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仁强大的力量支撑下,现在的陈仁爆发出了恐怖的速度。 “干什么呢?上课了,干嘛动手动脚地拍人家的肩膀。”两个女孩子回过头来,其中一个没有说什么,另一个正是说齐强的哪个漂亮的女孩子,见林军动手动脚地便扭过头不客气地说。“交了!飞机十分果断的交出了自己的闪现!”这时候的我,在老蒋和老猪奇眼中,可能是疯掉了或者秀逗了:死到临头还不抓紧时间向上爬,却愣愣地在那呆呆傻笑,这不令人抓狂么? 李易水在那里空羡慕李青菲的天赋,直流口水,只叹自己没有这个好命。这时一声轻咳使得他回过了神来。 “青菲,该上来与我交一下手!”蔡摧云负剑而立,声音清冷道。 “嗯!”李青菲转过身点了点头,轻声道:“母亲,等一下,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弟弟!” “快去!”蔡摧云吩咐道。 “是,母亲!” 李青菲答过后,一路小跑便到了一处包裹放置的地方,并从中拿出一件东西,赶快回来。 “弟弟,这是送你的,给……”李青菲将这件东西送上前去。 “这是什么?”李易水疑惑地问道,手中的动作却也不慢,伸手将这件东西接了过去。 拿到手后,李易水却是看了清楚,这是一把匕首。 匕首鞘通体金黄,上面有一猛兽雕刻,活灵活现,李易水却是不识得这种猛兽,这是感叹于雕刻艺术的巧夺天工。匕首柄上镶金,末缀镶有一颗蓝宝石。 整个匕首连柄带鞘只有自己的小手臂长,看得李易水满心欢喜。 “好奢华的外表!”李易水惊叹道,只是这把匕首的鞘已经价值不菲,他更期待于匕首本身了。 “这柄短剑是我这次月考第一的奖品,兵府奖励的!”李青菲见到李易水喜欢,满心欢喜地道。 “你们兵府可真有钱啊!”李易水再次惊叹,手上也没有闲着,一手握柄,一手握鞘,用力一拔,匕首便已出鞘。 一道寒光闪过,短剑已在李易水手中。 看着短剑光洁的剑身,感受到短剑所传来的丝丝寒意,李易水赞道:“好剑!” 随即执短剑向旁边一划,破空声响起,这柄匕首当真是锋利无双。 “居然是利器!”李易水当即一惊,听到匕首划下时所发出的声响,心中便再无喜意,认定了这柄匕首的等级,不由得暗自感到心惊。 “姐姐,这怎么会是一柄利器呢?”李易水连忙发问,“难道你们兵府像这等利器也可以随意作为区区月考奖励不成?” 利器,是这个世界兵器的一个等级,可不单单是一种锋利的兵器这种意思。虽然利器在李家这样的将门世家不算什么好的货色,但是也绝对不是一个还是教授蒙学的兵府可以在一次小小的月考中拿出来当作奖励的。 “莫非,兵府中有人知道姐姐是李家人,故意讨好。见到姐姐夺得了月考第一,就改了奖励规定,送给她一柄利器?”李易水心中想道。 可是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李易水心中不由得替姐姐担心起来,李家人可从来不会再这方面占外人便宜的,就是不知大伯母知不知晓这件事情,若是知道,定会生气的。 李易水担忧地抬头望向蔡摧云,发现她无意思向这边看,顿时放下一半的心。 李易水拉李青菲到身前,低头轻声问道:“姐姐,这柄短剑大伯母知道了吗?不会出问题吧?” “知道啊!就是母亲让我送给小弟你的!”李青菲见到李易水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不由疑惑地问道:“还有,这会出什么问题啊?” “大伯母知道了?”李易水又是一怔,猛地晃了晃头,意图使自己更加清醒,然后接着发问:“大伯母没有怪你得到这柄短剑吗?” “怎么会呢?母亲说我了……”李青菲小嘴一嘟,不高心地说道:“怪我不应该去出这个风头,然后夺得这柄短剑!而且母亲同意我将这把短剑是给小弟你!” “原来大伯母知道啊!那为什么不让姐姐将这把匕首退回去呢?”李易水心中恍然有猜测,大概是顾及自己唯一的孩子的脸面吧! “还有,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兵府为什么会把这样的一柄利器作为月考奖励的。据我所知,利器可没有到这样普及的程度,你们蒙学的兵府都有能力去给孩子发了!”李易水再次问道,心中尽管有了猜测,但还是想确切知道事情的真相,免得冤枉了李青菲,那时就晚了! “嗯,我们兵府确实没有这么大方,平常月考后,拿出的奖励通常都小的可怜!”李青菲一脸的鄙视,仿佛对兵府以前的拿出的奖励嗤之以鼻。 “那为什么这一次会将利器拿出来呢?”李易水担忧地问道:“会不会是你们兵府有人知晓你是我们李家的人,见你夺得了月考第一,就给了你这柄利器?” “怎么可能?除了府主,兵府中没人知晓我是李家人!”李青菲连忙摆手,脑袋同时也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辩解道:“如果真的是这样,母亲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啊!”说完,怯生生地扭头望了蔡摧云一眼,随即回过头来。 “那这是怎么回事?”李易水真的疑惑了。 “其实也是运气,这件事情还要多谢本次月考的第二名呢!”李青菲一脸兴奋,似乎将这件事情告知李易水知晓,自己也很高兴。 “哦?你们这次月考第二名是谁?为什么要谢他?”李易水满心八卦,既然知道了不是兵府中有人因为李青菲李家人的身份,而使得她得到了这柄利器,那么这件事情就不算什么了。 “第二名叫东方晋鹏,是东方家的二少爷!”李青菲回答道,说出了这样的一个人。 “将门东方家的?”李易水心中若有所悟,似乎猜到了什么。 东方家族,也属于将门世家,不过不同于李家这样在地方上有着明确的地域划分,东方家的人是一直是在朝中为将,可以说得上是大燕绝对忠心于皇室的将门家族。论起权势,若不是大燕现在的朝都是李家以前的实力范围,太原,加之因为李君然的功劳,目前受封为唐国公的话,那是拍马不及东方家的。 “嗯,就是那个东方家的!”李青菲点点头,肯定地回答。 “莫非你们兵府本来是要将这柄利器给那个叫做东方晋鹏的人?”李易水问道。 “一定是这样的!”李青菲狠狠地点头不屑地答道,然后说:“这个东方晋鹏以前也都是夺得月考的第二名,只不过以前总是屈居于一个五年级的学生。现在又升了一级,那个五年级的学生离开了兵府!” “这次的奖品是先拿出来之后,你们兵府才开始这次月考的吗?”李易水问道。 “小弟,你怎么会知道?”李青菲满脸惊讶的看着李易水,说道:“这次月考就是这样,兵府高层说,为了激励学生,先将奖品拿出来,谁夺得月考第一,谁就能得到它。要知道以前都是月考过后,才发奖品的。” “肯定是这样了,如果是月考后,再发奖励,兵府中有没有人知道你是李家的小姐,又这么会将这件利器奖给你呢?如果像以前那样,这利器那里会有你的份,不用问肯定就是先拿了出来!”李易水心中吐槽道,不过话却是没有说出来。 尽管李青菲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李易水却全都明白了,这次月考是今年兵府中的第一次月考,以前的第一名升学走了,作为以前的第二名,在像兵府这样,月考是全兵府排名次的地方,自然就是铁定的本次月考第一。 为了讨好东方家这个二少爷,兵府高层就拿出了一柄利器作为奖励。可是谁曾想,铁定的月考第一名,居然会被李青菲异军突起,摘得桂冠。奖品是什么,又是早早地便已经告知了学生,因此不得已,只能给了李青菲。 李易水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了,兵府高层在给李青菲这柄利器之时,满心痛恨,却又只能面带微笑地送给李青菲,还得说出一下鼓励的话语,道这是学生努力的结果,万望今后的学员向李青菲同学学习的样子,这种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的表情,当时定然是十分精彩的。没有见到兵府高层那时的表现,李易水表示遗憾。 “既然是如此得来,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既然不是悠然因为李青菲李家人的身份,而给的她这柄利器,李易水自然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并感谢道:“多谢姐姐了!” “我们是姐弟,谢我干嘛?”李青菲顿时不高兴了,嘟嘴道。 李易水刚要解释,蔡摧云的话语便先向响起来了。 “青菲,好了没?继续过来练习!”蔡摧云催促道。 “好了母亲,我马上过来!”李青菲扭头喊道。 “小弟,我还要练习,这柄短剑你自己拿着防身,我就向离开啦……” 李青菲向李易水嘱咐了几句,便转身向着蔡摧云走去。 “母亲!”李青菲走到蔡摧云身边,向她打了个招呼。 蔡摧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便算是回应,开口说道:“开始练习吧!这次与我交手!” “是,母亲!” 李青菲施了一礼,然后手中坚枪猛然刺向蔡摧云。 蔡摧云却是淡然一笑,单手背负在身后的长剑立马立于胸前,轻轻一拨,李青菲的迅猛的一刺便被化解。 李易水没有离去,而是在边上看着她们的交手。 接下来便是李青菲不断地出招,而蔡摧云不断地挥剑防守,李易水不懂武功,但是这样子看起来倒是挺热闹的。 李青菲终究不过只一位孩子,尽管有天赋,又哪里能攻破蔡摧云的防守。 不知交手多少次之后,手中虽然还在出招,但是蔡摧云喝道:“出招太慢,动作有时华而不实,自身不注意防守,只知猛攻……” 教训了李青菲数句,蔡摧云便说起了别的事情。 “小小年纪便不知藏拙,只知出风头,那个月考第一很了不起吗?天下间你的同龄人,有的是比你更好的……” 哦!原来大伯母知晓这件事,怪不得刚才姐姐说大伯母怪她不应该出风头,让她将短剑送给自己,可以避免了今后其去兵府之中,拿这柄利器炫耀,而得罪了兵府那些想要讨好东方家的人,也可以让自己防身。 感受到原因,看向场中还在对战着的李青菲母女,李易水笑了笑,再次低头看向手中的短剑,然后转身离开了。 得到这柄利器,目前最重要的,自然是找个地方好好的试一下短剑的锋芒。 “思思,你没事吧?”谭开神色慌张地挤进人群,看到两人抱在一起,又见地上躺着一个满脸鲜血的人,不解地问道。她一阵恍神。 众人纷纷摸着下巴,一脸的严肃。但其实每个人心里想的都一样,那就是怎么才能将风光尽收眼底?望远镜?NO!已经过时了,现在都流行拍照来着!要是能来两个特写!晚上撸管又有材料了!嘿嘿!不知不觉中,在场人同时发出了十分***的笑容,当然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贾丽美。可是,现在呢?虞鹏竟然拒绝了自己,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双方有没有感情,而是认为自己的身体还存在那方面的缺陷。虞鹏的反问,让她陷入了沉思,难道说虞鹏对自己有感情,才放弃以这样的方式和自己结合,要不然,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洗髓。或许在几千年前,灵气到处都存在的情况之下,洗髓是一件简单之事,现在就算是那些隐藏的修真高手,比如她自己的师父,也不愿意消耗修为替自己的徒弟洗髓。 四十二,困惑 [本章字数:2272 最新更新时间:2012-03-15 19:00:00.0] ----------------------------------------------------冷峰一挥手,“没有可是。护士长呢,给我换人。”“……” “happybirthday!”叶凡轻声地在西门雪耳边说道。伊瓜因都看傻了,这哪里是什么富婆?这明明是个青春性感的妖艳美少女,辰龙这小子艳福不浅啊!狙击小组共计三人,身后都是背着09式反器材狙击步枪和88式狙击步枪两杆枪,五百米内无论什么目标,只要命中都能够保证一狙必杀! 时间观念或者说是生物钟不同,也是很悲催的事情,都是大学时的坏习惯啊! 其实,不是崔言来的太早,而是陆毅起床实在是太晚了。昨天晚上多喝了点酒,所以今天日上三竿了才起床。要不是因为崔言来了,陆童把他叫醒,他还要睡一会儿呢。 而崔言本来打算带着陈琳一块儿来的,因为昨天听说陆毅要去洛阳求官,北上并州抵御匈奴,便觉得陆毅和自己是一路人,所以,想来和陆毅谈谈,商量一下具体的办法。 可陈琳压根儿就没有瞧得起陆毅,一个书生而已,会做两首诗,略微有点家势,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抵抗匈奴呢。还说要去洛阳求官,现在朝廷局势那么乱,能不能求到官还是一回事呢。所以,陈琳根本没把陆毅的话放在心上,自然也就不会和崔言一块儿来。 对于张飞,陈琳就更看不起了,一个武夫而已,要不是看在崔言的面子上,陈琳才懒得去和他结交呢。而现在崔言居然和陆毅张飞为友,所以,越发连崔言也有一些看着不顺眼了,自然也就不会和崔言一起来了。 崔言和陆毅相互见礼之后,便分宾主坐定。 崔言开口说道:“今日前来拜会凌宇,有些唐突,还望凌宇莫要见怪。” “哪里哪里。”陆毅客气的说,“不知季节前来所为何事?” “昨日听闻凌宇欲去洛阳求取功名,北上并州抵抗匈奴,吾甚感怀,故今日前来询问详情,以便同行。” 这时,陆毅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个事。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罢了,都没有当回事,想不到他居然当真了,真是惭愧。 于是,陆毅便赶紧说道:“是啊,我正有此意,打算过几日便动身前去洛阳,顺路结识天下豪杰,共建功业。” “不知凌宇欲求何官,朝中可有援助?” “近闻晋阳太守一职暂缺,我欲出仕,只恐自己年纪尚幼,才疏学浅,朝中大臣不依。”陆毅答道。 “恩,凌宇此言亦我之意也。价钱自是好说,且并州乃苦寒之地,没有多少人愿意去那里为官的。只是凌宇太过年轻,恐怕难以服众。” “所以,朝中大臣,我必须一一拜会,不过,凭陆家和老师的影响,士林之人应无异议,只是怕十常侍不依。” “宦官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段摇、高望、张恭、韩悝、宋典、粟嵩十人,朋比为奸,号称‘十常侍’,蛊惑圣上,陷害忠良,吾不能为国家除此贼,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崔言不由得感慨的说道。 “是啊,可是如今朝中大权却掌握在他们手里,我若贿赂他们而求官,士人都会说我巴结宦官,将名誉扫地;我若不去贿赂他们,则我虽想用钱求官,可势比登天还难。如今,可真是左右为难。”看崔言坦诚相待,陆毅也只好无奈的说出了实情。 “如此形式,确实很难,只是不知凌宇心中有何打算,我料凌宇应有所定计。” “呵呵,想不到季节竟如此知我,为了大汉天威,天下苍生,并州百姓,我又何须在乎虚名。唉!万千悲苦,我一人担吧。” “想不到凌宇竟有如此胸怀,言深感铭佩,不过,一切皆有变数,不到万不得以,我们没有必要和那些阉人打交道。” “是啊,不到万不得以,我也不想的,路漫漫兮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也只能如此了,不知凌宇入并州以后当如何治政,如何御敌?”崔言询问道。 “吾当招募四方流民,屯田经商,发展生产,整顿军备,操练士卒,并打算全民皆兵,发动百姓,共抗胡虏。” “如此甚好,凌宇此意深与吾合。” “我想在并州施行新政,即四权分治之法,并编练新军,提高士兵的待遇,使其为国而战,为家而战。” 听到陆毅这么一说,崔言不由得大为好奇,遂问道:“何为新政?如何四权分治?何为新军?又如何使其为国而战,为家而战?” “新政者,以别于汉之旧政也。汉之政,权力过于集中,缺少制衡的力量,所以只要掌权者失误,则天下必大乱。而新政便使四权分治,军、政、法、监四权分而治之,互不干涉。同时,更令乡老以参政,成立元老院,以监督各部官员。”见崔言好奇,陆毅便给他解释了一番。 “此政与三公九卿制很是相似,只是却将刑狱之权提出以并列之,那乡老参政又如何,岂非政令不明,那乡老可有发令之权?” “乡老参政只行使监督之权,却不可发号施令。诚如季节所言,此政只是将刑狱之权提升,与军、政、监并列,这就是要突出律法至高无上的地位,争取作到以法治政。” “凌宇此法甚好,只是乡老参政一事,仍须琢磨。”崔言神态凝重的说道。 “呵呵,我知季节必有此虑。”陆毅笑道。 随即,陆毅又道:“孔子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如果百姓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怎么办,那么,就可以让他们任意而为;如果百姓不知道他们应该做什么,那么,我们当政者就要告诉他们该干什么,该怎么干。实际上,乡老参政,无非是令其自管而已。有时候,当局者迷,当我们发号施令的时候,或许并不知道号令是否正确,只是凭借自己主观的判断罢了。所以,让乡老参政,让他们了解我们的政令,我们才能知道政令是否合适呀。如果合适,乡老们自会遵从,且乐意奉行;若不合适,乡老们肯定会百般抵触的。其实,季节兄也许会说,若乡老不奉令而行,可强治之。但季节兄一定也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所以,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若失了民心,老百姓不甘心听从你的主政,恐怕你的所有政令都只会是一纸空文的。” “想不到凌宇所计竟如此深远,言拜服。如此,实乃五权相互制衡了。呵呵。”听了陆毅的一番解释,崔言心里也豁然开朗了。 “恩,事实如此,但元老院并非权力机构,而是监督审核权利的地方。这样各种权利相互制衡,一个部门出了事,其他部门仍然可以运作。权力的分化细化,更便于治政。” “那凌宇所言之新军又将如何编练?”崔言又接着问道。 “传统之军,乃贱民也,当兵之后,脸上要刺字,身上要烙印,还有连坐之法,如此一来,士兵只为混口饭吃,从不会想着英勇作战,所以,军队的战斗力就不会太高,在战斗中就会失利。而编练新军就是要改变这种传统的练兵方式,让当兵成为一种荣耀,让士兵们为了自己的荣誉而战,为保卫家国而战。同时,对于当兵者,要给以一定程度的物质奖励和荣耀。还要加强对士兵的思想政治教育,让他们一心为国,让军队成为国家的钢铁长城。” “凌宇此法,真是惊世骇俗。倘若人人都争着当兵,那该如何是好?况且,国家财力有限,恐怕也养不了那么多的军队?”陆毅说完,崔言不禁又产生了疑惑。 “哈哈,季节实在过虑了,我们可以制定一个当兵的标准,不会让所有人都当兵的,我们要走精兵路线,兵不在多,而在精。”陆毅笑着说道。 “哈哈,如此我真是多虑了,哈哈。”崔言也不禁大笑起来。 随即,崔言说道:“想不到凌宇竟如此大才,凌宇才非百里,乃纵横天下也。凌宇此政,处处针对汉室之弊病,真乃一济济世之良方,可凌宇为何不留在朝中,以待他日主政,何以要去边疆吃苦呢?” “呵呵,如今你我所说,无非纸上谈兵而已,可曾是实事?没有经过实践是检验,任何真理都是没有意义的。我胸中虽有丘壑,但说出以后,却不一定会有几人相信。而并州边塞,为苦寒之地,久遭异族**,民生凋敝,人心思变。所以,风才想去并州推行新政。若并州能富,则天下可定矣;若并州不可行,则天下莫能为也。并州,为我新政之实验场也。况且,朝中局势又如此复杂,留在朝中,恐难有所作为。” “恩。”崔言点头沉吟不语。 良久,崔言忽道:“凌宇大才。不知凌宇是志在一州呢,还是志在天下?” 陆毅思考了片刻,说道:“老子曾云:‘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弗争’,所以,我欲象水一样洗净这世间之污秽,还世界一个朗朗乾坤。” “凌宇何以看汉室江山?” “季节欲听真话耶?谎话耶?” “当真话耳,虽忤,必为挚言。” “汉室将亡矣。” 听到陆毅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崔言脸色大变,手足失措,站立不安。 这时,只见陆童走了进来,对陆毅说道:“少爷,您早上还没有吃饭呢,是否进些点心?” 听陆童这么一说,陆毅还真的有些饿了。昨天喝多了酒,早上还没有吃饭,又和崔言谈了好半天,胃里还真有些不舒服。 于是,陆毅便对崔言说:“我等进些点心,边吃边聊如何?” 乍听陆毅说出如此忤逆的话,崔言本欲离去,可一看人家原来一早晨都没有吃饭,竟然饿着肚子陪自己聊天,崔言便点头答应了。当然,崔言也是想知道陆毅为什么会这么说。 随即,陆童便送上来了几碟点心。饿了一上午,乍一见吃的,陆毅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和崔言谦让了一下,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丝毫不顾礼仪。崔言看得不禁直皱眉,不过看陆毅吃的如此香甜,他不禁也尝了一点。 片刻之后,看陆毅吃得差不多了,崔言边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不知凌宇何出此言?” 陆毅笑笑说道:“天下大势,分久必和,和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天下分裂,战乱不休。及至始皇,奋世雄才,六国烟灭,并之于秦。秦二世昏庸无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我大汉高祖斩白蛇而起,与楚相争,三载而一统天下,洪武修治,天下太平。及至王莽改制,天下祸起,光武中兴,延续至今。今灵帝当朝,亲小人,远贤臣,宠宦官,责士林,朝纲紊乱,民不聊生。此诚危机存亡之秋啊。若一人高呼,则天下战乱将再起,到时候,群雄并起,征战逐鹿,汉室江山恐难再继。” 听闻此言,崔言不禁大惊失色,因为陆毅所言非虚。若诚如陆毅所言,则天下不久将大乱矣,而事实上,如今天下便已乱象丛生了。而更让崔言害怕的是,陆毅居然对此有如此准确的预见,还提出了解决的办法。不由得,他对陆毅的敬畏又多了几分。 “若诚如凌宇所言,凌宇是想做王莽呢,还是想做周公?”崔言试探的问。 陆毅想了一会儿说:“若汉室可扶,必做周公;若皇帝昏聩,当择贤人或取而代之。” 实际上,这些话虽然有些大逆不道,但是,话都说道这份上了,陆毅也就无所顾忌了,这话说不说也都无所谓了。并且,崔言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威胁,自己的这点心事,告诉他也无所谓。考虑到这些,陆毅也就实话实说了。 一听这话,崔言在心里又开始疑惑了:“此人也是世家子弟,饱学之士,又极负才学,竟然如此大逆不道,果然有取而代之之心。”接受了二十年忠君思想的崔言,自然是无法认同陆毅的理论,并渐渐有些厌烦陆毅了。 “想不到此人竟是王莽一流之人。”这是崔言在心里对陆毅的评价。 陆毅看出了崔言的疑惑,便赶紧说道:“或许,季节认为风是一个大逆不道野心勃勃的人,然季节可曾想过,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也;皇帝者,亦非一人之皇帝也。天下生杀大权,皆掌在皇帝手中,倘若帝王失足,谁可改之?人的权力越大,人的责任也就越大。掌大权之人,一个小失误,就可令天下大乱,万人受害。所以,天下之失道,实为帝王一人之失道也。欲使天下太平,掌权者必为贤明之人。若非如此,当分权以制之。 吾非要取而代之,然为了天下苍生,有时则不得不如此。自周平王东迁以后,天下便出现了王室衰微诸侯争霸的局面,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先后为霸主,人称‘三霸’,甚至一如蛮夷的吴越之国皆加入争霸序列。自三家分晋以后,韩、赵、魏、楚、燕、齐、秦并称雄一世,史称‘七雄’,由此混战连年,直至秦之一统。当是时,三霸七雄皆以己为王,其眼里尚有王室耶? 秦之暴政,终成大乱,故陈涉起义时便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此亦三霸七雄之心也。而高祖出身若何,无非泗水一无赖耳,最终在楚汉相争中胜出,终有天下而成帝王,向使当时项羽获胜,此结局又当如何?夫帝王者,无非掌权之人耳,非天子也。若为天子,又有何凭证?即为天子,那周天子为何竟大权旁落,以至失国,那秦天子为何又身首异处? 故此,人人皆可为天子,然,却无人具天子之才。夫天子者,舟也;民者,水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社稷为重,民为贵,君为轻。天子当以天下百姓之喜怒为己之喜怒,当以天下万民为己之子女,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诚如此,则天下可治也。” 听完陆毅的一番话,崔言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诚然,陆毅的话太过惊世骇俗,已经在他的心里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冷不丁的接触到这样的言论——虽大逆不道却句句成理,崔言一时半会儿还是接受不了的。不过,陆毅也不着急,你慢慢想吧,想的越久,证明你研究的越深,就越会赞同我的观点。世俗和权威一样,都是经不起考验的空架子,事实胜于雄辩,在现实面前,一切世俗的东西都会变得脆弱的。 陆毅在崔言如此迷惑,又接着说道:“季节觉得风可是大奸大恶之人,可是令天下乱起之人?” 崔言想了想说:“吾与凌宇虽相交甚浅,但一见如故,我知凌宇绝非乱天下者。” “如此甚好,不枉我与季节相知一场。诚如吾所言,天下大乱将至,我愿竭尽所能,荡平乱世,重现人间太平世界,不知季节可愿助我一臂之力?”陆毅最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见陆毅如此询问,崔言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说:“吾且回去思之,明日可与君答复。” “也好,季节且仔细斟酌吾之言语,我则在此恭候佳音了。不过,今日吾心甚慰,当赋诗一首送于季节。” 随即,便听陆毅吟道:“仗剑行千里,微躯感一言。人生感义气,功名谁复论?” 听闻此诗,崔言不觉心中一动,不过,他还是告辞而去了。 崔言走后,陆毅便和陆童又上街闲逛了。累了之后,便回客栈吃晚饭,吃完晚饭,略坐了一会儿,陆毅便去休息了。 这一夜,陆毅似乎睡的很安稳,可那崔言,却陷入了人生的艰难抉择之中。
能率热水器官网-能率热水器怎么样-能率热水器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