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风云际会 第十六章 八百万直接来到临街的一家酒店,推开门,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桌子前。“情儿怎么还没有出来?大叔,不会出什么事吧。”站在海边和关在天说话的齐强等了有七八分钟,不见双情出来,只见双情落水处只时不时地冒出来一些气泡,便担心说。“嘣”地一声,渡边新吾打开了防水狼眼电筒,四方通道这边又恢复了光明。但是,他突然发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原先是渡边大东株式会社人多势众,现在急转直下,变成我们这边三对一,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李易水在那里空羡慕李青菲的天赋,直流口水,只叹自己没有这个好命。这时一声轻咳使得他回过了神来。 “青菲,该上来与我交一下手!”蔡摧云负剑而立,声音清冷道。 “嗯!”李青菲转过身点了点头,轻声道:“母亲,等一下,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弟弟!” “快去!”蔡摧云吩咐道。 “是,母亲!” 李青菲答过后,一路小跑便到了一处包裹放置的地方,并从中拿出一件东西,赶快回来。 “弟弟,这是送你的,给……”李青菲将这件东西送上前去。 “这是什么?”李易水疑惑地问道,手中的动作却也不慢,伸手将这件东西接了过去。 拿到手后,李易水却是看了清楚,这是一把匕首。 匕首鞘通体金黄,上面有一猛兽雕刻,活灵活现,李易水却是不识得这种猛兽,这是感叹于雕刻艺术的巧夺天工。匕首柄上镶金,末缀镶有一颗蓝宝石。 整个匕首连柄带鞘只有自己的小手臂长,看得李易水满心欢喜。 “好奢华的外表!”李易水惊叹道,只是这把匕首的鞘已经价值不菲,他更期待于匕首本身了。 “这柄短剑是我这次月考第一的奖品,兵府奖励的!”李青菲见到李易水喜欢,满心欢喜地道。 “你们兵府可真有钱啊!”李易水再次惊叹,手上也没有闲着,一手握柄,一手握鞘,用力一拔,匕首便已出鞘。 一道寒光闪过,短剑已在李易水手中。 看着短剑光洁的剑身,感受到短剑所传来的丝丝寒意,李易水赞道:“好剑!” 随即执短剑向旁边一划,破空声响起,这柄匕首当真是锋利无双。 “居然是利器!”李易水当即一惊,听到匕首划下时所发出的声响,心中便再无喜意,认定了这柄匕首的等级,不由得暗自感到心惊。 “姐姐,这怎么会是一柄利器呢?”李易水连忙发问,“难道你们兵府像这等利器也可以随意作为区区月考奖励不成?” 利器,是这个世界兵器的一个等级,可不单单是一种锋利的兵器这种意思。虽然利器在李家这样的将门世家不算什么好的货色,但是也绝对不是一个还是教授蒙学的兵府可以在一次小小的月考中拿出来当作奖励的。 “莫非,兵府中有人知道姐姐是李家人,故意讨好。见到姐姐夺得了月考第一,就改了奖励规定,送给她一柄利器?”李易水心中想道。 可是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李易水心中不由得替姐姐担心起来,李家人可从来不会再这方面占外人便宜的,就是不知大伯母知不知晓这件事情,若是知道,定会生气的。 李易水担忧地抬头望向蔡摧云,发现她无意思向这边看,顿时放下一半的心。 李易水拉李青菲到身前,低头轻声问道:“姐姐,这柄短剑大伯母知道了吗?不会出问题吧?” “知道啊!就是母亲让我送给小弟你的!”李青菲见到李易水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不由疑惑地问道:“还有,这会出什么问题啊?” “大伯母知道了?”李易水又是一怔,猛地晃了晃头,意图使自己更加清醒,然后接着发问:“大伯母没有怪你得到这柄短剑吗?” “怎么会呢?母亲说我了……”李青菲小嘴一嘟,不高心地说道:“怪我不应该去出这个风头,然后夺得这柄短剑!而且母亲同意我将这把短剑是给小弟你!” “原来大伯母知道啊!那为什么不让姐姐将这把匕首退回去呢?”李易水心中恍然有猜测,大概是顾及自己唯一的孩子的脸面吧! “还有,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兵府为什么会把这样的一柄利器作为月考奖励的。据我所知,利器可没有到这样普及的程度,你们蒙学的兵府都有能力去给孩子发了!”李易水再次问道,心中尽管有了猜测,但还是想确切知道事情的真相,免得冤枉了李青菲,那时就晚了! “嗯,我们兵府确实没有这么大方,平常月考后,拿出的奖励通常都小的可怜!”李青菲一脸的鄙视,仿佛对兵府以前的拿出的奖励嗤之以鼻。 “那为什么这一次会将利器拿出来呢?”李易水担忧地问道:“会不会是你们兵府有人知晓你是我们李家的人,见你夺得了月考第一,就给了你这柄利器?” “怎么可能?除了府主,兵府中没人知晓我是李家人!”李青菲连忙摆手,脑袋同时也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辩解道:“如果真的是这样,母亲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啊!”说完,怯生生地扭头望了蔡摧云一眼,随即回过头来。 “那这是怎么回事?”李易水真的疑惑了。 “其实也是运气,这件事情还要多谢本次月考的第二名呢!”李青菲一脸兴奋,似乎将这件事情告知李易水知晓,自己也很高兴。 “哦?你们这次月考第二名是谁?为什么要谢他?”李易水满心八卦,既然知道了不是兵府中有人因为李青菲李家人的身份,而使得她得到了这柄利器,那么这件事情就不算什么了。 “第二名叫东方晋鹏,是东方家的二少爷!”李青菲回答道,说出了这样的一个人。 “将门东方家的?”李易水心中若有所悟,似乎猜到了什么。 东方家族,也属于将门世家,不过不同于李家这样在地方上有着明确的地域划分,东方家的人是一直是在朝中为将,可以说得上是大燕绝对忠心于皇室的将门家族。论起权势,若不是大燕现在的朝都是李家以前的实力范围,太原,加之因为李君然的功劳,目前受封为唐国公的话,那是拍马不及东方家的。 “嗯,就是那个东方家的!”李青菲点点头,肯定地回答。 “莫非你们兵府本来是要将这柄利器给那个叫做东方晋鹏的人?”李易水问道。 “一定是这样的!”李青菲狠狠地点头不屑地答道,然后说:“这个东方晋鹏以前也都是夺得月考的第二名,只不过以前总是屈居于一个五年级的学生。现在又升了一级,那个五年级的学生离开了兵府!” “这次的奖品是先拿出来之后,你们兵府才开始这次月考的吗?”李易水问道。 “小弟,你怎么会知道?”李青菲满脸惊讶的看着李易水,说道:“这次月考就是这样,兵府高层说,为了激励学生,先将奖品拿出来,谁夺得月考第一,谁就能得到它。要知道以前都是月考过后,才发奖品的。” “肯定是这样了,如果是月考后,再发奖励,兵府中有没有人知道你是李家的小姐,又这么会将这件利器奖给你呢?如果像以前那样,这利器那里会有你的份,不用问肯定就是先拿了出来!”李易水心中吐槽道,不过话却是没有说出来。 尽管李青菲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李易水却全都明白了,这次月考是今年兵府中的第一次月考,以前的第一名升学走了,作为以前的第二名,在像兵府这样,月考是全兵府排名次的地方,自然就是铁定的本次月考第一。 为了讨好东方家这个二少爷,兵府高层就拿出了一柄利器作为奖励。可是谁曾想,铁定的月考第一名,居然会被李青菲异军突起,摘得桂冠。奖品是什么,又是早早地便已经告知了学生,因此不得已,只能给了李青菲。 李易水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了,兵府高层在给李青菲这柄利器之时,满心痛恨,却又只能面带微笑地送给李青菲,还得说出一下鼓励的话语,道这是学生努力的结果,万望今后的学员向李青菲同学学习的样子,这种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的表情,当时定然是十分精彩的。没有见到兵府高层那时的表现,李易水表示遗憾。 “既然是如此得来,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既然不是悠然因为李青菲李家人的身份,而给的她这柄利器,李易水自然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并感谢道:“多谢姐姐了!” “我们是姐弟,谢我干嘛?”李青菲顿时不高兴了,嘟嘴道。 李易水刚要解释,蔡摧云的话语便先向响起来了。 “青菲,好了没?继续过来练习!”蔡摧云催促道。 “好了母亲,我马上过来!”李青菲扭头喊道。 “小弟,我还要练习,这柄短剑你自己拿着防身,我就向离开啦……” 李青菲向李易水嘱咐了几句,便转身向着蔡摧云走去。 “母亲!”李青菲走到蔡摧云身边,向她打了个招呼。 蔡摧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便算是回应,开口说道:“开始练习吧!这次与我交手!” “是,母亲!” 李青菲施了一礼,然后手中坚枪猛然刺向蔡摧云。 蔡摧云却是淡然一笑,单手背负在身后的长剑立马立于胸前,轻轻一拨,李青菲的迅猛的一刺便被化解。 李易水没有离去,而是在边上看着她们的交手。 接下来便是李青菲不断地出招,而蔡摧云不断地挥剑防守,李易水不懂武功,但是这样子看起来倒是挺热闹的。 李青菲终究不过只一位孩子,尽管有天赋,又哪里能攻破蔡摧云的防守。 不知交手多少次之后,手中虽然还在出招,但是蔡摧云喝道:“出招太慢,动作有时华而不实,自身不注意防守,只知猛攻……” 教训了李青菲数句,蔡摧云便说起了别的事情。 “小小年纪便不知藏拙,只知出风头,那个月考第一很了不起吗?天下间你的同龄人,有的是比你更好的……” 哦!原来大伯母知晓这件事,怪不得刚才姐姐说大伯母怪她不应该出风头,让她将短剑送给自己,可以避免了今后其去兵府之中,拿这柄利器炫耀,而得罪了兵府那些想要讨好东方家的人,也可以让自己防身。 感受到原因,看向场中还在对战着的李青菲母女,李易水笑了笑,再次低头看向手中的短剑,然后转身离开了。 得到这柄利器,目前最重要的,自然是找个地方好好的试一下短剑的锋芒。 早知道是这样,那天晚上就不该插手,害得自己被追打,还跳进长江洗了个冰水澡,想想真是不值得。那道身影带着压抑的怒意往旁边挪了一点,“中国人有句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齐太太有必要装得大家好象不认识一样吗?” 十分钟,天空依旧还是一片湛蓝,太阳仍然还是那么毒辣。“这你有所不知了,据我所得到的信息,三年前,小雪就已经死了,好象是死在樱花社的暗杀,不过有传闻说,小雪本身就是樱花社的杀手,受命暗杀风神之时,被风神误杀,不管是那一种,风神和樱花社可以说是结下了不解之仇,你知道三位铁石格斗手是什么人吗?”师兄道。 “秀芝姐?你咋在这儿?”高燕抬起手背,擦了擦被汗水布满的脸颊。郁华说:“好歹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天崩地裂’。”白雁不禁叹气,她家康领导为党国忙得差点过家门而不入,新婚蜜月,她难得见他几面,而这人,也是食俸禄的,却能这般游手好闲,真是好不公平。 “看什么看,不过就是一套艺术装,你们到了前面的湖边,再讨论也不迟。”处在风浪尖上的乔巴呢,他的球衣号码更加让人热血沸腾!他居然披上了国家队的10号球衣!这套球衣本属于卡萨诺。当然,它更加属于曾经的托蒂、皮埃罗、巴乔!只有最狂妄,只有更狂妄!“干的漂亮电一,你又造了七级浮屠!”队长拿起自己的步枪,“狼牙六十六号搜救队,准备救援!” 在陆毅一场场胜利的时候,黄巾在不知不觉中就嗝屁了,按陆毅的想法这次我的功劳至少能搞个州牧吧,谁知道过了好久都没有反映,只好退而求其次,先要一个太守或刺史,再一次拜访了何进和张让。加上上一次的拜访,这下倒也没有神马难度了。等陆毅回到府第,已经是二更天了,众人都已经睡下了,只有陈平和陈宫二人还在大厅下棋。 见陆毅回来了,陈平笑道:“你总算是回来了,宫台都快坚持不住了,开始吃自己的子了。” 陈宫也笑着说:“我本来就不精于此道,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你个面子。” 说完,三人便大笑不止。 陈平问道:“此行结果如何?” 陆毅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陆毅便把和张让接触的过程讲述了一遍。听陆毅说完,陈平便拍手笑道:“看来这事成了,凌宇真大略雄才。”可陈宫却没有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听了陈平的称赞,陆毅也不禁有些得意:什么大将军,什么阿父,还不是被我忽悠的团团转。可当陆毅看到陈宫那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时,便心凉了半截:莫非是哪里出了问题? 于是,陆毅便问道:“宫台以为有何不妥?” 一听陆毅这么问,陈平也好奇的盯着陈宫看。 陈宫答道:“张让就是一个宦官,除了贪财,也没有别的嗜好,况且,长信宫灯又是稀世珍宝,所以,用长信宫灯来换取一个晋阳太守,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可如今凌宇才华外露,懂权谋,识机变,这恐怕会引起张让的重视,我担心弄不好会弄巧成拙。” 听了陈宫的一番话,陆毅心里真有些郁闷了:看来,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原本很简单的事情,经自己的这么一表现,反而复杂了。 尽管自己已经向张让投诚了,但毕竟自己是世家子弟,出身士林。自己蠢一点也就无所谓了,对谁都没有威胁,可偏偏自己又这么聪明,又有一点才华,这就不好办了。自己倒向哪一边,对哪一边都有极大的好处,但无论是自己倒向哪一边,哪一边都不会对自己绝对的放心。唉!难啊! 见陆毅脸色难看,陈宫说道:“凌宇也不必太过在意,或许,是宫多虑了吧。” 陆毅道:“不是公台多虑,是我确实有些自做聪明了。如今虽然是左右逢源,其实却是左右为难。罢了,尽人事而听天命吧。大家都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自然会有结果的。” 于是,三人便各自散去了。 奔走了一天,陆毅也确实累了,一头倒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朝,众位大臣自然又开始讨论晋阳太守的继任问题。 一听到这个问题,灵帝便郁闷万分:不就是一个苦地方的穷太守吗,有什么可争的呢?谁愿意要就给谁吧,只要他能拿得出钱就行呗。所以,一听到众位大臣的争吵,灵帝也不禁暗自感叹:这年头儿,连皇上挣点钱都不容易啊。 不过,今天的事情却出乎灵帝的意料,因为张让和何进居然异口同声的推荐陆毅继任晋阳太守。张让更是把陆毅捧上了天,说陆毅是年轻一代的杰出人物,朝廷未来的栋梁之才,祖国未来的希望等等,而张让后面的几句话却又把陆毅推向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张让道:“陆凌宇昨夜来拜访于我,表示愿意投效于我,请我提携他,他愿意为朝廷出力,为皇上尽忠。老奴想,如此青年俊杰,又有一腔报国热忱,怎能弃之不顾啊,于是,老奴今天便向皇上举荐了陆凌宇。” 听了张让的一番话,蔡邕差点没把肺子气炸了,更是羞愧万分:自己拼了命的弹劾宦官,可自己的徒弟居然向宦官投诚了,真是给自己长脸啊。当然,其他一些和蔡邕交好的朝中大臣也觉得脸上无光。而灵帝的一句话,竟差点没把蔡邕噎死。 灵帝道:“陆凌宇能得到阿父的赏识,是他的福分呀。伯喈公子有徒如此,不愧为海内大儒啊。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陆毅陆凌宇继任晋阳太守。下朝后,让陆凌宇进宫面圣。” 而下朝后,蔡邕却径直来到了陆毅的新亭侯府。 见陆毅出来迎接,蔡邕便骂道:“陆凌宇,你做的好事!” 看见蔡邕神色不对,怒发冲冠的样子,陆毅心里很是郁闷,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坏事,惹得这老头儿发这么大的火。 于是,陆毅连忙问道:“老师此话从何说起?学生实不知有何过犯啊,还望老师赐教,学生必当恭听。” 蔡邕道:“你可曾去拜访张让?可曾要向张让投诚?” 一听蔡邕这么问,陆毅便觉得血压升高,一阵眩晕:完了,果然是张让,这太监真不是个东西呀,居然把我给卖了。这下子完了,自己成了叛徒,成了反骨仔了。完了,完了。 不过,陆毅毕竟是陆毅,马上辩解道:“老师请听学生一言:学生确实是拜访过张让,可却不是去投诚,而是奉劝他奉公守法,不要干涉朝政而已。而今张让此举,实挑拨离间之计,还请老师深思明辨。况且,学生的为人,难道老师还不清楚吗?学生可是那种没有骨气、趋附小人之人?还望老师明察。” 听了陆毅的一番话,蔡邕沉默了半晌说道:“你果真没有向张让趋附?” 陆毅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吾父与张让不共戴天,吾岂能背父求荣,趋附仇人?吾岂是那种不孝不义之人?老师若是对学生没有信心,认为学生投效了张让,成了张让的走狗,那学生只好跳进黄河,一死以表清白。” 说着,陆毅便往外走,一副大义凛然的气概,大步流星,一往无前。 蔡邕见状,赶紧拦住了陆毅,说道:“凌宇且慢。都怪为师一时糊涂,中了张让的奸计。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怎能不清楚你的为人呢?想不到张让竟如此奸猾,此人不除,大汉江山危矣。” 见蔡邕消了火气,陆毅终于松了口气,摊开手掌一看,手心可都是汗呐。这蔡邕也真是给面子呀,他如果不拦着自己,自己还真不好下台。 于是,陆毅便道:“张让此人,心机城府颇深,以后我们行事,可要万分小心。” 二人正说着,只见一个小太监来叫陆毅入宫。原来,灵帝见陆毅久久未至,只好派人来叫了。陆毅便只好告别蔡邕,跟着小太监来见灵帝。 三叩九拜以后,灵帝便道:“近日晋阳太守一职空缺,众位大臣都推荐你,你可愿意出任?” 陆毅道:“能为国家出力,为皇上尽忠,是陆毅的福气,陆毅怎能不愿意呢?” “恩,这就好,我也看好你。只是如今国家贫困,府库不足,晋阳又几年没有向国家交纳赋税,不知凌宇能否把以前晋阳拖欠的赋税补齐呢?” 一听灵帝这么说,陆毅就知道该出血的时候到了,不拿钱是不行了。 于是,陆毅道:“为国家出力,是为臣子的分内之事。只是不知这晋阳一共拖欠了多少国家赋税呢?” 灵帝道:“凌宇真忠臣呀,我大汉若多一些象凌宇这样的忠臣,那还何愁我大汉不兴呀?晋阳拖欠的赋税么,也不是很多,钱二十万贯,折合黄金五千两。” 听了灵帝报价,陆毅便在心底暗骂:“真是见钱眼开,狮子大张口,一个苦地方的破太守,竟然卖到二十万钱。妈的,真会做生意。” 于是,陆毅苦着脸说道:“晋阳民生凋敝,残破不已,又久遭匈奴入侵,恐怕不会上缴国家那么多的赋税吧,皇上,能不能再好好算一算啊?” 灵帝道:“哎呀,凌宇呀,你要的可是太守啊,可是俸禄两千石的大官啊,光底下的属吏就有好几十人呢,朕只要你五千两黄金,不多了。并且,你还年轻,还有升迁的机会。啊?不贵不贵了。呵呵。” “皇上呀,话是这么说,可那是边地呀,太苦了,正是因为我年纪小,才害怕啊。我又没有带过兵,万一匈奴人打过来,我可怎么办啊?皇上呀,你开开恩,降降价吧。啊?求您了。” “哎呀,不行呀,凌宇呀。这可是国家大事呀,怎么能殉私情呢?虽然朕很欣赏你的才华,啊,不过嘛,这价钱好像已经是最低了。况且,你们陆家家大业大,还在乎这五千两黄金吗?啊?凌宇。呵呵。” “哎呀,皇上呀,您富有天下,整个国家都是您的,您还在乎这一点钱吗?陆家虽是世家大族,可也没有办法和皇上您比呀,况且,我们这一支却确实不富有呀?” “哎呀,凌宇呀,你有所不知,朕这皇上当得也不容易呀,后宫那么多人,上有八十岁的高堂,下有好几个孩子,还有你们这些大臣要养活……我容易么我?呜——呜——” “哎呀,皇上呀,咱有话好好说么,您别这样呀。价钱嘛,咱们可以再商量吗。” …… 就这样,讨价还价,终于以两千两黄金的数目成交了。 最后,灵帝道:“凌宇啊,真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做生意的,我看你别去晋阳当太守了,干脆留在我身边,跟着我做生意吧,咱俩组合,肯定天下无敌。” 陆毅道:“皇上英明神武,打遍天下无敌手,我留在皇上身边,反而成累赘了,我还是去晋阳当太守吧。呵呵。”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我也不勉强你,你明天把钱拿来,我给你发任免牒文,三天后你就可以启程赴任了。” 于是,陆毅便赶紧叩谢圣恩,起身告退。 回到自己的府第以后,陆毅便正式通知众人皇上已经答应自己当太守了,不过,陆毅也告诉了众人这个太守是花了两千两黄金买来的。 众人开始是一喜,接着自然又是一忧,去哪里弄这两千两黄金呢? 陈宫见陆毅胸有成竹的样子,便道:“不知凌宇有什么办法?” 陆毅笑笑说道:“能有什么办法,把家传之宝紫晶玉当了吧。” 一听说要当宝,别人还没有什么反应,陆童却先说道:“少爷,不行啊,家传之宝紫晶玉岂能随意典当?云伯在这里也不会同意的。” 陆毅无奈的说道:“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把东西放在当铺里寄存一段时间罢了,是我的,早晚都是我的。呵呵。” 见众人不解,陈宫道:“凌宇重义轻利,真大丈夫。” 陈平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陆凌宇真豪杰啊。” 陆毅道:“行了,一会儿都夸没毛了,干吧。大丈夫为人处世,但凭义之所在,道之为先,有所为有所不为而已。金钱名利,身外之物罢了,在乎那么多东西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饿了不能吃渴了不能喝,当得其所,物有所值。” 见陆毅态度坚决,陆童也无可奈何。众人却不禁点头佩服陆毅的胸襟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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