,就第一个不会放过侯爷。” 一听陆毅这么说,张让心中还真有些意外,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考虑到皇帝驾崩以后的事情,而陆毅所说的,似乎很有道理,看来,这个陆毅还真不简单。 张让沉默了片刻说道:“凌宇此言有理,若诚如凌宇所言,吾又当如何应对呢?” “内结好于何后皇子辩,镇抚何进与众大臣,外结好于各边地诸侯。” 张让考虑的一会儿说道:“此事恐难为。皇上和董太后都喜欢皇子协,欲立皇子协为太子,此事人所共知。并且,朝中众大臣与咱家已势成水火,想要结好于他们,恐怕是不容易。” 陆毅笑道:“侯爷多虑了,此事易耳。吾有一计,可保侯爷平安。” “凌宇请直言。” 陆毅道:“近日晋阳太守一职空缺,侯爷与士林之人、何进争吵不休,实非明智之举。如今欲进不能,侯爷莫不如倒退一步,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陆毅刚把话说完,张让便大笑道:“原来凌宇是来给自己求官来了。” 陆毅道:“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合作。” 张让笑道:“那我到想听听凌宇的合作之说。” 陆毅道:“只要侯爷不反对我出任晋阳太守,我便想办法说服士林之人支持侯爷,而不支持何进。” 张让沉默片刻道:“吾与士林之人,已势成水火,凌宇如何说服士林之人支持我呢?” 陆毅道:“何进虽贵为大将军,却是一个无才无德的人,仅仅是因为他的妹妹成了皇后而已。并且,何进出身屠户,为士林之人所不齿,所以,士林之人多不愿与其结交。而侯爷本为皇上近臣,陪驾圣上,传达诏命,为侯爷分内之事,所以,侯爷左右朝政也是无可厚非的。所以,与何进相比而言,士林之人更愿意和侯爷合作。 而士林之人之所以会反对侯爷,无非是因为侯爷出师无名罢了。大将军发号施令则名正言顺,而侯爷稍有逾越都会很是牵强。所以,侯爷更应该结好后宫和朝廷,凡事,侯爷是没有必要势必亲为的。 风已说服老师不再弹劾侯爷,同时,其他的一些大臣也都没有异议。当然,士林之人的要求是侯爷必须要搞倒何进。因为我们共同的敌人,所以,侯爷和士林之人是可以合作的。” 张让笑道:“凌宇非百里之才啊。想不到凌宇竟对朝中之事有如此深刻的认识,真奇才啊。” 随即张让又道:“如此合作,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陆毅道:“侯爷请听在下细言: 其一,侯爷如果不反对在下出任晋阳太守,那么,何进也无所作为,而我的出任也是众望所归。所以,洛阳太守空缺之事便会圆满解决,如此一来,即显出了侯爷的大度,也体现了侯爷为圣上分忧之心。圣上必会更赏识侯爷,更会对侯爷宠信有加。 其二,侯爷对在下的支持,必定会换来士林之人对侯爷的好感,再加上我的劝说,为了共同的利益,士林之人必定会倒向侯爷一边。如此一来,朝堂之上便真正是侯爷的天下了。大将军何进,无非是一个摆设而已。 其三,侯爷所支持的曹操,论声望和地位都不及我,再加上士林之人的反对,所以,曹操不可能成为晋阳太守。而如果侯爷支持了我,我便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太守,我便和侯爷同坐在了同一条船上,福祸相依,荣辱与共。如此一来,我人虽在并州,心却在侯爷这里。侯爷这里若是出了什么变故,我等恐怕也要受牵连。而我等在边地,必会克尽职守,有所作为。他日若有所成,便可与侯爷内外相呼应,而在朝堂之外,侯爷也多了一份助力。 如此一来,上有皇上宠信,后宫眷顾,下有百官呼应,众臣支持,在外又有吾等相衬,则天下之事,就任由侯爷主宰了。” 听完了陆毅的一番话,张让的表情却沉静如水,没有丝毫的变化。这让陆毅很郁闷:不管怎么着,你总得给个说法啊。 无奈,见张让没有什么反应,陆毅也不好说话,只好干等着。 半晌过后,张让说道:“凌宇虑事,果然周详,真令人叹服啊。既然凌宇有如此才华,为何又要去并州那种苦寒之地吃苦呢,不如留在朝中。只要有咱家的支持,凌宇还怕没有作为吗?” 陆毅道:“侯爷美意,风感激不尽。然风是一个洒脱放浪的人,行事不拘小节,又不喜礼数,留在朝中,恐怕会让侯爷失望。” 张让笑道:“到底是年轻人啊,管束不住自己。也好,你还太年轻,也应该去边地锻炼一下。他日再回京,可就是不同凡响了。” “如此,则全赖侯爷提携了,风愿为侯爷效犬马之劳。”说罢,陆毅便长揖到地。 张让赶紧扶起陆毅,说道:“有凌宇相助,咱家可高枕无忧矣。” 接着,二人又谈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见天色已晚,陆毅便告辞了,张让也没有挽留。 而陆毅走后,张让也没有立即去休息,而是歪在塌上思考着。 诚然,陆毅带给他的震撼是很大的,因为陆毅太过聪明,对朝中局势也了解得很透彻。这样的人,危险啊。所以,张让必须想办法把陆毅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绝不能让他倒向何进一边。不过,在张让的眼中,陆毅也是蛮识实物的,因为陆毅知道该和谁站在一起。所以,对于陆毅这样的一个人,张让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了。 想了一会儿,张让便满意的笑了一下:“陆凌宇啊,你还太年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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