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风没有去理会云霓裳,而是回到了雷云霄他们身边。 从开始战斗到现在战斗结束,陈大虎昏迷过去,总共经历的时间,也仅仅只是两个呼吸的时间。没想到那人听见这话,连忙说道:“原来是这事呀?怎么不早说。柱子也是,直接打个电话过来不就是了?还用你们亲自来?唉,这个柱子,太不拿我当哥们了,等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批他一顿。阿玲,你去办这事,到财务室,看看面上还有多少现金,不够的话,让他们想想办法,今天下午赶快到信用社把贷款还了。” 来到山顶的男生宿舍,此时刚好是学生上课时分,故没有什么人在,我和老蒋轻易地忽悠掉天真无邪的宿管,来到了男生宿舍最底层坍陷的地板跟前。只见事故地方已经用警戒绳围了起来,正中坍塌的地方约有一个三尺大的地洞,洞口不断从里面往外冒冷气,活脱一只黝黑的巨兽口中冒出慑人的气息。李易水晕晕乎乎地醒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现在究竟已经昏过去了多久,只是感觉到过去了很长时间。 李易水现在也是很后悔,没事乱碰什么东西啊,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就急不可耐地伸手向上去摸,昏过去也是活该。 李易水不停地为自己的好奇心感到懊恼,好奇心太重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李易水心里还是有点疑惑,“那个圆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很像镜子啊?” “是镜子吗?” 随即李易水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怎么可能是一面镜子?上面锈迹斑斑,完全不是玻璃制造的。” “不对!那个东西看起来的确像是镜子,上面锈迹斑斑说不定还是一面古董呢。如果是古代流传下来,而起长时间没有人触碰,弄成这个样子,还是很有可能的……” “这下子,等我起来我可就发财啦!”李易水心中如是想到。 “不过,我怎么会突然晕倒呢?我记得那面古董镜子边上并没有水啊,而且荒郊野外的,又没有通电,不可能是因为哪里漏电,然后不小心击倒了我,把我给弄晕了?”李易水仔细回想着晕倒前的一切。 “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易水只记得发现这面古董镜子之前,自己的右手之前拔草的时候,不小心割伤过,别的就没有什么了。 “莫非这面镜子上面经过长时间的闲置,积累了一些毒素,而自己上去摸它的时候,被毒素不小心进入了身体,这个样子才晕倒的?”按照李易水的智慧,他也只能分析到这个程度,再远的话,除非讲给李易水听,他才能了解清楚。 荒郊野外的地方,没有医院也没有诊所,李易水出门在外,向来是不带卫生纸这种东西的,况且他自己自觉皮糙肉厚,这点小伤没有什么,也没有去管它。 想到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小伤口使得自己晕倒在地,李易水也是后悔万分,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去包扎一下呢?就算没有纸,但是这个地方树叶却是不缺的。 再后悔也没用了,李易水也不再去想他,现在只想着赶快起来。 李易水努力地想要睁开眼,却发现这个时候自己的眼皮子这个时候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这并不是那种睡觉时迷迷糊糊的状态,想要睁开眼但却意识处于混沌的状态,李易水现在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很清楚,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已经醒来了,而且李易水发现自己可以扭动身子,但是眼睛就是睁不开。 李易水打算翻转过来身子想要起来,但是又发现了自己怎么也翻不过来,像是被人给包裹在了被子里。 “这究竟是怎么了?” 李易水继续不停地扭动身子,想要离开,转着转着,李易水便不动了,因为他终于发觉了一件令他吃惊的事情——他的身体变小了。 李易水没有感觉错误,现在的他确实已经变小了,而且变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李易水不再扭动身子,这一切实在是太让人惊奇了,如果自己突然晕倒还可以用是被古董镜子上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毒素给连累的话,那么自己现在突然变成了一个待哺的婴儿,那就不是科学可以解释清楚的。 因此李易水沉默了,开始思考起现在的处境来了。 “穿越?或者重生?” “我知道玻璃的配方,还知道火药的配方,就是不知道这一切究竟能不能用到啊?” …… 还没有等到李易水想出个所以然来,他便感觉到有人将自己抱了起来。 易欣宫内,一个虽然简单但却充满古香古色的寝殿。房间四角立着白玉色地柱子,而墙大部分是红木制的,些许金花点缀其上。在帘帐一边,一张大床占据了房间的四分之一,上有卷棚顶,下有踏步。雕花柱架,挂落,花罩一应物事应有尽有。 就在这张大床上,躺着一位女子。这个女子有着精致的脸庞,皓齿蛾眉,五官玲珑精美,面似桃花,珠圆玉润,皮肤粉腻如雪,冰肌玉骨,现在却是一副娇弱之态,就像是捧心西子,疲惫地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汗水。 卧室里,有着三四个丫鬟伺候在左右,在这个女子床旁,有两名看起来地位稍微高一点的侍女各自怀抱着一个婴儿,立在女子身边。 “孩子怎么样了?”床上的女子一脸疲惫地向着抱着孩子的两个侍女问道。 “禀殿下,两位小殿下一切安好!刚刚哭过,现在两位小殿下都已经睡着了!”其中一个女子接话道,“太医刚刚检查过,两位小殿下的身体很是健康!” “双生子!”床上的女子看到两个孩子很是高兴,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两位小殿下是男是女啊?” “禀殿下,是一位小皇子和一位小公主!”怀抱着婴儿的女子笑着回答,她也为她的主人新添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真心的感到高兴。 “把两个小殿下放到本宫的床上,本宫要好好地看看他们!”女子命令到。 ‘“是,公主!” 两位丫鬟走到阶前,将两位婴儿放在了女子身旁,便退了下去,不过仍然留在屋内,听侯女子的差遣。 女子解开了裹在两个婴儿身上的襁褓,使得他们赤身裸体在了女子眼前。 女子看着他们,先是温柔一笑,接着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划过了脸颊,划过了喉咙。 “孩子,我的两个好孩子,母亲对不住你们啊……” 女子由先前的无声哭泣变成现在的低语,看到这一幕的丫鬟很是疑惑地对视了一眼,不明白这到底怎么了,她们的公主殿下为什么会突然哭泣?母子平安,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吗?还有,公主殿下说她对不起她的两个孩子,为什么要这样说? …… 李易水虽然刚刚出生,眼睛睁不开,但是耳朵却可以正常工作,听到别人的谈话对他来说,完全没有压力。 李易水听到有个女子问“孩子怎么样了?”,心中想到,莫非说的就是我? 过来一会儿,李易水已经看肯定了他的猜测,又想到,这个女子是我的母亲吗?是我这辈子的母亲吗? 对于自己听到的是中国话,李易水还是很高兴的,不管是穿越还是重生,自己还是作为一名中国人还是很自豪的。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在听到“殿下”、“公主”这些古老的称谓的时候,李易水已经意识到自己穿越到的是古代,只有这个时代才会这样称呼,如果现代社会这样叫的话,不是在拍电影和电视剧,就是一个想做奴才想疯了的人。 “公主?有人叫自己的母亲‘公主’,看来我的父亲是个驸马什么的。不过这个样子也好,我这辈子很可能衣食无忧,再也不用为生活奔波。上一辈子为了房子、为了车子、为了票子奔波了一生,也估计是上一辈子烧香烧多了,老天爷这是要补偿我吗?”李易水心里面美滋滋的想到。 在女子解开包裹着李易水的襁褓后,李易水娇嫩的皮肤立刻感觉到一阵寒冷,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看到这个景象,女子下了一跳,赶紧又给李易水以及另一个婴儿重新裹好襁褓,不让他们冻着了。 “吩咐下去,传李松文将军和影卫的林怡统领过来。”女子继续看了两个婴儿一会儿,接着就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对旁边的侍女说。 “是,公主!”一个侍女接令后,就退了下去。 侍女下去后,女子便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孩子,喃喃道:“孩子,我的孩子啊,不要怪母亲,母亲这是为了你们好。这样你们就可以去见你们的父亲了。” “不过,你们放心,最多二十年,我们一家四口就可以团聚。”说这句话的时候,女子的眼中爆发出一阵坚定的光芒,她再次重复说道:“一定……” 只不过一会儿功夫,先前退下去的的侍女再次回到了这个寝殿。 “公主,李松文将军和林怡统领已经来了。现在正在易欣宫外等候……”侍女先是施了一礼,然后向女子禀报。 “传……”女子道,“让他们赶紧进来。” “是,公主!”侍女再次退下。 一会儿,侍女再次进来,不过她的身后却有两个人在跟着。 两个人一男一女,身上皆披着甲胄,区别只不过在于男子穿的的明亮的光明甲,女子却不过是一身贴身的甲胄而已,只不过是仅能遮住要害,而且甲胄颜色偏淡。 男子青年面孔,剑眉虎目,很是俊秀的一张脸蛋,不过却被脸颊右侧的一道伤疤给破坏了,但是这样却并没有影响男子的美感,反而更添了一股铁血的味道。他就是李松文将军。女子圆圆的脸,有点婴儿肥,但是脸上的白净却没有透出秀气,反而她行动之间给人有一股英姿飒爽的感觉。她就是皇室影卫林怡统领 虽然现在两个人还都身披重甲,身上却没有携带任何兵刃,可能在来的时候已经摘下来了。 到了之后,侍女立于床阶旁,不再有动作。 “你们来啦?”女子看见他们到了之后,便抬起头,笑着对他们说。奇迹般的,她推开他的时候,她来不及拭去的眼泪竟然刺痛了他冰冷的心。 “三哥!救人啊!我草!亢忙被逼!”朱月坡惊声尖叫道。 又过去了大概一碗饭的时间,秀芝隐约听到山路上传来脚步声,等那脚步声走近了,秀芝站起身朝那边望去,果然是银生,是她期盼已久的银生。“是呀,我不爱你,可我偏要那么贱,明明已经分手了,明明知道这种情况下生下他是全世界最蠢的事,还是舍不得不要他。郁华说我疯了,徐致衡也说我疯了,我就是疯了,我放弃渴望了很久的培训机会,不管孩子的爸爸要不要我,我就是要生下那个我不爱的人的孩子。可是老天都要罚我,两个月的时候,我痛到休克,被送进医院,才知道是宫外孕,他还是个胚胎的时候就死在我肚子里,医生把它取了出来,我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白雁清亮的眸中,黯了几许。“你就得瑟吧!你要是牛,干嘛混到现在,官不升一个。” “十三年前都已经证明的废物,尤文图斯难道还要证明一次?还要穿着十号球衣来证明?”“我们可以各个击破。”钢牙说,“我们不能正大光明地过去告诉他们,那我们就一个一个地说,而且我们有证件可以证明身份,只要可以交谈,一切就都好说了。” 第二天吃罢早饭,陆毅刚要去拜访王越,却见家人来报曹操来访。 一听说曹操来了,陆毅心里便一阵郁闷:这个曹操呀,还真抓住自己不放了,他怎么比蔡琰还烦。 无奈,陆毅只好出来迎接。 相互见礼已毕,曹操道:“昨日听凌宇谈论了一番诗词格律,在下受益匪浅,凌宇真大才啊。” 听到曹操夸赞,陆毅连忙谦虚的说道:“孟德兄过奖了,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罢了,有什么可夸耀的。” 曹操笑道:“凌宇呀,这还是雕虫小技?那什么才是值得夸耀的本事啊?” 陆毅道:“大丈夫生于世间,当顶天立地,纵横天下,持三尺剑建不世之功。相对于天下大计,诗词歌赋岂不是毫枝末节吗?” “哈哈,凌宇大志,吾早有耳闻。不错,大丈夫顶天立地,当有一番功业。在下此次入京,便要出仕了。” “呵呵,我虽与孟德兄交情甚浅,但我知孟德兄亦大志大才之人。如今朝中局势混乱,孟德兄在京,一切小心啊。” “呵呵,多谢凌宇好意,吾知朝中之事难为,不过,吾定要竭尽所能,还朝堂一个朗朗乾坤。” “好!孟德兄大志,真可敬可叹呀。吾虽在边地,然心却在朝堂。他日如果在下在边地能有所作为,必会与孟德兄里外呼应,以正朝廷纲纪。” “哈哈,如此甚好,你我兄弟联手,天下之事可定矣。” 二人正说着,家人报袁绍来访。 于是,二人便赶紧出去迎接。 袁绍见了二人,哈哈一笑:“想不到孟德果然在这里,如此甚好,省得我到处找了。你二人快随我去,有好事。” 陆毅道:“本初兄,什么好事啊,发钱吗?” 袁绍说道:“哈哈,凌宇,你就认识钱。不是发钱,是去拜见一个大人物。” 一听说去拜见大人物,曹操也很惊奇,不由得问道:“什么大人物呀?难道是皇上不成?” 袁绍笑道:“除了皇上,天下恐怕就他有名了。” 一听袁绍这么说,二人更吃惊了,究竟是什么人呀,这么大来头? 于是,陆毅便道:“本初兄,到底是谁啊,你可别卖关子了。” 袁绍道:“你们可曾听说过南阳许劭许子将?” 曹操问道:“就是那个以品评人物出名的许劭许子将?” “不错,正是他,他每月只品评两人,并且,评人极准。什么人经过他的品评以后,无不声名鹊起,名满天下。”见曹操询问,袁绍忙解释道。 “莫非,这许子将来了洛阳?”曹操问。 “不错,孟德果然有未补先知之能。许子将昨日入京访友,他的朋友,便是吾之叔父呀。哈哈。并且,许子将本月尚未品评人物,所以,我才来找二位兄弟随我一同前去拜访他呀。”袁绍得意洋洋的说。 “恩。”曹操沉吟了片刻说道:“凌宇,不如我们去碰碰运气。” 陆毅想了想说道:“好吧,反正我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同两位兄长一同前往吧。”其实,对于许劭这个三国名士,陆毅可是仰慕已久呀,只是没有机会去拜访罢了。今天碰到这好事儿,陆毅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了。 于是,陆毅便带着赵云太史慈,还有典韦和管亥,同曹操袁绍二人一起来到了许劭居住的客栈。 到了门口一看,竟有很多人在这里等着呢,其中很多人竟是和陆毅很熟的,比如陈琳和袁术,当然,还有很多人陆毅也是认识的,比如淳于琼和鲍信。 一看人这么多,袁绍便道:“怎么搞的?这么多人。这事儿我没告诉谁啊。” 曹操笑道:“还用你特意告诉?谁没长耳朵和眼睛。” 袁绍道:“可这么多人,我们怎么挤进去啊?” 曹操看了看形势,没说话。 而陆毅却笑了笑说道:“我有办法。” “有什么办法?凌宇快速速道来。”一听陆毅说有办法,袁绍赶忙寻问。 陆毅笑了笑,转身对典韦说道:“伯建,看你的了。” 典韦挠了挠大脑袋,迷惑的问道:“少爷,怎么办?” 陆毅道:“大声唱名。” 陆毅的话音未落,典韦便恍然大悟,随即,一个霹雳在人群中炸响了。 “新亭侯晋阳太守陆毅陆凌宇拜见许公子!” 陆毅和曹操早有准备,早就捂上了耳朵,可袁绍就惨了,这一声喊差点没把他的耳朵给震聋了。 当然,客栈门口围着的这些人也不好受,都觉得耳朵嗡嗡作响,随即便心跳加快,血压升高。胆子小一点儿的,心脏功能不健全的,当场就晕了过去。 于是,等着回音消失以后,陆毅再一看,场中的人只剩下一半儿了。而剩下的一半人,都在一边抠耳朵,一边纷纷扭头向陆毅这边看,都想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见时机成熟,陆毅便道:“伯建管铁塔开路,子龙子义断后,二位兄长快随我来。” 于是,仗着胳膊粗力气大,典韦和管亥便在人群里左扒拉右扒拉,终于扒拉出一条通道。 在典韦和管亥的引领下,在赵云和太史慈的护卫下,陆毅三人终于进了客栈。 袁绍笑道:“凌宇呀,你这分明是耍强吗。” 陆毅也笑道:“也不能说是耍强,不过就是仗着拳头大而已。呵呵。” 话音未落,曹操和袁绍二人便一齐大笑起来。 三人到了客栈才发现,原来,门口由许劭的两个家人把守着。 其中一个家人见几人闯了进来,欲要阻拦,却被典韦提了起来。而另一个家人见典韦凶神恶煞般的模样,早就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于是,三人便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内室。 入了内室,赵云典韦等人便守在了门外。 陆毅三人一看,此时许劭竟然还坐在毛垫上假寐。 见此情景,陆毅忽然后悔让典韦呆在外面了。 等了片刻,许劭终于睁开了眼睛,开始审视着三个人。 陆毅想:“醒的真是时候,再等一会儿,老子就真的叫典韦了。真是搞不懂,为什么名士总是这么爱装屁。” 一见许劭睁开了眼睛,袁绍忙道:“在下袁绍袁本初,渤海太守袁逢之子,太傅袁魁之侄。今前来拜访许公子,请许公子品评。” 许劭点点头道:“原来是袁家的人。” 接着又目视曹操和陆毅道:“不知这二位是?” 曹操道:“在下曹操曹孟德。” 陆毅心想:“典韦的声音那么大,你能听不见,明知故问,真能装蒜。” 不过,面子上,陆毅也拱拱手说道:“在下陆毅陆凌宇。” 听完二人的介绍,许劭略微点头意思了一下,随即说道:“外面那么多人,三位能挤进来,也实属不易了。” 袁绍道:“此皆陆凌宇之功。” 许劭道:“想不到陆凌宇竟有如此之能。” 陆毅也不谦虚,说道:“这有何难?” “哦?看来陆凌宇竟还是个直爽之人。”许劭道。 说了几句话,陆毅渐渐有些明白了,原来许劭在向我们套话,以推测我们的性格,从而品评我们。看来,所谓的“月旦评”也不过如此吗。 见许劭不再说话,袁绍便道:“许公子,我们能挤进来也不容易,您好歹也品评一下啊。” 许劭道:“我每月只评两人,可你们现在是三个人,我正在考虑到底应该品评谁呢。要不,你们自己商量一下,谁退出?” 一听许劭这么说,三人都犯难了。能被许劭品评,是仕子们求之不得的事情,而一旦品评过,便会身价百倍呀。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谁也不愿意放弃呀。 想来想去,陆毅还是决定自己退出,因为陆毅根本不相信他的“月旦评”,大丈夫建功立业名垂千古,何须他人品评?当然,陆毅也想看看许劭是不是在装屁,到底能不能说出那句评价曹操的千古名言。于是,陆毅便道:“既然许公子每月只评两人,那风退出,请许公子品评二位兄长吧。不过,风要求再此旁听。” 一听说陆毅要退出,袁曹二人均大感意外,因为陆毅马上就要离京去并州为官了,以后想再让许劭品评,可是不容易了。而袁曹二人则可能会久居洛阳,又没有官职在身,想再品评,自然比陆毅要容易得多呀。所以,应该是在袁曹二人之中退出一人才对,轮到谁也轮不到陆毅啊。 不过,见陆毅要退出,许劭也没有怎么吃惊,反而平和的说道:“如此甚好。” 于是,袁绍连忙说道:“敬请公子品评。” 许劭笑了笑说:“汝为一世之雄也。” 一听此评,袁绍大乐,一世之雄,壮哉。 可陆毅心里却很是奇怪,袁绍都能成一世之雄,那曹操算什么呀?袁绍顶多就是在讨董卓那会儿风光了一时而已,看来这老头儿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 而曹操则连忙问道:“那吾当如何?” “治世当为能臣,乱世则为奸雄。” 听到这样的品评,曹操心里也很高兴,毕竟对自己的评价还是很高的嘛。可陆毅却更郁闷了,怎么评曹操的这么对,评袁绍的却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不过袁曹二人却没有在意陆毅的疑惑,拜别了许劭之后,兴高采烈的拽着陆毅就往外走。 一出门,赵云忙问:“大哥,品评结果如何?” 陆毅笑笑说道:“无评。” 赵云一愣,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回头看着太史慈等人,以示寻问。当然,太史慈等人自然也是不明白的。不过还好,他们并没有细问。 一行人从客栈出来以后,袁绍便道:“品评完毕,我等是否应该庆祝一番呀。” 曹操道:“如此甚好。” 陆毅想了想说:“原本,凌宇也应同去,不过,因为马上就要起身去并州了,所以,凌宇想多陪陪老师。” 听陆毅这么一说,曹操便道:“凌宇所言极是,应该去陪陪伯喈公子。” 袁绍道:“如此,那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相互告别以后,陆毅便径直奔蔡府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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